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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这么几户人家,已经在军属区掀起了轩然大波,本来大伙儿挤在一起,谁也没有本事搬出去,只好倚靠在一起互相帮助,后勤处开发商什么的来了还能一致对外。可是现在忽然有几户家庭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搬了出去,顿时就引起了大家的妒忌。有的说他们是贿赂了田鹏,有的说他们家里有人当了官,还有的围着新搬来的人左问右问,想要打听消息。幸好李穆找的人口风都比较紧,说话没有漏口风,要不然的话,被人知道他们不是军属,那就更加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了。
有了这么几个搬出去的人,军属区的人心顿时就涣散了,大家都在找门路搬出去,逃离这个地方。接下来……就只能等待了,拆迁这种事情,说到底就是拆迁户和开发商比耐性,就好像虹井路其他地方的拆迁一样。于是李穆一下子又陷入了无所事事的状态中。不对,还有一件事情等着做呢,李穆差点都忘了,那几只罗威纳大狗买回来之后还没用上呢!
这一天月黑风高,正式杀人放火干坏事的好日子。李穆开了一辆没有牌照的小货车,车上面是一头巨大的罗威纳狗,旁边还有它的保姆——李穆自己没工夫养狗,买了来只好让别人帮着养,正好学生公寓以前有一个保安以前养过很多狗,还会训练,李穆就把狗交给他养了。正好吓完人以后还能拿回学生宿舍那儿当警犬用。
可是狗和保姆站一起的时候真是别扭。这狗巨大无比,足有70多斤。那个保安又很瘦小,罗威纳站在地上,嘴都到驯兽师的胸部了。本来这种场合,李穆是不用来的,可是李穆一怕保安敷衍不尽力,二来怕保安吓错了人,三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又不是纵狗咬人,只是吓人而已,干脆就亲自来了。
“钩子,你驯狗的法子行不行阿?”李穆对此还是有些担心。
“你放心好了老板!”那个保安姓陈,父母担心养不活起了个贱名,叫做狗子。也是奇怪,陈狗子没有辜负这名字,从小就和狗亲近,村里的大狗小狗都乐意听陈狗子指挥。后来陈狗子上了学读了书,嫌弃自己这个名字不好听,另外改了名,叫做陈钩子。一听这名字李穆就很想和他说,这和狗子有什么不同啊?还不如不改呢。
最近陈钩子刚刚从军犬基地退役,走的时候他养的狗茶饭不思,差点没饿死,后来还是陈钩子回军犬基地去看了,那只狗才肯吃饭。本来他想去养狗场打工的,也不枉费这一门手艺,没想到因为没有学历证明,人家只肯用小工的钱来请他,一个月1200包吃包住。陈钩子一想,还不如去当保安呢,至少没有狗屎那么臭,于是就跑到李穆那儿当保安了。
“我养狗,那是出了名的,不论大狗小狗草狗洋狗,上手都练得比警犬还厉害。”陈钩子夸口说,“老板可以看一看。”说着他朝着罗威纳叫了一声:“大威,坐下!”那只巨大的公狗就很顺从的坐了下去,“大威,手!”他又说。罗威纳就把前爪递了过去,“大威真乖!”他拿出一条火腿肠放在罗威纳的身边,说:“大威不准吃!”那条大狗就真的看着火腿肠动都不动,直到钩子说:“大威,可以吃了。”罗威纳才一口把火腿肠吞掉。
“做得好!”李穆拍了拍陈钩子的肩膀说,“这次行动成功了,我就出钱给你办个养狗场。”场地嘛,自然是放在麻袋山。麻袋山养殖场很大,过高速也不用全征完,预计还会有一两万亩地留下来(包括水库),建了这么多的道路水管电线下水道等等基础设施,要是丢荒的话很是可惜。当然在高速附近养猪是不行的,先不说高速不许,防疫都是大问题。高速上面运猪的车子南来北往,防疫很容易出问题,而养猪场的防疫一担出问题,损失可就大了。养狗倒是没什么问题,很少有人在高速上面大规模运送犬只。
“谢谢老板提携!”陈钩子连忙说,“保证能赚钱的。”
做什么不能赚钱啊,存在银行里面还能拿利息呢。主要是看能赚多少!李穆对陈钩子这样半路出家的人没什么信心,到时候要搞也是搞一个小型几亩地的养狗场,用来培育纯种狗。李穆记得这几年人情愈加冷漠,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弄个宠物来宠爱或者炫耀,所以猫猫狗狗的行情一路飙升。“到时候你好好干。”李穆鼓励他说。
“老板,今天是要对谁下手啊?”陈钩子问。
“就是那边转角那一家人。”李穆摸出几张照片来交给陈钩子,“这个男的是屋主,女的是他老婆,小的是他的女儿。”这些照片当然是田鹏弄到的,“要吓唬的是这个屋主,千万不要吓错了人。屋主的老婆上夜班,他女儿在外面工作,应该不会碰上,但如果她们之中有任何一个回来了,都不要动手。”
