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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十八仍然半懂不懂地点点头:“多谢啦!”心想:我怎么啦!别不是我跑到另外一个国土上去了?岭南人说话怎么叽叽呗呗的?”“二”说成了“一”,“一”又说成了“呀”。“小孩子”变成了“细萝”,“小伙子”成为了“厚丧”,这是怎么搞的呵!
聂十八在金鸡岭,沿着一条清清的山溪水行走。不知是天气转暖了,还是他走路走得热起来,便将披风、棉衣都脱了下来,坐在溪边的一块青石上,打算歇一会再上路。这时,元宵节已过,在岭南,已是春回大地、草木葱笼、春花怒放的季节。蓦然,聂十八听到一个沉浊的男人声,好像在喝喊自己:“小子!你给我过溪来!”
聂十八不由四下张望,可是远山近处,并不见人影。他奇异了,别不是我精神恍忽听错了?这附近哪里有人的?可是,那声音又响起来:“喂!小子!我叫你过来,你怎么不过来?东张西望的在干什么?”
这一下,聂十八更听清楚了,可是四周依然不见人影?心里不禁发毛,别不是我在这无人的深山中,碰上了山妖岭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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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岭南双奇
上回说到聂十八在金鸡岭上,听到有人叫喊,又不见人影,以为自己碰上了山妖,心里不禁害怕起来。聂十八在小时候,听到这么一个故事:说某一处深山里,有一条成了精的大蛇,会呼唤人的名字,要是听到了,千万不能回应,一回应,那条蛇精到夜里便会寻上你,一口将你吃了,不回应便没事。
聂十八心想:别不是我碰上了这条会呼唤人名字的蛇精吧?我可千万不能回应。但呼唤他的声音又响起来,而且还恼怒他说:“小子!你耳朵聋了吗?快给我过溪来!”
聂十八循着声音望去。这一次,他看清楚了,呼喝自己的声音发自山溪那边草丛里,那是个只露出圆圆脑袋,长着两撇须的中年人,却不见他的身躯,便惊骇地问:“刚才是你叫唤我吗?”
那个两撇须的圆脑袋发怒了:“不是我叫你,还有谁叫你了?”
那一丛荒草生长得十分茂盛,但并不高,以一个成年人来说,不应该只见脑袋不见身子的,除非这性情暴躁的中年汉子受了伤不能动,伏在草丛中,才只见脑袋不见身体,可是看他的神情,一点也不像受伤不能动的人。聂十八疑惑地问:“大叔!你叫我过溪干什么?”
“我叫你过来就过来,还用问干什么吗?”
聂十八又想:怎么这个人这般不讲理?就是求人也应该客气点才是。莫不是他真的受了伤不能动,性情变得暴躁?要是这祥,也难怪他了。不由问道:“大叔!你是不是受伤了?”
“去你的,我几时受伤了?”
聂十八又是一怔:既然不是受伤,那叫我过去干吗?圆脑袋人怒喝着:“小子!你过不过来?”
聂十八忍着气,只好说:“好,好,我过来。”这条溪水并不宽,溪水清澈见底,也不深。聂十八一跃而过,走近草丛,打算问他有什么事要自己帮忙。可是他一下看清楚了,不禁吓了一跳。这个圆脑袋的中年汉子,竟然是一个身不到三尺高的侏儒,手短脚短肚子大,浑身就像个圆肉球,有点像山里小孩堆成的雪人样,头是个小圆球,身体是个大圆球。就是这么一个可怜的人,双手双脚给人绑在草丛中的一条短小木桩上,除了会说话,动也不能动。聂十八同情心顿起,问:“大叔,是谁将你绑在这里了?”
“一个母老虎!”
“什么?母老付?母老付是什么意思?”
“小子!你是北方人?”
“是!河南鸡公山的人。”
“怪不得你连母老虎也不知道了。母老虎就是你们北方人所说的母大虫。”
“哦?这母大虫是一个人吗?”
“不是人,难道她是老虎?老虎能将我的手脚捆绑起来吗?那不成了老虎精了?”
“是,是!大叔说得不错,老虎怎能将人手脚捆绑在木桩上的?已只会吃人。”
“小子!你有个完的没有?我叫你过来,是为听你问话的吗?”
“大叔对不起,现在我来给你松开手脚。”聂十八说着,便将猎刀拔出来。
圆脑袋一见,吼退:“小子!你拿刀子出来干吗?”
“大叔,我是给你割断手脚上的绳子。”
“不!你千万不能割断,绳子一断,我恐怕就没命了!”
聂十八又愕然:“大叔,怎么绳子断了,你就没命了?”
“你问这么多干吗?你要松开我的手脚,解开绳子不就行了吗?干吗要将绳子割断?你知不知道这是一条什么样的绳子?”
