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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公主不觉得对太子该使出十二分的热情?”蝶依心中恨得牙痒,脸上却不露一分,还不忘言语之中将她一军,再度噎她个哑口无言!
此话一出,颇有些不赞同的朝臣都释然了,就是,伴舞的可是他们的太子,任何女子对待他们的太子都该使出十二分的热情,想来这郡主也是被他们太子的魅力深深折服的。果然不愧天命贵女,有眼光哪!
蝶依看着众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私下恶寒了一把,脸上却是深以为然的表情,这也是他让温子然伴舞的原因哪,要不然她大可以选别人不是?
于是,毫无意外,蝶依的舞获得了最大好评,接下来却是该司雪玉上场的时候。
“明日是贵妃娘娘封后之日,雪玉便舞一曲百鸟朝凤,预祝娘娘万福金安千秋永乐。”司雪玉与凌晚清交好,早知蝶依擅箫,又怎么会遂了她的意,今日她要出彩,出彩的同时,还要让蝶依出丑,丢人丢到华国!
蝶依却是不慌不忙,早知道这死女人不安好心,她也早想好了后招,朝君弄月使了使眼色,君弄月勾唇一笑,自动出席。
“如此,让君弄月为公主伴奏吧。”
啪——
不等谁人说什么,却听见高位之上,君贵妃忽然手一抖,手中银筷应声而落,打在纯金桌上,发出悦耳的声音。
霎时间,整个殿内都静了下来,却无人敢抬头窥探一分,除了两人——玉无情和蝶依!
只见君贵妃盯着君弄月,忽然脸色发白,唇角呢喃几许,终是没发出声音,反正桌面上的手几度颤抖,忽然被身侧之人握住,更是身子一僵,每一寸肌肤都紧绷起来。
“母妃,这位公子怜月一见了就喜欢。”
温怜月话音一落,君贵妃更是身子一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蝶依双眉紧蹙,对君贵妃的失礼万分不解,对温怜月的大胆更是反感不已。眸光瞥向玉无情,却见他眼中是恍然的神情,恍然?莫非他的什么猜测得到了求证?玉无情这次来齐国,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可知的秘密?
齐皇却是恍若未觉,握了握君贵妃的手,道:“既然怜月喜欢,那就由君公子伴奏好了,反正是郡主的人,也不算违了规矩。”
齐皇一锤定音,蝶依满意回座,看着蹙眉的司雪玉扬了个挑衅的笑脸。刚刚她让司雪衣伴奏,就是为了此时推出君弄月,可惜司雪玉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竟没有反对,当真愚蠢至极。想看自己出丑,下辈子吧!
回了座位,顾不得他们的歌舞其他,蝶依只觉自己的身子要爆开了,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才保持了那一份清醒,一沾上座,却随即瘫软下去。墨心邪和皇甫铭志一左一右扶住蝶依,心中大急,只能尽量挡着,不让别人看出端倪,心中却也是心急如焚。
“怎么办?”蝶依对上两人,眼中越发混沌不明。
“这毒是宵夜,现在只剩下一柱香的时间,一柱香之内必须解毒,否则你会暴体而亡,七窍流血而死!”
“该死!”蝶依暗咒一声,“找出幕后之人,我定也让他好好尝尝这滋味!”
“蝶依,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出去再说!二皇子,这里可就交给你了。”墨心邪看着皇甫铭志说得严肃,皇甫铭志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知道这是最明智的选择,他是华国皇子,与蝶依一同出使,这时候,他不能离开。
“万事小心!”
台上司雪玉跳着跳着,却瞥见墨心邪带着蝶依出门,一时间又气又急。她原以为蝶依知道自己中药,定会一个人先出去,再让另一个人随后出去,如此,她便可以截下墨心邪,万没想到他们竟然一起出去?
蝶依和墨心邪自然也明白一前一后跟容易走散,况且如今没人知道她是怎么了,她不心虚便无事,找个人陪着去茅房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茅房在何处?”出了殿门,墨心邪扶着蝶依,唤了个宫女为他们指路。
宫女也没生出旁的心思,安静的指路,也没说要在前面带路,倒是给他们带来不少便利。
墨心邪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蝶依,心下慌乱,多想就搂着她飞跃而去,却担心被人当作刺客,更耽误时间,只能揽着她腰间,以最快的脚步行进。
“墨哥哥,蝶依,蝶依好热……”体内的叫嚣令蝶依忍无可忍,再顾不得其他,小手直接摊入墨心邪胸前,霎时间觉得指尖传来清凉,竟是舒爽了不止一分半分。
“蝶依……”这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墨心邪脚下一个踉跄,几欲摔倒,佳人在怀,天知道他要多克制才能忍着不将她就地正法,偏她还四处点火,实在是……
“蝶依,你再忍忍,很快就到了。”一咬牙,他只能走得更快,也默认了蝶依像四爪巴鱼般,与他缠了个密不透风。
不远之处,跟出来的宫女见此一幕,嘴角一勾,冷笑着转头,像殿内而去。
“蝶依,蝶依,快下来,要到了。”一阵疾驰,终于隐隐看见了茅房,墨心邪将蝶依放了下来,路上没遇见人,可前面却是有很多人的,不能在明面上失了礼数。
蝶依一咬牙,指甲又掐进几分,生生滴出血来,才保持了几分的清明。墨心邪看着心中一疼,对那幕后之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蝶依,你先进去,我绕到后面进来,你忍一忍!”
