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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梅花片片飘落,折成心型,扑在薄薄的雪地里,蝶依踏雪而来,又是一阵轻笑:“寻欢,结婚吧?”
不……
一样的拒绝,带着笑的摇头。
蝶依怒,隐在袖中的手急剧成拳,脸上却还是笑眯眯的模样:“没关系,我明天再来。”
玉无情回之一笑,转身,去睡回笼觉。
我靠!对着他的背影,蝶依踩踩踹踹,暗自把他祖宗挨个问候了个遍。尼玛,有龙脉了不起啊,等我夺回来看我怎么蹂躏你,哼!
第四天,站在最高的山顶,大喊我爱你——被拒绝;
第五天,制了一瓶辣椒水,揣在怀里,冲进房门,讲他们的前世今生,讲曾经的崎岖暗恋,发人肺腑感人至深。在辣椒水的滋润下,硬是把条子与黑老大的故事,讲成了梁山伯与祝英台——依然被拒绝;
第六天,在房内捣鼓一天,做了几根细长的蜡烛,买了两瓶老白干,下山打包了几个菜,趁天黑时分,摆起烛光晚餐,玉无情进门看着那貌似鸿门宴上樊哙啃的猪腿,嘴角一抽,果断转身——被拒绝;
第七天,恼羞成怒,企图先圈后叉,生米煮成熟饭——被药倒,踹出门;
第八天,迂回战术,使用美人计,将浴室搬到玉无情房中,点上媚人的熏香,花瓣浴中翘首以盼。岂料媚香燃尽了,某男还迟迟不归,于是当某男推开门看见床上将自己脱光的某女,铺盖一卷,丢进了隔壁房——再次失败;
第九天,被花花狠狠掠夺一夜,带着腰酸背痛腿抽筋,某女卷土重来,决定使出杀手锏——威胁!大抵就是拿君弄月小朋友啦,什么他一人在郡主府势单力薄,没武功没嫁妆,被人欺负被她虐;什么君弄月爹不亲娘不爱,自小江湖飘在外,孤苦伶仃没依赖等等等等——还是拒绝?
靠之!
第十天,某女焉了。
“想容。”相当悲戚的声音。
“嗯?”瘪瘪嘴,神情很委屈,话说为了玉无情那厮,蝶依竟然提出要分房睡,来了十天,除了第一天和中药的那天,竟然都是能看不能吃,冤孽呀!为了一个玉无情就这么折腾他,他容易嘛他!
“我看我是拿不到那份龙脉了。”某女有气无力了,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了,这世道真受不了啊,什么方法都用了,旁边的人都被打动一大堆了,可是这正主怎么就不动呢?不是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的吗?难道这纱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金刚钻做的?
该死的玉无情肯定是报复,还说不恨自己端了他贼窝,结果就是表面不恨,下手往死里整。他大爷的黑心肝,害自己忙活了十天,冷落了美男,什么好都没捞到,亏啊,唔……
“想容,咱们回家算了。”硬气,让你硬,大家都走了,留他一个人在山上骨气,让寂寞空虚冷爆他菊花去吧,哼!
“不要龙脉了?”花想容话语闷闷。
“不要了,想要下回来抢,现在咱们还是回去过年好了,你说呢?”还有五天就过年了,从普度山到京城快马加鞭不分昼夜也要三四天,出点什么事,耽误个一两天的话,就真五天了,无论如何,过年之前肯定是要回去的。
“反正到哪里,我都是被忽略的。”
呃……这话很幽怨啊有没有?
“想容,哪有忽略你啊,龙脉是大事,找龙脉也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嘛。我心里可是每天每夜都想着你的,顶着山大的压力溜出来,就为博蓝颜一笑,这还不够?要不,你听听我的心跳,摸摸?”
蝶依知道这几天确实冷落了他,原本过来见他确实就是他做的事情让她分外感动,想好好陪他几天,再接回府去过年的,不想冒出玉无情那个异数,生生打乱了这个计划,如今也只好心虚着硬着头皮补偿了。
拿起花想容的手,不是往心口处放去,却直接塞到了那浑圆的玉兔之上,花想容手心一软,随即便懂得了她的讨好。弯起嘴唇悠悠一笑,附上了她的身子。
隔壁,玉无情听着男女的畅快淋漓之声,捏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中闪过一波接一波的愤怒,该死的萧小蝶,骗男人上床的功夫还和从前一样高明,可恨!
幻想着忽然传来一阵花香,幻想着忽然传来一阵箫声,幻想着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明艳的脸,幻想着……想了许久,等了许久,除了隔壁的男女之声经久不息,屁事没有!
靠,受不了了!
下床,开门,出门,再进门,一气呵成!
