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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让人活不,你怎么当老大的,不如你陪我睡啊!”死男人,勾引了无数回都勾引不到,偏偏还不让自己勾引别人,你是和尚,当别人都是尼姑啊!
“萧小蝶,别不知好歹!”
“叫我萧蝶依啊!”
路寻欢,你看着我,是因为觉得我不自由,觉得我们同病相怜么?
路寻欢,在这里,经常想起你呢,我觉得我也许是真的喜欢你的。
路寻欢,我死了就穿越了,你和我一起死的,你为什么没有穿越呢?
路寻欢,这里有一个人和你好像,看着他我有点心疼呢!
路寻欢,如果我接着勾三搭四,你会不会出来教训我?忽然觉得确定玉无情是不是你,也许这是一个好办法呢!
正文 25 对弈
夜,如水微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床前地上,如画如霜。蝶依呆呆的看着那一片明月光,前世的记忆如潮水在脑海之中奔腾咆哮,辗转流连,驱不散,赶不走。
索性下床,既然孤单,就找人一起狂欢吧!
“小姐,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啊?”听见响动,蜻蜓哈欠连连进了屋。
“我去找表哥聊天,你自己睡吧。”
“表少爷出城去了,明日才能回来的。”
“嗯?”怪不得晚上没去洗尘宴,可是出城去干吗?
“今天是表少爷爹爹的忌日。”
……
蝶依无语,挥退了蜻蜓,自己坐到了院内。抬头望着那即将圆满的月,今天也该是十三了吧!
“这么晚还不睡,索性陪我下盘棋?”
蝶依挑眉,看着不知何时坐到院中的萧招弟,勾了勾嘴角,还真是失败呢,人都到跟前了还没发觉,这若是个杀手,此刻自己命都不在了!只是,男子擅闯女子院子,这似乎,说不大过去啊!
被她的目光盯得避不可避,萧招弟淡淡一笑,算是解释:“正好都失眠,院子比不得闺房不是?再说,我们是兄妹!”
跳下吊床,坐到桌边,算是承认了他的解释。
萧招弟笑意不变,冰蓝色眼眸在月光的洗礼下更添了几分魅惑的风情。衣袖轻轻一扫,桌上尘土簌簌而下。接着玉手一摆,黑白棋子映入眼前。
蝶依静静的看着那棋子、棋盘,其中黑子是黑玉而造,白子则是暖玉,都是上等纯玉。玉质晶莹剔透,在月光之下泛着淡淡的光华。这两种玉本是世间难求,更何况凑了这么一副棋子,更是万金难买了。
再看那棋盘,也是上等天蚕丝软稠,棋盘上的线脉都是最好的金丝线勾画,针脚细致,绣功卓绝,堪称绝品。
蝶依唇角微勾,都说棋场如战场,就像打仗的人要一副好兵器一般,这棋子便是下棋人的兵器,配得上这样一副神兵,主人家的棋艺自是不会差的。
“看来招哥哥是破了那珍珑棋局了?”
蝶依言语温润,伸手去拿棋子,黑子清凉如水,白子温润如阳,冰冷的指尖刚触到黑子,同样的清凉随之而上,手下一顿,蝶依指尖一挑,拿起了旁边的白子。
萧招弟将一切看在了眼里,棋场如战场,棋场更如人生。从这挑棋子上,他便断定,蝶依绝对是个嘴硬心软,需要好好呵护的女子。只不过她浑身带着刺,不容易靠近罢了。
天蓝色水袖扫过棋面,蝶依将棋子落在了正中间。
一举中锋!
萧招弟看着蝶依的手,修长莹润,指甲之上没涂有女子皆爱的豆蔻,而是如玉如珠的晶莹,带着微微的清凉,如这白月光相映成辉。
洁白的皓腕如雪,纤细的手腕上一只血凤镯如火明艳,萧招弟眼眸急剧收缩,那个镯子他小时候见过!
冰蓝色眼眸微微一闪,却没有耽搁手上的动作,拿起一颗黑子,落在了白子旁边,并驾齐驱!
蝶依看着萧招弟的落子微微蹙眉,伸手再拿起白子,放在棋盘一角,萧招弟再次尾随而至,落在了旁边。
再次凝眉,蝶依又拿了三个子将四个角落填满,萧招弟仍然随之而至。
蝶依抬头,一眼望入萧招弟眼底,萧招弟同样抬头看她,一个清冷,一个浅笑。
蝶依唇角忽的一勾,手下动作加快,就那么看着他,一颗颗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上。萧招弟同样不耽误,四眼相对,每一个动作却掌握的恰到好处,一如手下的棋子,每一颗都在白子旁边!
蝶依唇角的笑,越发明艳起来,这样的月夜,竟然遇到对手了!
