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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奎近前一步眸光逼视得更紧,一字一顿不轻不重的语气说道:“你身上有鬼气。”
得!钟奎这句话加上他那深不可测的眸光,彻彻底底的把刘文根给唬住了。
“小子,不带这么玩笑的……”刘文根身子一颤,脸色瞬间变成为惨白,却故作镇定的呵斥对方道。
钟奎见刘文根这副死眉瞪眼的怂样,气得眼睛愈发的鼓起,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道:“你赶紧的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扔掉,否则今晚将会成为尸体。”
衣兜里?衣兜里不就是钱吗?这浑小子果然是起心不良啊!感情是冲我兜里的钱来的。刘文根信邪,此刻怎么也不信一个屁孩子也可以利用鬼来讹杂他的,胡思乱想着,再看看四周几乎没有人经过这里。他就更加肯定钟奎其实就是在假借有鬼的说法,想打劫他随身携带的钱财。
刘文根这样一想,有些紧张了,在他衣兜里真的还有一张五块,十块余下的就是毛票子,凑合一起还有一二十块钱吧!要是这丫的为了这点钱,把自己的命给弄没了,那就太冤了。
“滚犊子,离开老子远点。”
钟奎近距离被对方出口呵斥,同时嗅闻到一股恶臭味在对方出口骂他时。就像一般的口气味冒了出来,这股味道非常之刺鼻难闻。
“你之前吃了什么东西?”
钟奎的话明显把刘文根问得一怔,这犊子感情是算命来的?刚才不就是吃了俩油煎玉米馍馍吗?他也知道了?
“吃了俩馍馍,咋啦?”想到馍馍,刘文根立马就得瑟起来。心说;刚才去了集市过来就遇见这王八羔子。集市距离这里不远,他丫的也不敢把老子爪子。
“玉米馍馍?钟奎收身,质疑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刘文根。”
“集市上买的,我还给你打包来的。真他妈的好心没好报,你还想打劫我?”
“谁想打劫你了?你……”钟奎咋一听刘文根的话,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思着这哥们刚才说的什么集市,看来他身上的鬼气是有来由的,想到这儿他话锋一转急忙出口问道:“集市?什么集市?在那?”
刘文根见提到集市,钟奎的神态都变了,以为他害怕了。就更加自鸣得意道:“就在那边,要我带你去看吗?”
钟奎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好,带我去。”
去了集市,看你这丫的还敢把我怎么样?这样一想刘文根就出口说道:“好!去就去。”说着话他就径直往集市方向走去。
看着一身鬼气的刘文根,钟奎除了郁闷好像还没有什么办法来点穿对方遇鬼一说。他十分清楚的知道在这方圆十几里的山林里,连一家住户都很难找到,就更不必说有什么集市存在。
情绪高涨的刘文根,蛮有把握的走到前面,走了将近半小时都还没有看见什么集市。他突然慌神了茫然无措的站在,一簇杂乱的灌木丛前抹汗,心神也腾然也揪紧般的紧张起来。
刘文根为什么流汗了?他紧张啊!话说,刚才也就是走了几分钟的时间,就看见集市全景。而此刻,他走了足足半小时,连集市的影子都没有看见,这是怎么一回事?
钟奎冷眼目睹刘文根的种种异常表现,看着他那略带青色的面庞。犀利的眸光看着他身后那一簇灌木丛,灌木丛里的暗影一缩,吓得簌簌发抖不敢轻举妄动,继而婉如一股混淆在空气里的水蒸气消失在空间里。
跟随在身后默默无语的钟奎,突然撩开灌木丛里隐蔽的俩坟堆,厉声对刘文根说道:“你遇鬼了,这两夫妻坑你呢!”
刘文根这次真的被吓住了,这灌木丛里隐蔽着埋葬死人的坟堆。可是一点点预兆都没有就被这丫的撩开,让他看了个全景的同时,吓得他心中咯噔一跳。还说什么遭什么人给坑了,这从何说起?可不这样解释,那么之前看见的集市又在那?