“喂,你来干什么?”隔着帘子,花想容看着这个忽然闯入的男人,没有一点好语气。当然,他不像云鹤群那般,被君弄月的破门而入吓得脸色发白,隔了一张帘子,虽然有些透,但花想容毫不介意,问完话,也不等玉无情的回答,接着又是一阵运动。
“嗯……想容,不要……”蝶依倒是有些害羞,这样的场景,终究是有些香艳了,但拒绝的话语在花想容刻意的使坏之下,再听起来,全然就成了撒娇求宠的韵味。花想容听得一阵燥热,加快了步伐,连玉无情也听得面红耳赤,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玉无情上辈子毕竟是黑社会里当老大,再怎样也纯洁不到哪里去。虽然要守着清白留给蝶依,没有亲身经历,但看的却是很多很多。别说三人的,就是四人,五人,甚至群体的他都见识过,对于自己此刻的加入,他可谓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花想容听到衣服落地的声音,微愣了一下,也是很快反应过来,不由嘴角抽了抽:“没想到最人面兽心的竟然是你,真是大开眼界啊神医!”
蝶依听到这一说,才忽然反应过来,眼睛看向帘外,却正见玉无情掀了帘子进来,赤身裸体,眼中是浓浓的晴欲。蝶依顿时一咯噔,这是要3P?花想容竟然不反对,玉无情竟然不会不好意思?
天哪!
她没有那么开放啊!
转过脸,捞过手边的衣服就想落荒而逃,玉无情却快一步看出了她的想法,与花想容一个对视,四只手牢牢禁锢住了这个魅惑的小女人。
“蝶依,前夜还在勾引我呢,今日我送上门来,你倒是要跑?”玉无情双手双手四处游离,也不等蝶依的回答,对着那红唇便是狠狠压了下去。
“唔……”
想要挣扎,却哪里逃得开这四只手。全身的敏感部位都被撩拨着,两双眼睛紧紧盯着她,都是不加掩饰的疯狂爱慕,鼻翼之间淡淡的药香与清新的兰香交替轮回。
疯狂,香艳,却不得不说全新的体验,很舒爽。
蝶依的挣扎很快屈服在那刺激与欲望之下,玉无情看着脸色越发红润的蝶依,眉眼之中沁出浓浓的宠溺,这个女人,还真是没抵抗力。
于是,两个男人疯狂的在她身上倾斜爱意,甚至有比拼一场的趋势,蝶依在两人的折腾之下,起初还反抗着想要掌握主动权,然而两个男人一起,哪里有她的用武之地!再于是,在如狼般的攻势,及女人无可抑制的呢喃之中,一夜春光大泄。
第二日,不可避免的又是一觉睡到午后。
蝶依睁开眼,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可见是他们帮她清洗过了。嘴角的笑容还没打开,幸福没达心底,却听到外面想起打斗声,蝶依一愣,打起来了?昨夜不是很和谐的么?
“玉无情,你无耻!”几招过后,花想容没拿下玉无情恨得咬牙切齿。
“是你自己误解了而已,我可什么都没说。”玉无情很无辜,手中却紧紧拿着银针陷入全身戒备之中,可见被花想容追得不轻。
“你是不是男人?吃干抹净就想不负责?”花想容黑线,重重的鄙视之。
“吃干抹净可是相互的,我两世五十年的清白都献出去了,要说负责也是她负责好不好?”
“靠,你个老妖怪,丢男人的脸,我打死你!”花想容一个恨,又提着剑冲了上去。
“砰——”
强大的气流从中间散开,争斗中的两人被迫分离,各占一边,中间却是黑着脸的蝶依:“怎么回事?”她心情不好,心情非常不好。刚刚才睡醒,竟就是看见自己的两个男人刀剑相向,这感觉,他奶奶的相当不爽!
“蝶依,没事,这是男人之间的切磋罢了,谁叫昨夜他鄙视我来着。”花想容不想蝶依知道事实伤心,想着帮他隐瞒,可蝶依不笨,自然猜到这不是理由。
“真相!”大姐大的范儿随着这两个字便显了出来,蝶依眼睛定定的望着花想容,又扫向玉无情,只等一个真相。
“我说不答应成亲,他便和我打起来了。”玉无情耸耸肩,收了银针,他知道,有蝶依在,和花想容打不起来,而如果蝶依要出手,他不是对手,拿银针也没用。
“靠,吃干抹净你不负责?”蝶依顿时炸毛了,这个死男人,原本没看见两人,以为都收拾东西来了,却不想竟然是还不愿意走?
“你吃干抹净又一脚踹开的人少么?和我一起你又不吃亏。”好歹也是帅哥一枚,技术也很好嘛。
……蝶依嘴角直抽,你大爷的,这就是不报复,不记仇?玉无情你个小人,我戳死你个小人!
花想容何尝不是气得直咬牙,昨夜玉无情一进来,他便以为他是改变主意,要和他们一起走了,不想今早喊他收拾,他却不干。真是能耐啊!想起昨夜明明可以一个人独享的香艳,硬生生忍着憋着拼给了他一份,花想容就气得牙痒痒,那么大的牺牲,换来一句白忙,靠!
“算你狠!”蝶依留下一句话,拉着花想容转身,回房,收拾东西!
不走算了,不就是禁地么,不就是龙脉么?找到那另外二分之一,不信这一半还藏着掖着带进棺材,就算真的藏着又怎样,同一个平台之上,她还怕了谁不成?全天下的力量都在她身边了,怕个屁,大不了拼了!
花想容见蝶依黑了的脸,给玉无情留下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随着进了房间。他是不知道玉无情在等什么,求什么,难道真的是报复蝶依上辈子端了他贼窝?感觉又不像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