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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怀里也不错,很快又放弃了挣扎,转而目露阴险的提出自己的主张:「喂,我辛苦了半天,你下面也有意思了吧?那就别浪费了,做吧。」
「一定要在这里吗……」哀号了一声,荣矜心虚地瞥了一眼敞开的洞口,生怕赤凤随时会赶回来。若真被看见的话,不用敌人动手,羞也能羞死他们了!
「当然要在这里,否则还有什么意义?」
「咦?为什么?」
「……真是麻烦。」很讨厌解释,但看对方一副不说清楚就抵死不从的模样,戍启厌恶地撩了撩自己披散在对方胸膛上的青丝,懒洋洋地开口:「这还用问吗?龙也好凤也好,都是地盘欲很强的。若是我们把自己的气味染到它的老巢里,它绝对会气得什么也不头,只想早点杀了我们泄愤!那样一来,用不着我们千辛万苦的去找它,它自己就会找上门来,岂不简单多了?」
「可是……」即便对方能自动现身,但凭戍启的伤势,到时候能打得过吗?
「别啰嗦了!上次你做的时候也一脸很舒服的样子,那还犹豫什么?真是的……喂,你再不动手我就自己干了啊!」不耐烦地扯开彼此的下袍,根本不打算脱干净衣服,戍启只待二者的衣摆分开露出关键所在,便一个纵身二话没说地坐上了对方的分身。
龙的脑筋不好用,他倒没有想过其实要做,并不代表他一定是被进入的那一方。谁叫他只见过荣矜插入自己的方式呢?也许龙和人交配的时候必须这样才可以吧……
「戍启——」莫名其妙的捡了便宜,荣矜连忙拧腰吐力,硬是把分身从痛得皱眉的戍启身后抽了出来:心疼地一手扶住对方痛酥了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怜惜不已的按揉着被自己撑肿的密穴:「笨蛋,这样你会痛死的啦……唉……」龙就是龙,不懂得情趣!
「可恶……明明上次不痛的……」吃了一亏,戍启也暂时没了心情,只得伏在荣矜的怀里艰难的喘着气,撕裂身体的疼痛让他手脚全部软掉了,对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他翻过来轻放到羽床中去。
「你啊……真是……唉唉……」又气又怨又怜,荣矜小心翼翼地搂抱着对方让他仰躺进松软的羽毛里,谨慎地抬高他的左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以便能凑近对方的下体。
「嗯……」轻轻摆了摆头,疼痛的感觉被另一种滋味所取代,戍启顺应本能地嘤咛出声来,感觉对方灵巧的舌头卷上了自己的下体,品尝一般地吞吐着。
「啊……啊啊……为什么你就能……嗯……得这么舒服……哈啊……」扭动着腰肢,戍启从不抗拒喜欢的东西,他尽量抬高腰臀,让对方能够舔舐到每个角落:「呜啊……」
把每一声呻吟当作奖励,荣矜憋住膨胀得快要爆炸的下体,耐心地温存着心爱的人儿。对方迷醉在他的舔弄中,他则迷醉在对方的叹息里……现在就算赤凤回洞他们也停不下来了!算了,牡丹花下死,做风流鬼也罢!
想到这,荣矜再无顾忌,舌尖扯出戍启分身顶端的银丝,手指则沾着对方首度喷发的黏稠探进了戍启的后穴,体贴入微地避开刚刚被弄肿的部分,一鼓作气按到了深处——
「呜啊——啊……啊啊……」半闭着眼眸,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了,戍启断断续续地哼着,被架高的腿伸得笔直,周身微微痉挛起来。比上次还要夸张的高潮正席卷着他的身体和意志,像是要把元神也喷出体外一般嘶哑地浪叫道,不懂得羞耻,所以兴奋得纯粹,戍启的腰弓成弯月状,宣泄中身体仿佛也笼上了金鳞的光辉,有种不同于世俗的华美。
「进来!你进来啊——快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焦急,但是诚实的身体空虚着,戍启紧扒住荣矜的肩背,像要转移麻痹的快感一般用力地抓挠着:「啊——啊……矜……荣矜……我想要你……。你快啊……快——啊啊……」
「天啊……」再也忍耐不住了,什么矜持都抵不过所爱之人如此含情的呼唤!最后通牒般地揉了揉已经开始收缩的后穴,荣矜猛地搂高戍启,长驱直入的埋进对方的体内,唤醒彼此的疯狂!
