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助手刘文根给陈志庆比较起来就大相径庭,他还在万花丛中寻找属于自己的另一半。所以俩人的性格各异,一个做事干练成熟,一个丢三落四还有些孩子气。
这也给他们俩的年龄相关,陈志庆年龄大过刘文根好几岁呢!在平日里后者都称前者为大叔,不过叫师傅的时候占多数。
陈志庆的话不多,但是言出必行,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霞霞退出病房顺手把房门带上,再投以进入病房的陈志庆他们留下一抹,恬静的微笑。就不慌不忙融入进长长的走廊空间去了。
两位突然进来的陌生人,引起了钟奎的警惕性。但是在护士给他们俩言谈时,他也认真的观察了一下,按理他们俩不应该是坏人来的。
所以在陈志庆对他淡然一笑,而后很随意的给他掖了掖被窝。之后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加上一句纯正的普通话说道:“感觉怎么样?”这句短暂的问候很温馨,也温暖,刹那间感觉就像自己的亲人一般。
钟奎呆了呆,牵扯着还是精瘦凹陷,没有肌肉填充的面庞,努力克制紧张的心态,以极度平和的口吻说道:“好多了。”
刘文根把病房里唯一的一条椅子搬来放在陈志庆的身后,悄声说道:“师傅坐。”
陈志庆稍微瞥头看了看椅子,默默无语的点点头,就势坐了下去。
钟奎继续躺卧在床上,还得接着输营养液。
陈志庆就坐在钟奎的床头,脸上始终挂着一抹和蔼让人很温暖的微笑。
刘文根则从衣兜里拿出微型收录机,坐在师傅身后病床边沿。
“好了就好,可以进食了吗?”陈志庆的声音,有一种充满蛊惑男性成熟的磁性感。也很好听,钟奎没有抗拒给他交谈的意思。
“在试着吃稀粥。”钟奎答复道。
“嗯,你想知道为什么来这里的吗?”陈志庆言归正传道。
“想,想知道是谁送我来的,还想知道我妹妹的下落。”钟奎眼眸一跳,情感外露语气急促的说道。但是神态中却充满希望,看来他口里的香草是很重要的一个人。
陈志庆在来医院前,就给在医院里上班的朋友打听了这位特殊病人的状况。也听到朋友说这位病人一直在找一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叫香草。
陈志庆真挚的眼神,没有丝毫掩饰的瑕疵看着对方说道:“香草?你可以把她的情况,完整的告诉我们吗?也许我们可以帮你找到她呢!”
钟奎粗眉毛下一双眸子一闪,他好似陷入痛苦的回忆中,呢喃着说道:“她是我妹妹,不过不是我的亲妹妹。”
陈志庆和刘文根充满期待的看着,钟奎陷入回忆中的样子,尽可能不发出任何惊扰他的声音,屏声静气的聆听着他那难以回首的回忆……
钟奎遭到莫名的重击,就那么沉沉的昏睡过去。
香草害怕看见爹的眼睛,她觉得爹的眼睛里有绿光。
那一晚爹给香草吃了一顿丰盛的肉,她不知道是什么肉,但是在半夜三更醒来之后。她跑出家门,想告诉村里的人们,爹疯了,竟然吃人肉。
就在这时从另一个地方杀气腾腾的跑来一个人,这个人的面孔无法看清,但是却感觉到他在跑来时,带来一股铺天盖地的煞气。
香草害怕了,在她的感觉里村里所有的人都死了。也许那个对着她跑来的人就是爹,爹已经疯了,就因为他疯了才会杀人,然后把人煮熟了来吃。
如果不是这样,就没法解释爹煮熟的肉是从哪里来的。自从村口被禁止出入后,根本不可能去买到猪肉什么的来吃。
村里的人都像饥饿的野狼,一个个瞪红了眼都相互的不信任对方。那么爹也就是这样才疯掉的,他想吃肉,想杀人,杀人的理由就是娘。
娘虽然可恨,但是就因为她的美丽,她的死,遭来别人的凌辱、讥讽、嘲笑、还有诅咒。
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如此放肆的欺凌,用侮辱性的语言长期的唾骂他和家人。
爹心思缜密,在平日里做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给人看,在黑夜来临时,他就露出最为隐秘的一面。杀人泄恨,杀死曾经欺凌他的所有人,杀死曾经想方设法勾引他老婆的人。
香草记忆中爹的背影是那么的厚实,曾几何时给她安全,可靠、还有负重的能量。可如今却屡次出现在梦境里,是那么的恐怖可憎。
香草胡思乱想,一路狂飙。脚下打滑,借助微弱的夜光,提起一看满脚都是带丝的血浆。
香草继续不要命的跑,前面是水库,水库过去就是村口。只要到了村口,她就可以大声喊救命了。
香草看见前面影影绰绰好像有很多人,视线无法穿透暗黑,看不清那些人在做什么。但是怎么说也好比过落在杀人狂爹的手里吧!想到这儿她歇斯揭底的狂喊道:“救命……”
第031章 暗黑袭来
香草对着那些影影绰绰的人群呼救,几个黑影在听到有人呼救时,好像停止了手里的工作。就对着她走来,一步、两步、三步……不知道怎么回事,香草忽然觉得这些人跟鬼似的,带着一股邪恶和暗黑眼里也闪烁着跟爹一样的绿光。不定还比爹更凶残的绿光,他们正在一步步的逼近这只迷途的羊羔。