移开视线,蝶依低下头,开始审视棋盘。萧招弟同样,挂着浅笑,开始观看。
“你一直都这么下棋?”萧招弟抬头,望着蝶依,眼中多了丝探究。
“自然不是。如同见人说人话一样,只看对手是谁!”蝶依笑得狡黠。手中白子再次落下,却是在萧招弟的身后。
萧招弟一怔,随即莞尔,一颗棋子又随在了蝶依那颗棋子之后。
二人手下动作再次加快,黑白交错间,已经竖起了一座围城。
月随着时光渐渐倾斜,身旁的焰烛在灯笼之中跳动,时不时响起啪啪的声音,棋盘之上,落子的响动越来越慢,清冷的变得深沉,浅笑的变得专注。
时间,就在这样的拉锯之中渐渐流逝。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笼罩大地,蜻蜓打开房门,浅揉着困顿的眼哈欠连连,却忽然看见了院中对坐的二人。
二人对坐,男子雅致雍容,女子清绝风华,竟似天生的一对。阳光笼罩在二人身上,仿佛有着淡淡的光晕,竟像天上的金童玉女莅临。
蜻蜓大气不敢出,就那么远远的看着两人,平日里总觉得小姐变了,今日才真的觉得这是翻天覆地的巨变!
萧招弟又落下一子,蝶依凝眉,白子在指尖几番轮转,忽而扔回了锦盒里。“下回再下,回去补个觉。”
“也好,晚上还有北辰的约,太过疲惫了终是不好。”萧招弟回复了那浅笑,似不经意般讲出了这句话。
蝶依一愣,随即想起昨晚的事情,站起身便往回走:“我一向不喜欢种马,招哥哥别去告状才是,他不知我是谁。”
萧招弟看着蝶依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须臾又像无事人般,小心翼翼端起棋盘,喊蜻蜓拿了锦盒,向他的锦绣园而去。
“暖玉棋都拿出去了,是一夜未归?”蜻蜓刚走,花想容便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斜靠在了门框上。
“有事?”虽一夜没睡,但萧招弟的声音丝毫不显疲惫。
“本来是找你对弈的,可看你的样子似乎不需要了。”花想容勾唇一笑,朝着萧招弟走了过来。二人相识多年,一开始彼此吸引的,正是棋艺。
目光看向棋盘,原本的浅笑忽然顿住,眼眸急剧收缩:“七星幻阵!”
“嗯。”萧招弟点头,听不出表情。
“这,怎么可能?这可是上古无解之阵!”花想容实在不敢相信。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事实就在眼前。她执白子,虽然未赢,但胜负难料。”萧招弟说着,言语中有庆幸,有轻叹。
花想容听闻,眸光再次回转到棋盘之上,看着那白子蜿蜒,环环紧扣,忽然再次惊呼:“九转连珠!”
萧招弟双眉一挑,九转连珠,也是上古阵法,与七星换阵一样蕴含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方圆阵地,斗转乾坤,万千的变化于朝夕之间。天下早已失传,他也是多年收集琢磨才悟出其一,不想蝶依竟然也会!
“你刚刚是从萧蝶依院子里出来的?”虽是问话,但花想容的语气是肯定的。
萧招弟眉头微蹙,虽是点头,眼中却是一片暗沉。
正文 26 生日
昨晚的洗尘宴如暴风席卷,瞬间在京城各大场所谈辩。每个参加的人脸上都挂着一场曼妙的回忆,那样的感觉美妙到虚迷,让人不期然以为那只是午夜的游园惊梦。
然而问到真真实实的场景,所有人立即缄口不语,他们可忘不了上画舫的第一条规矩,要是泄露了,被集体诅咒的滋味……
倒是朝堂之上,早朝时请求皇上赐婚的大臣竟有好几个,实在是史无前例的盛举。问及缘由,却是洗尘宴上一见倾心,相知相识,以盼万岁赐婚,相恋相守。
皇上龙颜大悦,一一应允,更赏下奇珍奇宝几许,朝着将军府而去。此举却又让朝中的称砣发生了微妙变化,要知道洗尘宴一直是太后负责,交给三皇子妃倒也正常,可是如今皇上也赏赐三皇子妃的话,是不是代表三皇子的地位也要变化了呢?
朝中大臣有喜有忧,这厢,挑起这轩然大波的蝶依,却还在睡梦之中。
待得某女一觉醒来,天也蒙蒙黑了。
“小姐,你总算醒了,今日皇上赏赐了许多物品都摆在大堂呢。”
自顾自的下床,没有答话的意思。蜻蜓接着道:“大小姐在回家的路上呢,将军叫人吩咐一起等大小姐吃晚饭,要是实在饿了,就先用点零嘴,小姐你饿么?”
大小姐?蝶依甩了甩头,道:“祈福完了么?”
听到蝶依终于开口,蜻蜓连连点头:“是啊,明日就是八月十五皇上大寿了,祈福到今天结束。小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知道了,叫他们自己吃,不用等我。”
就在蜻蜓回味这话里的意思时,蝶依足下一点,人已在将军府外!
“啊?小姐,小姐,小姐你去哪儿啊?”轻功又岂是蜻蜓两条短腿追的上的,就算追上了,她那小身板也是翻不过围墙的。看着就那么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小姐,蜻蜓一阵郁闷,此前小姐虽然不喜欢大小姐,也不至于这样一走了之啊,这下好了,就那么不见了。唉,小姐什么都变了,怎么对大小姐的芥蒂却一如既往呢?
夕阳如火,烧红了半边天。一如15年前那场大火,断送了玉家的一切。玉无情一袭白衣,立在院内,看着夕阳落下的方向,身子禁不住有些微微的颤抖。
那是一场噩梦,原本喜庆的日子,那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带着一对人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父亲死了,满堂的宾客死了,母亲被抓了,而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