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心邪定住身子,如水的眸子中带上丝丝缕缕的怜惜,手抚上她的脸庞,轻轻揉搓着,似安慰似珍惜,温热的唇瓣在她脸上缱绻缠绵。
慢慢的,那酸涩胀痛褪去,反而像埋入了一个火种,热情而温暖。僵硬的身子再次放松,轻蹙的眉心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欲拒还迎的娇羞。
墨心邪看着这千姿百媚的小女人,唇角上扬,说不出的满足与欣喜,她终于是他的女人了。打从四年前在普度山的第一次相见,他便相中了她,看着她清冷,看着她孤单,看着她无助,他一次次以各种方式打入她的生活,捉弄、关心、威胁……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有一天,她的眼里能看到他。而今,他终于做到了!
俯下身,亲吻之中倾注了他所有的柔情爱意,蝶依更是情动难耐,强烈的酸麻感近乎尖锐的刺激着她原本放松的身体,这异样惹得她不安的移动着,而这无意识的动作却更加刺激的身上的男子,生生压抑的动作之中,也带上了几分难以名状的狂野。
他的呵护,他的柔情,他的抚慰,女子渐渐柔若春水,只觉自己仿佛置身在温润的泉水之中,每一寸肌肤都舒展开来,带上了欢愉的渴望,身体的疼痛越来越弱,熟悉又陌生的悸动越来越强,战栗的双腿越来越软,随即全身都陷入喘息颤抖之中。
蝶舞轩一夜旖旎,红罗暖帐,娇喘声声……
夜风怕惊动了欢愉之中的人儿,微微轻拂,月亮也因女子的娇喘羞红了脸,躲入云层之中,无人的夜,两人疯狂,一夜缱绻。
第二日,午后。
女子从睡梦之中悠悠转醒,甫一移动,身上便是车碾过般的疼痛,捋了捋袖子,手臂之上的守宫砂已然不见,空气之中依然残存着昨夜的旖旎,这一切都昭示着昨夜的一切,然而房内空无一人,而她努力的回想昨夜的场景,一切却又都那般模糊不清。
她记得自己和墨心邪拜堂成亲了来着,后面的事情却为何没了印象呢?蝶依微一蹙眉,看向被子下,自己已穿戴了睡衣,身下也没有黏糊的触感,想来已是清洗过了。坐起身,穿上鞋子,便要下地,却不料脚下一软,便朝地上倒去。
“啊……”惊慌失措的叫出声,迎接她的,却不是冰冷坚硬的地面,而是宽阔温暖的怀抱。一抬头,见墨心邪柔柔的看着她,眸光柔和温润如水。蝶依面上一囧,不觉之间又红了脸。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墨心邪像是没注意到蝶依的窘迫,扶着她便向床榻而去。
蝶依随着他的脚步走,心中却是猫抓般难受,昨夜……昨夜啊……
“你好像有话说?”墨心邪挑眉,看着蝶依满是疑惑。
“你昨夜好像恢复原样了?”应该不是错觉吧,在温泉边上,她似乎记得他恢复了原貌来着。
墨心邪眉眼一挑,并不接话,只等待着下文。
蝶依咬了咬嘴唇,弱弱道:“昨夜,我们,shui了?”这种事情也记不清楚确实诡异,可这偏偏又是事实,蛋疼哪!
“嗯哼?”墨心邪继续挑眉,发出两个单音节词。
呃……蝶依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意思?真相呢?
“到底是不是你啊?”着急了,恼羞成怒了,胆大包天了,脱口而出了。
“重温一下?”言语轻巧,眉眼含笑,蝶依却生生从他的话语之中听到一丝黯然,更加深了好奇。
“可是,昨夜,我怎么记不得了呢?”有些的疑问还是不吐不快啊,手上的血凤镯好好的带着,所以蝶依知道一定是他,可这都怎么发生的啊?
墨心邪眉眼含笑,将眼底的黯然压下去,剩下的,满满的全是偷香后的志得意满:“这种事情,我记住就行,你忘便忘了嘛。”
“这怎么行呢?这可是第一次,是第一次啊,怎么连怎么发生的都不知道呢,懵懵懂懂的连床上的人是谁都记不得了啊!”蝶依严重抗议,转念一想便觉得肯定是这个镯子惹的祸,此前无法接近其他人,如今无法记住鱼水之欢,这镯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一点人身自由都没了!
墨心邪见她气愤的样子,唇角一勾,对着她的唇就是一阵偷香,含笑道:“咱们这就重温一次!”随即不等蝶依答应,二话不说再次翻身而上。
不多时,屋内再一次传出男子的低吟,女子的娇喘。
云雨过后,蝶依犹不死心,红霞未退,便缠上了墨心邪,想要把昨夜之事问个究竟。
墨心邪沉默半晌,耐不住蝶依的紧紧纠缠,终是开口道:“血凤镯有灵,此前你曾对其他男人动情,所以这次与我缠绵,它怕你反抗,削弱了你的思维,也给你加了催情的效用,往后便不会了。”
蝶依一阵沉默,随即想起,与皇甫余一的那一次,和被老头抓去的那一次,乃至与北辰的那一次,自己都是动心动情了的。墨心邪如此说,定是一开始便知道的吧,纵然知道,可他还是千辛万苦回了自己身边,这份情,竟是如此的厚重!
