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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萧招弟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开了城门,于是华国军队就这么不费一兵一卒的长驱直入。
千年未曾一统的弥天大陆,随着华军入齐,正式合而为一!
半月后,庆功宴。
弥天的中心还是在华国,皇甫余一成了各国的帝皇,而其他小国都是原有人马在管理,齐国暂时由萧招弟打理,燕国则是皇甫铭志在看着。这一次的庆功宴,恭贺的便是千百年来弥天的第一次统一。
因为蝶依与众人的夫妻关系,座位的摆放委实难倒了宫里的奴才们。
要说在梨雪园吧,因为墨心邪是正夫,都是蝶依和墨心邪在主位,其余人在下的。而今日国宴,自然该是皇上做主位的,但若皇上做了主位,蝶依与之同坐,那墨心邪的位置摆哪里?若蝶依不与之同坐,显然皇帝会不高兴,真是愁啊愁啊,愁白太监头哇……
“公公,不若这样……”
于是那一夜,参加晚宴的人都抽搐了。那是什么座位?
上首本该只有皇帝和皇后的位置,却硬生生让太监们扩大了无数倍。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临时就把那宝座给扩充了。正中间只一把交椅,却是凤椅,不用说也知道,那是蝶依的。两边,也许不该说两边,应该那位置排成了一个圆。
“十个座位围成一圈,竟是不分主次,也亏得太监能想得出来。”皇甫余一一身黄袍,笑着欣然入座。
“那是人家为了将就你。鉴于你是皇帝,今天我便给你这个面子。”墨心邪瘪瘪嘴,坐在了右边,座位向来以左为尊,墨心邪此举也就是他这个暗帝今夜给明帝面子了。
下面自然是花想容和北辰了。要说花想容屈居第三,其实还是有一番故事的,当然这里暂且不提。北辰的第四就没悬念了。谁让人家墨心邪是最爱,是第一,皇甫余一又是原配呢!至于排到花想容之后就有话说了,我们番外再提。
总之,十个位置就这么摆下了。九人入座之后,才发觉,这里竟然还是空了一个位置!
皇甫余一凌厉的目光顿时扫向太监,太监一个腿软便跪了下去,话说一女九夫的,他一直以为是九个,没仔细数,这一看,怎么才八个呢?压力山大啊!
好在,有人从天而降解救了他。
“难为华国还有人知道我,这大皇子当的也不算太失败。下去吧!”萧招弟一袭月白华服,笑得如沐春风,配着他冰蓝的眸子,硬是有了丝倾国倾城的韵味。
太监一听大皇子,以为是皇甫浩琪来了,但这声音又不对,一抬头竟是萧招弟,吓得脸色一白,他他他,大皇子?
“还不下去?”皇甫余一脸色一黑,万分不爽。
太监连连称是,连滚带爬的离开。
萧招弟无所谓的笑笑,就要坐到剩下的那个空位上,墨心邪眉头一蹙,暗中发力,椅子一偏,萧招弟下落的身子也随即偏动,依然牢牢的做到了凳子上。这一幕看似轻巧,下面的人几乎未察觉,但坐在主位上的几人却都惊异的瞪大了眼。
萧招弟坐下在先,墨心邪偷袭在后,墨心邪的武功之高,在场除了蝶依和北辰无人能与之匹敌,刚刚的场景换成他们任何一个人,纵使不掉倒地上,也绝不可能稳稳坐在凳子上。而他却坐到了,坐得云淡风轻。
两年不见,他竟有了这本事?
“招爹爹,招爹爹!”墨辰轩一见萧招弟便远远奔了过来,手脚并用,三下两下就爬上了他的腿,“招爹爹骗我,说一个月,结果让轩儿等了两年又八个月!”
萧招弟脸上的招牌笑在见到轩儿之后柔和了千百分,紧紧的搂着轩儿,丝毫不介意他一路爬上来的黑脚印,笑道:“轩儿,招爹爹错了,以后天天陪着你,把过去的两年七个月都赔给你,好不好?”
“好耶,招爹爹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从明天开始就赔给你,今天先放一天假,让招爹爹做做大人的事情好不好?”
“好!”小萝卜头笑得一脸甜蜜,眼睛都瞧不见了。看得墨心邪一阵眼角抽,死小子,平日里粘着北辰和猫猫也就罢了,好歹北辰是陪着他出生的男人,猫猫算他奶爸,但萧招弟是哪根葱?光看背影还以为他们是父子呢,过分!
蝶依何尝不是不理解,小孩的心思真难猜呀!
这插曲一晃而过,接着便是庆功宴了。主位之上几个人与众臣意思意思之后,便让大家放开了吃喝。下面的人也心思玲珑,知道今日是十人第一次相聚,也留足了空间给他们,各自闹开了,不再烦着上面几位。
以至于到后来这弥天同庆的庆功宴,倒成了十人第一次见面宴了。
“这两年,你去了哪里?”第一句问出关心的是皇甫铭志。
“悬崖下面。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我也这么认为,当初那一摔可是摔得经脉尽断武功全废,但崖底自有乾坤竟然活了下来。可惜那崖太高,爬了两年才爬到顶端呢!”
