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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很不希望和这个男人正面抗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KAVEN复杂的很,绝不纯粹是个简单的PUB老板,所以我才做这么多事就是怕他的插手,只是他明明知晓一切,却任由我设计展凡,若说他对他无所谓,为什么又暗地里替他撑腰?我拧紧眉,缓缓地向卧室走去,我做的事,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谁的阻挡我都不放在眼里,即便是……KAVEN,我就看看,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展凡惊弓之鸟似的跳起来,失措地看着我。
我暗想,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当时是怎样的愤恨,才能逼他把一个大男人捅成重伤?
“ROY呢?”他的声音还带着颤抖,刚才在ROY身边的时候,他明明还在故做坚强,就为了给身边的人多一点安慰。
“吃了安眠药,睡了。”就算他没睡,他敢来捣乱么?
他点点头,终于勉强站起:“麻烦你……早上送他回本色。”
我一把拉住他:“你要做什么?”
他低着头:“做我应该做的事。人是我杀的,我要负责。”
我有些震惊地看着他,怎么绕了半天他来找我只是要我把ROY送回去,为了不拖累他为了不让他担心,而根本不是走投无路向我求助?!我没由来地懊恼,为我再一次的错估:“哪都不用去!我都摆平了。那个男人已经送医,没事了。他未必有胆子回去找你老板算帐,你放心,没有什么后患。”
他看了我一眼,我明显的觉得他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说不害怕不恐慌肯定是谎言,他的脸上却很快回复平静:“……谢谢你。”
我听的出来,这是他由衷的心声,我却陡然不满起来,为他该死的平静。他应该感激地涕零泪下,而不是这样的云淡风轻! “这就是你表达谢意的方式?”
他回过头,近乎冷静地面对我:“邢少爷,你不觉得这对白很象电视剧的桥段吗?”
我一愣,刚才的那点火气不知为什么又压下去,反而有些好笑,干脆挑明了说道:“展凡啊展凡,你真是无时无刻都能给我惊喜,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好吧,我能摆平这事并不是轻而易举的,说白了,我这么费劲儿,要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他一副了然的样子,一定认为的我坚持是意气使然,认为我只为得到我一直得不到的东西而契而不舍。展凡,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要的,才不是如此简单。
“好吧,邢少爷。你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他轻轻执起我的领带,不着痕迹地解下,“是不是……想解放出来——借由我……?”尾音消失在他主动靠近的双唇中,随着陡然炽热的气流,一起涌进我的口腔。
这小东西……学乖了么?直觉反应不是,身体却较思维更快了一步,我一把将他压在身下,下体涌上灼热的欲望,该死的……我想要他……的身体!
他却巧妙地挣脱,轻佻地跨坐在我已经蓄势待发的昂扬之上,玩着我明知是欲擒故纵却又无法拒绝的调情游戏。“来玩个不一样的吧。”他笑,带着媚人的意态。我呼吸急促地看着他将我的手腕用领带牢牢缚在床头,看着他以嘴唇折磨似的膜拜着我的下体,我情难自禁,浑身都是火烧火燎的痛,我想要他我想要他!!现在,只有现在,我不想再考虑什么报复什么尊严,我只想玩他,狠狠地玩他!这个我耗费了太多精力才弄到手的男孩!
濒临绝顶的那一刻,我闭上眼,几乎承受不住这惊涛骇浪的激情,激烈地扭动着冲刺着喘息着,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与我的神经一样,一触即崩!
这是我和崇嘉都不曾有过的激情……我和他的身体……在此时,总是契合的可怕……我剧烈地喘息,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可以……以……了,上……上来……让我……做。”
他慢慢地放开我,伴着一声叹息, “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你,说谢谢,是真心的。但是——我的原则,永远不会变。”他起身整衣,竟无半点眷念。
他的神态竟是一片清明,相较于我的纵情失态,他的表情让我觉得对比似的侮辱。我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横眉瞪向他:“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把我绑起来的目的?”
“听说一个男人射精后,他的力气会减少四分之一,更何况,我绑的结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开的。”他又在我的脸颊印上一个带有挑衅意味的吻,“而且,你同意了——借由我,让你解放出来——我做到了,不是吗?”