万一要是他们有心脏病什么的,吓死人就不好了。所以李穆早就已经和田鹏拿到了屋主夫妇女儿三人的体检报告,确保他们没有心血管疾病。可惜那些体检报告都是旧的,检测门类也很不齐全。所以李穆很不放心,还专门找了个医生来看,那个高明辉医生说屋主看上去很健康,屋主老婆有些胖,脸色潮红,不一定有什么问题。至于屋主的女儿嘛,20多岁的年纪,瘦得和排骨一样,穿个一巴掌那么厚的松糕鞋,别说心脏不知道有没有问题,就算没问题,被狗追的时候摔一跤也够惨烈了。
“只吓屋主吗?”陈钩子问。
“没错,要不然我干嘛让你带一条狗来呢。”李穆一共买了四条罗威纳,一头公的三头母的,以后可以拿来配种……其实只是人家说多买多送买的越多优惠越多买三条还送一条了!结果李穆头脑一发热就买了四条。
“那要是有别的人在呢?”陈钩子又问。
“当然也不能动手了。”李穆说,“我先带你把人认清楚,要是今天没有机会下手,那你就过几天再来,用这个DV拍下来给我看就好了。”李穆交给陈钩子一个DV机。“那个屋主在这片没什么朋友,晚上的时候他喜欢吃宵夜,11、2点的时候,很多时候都会一个人跑出去买宵夜吃,一般是煎饺或者麻辣烫。等他买宵夜回来的时候,你就放狗。”这样还可以说是食物的香气把狗引过去的。
“好嘞,”陈钩子说,“老板你放心,保证把他吓个半死。”
“不会真的咬到人吧?”李穆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的,我训练的时候专门对这一点下了功夫。”陈钩子说,“我不说一个特定的词,大威绝对不会下口咬人的,最多就是追上去把人扑倒。”
“扑倒也不行啊。”李穆说,“还是会受伤的。”
“那就不要说追,而说赶。”陈钩子说,“追是追上,赶是把人赶走。说赶的话,大威就不会扑上去了,很方便的。”
“这么厉害?”李穆摸了摸大威的狗头,“还能听懂这么多指令啊。”那不是和小孩子差不多了?不,应该说比小孩子还强呢。以前有一阵子郭玉经常带她那个一岁多的小弟弟出来玩……烦得要死,该吃饭的时候不肯吃饭,不该吃饭的时候死命要吃零食。看见水杯就要打番了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看见抽屉也要拉出来。李穆和他说过多少次,不要光着脚在地上跑,他就楞是不听,大人一不注意,他就把鞋子拖了扔掉,哪里脏就往哪里踩,真是天生的赤脚大仙。
“是啊,大威很聪明的。”陈钩子也夸奖说。
大威仿佛听懂了知道自己被夸奖了,蹲着露出一个笑眯眯的表情。这狗长得很漂亮,毛皮油光滑亮的,就是口水多,还喜欢对着人脸一顿舔。要不是有这个缺点的话,李穆就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养了。现在只能养在一楼的值班室了,还要带出去拉屎拉尿,每天早上六点钟还要遛狗,真是麻烦死了。
李穆摸了几下大威的皮毛,问:“你说还有个专门的攻击指令?是什么啊?”
第二百零七章 关门
“血!”陈钩子说,“只要说出这个词,大威就是不死不休了!”
“血?”说着李穆瞟了大威一眼,倒是很符合这个命令的作用,可是大威也没有什么动作啊,“这个口令也太简单了吧,万一要是你漏口说错了怎么办呢?”
“不会说错的,一般哪里有随随便便说带血字的句子呢。”陈钩子说,“再说别人说血,那是没有用的,只有我自己说血才有用。”看了看李穆,觉得这么说似乎有点无视领导,连忙补充一句,“在训练以后,也可以让大威听从别人的命令。比如说老板你,这个很快的,只要训练几个小时就行。”
“哎!来了!”李穆拍了陈钩子的肩膀说。
只见一个50多岁军装笔挺的老男人从街角里面钻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个巨大的塑料饭盒。李穆早已查清楚,这人叫做秦双澜,原来是个军官,后来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勒令复员了。复员之后原本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可是他又买通了后勤处,不知道用了个什么条例留了下来。他是电工,技术很不错,却一直在省军区的三产忍受低工资,希望能够重新入伍,没想到一直不能如愿,结果当然就是怨气冲天,连水电费都不交了。
根据田鹏说,他的上一任,也就是前任的后勤处长,本来答应了只要秦双澜办一件什么事情,就让秦双澜重新入伍。秦双澜办到了那个事情,但是田鹏的前任忽然调走了,秦双澜就去找田鹏,要他兑现承诺。田鹏对这事前因后果都不清楚,又没有收受秦双澜的好处,哪里肯干——把一个人列入军籍,年轻的大头兵好办,反正两年后就退役了,秦双澜这种七老八十要养老的,却是难办得很。
说起来这个秦双澜也是一个可怜人啊,碰上这样不靠谱的领导,真是倒霉。所以他放狗追李穆,李穆也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就算了。哼哼哼,这一次一定能够把秦双澜吓个半死!可是陈钩子居然没有反应,李穆低头一看,只见陈钩子捂着鼻子,说:“操!我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