往他怀中缩了缩,蝶依紧紧拥着他的身子,郑重道:“墨哥哥,我爱你,我一定不会伤害你的,绝不会。”
墨心邪唇角一勾,自然知道蝶依忽然的承诺为的哪般,当初血龙镯一次次传递信号的时候,他确实心痛愤恨,可最终却都化作了对她的思念。他这一生都注定与她纠缠,分不开,剪不断,生生不离。
“傻瓜。”所有的言语,甜蜜也好,黯然也罢,过往的随风散,来日的犹可追,在此时,却只有这两个字,聊表心意。
腻歪两日后,皇上再次召蝶依入宫,商讨出使事宜。
“此次出使齐国,你有何看法?”皇上言语颇为无奈,原本就沧桑的脸上越发沉重,两鬓已是花白,显然为这个事情,也是操碎了心。
“为了不让齐燕联盟,出使齐国已是必然,蝶依也只能去了之后见招拆招了。相信有着墨家的批命在,那些人即便不安好心,也不至于要了我的命才是。倒是萧家的人,劳皇上一定替蝶依保护好!”
蝶依言语诚恳,字字句句均表达了自己追随华国的心。皇上听了这些心情才好些,良久重重输出一口气,道:“万事小心!”
蝶依点头,补充道:“蝶依想让二皇子随行,请皇上恩准。”
皇上眉眼一挑,似乎有些意外。这些日子以来,皇甫铭志经常往蝶依那跑他是知道的,原以为他也只是去凑凑热闹,却不想他竟真在蝶依心中占了个位置?
蝶依如此要求,自然是考虑到此去不知归期,怕皇甫铭志蛊毒发作,英年早逝罢了。然而这话她却不能说出来,皇甫铭志说过,打倒皇后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绝不能轻举妄动,故而此时,她便也只能寻其他的理由了。
“燕国派了太子和最受宠的公主参加,咱们华国自然不能被比下去,为了表示对齐国的尊重,也该派最受宠的人参加,而这个人自然就是铭哥哥了。”蝶依故意把话说得暧昧不明,甚至称皇甫铭志为铭哥哥,便也是希望皇上看在这份上,恩准了他的同行。
果然,皇上一听到蝶依的称呼便是眉眼一挑,随即心情大好,唇角隐隐有上扬之势,大手一挥道:“准了。君弄月也带上吧,太傅上了几次折子,想让他跟着历练历练,你们本也是旧识,同行多个人,也多份照应。”
嗯?这倒是意料之外了。不过蝶依也不会拒绝,君弄月没有武功,却在江湖漂了那么多年,没点安身立命的本领是不可能的,带上绝不会有坏处!只是如此一来,皇甫余一却要单独留在京城了!
出了御书房,蝶依没有回郡主府,而是改道向贤王府而去。
出使的日子定在两日后,有几百人相随,届时,京中四个与她有关的男子走了三个,却留下皇甫余一一人在这里孤军奋战,她不得不在临走之前,去看看他。
“参见郡主!”一路无阻,走到书法门口,却见若水端着一碗燕窝正往书房而去,看见蝶依过来,急急行礼。
蝶依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看着她手上的燕窝,也知道是给皇甫余一的,伸手接过,淡淡道:“我送进去,你下去吧。”
若水应声退下,蝶依端着这燕窝,唇角一勾,举步向书房而去。
推开门,皇甫余一并没有抬头,依然埋头在那一堆的折子中,最近皇甫铭志因着要出京,将皇后那边的各条线都给了皇甫余一,而他自己也一直在追查之中,太后的四个暗卫如今也在他手上,等着他的结果,好救出太后,所有的事情混到一起,有些焦头烂额。
加上花想容那边的事,全国这么多的花家商铺,他要每个每个派人盯着,防止花想容釜底抽薪将人、货调走,也是一个庞大的工程。
更有右相因着对他期盼甚重,在此次负责边关将士用度调配的过程中,为了让他历练,将大部分的工作压在了他身上。此时的皇甫余一,可谓忙得不可开交。
蝶依走近了,他也没发觉,光滑的脸庞如今又瘦了一圈,那人皮面具竟有些不合脸,贴在脸上,起了一层不自然的皱,看着蝶依一阵心疼。
放下燕窝,她静静走到他身后,双手置于他双肩,便揉捏起来。
岂料皇甫余一忽然发难,手往后便是一挥,呵斥道:“大胆!”
黑着一张脸,皇甫余一起身,回头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深浅的下人,却不想被自己推了几步开外的竟是蝶依?
“蝶依?蝶依你怎么来了?有没有伤到?”一见到蝶依,皇甫余一由起初的惊讶到欣喜到担忧,眸中几番变化,最终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她身边,拉起她便是一阵手足无措。
几日不见,她更是红光满面,少了点稚气,多了丝妩媚,越发迷离了他的眼。
“余一,不用紧张,我没事。”看着皇甫余一这个样子,蝶依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了。他定是以为是别的女人大胆的要靠近他,才如此盛怒吧,却不想竟是误伤了自己。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皇甫余一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