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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秉公处理。”
华服人冷冷说:“现在还不是最后结果,是胜是负还没有定。”
聂十八问:“你还打算和我们战下去?”
“当然要战下去。”
聂十八看看他,又看看他左右前后拥着的一批天魔教的高手,问,“你打算继续与找单打独斗决生死,还是叫你们的所有人来?”
华服人说:“不必了!我劝你们还是乖乖投降的好,不然,不但你们一家人,恐怕在场的所有人,绝大多数都会惨死在这白龙池一带的乱石丛林里。”
钟离雨说:“这就奇怪了,战败的反而叫战胜的投降,你不会是伤得糊涂了,大白天里说梦话,连胜负也颠倒了过来?”
慕容白说:“他没有说梦话,而是真的。”
“哦?”钟离雨仍故作不明地问,“天魔教的人,还有本事杀得了我们?莫非他们请来了天兵天将?”
“不错!他们真的请来了天兵天将。埋伏在宝珠峰和悬钩岩的山峰山坡上,除非他不下令,一下令,我们和所有的群雄,真会惨死在白龙池畔。”
华服人顿时愕然:“你知道了?”
慕容白一笑:“在下去了南京一趟,调来了一些火药,又怎么不知道?”
华服人说:“你们知道了更好。在宝珠峰和悬钩岩上,的确埋伏了一批带有攻城火炮的官兵和一批弓箭手。你们想不令群雄枉死的,最好投降。不然我一声令下,你们再神奇的武功也没有用。”
群雄一听,顿时又骚动起来。聂十八说: “你的心怎么这般的狠?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关群雄什么事了?”
“所以你最好别乱动,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们不死。”
聂十八说:“就是这样,我也要先杀了你,为天下百姓除害。”
聂十八刚一说完,突然宝珠峰上“轰”然一声巨响,一颗殷红的火球落到了白龙池中,掀起了一股冲天的水浪。跟着又是一阵地动山摇,又有人也站不稳了。群雄中虽然没任何人受伤,可也吓了一跳。池中的鱼,有的随着水浪冲起,有的却震翻了肚,浮在水面上。这一炮,不知是峰上的官兵不小心走了火,还是有意试放一炮示威。
聂十八等人却变色了,暗想:难道吴三、邢天燕和丐帮的人,没有解决掉山峰上的官兵?华服人也有些讶异,因为这一炮不是他下令放的,暗想:这样也好,让群雄先知道火炮的巨大威力。他狞笑着问:“这下你们看清楚了吧?是及早投降,还是要我下令?”
聂十八等人一时锁眉不作声了,感到要杀这个天魔神剑,可以说是在举手之间。但是可要连累了成百上千各地的群雄。自己死没什么,但武林精英将尽毁一旦,恐怕活着出去的没有几人。
华服人更是得意地说:“我数一、二、三,你们再不投降,我就下令了!”
蓦然间,一条死尸摔在华服人的脚下,跟着一条人影也飞落下来,笑着说:“你下命令呀!下呀!看看山峰上的官兵听不听你的指挥!”聂十八等人一看,来人是飞天妖狐邢天燕,她这时笑得格外妩媚动人。聂十八等人一齐放下了心。邢天燕的到来,说明宝珠峰上的火炮完全解决了,不会再响了。而横在华服人脚下的死尸,却是东厂的一名高手毒箫子,是在山峰上指挥官兵点火放炮的人,给邢天燕一剑挑了,拎了尸首飞下山峰来。
华眼人傻着眼问:“山峰上的官兵……”
邢天燕笑着说:“他们一个个躺在乱石草丛中都不会动啦!”
“你们全杀死了?”
“对不起,我们可不像你们这么没人性,滥杀无辜。我们只点了他们的穴位,让他们在山峰上睡上几个时辰。只有他,”邢天燕指指毒萧子的尸体,“我们才不得已杀了!”
婷婷问:“邢姐姐,刚才那一炮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我们的一些弟兄好奇,想看看这一个铁猪仔有多大的威力,朝白龙池放了一炮。”
“邢姐姐,你也不怕将我们吓坏了!”
“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也会害怕么?”
“那么一个红通通的火珠子打下来,不害怕是假的。”
“好啦!不但宝珠峰上的火炮解决了,就是悬钩岩华坡上的那一批官兵弓箭手,也都解决了。”
“真的?”
“你看,那不是山凤妹妹押着那个带队的东厂高手九节鞭过来了?”