“嗯!”像答应,却平添了几许旖旎风情,让墨心邪脸上一热,烧得通红。
转身,蝶依佯装醉酒,走向那茅房,守门的宫女见有人过来,即刻动身迎上。蝶依见她们过来,刺入手中的力道又加了几分,血腥味更甚。
“此处可是茅房?”
“是,请郡主随奴婢来。”宫女举止恭敬,目不斜视。蝶依却忽然蹙了眉头,泛起一丝冷笑,跟了进去。
郡主?一个守在这偏僻地方的宫女,竟然知道她的身份,这背后的含义,可就值得推敲了!何况,宫中之人最擅察言观色,没道理自己手中的血腥味这么浓,她们却毫无知觉。看来,是有人打过招呼了吧!
“你出去吧,我不习惯边上有人候着。”到了内室,蝶依忍着心中的燥热,沉沉开口。
宫女也不为难,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她一走,蝶依如蒙大赦,深呼出一口气,瘫软下去,却忽然发现,这茅房如此之大,竟还有个软塌可躺,来不及多想,她便躺了上去,只待墨心邪从另一侧尽快进来。
再说墨心邪,绕到后面,却发现这该死的茅房竟如此富丽堂皇,不愧是齐国,国家大,连茅房都建那么大,害他避开巡逻的人群,绕了一圈,才到后面。正要飞身而起,却见有人过来,连忙闪到一旁,不想那红衣太张扬,在夜色之中也是清晰异常,竟引起了他们的警觉。
“什么人在那?”侍卫一吼,附近巡逻的队伍都被惊动,墨心邪暗咒一声该死,却奈何不得。这宫宴之上只有他一人穿红衣,这些人但凡没有死绝,便能查到他的身份,而他自然可以灭了他们,却需要时间,但蝶依等不得!
当下只能大大方方站了出来,沉声道:“是本公子!”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游荡?”侍卫看见他不急不徐,全然不给面子,直接呵斥开来。
墨心邪眉头一蹙,隐在袖中的手握住药粉,真有一种灭了他们的冲动。想他走到哪里大急都是毕恭毕敬,今日竟被一个小小侍卫呵斥,实在岂有此理!
“本少墨家少主墨心邪,还不滚!”脾气太好,真当他是猫了!
侍卫被这一喝,吓得后退几步,墨心邪从来不是善类,不过在蝶依面前柔善罢了,对外人,那是要多残忍有多残忍,被几个小侍卫呵斥,骨子里的嗜血苏醒,望着他们的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气!
侍卫后退了几步,又忽然想起上头的吩咐,再次壮着胆子靠近,声音却弱了不止一点半点:“这里是后宫女眷出恭之地,你一个男子,不得在此逗留,还是早点离开才是!”
“本少偏偏就喜欢这儿的风景,如何?”以他墨家少主的身份,杀几个侍卫,还真不信齐皇会把他怎么样!
侍卫却是集体一阵眼抽,无语望天,大哥,撒谎能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看风景?现在是晚上,还是没有月亮的晚上,看毛的风景啊!
“墨公子不要玩笑了,还是……呃……”
不等侍卫说完,墨心邪闪电般出手,下一刻已到他面前,侍卫眼眸睁大,手中长枪滑落,额头冷汗淋漓,在墨心邪毫无温度的注视之中,转身便想跑,却不料步子还未迈开,后背便被抵到了墙上,而脖颈之上的力道越收越紧,他已然是呼吸不畅。
其余侍卫见状,长枪集体指向墨心邪,却见他回头,眼中红光一闪而过,空余的左手一挥,一股幽香四面传播,还未等众人品出那是什么香,却都直直倒地,不醒人事!
外围的侍卫全吓了一跳,想要靠近,却又不敢。按说墨心邪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在这里出现,虽然于理不合,却也没必要到动刀动枪的地步,他们原该劝他离开也是是了,却不知他竟是如此强势,不讲理。若真的打起来,他以墨家的身份,定然可以轻易脱身,可他们就……
墨心邪一手甩开手上的侍卫,狠狠将他摔倒在地,那侍卫气还来不及喘,又因这一摔,直接吐出一口血来。还没来得及庆幸这死里逃生,又听墨心邪道:“滚吧,带你的人下去,本少在这附近转转!”
他不想将事情闹大,已经非常和蔼的只迷晕了他们,却未杀人,相信现在他们也不会还不长眼的拦着他才是。
不想那地上的侍卫却依然固执开口:“墨公子,这是后宫女眷出恭之地,公子一个男子在此出入于理不合,墨公子虽然身份尊贵,可国有国法宫有宫规,我等不敢擅离职守,若公子执意在此……赏景,还请向皇上请旨后再来!”
男子刚刚被打是因为目中无人冲撞了墨心邪,所以这次再拒绝起来,是引经据典,句句占理,墨心邪一拳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