香草刚刚安稳的心,再次悬吊起来,喉咙干涩且刮蹭得她整个人的心神慎得特别慌。
香草定住簌簌抖动不停的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尽管她深知身后有也许有一只更凶恶的狼,但是她还是在后退。凭感觉她得赶紧的逃离这里,哪怕是在回头之后,面对那件不能接受的事实,她也要去面对。
看着一步步逐渐靠近自己的黑影,香草脑海中闪出一个‘跑’人已经跑离了原地。
香草再次投入亡命的恐怖狂奔中,顾不得所跑的方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看是否甩脱了那些鬼们的追逐。
但是香草清楚的记得,就在她刚才拔腿开跑时,身后立马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以及凶狠的吼叫声。
香草跑啊跑,一头给一堵墙壁似的东西撞在一起。
这不是墙壁,是一个人,一个眼里冒绿光的人。在香草仰头看向这个人时,她魂飞魄散般的昏厥过去……
香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家,反正在她睁开眼睛时,就感觉浑身被一种很温暖的氛围包容着。
爹端来一碗还在冒着烟雾的什么东西,腾出一只手臂把香草的头托起,搁置在他墙壁似的怀里笑眯眯的说道:“丫头,饿坏了吧!来把这个吃了。”
香草艰难的睁开眼睛,鼻息嗅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血……”她吃惊的看着爹那双闪烁绿光的眼睛,极力抗拒摆动头部,闭紧嘴唇就是不吃递送过来的东西。
“丫头,吃吧!这是爹熬的狗肉汤,喝一点暖暖身子。”爹湿润了双眼,看着嬴弱的女儿,喉咙发硬近乎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道。
“狗肉汤?那晚上吃的是狗肉?”香草觉得自己弱爆了。秀逗了,爹怎么可能是杀人狂呢!他不过就是宰一条也是饿得快要走不动路的狗而已,自己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怀疑他杀人,吃人肉……
香草在看爹的时候,他眼睛没有了绿光,变得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爹……”香草伸出双臂,情不自禁一把紧紧搂住爹快风干了的这把老骨头,呜咽泣立着流淌出懊悔的泪水。
香草喝完那晚带着腥味的狗肉汤,顿时感觉身体暖和多了。迷糊中小睡了一会,力气也恢复如初,她没有看见爹在房间里,就慢慢的起身走了出去。
此时天蒙蒙亮,在以往的这个时节,村里的已经热闹起来了。有羊咩咩的叫声,还有狗们大声狂吠的声音,也有邻家小孩哭闹的哇哇声,更有大人们呵斥小孩不起早的呵斥声。
可如今村里好安静,安静得让人可怕。爹没有出现来喊香草起床,他去坡地了吗?可香草清醒白醒的记得,他们好久都没有去坡地干活了。草们应该长得超越了那些可怜的秋玉米苗,而且不光是她们家才是这样,村里好多家的都是这样。
“爹……”香草大声的喊道。
就在香草出声大喊时,出外面传来说话声;这里还有一个,快……
听到这急促的对话声,香草顿时感到身子被恐怖的暗黑包容,浑身汗毛都跟着紧张起来。
大脑发出指令‘跑’香草就不要命的从家门口跑了出去。
跑出家门口的香草被堵截在半途,几个戴着黑色面罩全副武装的男人,恶狠狠的盯着她……
在墓穴里的钟奎,自打昏睡之后这让人十分恐怖的噩梦就一直伴随着他捱过一分一秒。梦境里的香草是多么的无助,他很想帮助她……一次次的近在咫尺却勾不着彼此,这让他很郁闷也相当的烦恼。
一定要出去,要出去,钟奎努力想着,不停的抓扯墓穴石壁上的青苔,塞进嘴里大力的咀嚼着。
青苔味道酸涩中略带苦味,而且青苔中含有大量的细菌。对人的身体有害无益,可是身处险境的钟奎哪里知道这些。
钟奎一心想的是出去,可是事与愿违到底还是没有实现他的目的。最终因为各种原因导致他昏迷过去,直到被勘查队的陈志庆救起。
说来也巧,勘查队一直在铜川县附近转悠。这只勘查队的前身,就是一只由五人自己组织来的勘查小组。在钟奎的村子里,有在他们组队里做挑夫的,后来就回家再也没有去过。
勘查队里丢失了一些有价值的矿石标本,有人怀疑是曾经做过挑夫的那些人给偷走了。
这组勘查队的领头人就是陈志庆现今的丈人,徐国峰。
来勘查队做挑夫的大多数都是临时工,有些做了一天就领工钱走人的,很少有干得长久的。可后来就遇到一个干了几个月都不想离开的工人,这个人说他是门邻村的人,说家里很穷孩子多,都张口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