聂十八心想:绳子就是绳子嘛,又是什么样的绳子了?它总不会用金子银子打成的吧?但仍忍不住问:“它是一条什么样的绳子?”
“这是一条用老虎皮和老虎筋搓成的绳子,你割断了,母老虎寻来,她不会要了我的命吗?”
“好,好,大叔,那我给你解开好了。”
聂十八将猎刀收起,给圆脑袋松开了绳子。他手肌一松开,顿时像一个肉球似的蹦跳起来,三蹦两跳,“蓬”的一声,跳进山溪水中去了,像个球似的在水面上漂浮,翻滚,跟着大口大口饮起水来,好像他有好几天没喝过水似的。直到他喝饱灌足玩够了,才回到溪边,对聂十八笑了笑:“小子,你这个人不错,你救了我,我得想个办法来报答你。”
“大叔,不用了,举手之便,大叔又何必言报?”
“不行!不行!我说要报答你,就一定要报答你。可是,我要报答你什么才好呢?让我来想想。”圆脑袋敲着圆脑袋,真的在沉思了。
聂十八说:“大叔,别想了,我想问问,这个老虎那是什么人?她干吗将大叔绑在这荒山中的?”
“她是我的老婆,会是什么人了?”
聂十八更是愕异:“什么?她是大叔的老婆?”
“是呵!要不是她,又有谁能将我绑在这里了?”
“大婶她为人很凶恶么?”
“不恶,不恶,她平日望对我很体贴关心的,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就是将我绑在这里,除了用手掌拍了我两个耳光子外,就没再打过我了。”
聂十八听得更糊涂起来。一个女子将自己的丈夫绑在深山草丛中,刮了两个耳光子,还是世上最好的妇人?这怎么说呵?她要是再恶一些,不要将自己的丈夫活活的宰了?
圆脑袋侏儒又说:“她虽然将我绑在这里,每隔一天,都跑来看我一次,还喂饭团给我吃,怕我饿坏了。小子,你说说,她对我关不关心?”
聂十八更给这圆脑袋侏儒弄得傻了眼。绑在这里,隔一天才来看一次,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的丈夫,还叫关心吗?这样的老婆,就是我一辈子打光棍也不要。但是聂十八不能说出来。俗话说:“宁教人打儿,莫教人分妻。”总之,聂十八觉得这侏儒太可怜了,老婆这么折磨他,他还口口声声赞老婆好。忍不住又问:“大叔,她将你绑在这里有几天了?”
侏儒扳着手指头:“唔!不多不少,前前后后,有七八天了。”
“日夜都将大叔绑在这里?”
“不绑在这里,又绑在哪里了?”
“大叔,那到了夜里,山中的野兽不来伤害你吗?”
“野兽能伤害我吗?”
“这里没有老虎,野猪和野狼等吃人的猛兽?”
“有!怎么没有?”
“它们不敢来伤害大叔?”
“有两三个不知死活的野兽,想跑到我身边来,却叫我打死了!”
“大叔手脚不是给捆住了么?怎么打的它们死?”
“我手脚不能动,一张嘴也不能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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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十八怔住了:“大叔用嘴巴咬死它们。”
“胡说!我用嘴巴咬,那不成了野兽了?”
“那大叔怎么打死它们了。”
“有时用口水,有时用痰。”
“口水和痰能打死凶恶吃人的野兽?”
“小子,你不相信?”
“大叔,别说笑话。”
侏儒一下跳了起来:“小子,你敢不相信我了”
聂十八心里说,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呵?除非你口水和痰有剧毒,将野兽毒死了。要不,怎能将凶恶的野兽打死的。
侏儒一指溪边上的山石:“小子,你说这石头硬不硬?”
聂十八感到突然,不知圆脑袋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好说:“石头当然硬啦!”
“你去敲打它一下,看看它硬不硬,”
“大叔,不用敲打了,凡是石头都是硬的,我看得出来。”
“我吐一口痰,就可以将它击裂。”
“真的?”
侏儒突然运气,一口痰从他口中激时而出,直击在那一块小山石上,“轰”然一声,那块山石一下给击得四分五裂。聂十八看得膛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功夫的?竟然这般的邪门,一块坚硬的石头,都可以击得四分五裂,那些野曾,还有不死的?怪不得在夜里,老虎、山猪、豺狼不敢来伤害他了,想不到这个圆脑袋侏儒,竟有这等吓人的本领,要不是自己亲自目睹,就是别人说起,我也不会相信。
以一口飞痰能击杀禽走兽,这的确是奇门异功。但以武林中的第一流上乘高手来看,也不以为怪,只要有一身浑厚真气,略为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