越是想不通,内心深处的恐惧感就更甚。此刻的刘文根那真的是汗如雨下,他急急巴巴都不知道怎么来解释,刚才看的情景。要是说海市蜃楼,可这里不是沙漠,要说是眼花,可明明就亲自掏钱买了东西来的,身上有证据,想到这儿,他急忙说道:“刚才真的看见有集市,我还买了……油煎玉米馍馍来的,他们还找补我的零钱……给你看看。”
钟奎默不作声,等待着刘文根抖个不停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找补的零钱和买的物品给他看。
还没有掏出找补的零钱,刘文根就瘫倒了。他伸进口袋里触摸到的,根本就表示不是那种柔韧质感明确的钞票。而是软软粗糙的草纸。
手指触摸到令人发憷的纸钱,思维紊乱大脑瞬间空白。刘文根瘫坐在地上,满脸滚动着豆粒般的汗珠,颤抖着手指慢腾腾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最不愿意看见的东西。
一张黄色冥纸打排了一排排齿印的冥钱被他摊在手掌心,展现在钟奎面前。随着刘文根面色惨白更甚,手指的冥钱也随风滑落在地。
“我完蛋了……”刘文根绝望的仰头大喊,瞳孔中充满无比恐惧的惊秫之神色。
第043章 以毒攻毒
刘文根所说的集市根本不存在,其实就一空旷的鹅卵石河滩。一簇灌木丛下隐蔽着两座无人认领的坟头,这两座坟头在钟奎很小的时候就听爹讲过。
这两座坟头的主人,就是一对做小买卖的夫妻俩。夫妻俩起早贪黑,挑着煎饼锅子,四处游走吆喝着卖煎饼。
那天天空突降倾盆大雨带打雷闪电,两夫妻走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乱河滩,就只好寻到一颗大树下躲雨。想的是等雨过天晴再走。谁知道,雷雨天气,大树下是不能躲避的,结果一道霹雳闪电打中在大树下的夫妻俩。
夫妻俩双双触雷电身亡,这件事引起了当地人们的警惕,后来这件事就一度作为警示世人的警告传承下来。两夫妻因为是外地人,也没有个亲戚什么的,所以人们就把他们俩的尸骨就地埋葬在这里。
两夫妻客死他乡,自然心有所不甘,就想方设法的找替身来替代他们。而他们就好去三度空间,寻找投胎再世为人的机会。
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霎时变得天阴沉沉的,就像刘文根此刻跌入低谷的心情。
钟奎仰头看天,顿时豹眼圆睁,没有理会刘文根怨天尤人的话,更没有畏惧那善变的云块。就直接走到坟头,一脚踩在坟头上,大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呔!本尊在此,无论是神道,鬼道、都要循规蹈矩来。”
跪倒在地的刘文根不明白钟奎在给谁说话,顿时收声不敢言语。这个曾经在他眼里一钱不值的王八羔子,现在神气活现的脚踏坟头,怒不可赦大喊着他听不明白的话。
就在刘文根被钟奎大声怒火威慑住时,眼前出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阴霾的云块,骤然散开,一线阳光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斜刺刺的映照在钟奎那张,实在不怎么好看的五官上。
刘文根惊看着光线折射映照着钟奎的面孔,生得豹头环眼,冷冰冰的铁面,却少了钢刺一般的络腮胡须。相貌奇丑的他,俨然就是那东华村寺庙供奉的泥菩萨钟馗脸。
阳光从云层渗透,移动到刘文根身边。他顿时感觉到肚腹一阵蠕动感,喉咙随即也是痉挛般的抽动,突然想呕吐的感觉。
“吐吧!吐出来,你就没事了。”钟奎收身站到刘文根面前,冷漠的口吻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钟奎的话音未落,刘文根就憋不住了。他张口就吐,吐出一汪汪恶臭无比的粘稠液体出来。
‘呜哇……呜哇……呜哇’刘文根痛苦的呻吟呕吐声。
钟奎转身警惕的寻看着周围状况,此刻的他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神态。虽然依旧冷漠,却少了之前那份杀气。
刘文根呕吐完毕,惊愕的看着刚刚从自己口里吐出来的东西。黑乎乎粘稠的液体里,滚动着一条条粗胖的虫子。他看见这一幕,胃部又是一阵剧烈的抽动,可是胃里已经没有什么可吐的食物了。抽得他肩膀也随着抽蓄起来,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才稍微好一点。
钟奎急忙从背包里拿出凉水,递给他喝一口漱口。同时他发现背包里一张烂树叶包裹的东西,就一把拿出来扔在地上。
烂树叶包裹着的是一团黑乎乎,臭烘烘的玩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难怪刘文根吐出来的那么恶臭。
在返回夏老头的家时,钟奎这一路少不了照顾刘文根。
对于钟奎,刘文根真心的折服了。他没有了那份傲娇和鄙夷,多了几份感激和无奈。
钟奎对刘文根说;“门岭村没有人了,香草没了。”
刘文根点点头,没有力气说话。
钟奎说:“应该有人知道门岭村究竟出什么事情。”
刘文根有言语,继续聆听对方下一句要说什么。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虚弱,身子软绵绵的几乎没有力气行走,要不是这一路有钟奎搀扶,他很有可能就陈尸荒野了。
钟奎到底还是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刘文根反倒强打精神,叮嘱他别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
想必刘文根也是爱面子的人,虽然没有被野鬼害死。但是怎么着也损失了不少保存在身体里的元气,他的气色不容乐观。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条身影,穿梭在树林中,倒戈的丝茅草在被无情践踏之后,才艰难的从地上缓缓弹跳起来。
夕阳西下,钟奎搀扶着刘文根出现在夏老头的家。
夏老头见刘文根的脸色很不好看,简短的问了两句,钟奎没有说,他本人更是觉得丢脸丢大发了,也没有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夏老头赶紧的熬粥,准备给刘文根空空如也的肚子填充。
钟奎安顿好刘文根,就去外面寻找癞蛤蟆,癞蛤蟆又名蟾蜍。别看蟾蜍样子很丑,却浑身都是医用药物。能治外阴溃烂,恶疽疮,疯狗咬伤。能合玉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