我怔了一会,咬牙道:“好,展凡。你在钻语言上的空子—这是第二次耍我了!”他面无表情:“你帮的忙,我会紧记在心也一定会报答,但是,不在床上。”
听见他毫不犹豫地快步离开的脚步声,我再次闭上眼,许久之后才哼的一声笑出来:展凡……你又耍我一次……你不知道越引起我的兴趣的猎物,他的下场就越悲惨吗?我曾经只是想要他恋着我爱着我,让崇嘉知道他所追求的真爱不过而而,没有人可以拒绝我,包括他和展凡!可是现在,我改变注意了,他做的一切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气,我要他投入身心的爱我,要他对我只有信任与依赖,要他除了我再也活不下去!如果那时,再将他从虚拟的幸福顶端推下,他的惨叫声,想必与众不同吧……?我倒想看看,一个人,究竟能承受几次的撕心裂肺的痛……
黑暗中,我调整了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躺着:若用金钱地位权势,势必不能令他动心……床事?算了吧,方才那样的情形他都能冷静的全身而退,他无疑是一个死了心的人,他可以对任何事都无动于衷,冷漠依旧……床上的万种风情全是虚假,他比谁都知道什么是游戏人间。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被爱伤的体无完肤的人,再次对你阐开心胸?我陷入沉思:只有爱吧……让他再次沦陷再次臣服,让他象奴隶一样等待我一时半会的怜悯,他还有与什么我抗衡的资本?他再不能当着我的面拂袖而去!
展凡,你逃不开的,你让我承受的耻辱,我迟早一并奉还。你就看看,我能不能让你再次爱上我!
我知道我以往的攻势不能继续了,他摆明不吃我这套,我开始慢慢隐藏我以往的强势以往的霸道,装做一副温情脉脉的样子去接近他关心他。连我自己都很诧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耐心和他耗上?为崇嘉?还是,为自己……?
我渐渐取得了他的信任,封闭如他,冷情如他,其实也不过而而,我有些自得,只要了解对方的弱点再一击击中,还有什么人不能降伏?他的弱点,一直就是当年那个他倾尽一切去爱的男人……那个毫不留情地在厄难面前放弃爱情的男人……柳寒?是叫这个名字吧?哼……展凡以前看人的眼光还真是不怎么样。我鄙夷地想,却忽略了我语气中淡淡的不快。
在我帮他面对他那个不堪回忆的过往,解开他心底最深处的心结后,他再见我时,已不复初时的冷漠防备。我看的出他还在逃避,逃避他最后身与心的沦陷。有用吗?展凡……你是一个脆弱而又重情的人,所以你被伤害之后就注定一厥不振,但你的心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感情的渴望,这样的你,在我蓄意给予的爱情面前,还能守的了多久?但我不想等,这种知心朋友似的关系不是我想要的,去他的什么友情,我要他的臣服!我迫不及待地想看他爱我至深,再也离不开的模样
门铃声响起,我从自己的冥想中抽身,关了花洒,浴巾随意地一抹,溅着一室水星。我知道是谁。
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又戴上那个虚伪的邻家大哥的假面具。不知不觉中,竟连自己都有些习惯了。
他的脸色有些潮红,向来方才是跑着上楼的吧。我不动声色地与他调笑道:“我去接你就好,何必自己挤公车这么辛苦?”
他撇撇嘴,:“你也是刚刚才起床的好不好,不敢劳烦邢少,小的只有自己跑来啦。”我笑着揉揉他的短发,让他进屋。
其实这也是我事先设计好的,他当然得进屋,那里有我千方百计才收罗到的画,他的画。过去的一切已经不可挽回,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对当时的无忧净土没有任何的眷念?那里毕竟有他最初的爱恋。于是看到自己当年与柳寒定情时留下的画作,他的眼睛湿润了,他现在的朦胧泪眼里,在想着谁?想着大学时光,想着当年情怀,还是想着柳寒……我陡然不豫,半强制地板回他的脑袋:“展凡……我在校庆时的展览馆看到它时,就被这绿意盎然却沉静如水的画吸引住了,能将生机如此含蓄甚至是压抑地渗透出来,那时,我就想,能画出这幅画的人,应该是一个多么空灵甚至是高傲的人。于是,我记住了它的作者——展凡。可是,当我千方百计得到这幅画之后,我在‘本色’看见了你……你知道我那时有多么震惊多么失落,我怎么也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
他的神情闪过一丝迷茫,一丝感触,为我似假还真的深情告白。
我又牢牢地禁锢着他的肩膀,用一种近乎痛苦而隐忍的语气低声说道:“所以我在最初只能以不屑一顾的态度来面对你,那是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拿这汹涌的感情如何是好……展凡……我认栽了,我……”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的煞白,突然打断我:“你……别开玩笑……真是的,别这么不正经好不好……老爱耍我……”他抬起眼来看我,脸上满布不自然的笑意,怎么看都别扭。
我平静地看着他,而后慢慢地松开自己的臂膀。
我再次纵容他的落荒而逃。
不过,我知道,我攻城掠地,咄咄逼人,他却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只差最后一击。
偶答应要写的番外~写邢望的心路历程~本来只想写个七八千字怎么写到现在还收不了手?555~我怎么这么多话?
不过些这个不是为了给他平反的……他的性格还是象原来设定的一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