萧招弟说得云淡风轻,但从他如此精进的武艺,大变的性格之上就可以看出,一切不是他讲的那么简单。从墨心冥的手底下逃生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当时是废人的他!
然而蝶依却不想多去探究这事情,毕竟当时他是为了轩儿才掉到崖下的,说得多了,会让她生出愧疚。只得淡淡一笑,转移了话题:“既然回来了,过去的事情就不再提了,明日便恢复了大皇子的身份吧,作为铭志和余一的哥哥,咱们也是一家人,来,恭贺你回来,干!”
蝶依一段话便将他与他们的界限划得分明,他坐到这里,不是以夫君的身份,而是以家伯的身份。
几个男人听着都是心中一乐,墨心邪对着蝶依轻轻一个飞吻以示嘉奖,花想容和北辰也勾起了唇角,其余男子也配合的换上笑脸端起酒杯,唯有萧招弟,眼中的怒意一闪而过,随即化作笑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劫后余生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死之前想着梨雪园的种种,将军府的种种,过去的种种,心里总是放不下。还没来得及和你们把酒言欢,没来得及和你们秉烛夜谈。如今有机会活着回来,大家便给我这个面子吧。来,蝶依,从你开始,让我亲自为你斟一杯酒,我先干为敬!”
黑道中人,喝酒、打架是家常便饭,你人品可以不好,但酒品一定要好。于是蝶依虽然觉得有几分怪异却还是很给面子的干了那杯他倒的酒,甚至回敬了一杯。
有了这个开始,其他人也活络起来。见萧招弟全然没表现出对蝶依的痴迷纠缠,男人们的心思也渐渐放回了肚子里,开始大碗喝酒大碗吃肉。
“招弟,此前只觉得你会喝茶,不曾想,你酒量也是,嗝,也是顶好的。”话说离心最近的地方是胃,餐桌上酒杯里一回生二回熟,几轮下来,花想容也放下了曾经的芥蒂,与他握手言和了。
“谁都年轻过,嗝,那些往事不提了,喝,嗝……”北辰摇摇晃晃,端着杯子对着前面的空气就是一阵猛敲。
“人品不好,酒品却是不错。看在这个,加你是大皇子的份上,原谅你曾经刺杀我了!”云鹤群拍着弄月的肩,醉眼迷离,还以为面前的是萧招弟。
……
一个个男人相继倒下,萧招弟却是精神抖擞,当蝶依也昏昏沉沉倒在了酒桌上,他笑了。
这一夜,蝶依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有些昏昏沉沉,明眸迷醉着睁不开来,身体落入一个软软的带着馨香的怀抱之中,又辗转放在绵软的被褥之上。
唇边的笑意微微绽放,抱着被子一声低哑的呢喃,转过身,将头埋进被窝里,贪婪的吮吸那清新的香。
忽然,身体似乎传来阵阵酥麻,她仿佛变成一片被荒芜的土地,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不断耕耘着。一次次不停歇的劳作,仿佛就要在土地上洒下源源不断的种子,期待一个十月收获的梦。
不知不觉,蝶依在辗转反侧间松了发髻,退了罗裙,头上别着的几枚绢花也零星的散落在床,红唇微微喘息,晕眩般的迷蒙之中,她微微睁眸,似要看清楚身上的人是谁,是谁这般旖旎柔情?
乏力的手想抓住对方的手臂,一旦抬起,却又软软的垂下。她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云层,舒爽的起起落落,不知不觉间便红了两腮,媚了双眸。
“蝶依!”萧招弟的心跳之声沉沉入耳,他环着她的身子,带着莫名的轻颤。
迷糊之中“嗯”了一声,宿醉的酒却不是那么容易醒的,反而因着这一夜的采阴补阳,让她更是虚弱了几分,她竟辨不出这声音的主人。
“对不起,我爱你!”
他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她,但他却知道,除了这种方式,他根本得不得她。这是身为男人的悲哀,是上天对他过往的惩罚。
他在衣袖之中藏了些许酒醉的药,趁着倒酒的时候,落到每个人碗里,所以才把所有人灌倒,创造了以一敌九的神话。
他偷偷的将玉无情配给蝶依的避孕药换了,连续断药半月才能生效,而今日刚好是第十六天。
他算准了蝶依的排卵期,百分百确定这一夜之后,她的肚子里一定会有一个小生命。
他卑劣的手段使得太多,最后也用卑劣的手段得到了自己爱的女人。但他同时知道,她此后只怕要更恨自己了。但是比起淡漠,他宁愿自己被她憎恨一辈子。
第二日,九人都睡到午后才悠悠转醒。
蝶依感觉上身上的酸楚,眉头一蹙便觉察到不对,随即看到镜子里自己脖颈上那深深浅浅的痕迹,顿时心下一咯噔。稍一询问便知道昨夜是谁在自己房中过夜,听到答案,她气得一掌拍碎了梳妆台,萧招弟,你竟然敢!
“他人呢?”纵使他帮了许多忙,纵使他救了轩儿,那也不代表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偿还,她萧蝶依是人尽可夫的吗?
“招公子一早就带着少爷出门了,说要赔偿他两年又七个月,到时候才会回来,喊主子不用担心,也不用寻找了。”见蝶依脸色不虞,丫头说得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