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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知识——布鲁尔医生——三种小麦勃—枯萎病,霉病——第三种是什么来着
——黑粉玻”“你是想谈黑粉病吗?”斯雷克检察官问完这句话,脸不禁红了。
“噢,不,不。”马普尔小姐赶紧否认了他这种想法,“这只是一个例子,
你知道。针是如何制造的,诸如此类。东拉西扯,并不教人扣住主题。这就是我
想干的。我这次来是为了斯金纳小姐的女佣格拉迪,你认识的。”
“玛丽·希金斯。”斯雷克检察官说。
“噢,是的,她是第二个。可我说的是格拉迪·霍姆斯——是一个鲁莽而又
沾沾自喜的姑娘,可绝对的诚实,人们应当认识到这一点是相当重要的。”
“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接到对她的控诉。”检察官说。
“是的,我知道没有控诉——可这使事情更糟。因为你知道人们仍继续凭空
猜想。噢,天哪——我就知道自己会说砸的。我实际上是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
到玛丽·希金斯。”
“当然了,”斯雷克检察官说,“你对这案子有什么想法吗?”
“嗯,说实话我确实有。”马普尔小姐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指纹对
你们来说是没有用的吗?”
“啊,”斯雷克检察官说,“这就是她的狡猾之处。看来她作案时戴的不是
橡皮手套就是佣人用的那种手套,她还非常谨慎——把卧室和水槽里留下的指纹
擦得干干净净。在那儿根本就找不到指纹!”
“如果你真有了指纹,会对你有帮助吗?”
“很有可能,女主人。在苏格兰场可能有她指纹的档案,我敢说这不是她干
的第一桩案子!”
马普尔小姐很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后从手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纸盒,里面是一
层脱脂棉,上面有一块小镜子。
“从我的手提袋里掉出来的,”马普尔小姐说,“玛丽的指纹就在上面,我
想这指纹会令你满意的——她在拿小镜子之前手碰了一种极粘的东西。”
斯雷克检察官睁大了眼睛:“你是有意取下她的指纹的吗?”
“当然了。”
“你那时就怀疑她了?”
“嗯,你知道,她给我的印象就是太好了而有点儿不真实。我也是这么告诉
拉维尼娅小姐的,可她就是不接受我的暗示!我恐怕,你知道,检察官先生,我
根本就不相信有什么模范人物,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缺点——而家务劳动很快就
使它们显现出来!”
“嗯,”斯雷克检察官又恢复了常态,“我真的很感谢您,我们会把这些东
西送到苏格兰场去,看看他们能有什么结论。”
他停了下来,因为马普尔小姐正歪着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我想,检察官先生,你不会考虑在我们的身边展开调查吧!”
“马普尔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很难解释,可当你遇到一件特别的事情时你就会注意它。但通常情况下
最特别的事情也就是最琐碎的小事,这一点我是深有感触;我是说关于格拉迪还
有那胸针。她是一个诚实的姑娘,她并没有拿胸针,可为什么斯金纳小姐认为她
拿了?斯金纳小姐可不是一个傻瓜,远远不是!可为什么当佣人非常难找而格拉
迪又是一个好姑娘时,她要急着解雇她呢?你知道这很不可理解。所以我就想知
道是为什么,我问了自己很多问题,然后我就又注意到一件特别的事情:埃米莉
小姐是一个癔想症患者,可她却是第一个犯病时不叫医生的癔想症患者;癔想症
患者是喜爱医生的,可埃米莉小姐却不是!”
“你在暗示什么,马普尔小姐?”
“嗯,我是说,你知道,拉维尼姬小姐和埃米莉小姐是奇怪的人。埃米莉小
姐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在一间黑屋子里度过的,如果她的头发不是假发——我就
把我自己脑后的假发吃了!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很有可能一个瘦弱、苍白、满
头灰发、整天抱怨的女人和一个黑头发、面色红润、体态丰满的女人根本就是一
个人。到现在我还没发现有谁同时看见过埃米莉小姐和玛丽·希金斯。”
“有足够的时间得到别人家房门钥匙的模子,有足够的时间了解其他住户的
情况,然后——解雇格拉迪。在一天夜里埃米莉小姐迈着轻快的步子穿过村子,
第二天以玛丽·希金斯的身份出现在车站。然后在合适的时候玛丽·希金斯就消
失了,而对她的叫嚣也跟着消失了。我将告诉你在哪儿能找到她,检察官先生。
就在埃米莉·斯金纳小姐的沙发上!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取下她的指纹
验证,可你会发现我是对的!一对聪明的贼,那就是斯金纳姐妹俩——而且毫无
疑问她们还有同伙,为她们做幌子井帮差窝藏赃物的,反正不管你怎么叫,他们
就干的是那一类的勾当。可这次他们逃不掉了!我决不允许自己村里姑娘的诚实
声誉就那样给毁掉了!格拉迪·霍姆斯的诚实天日可鉴,这一点每一个人都会知
道的!再见!”
斯雷克检察官还没醒过神来,马普尔小姐已经大踏步走了出去。
“哟?”他嘟哝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对的?”
不久他就发现马普尔小姐又是对的。
梅尔切特上校对斯雷克这么快就结了案表示祝贺,而马普尔小姐则把格拉迪
叫来和埃德娜一起喝茶,并且很严肃地告诉她,如果找到一个很好的位置,她就
应该安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