聂十八等人一看,果然是山凤姑娘押着九节鞭来了。聂十八他们更放心了。埋伏在悬钩岩的一批弓箭手,是由武当派弟子余赛凤率领少林、武当派的俗家弟子解决的,但这次不是武林门派的比武,也不是江湖上会帮之间的交锋,实际上是向官府的权威机构一一东厂的挑战,吴老叫化不想令各门派以后添麻烦,官府找上门去,所以这批弓箭手虽由少林、武当两派俗家弟子蒙面解决,却由山凤姑娘出面。就像刚才邢天燕不愿说出丐帮弟子,只说我们的一些兄弟一样。实际上是丐帮的一些弟子好奇,要试试这些火炮的威力,将群雄吓坏了。
钟离雨便向华服人讥讽地问:“你下命令呀!怎么不下了?”
娉娉说:“现在是我们问你们投不投降,不投降,莫怪我们动手了!”
华服人怔了半晌不能出声。聂十八说:“只要你自废武功,宣布天魔教从此解散,我们不会为难你,你也不必下跪投降。”
婷婷说:“不!还要他当着天下群雄的面前,说出蓝美人的真相,向天下人谢罪才行。”
华服人英俊的面孔,顿时露出一副狰狞相,冷笑一下说:“现在还不是最后的结果!”
聂十八问:“你还要与我们再战?”
“不错!我起码还没有死!”
“那你逼得我非杀你不可了?”
华服人说:“不!是你们逼我非杀你们不可!”
“好!我再次会会你!”聂十八跃了出来。
“你以为我会再次与你单打独斗么?”
“你要群殴?”
华服人再也不答。手一挥:“弟兄们上!给我将所有穆家的全杀了捉了!”
群雄听得诧异起来:三个天魔神剑,一死一重伤受擒,就是这个天魔神剑也身负刀伤,面具也给人揭了下来,眼下性命也难保,他居然下令要杀要捉穆家所有的人,这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么?要不,他就是因惨败变成了失心的疯子和狂人。不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两处埋伏的人马都不起作用了,难道他还有什么奇兵不成?一旦群殴,天魔教固然人数众多,高手如云,但穆家的人,几乎个个都是一流的上乘高手,又有誉满武林、受人敬重的吴老叫化相助,就是九大名门正派的人也不会坐视不理。何况各处来的群雄当中,有不少人对天魔教有切齿之恨,群殴起来,众怒难平,天魔教连根也会从江湖上拔掉的。
华服人一挥手,小神剑、小魔剑首先带人冲杀了过来。聂十八双掌同时拍出,一股如狂风怒浪的掌力,一下将小神剑、小魔剑拍飞,摔到一边去。聂十八扬声对群雄说:“各位英雄豪杰请了!这是我们和天魔教的一场生死决战,我希望大家千万别插手,以防不测。我更希望大家远远散开!”
聂十八这一番话,中气充沛,声传数里,不下于刚才吴老叫化宣布时的声量,近处的群雄,还感到声声震耳。他的用意更十分明显,不想天下群雄因为自己而今后受到连累。跟着他又对天魔教的人说:“我也劝你们千万别为天魔神剑卖命送死了,这是他的阴谋,在武林中挑起一场血腥屠杀。你们也是他的无辜受害者,只要你们不卷入这一场斗争,今后改恶从善,我相信侠义道上的人士,也会宽恕你们的,你们最好散去吧!”
聂十八这一番话,在天魔教人中引起了一阵骚动,有的人是被追加入天魔教的,心存不满;早巳想离去;有的人惊畏了穆氏一家的武功,也不想去送死。他们听了聂十八的话,便悄悄地溜走了。
华服人见自己的阵脚已乱,气急败坏地说:“谁敢叛变本教的,杀无赦!”他立刻杀了两三个溜走和后退的人,又大声吼着,“你们还不出动,等到何时?”
蓦然,从群雄中杀出两支人马,他们都是清一色的劲装劲服人,个个身手敏捷,出手不凡,一下将聂十八等人全包围起来。看得出他们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更不是江湖上的草莽人物。那个带队的人,异常剽悍,满脸阴鸷之色,朝聂十八说:“你们快弃械投降!不然,我叫你们血染白龙池!”
聂十八愕然了:“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提督府的人,奉命来捉拿钦犯和聚众谋反之人。你见了本宫,还敢这般无礼,藐视朝廷?”
聂十八又怔了怔:“提督府?”
慕容白一笑:“聂兄,他们是东厂的人,将你当成聚众谋反的人了,而且还是一名钦犯哩。”
聂十八问:“我几时聚众谋反了?这不冤枉人吗?”
老叫化说:“小兄弟,我老叫化不是早对你说过,烂泥塘的这一伙人不好惹吗?你看,这不惹出麻烦来了?东厂的人说你聚众谋反,你就是聚众谋反,没有什么道理可说。”
“这还有天理吗?天魔教挑动江湖仇杀,滥杀无辜,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的平民百姓,怎么不去捉拿他们,以平民愤?反而捉拿我们了?”
老叫化说:“天理,在他们的眼睛里不值一文。你与他们说天理,简直是对牛弹琴。”
华服人这时狞笑着说:“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