「戍启——戍启……啊……」欲望喷洒在轻柔的羽毛上,时紧时缓的节奏刺激的不只是一方。荣矜哨咬着戍启递上的薄唇,融为一体的下身随着舌尖的缠绵绷得更紧,当快要窒息的唇分开时,戍启双眼一翻仰倒在荣矜臂弯中再度沾染了四周。而亢奋引发的抽搐通过后穴传达到荣矜分身上,荣矜也低呼一声射进了对方的里面——
「……谁、谁许你停下来了!继续啊……嗯……」余韵一浪浪冲击着,将戍启从片刻的失神里唤醒过来,发觉自己被呵护的桎梏在怀中没有动作,他不满地用牙咬住荣矜垂在自己眼前的发丝小力扯了扯。
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后者哭笑不得地抚摸着戍启起伏连连的脊背,缓缓地顺了顺对方不均匀的呼吸:「你还好吧,戍启?不能再做了……你的伤势……」
「我的伤势没问题!继续!还不够!上次你明明做得更好的……」他很怀念那在疯狂中失去意识的绝顶兴奋呢!
「不行,再做下去你又会昏厥的……」不是不想让怀中之人双眼失神的融化在自己的掌握中,荣矜却生怕伤重未愈的戍启会在厥倒后保持不住人形。他可不想被一条巨龙压垮在床上啊!
「哦?要做昏我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吧。」冷冷地讽刺道,戍启向来不是会思前想后的龙。而不管是天将还是男人,听到这种嘲弄都应该有慷慨就义的觉悟了,荣矜也不例外。
「那……就再证明一次给你看吧!呵呵……」如其所愿地抱起瘫软无力的戍启,吻着对方汗水淋漓的光滑脊背,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又一轮旖旎在异常清爽温凉的洞中拉开了帷幕。
「啊……啊啊——荣矜……矜…………」
「爱你……我爱你啊……我的戍启…………」不是为了诱敌,不是为了交配,不是为了快感,不是为了宣泄。抱着你的身,只缘于……爱着你的人…………
第八章
半个月之后——
「孽龙——我一定要宰了你啊啊啊啊啊啊——」漫游归来,望着惨烈程度只可意会无法言传的老巢,一声凤鸣如雷贯耳,响彻云霄!紧接着,红云般的身影箭一般飞出火焰山,寻觅着残留的味道,彩霞蔽日似的一路南行追去,消失在天际……
与此同时,离开火焰山之后无人闻问的荣矜与纵欲过度旧伤复发无法腾云的戍启正在以马代步向京城赶去。赤凤的速度不容小觑,几乎只是眨眼的工夫,原本晴朗的天空就被一团红云骤然笼罩,火一般浓烈的杀气扑面迎向二人。
「……来了。」平静的叙述着事实,戍启不理会紧张得手足无措的荣矜,摩拳擦掌着翻身下马,扯开衣袍就准备现出原形与敌人斗个你死我活。
「等一等!赤凤是凭着气味寻过来的,只要你不以龙身相见,一时半刻它应该还搜不出你来!戍启,现在并非争强好胜的时候,我们的目标是阻止赤凤泄露行踪,不是和它斗得天昏地暗引来天庭的注意啊!」死死抱住戍启的腰身,荣矜硬是把对方扯到自己的马上搂紧,不待对方抗议,他连忙策马扬鞭,照着最近的关帝庙赶去——
「放开,不变成龙怎么可能打得过那只笨鸟!?」恶狠狠地瞪着天空中盘旋的绯色,戍启的眸子里金红交织,是马上要现出真身的征兆。
见状,情急之下无计可施的荣矜心知规劝无望,索性一低头以吻衔住对方的唇舌,成功的制止了戍启还没有出口的反对之词。就着马势深吻了许久,直到感觉怀中的人有脱力的迹象,荣矜才缓缓分开彼此。微微一笑,以眸中深邃的温柔对抗着对方燃烧的愤怒,犹如水克火一般锐不可当:「戍启,硬拼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们需要帮手。」
「……你那个朋友吗?算了吧,找他也没用,他打不过那只落毛鸡的。」不是戍启有意长敌人威风灭已方锐气,毕竟赤凤是与自己齐名的神兽中的神兽,绝非一两个天将能够与之单打独斗的。况且,他也不想被自己的情敌救……
「靖修是打不过赤凤,但是自然有能打赢赤凤的人。」边赶路边解释,荣矜头也不回地带着戍启直接驱马闯入了关帝庙里。对庙中一哄而散的香客报以歉意的苦笑,他迅速地拈了三炷香,念念有词地插进了香炉里:「其实……路上我已经想出了对付赤凤的计策。只是为免靖修被怀疑,我尽可能不想麻烦他的。可惜,现在看来靠我们自己赶回京是来不及了,不得已还是要拖累他使用神力送我们一程。呵呵~~」
「回京城又能怎样?只是死更多垫背的而已……」虽然与其他御史的感情不深,可戍启就像荣矜相信靖修一样相信那群人会不自量力的来帮忙。然而,越是如此他就越不希望那些人被自己拖累而死……这个就是所谓的「重视」的感觉吗?
「放心吧,那是我们唯一赢赤凤的机会了。」看了看轻烟渐渐缭绕的香炉,又望了望庙外逼近的红雾,荣矜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故作轻松地安抚道:「要知道,京城皇宫是天子之地,乃是人间至高至尊的地方,有紫微星在上拘束,任何神兵瑞兽都无法轻易现出真身来。就连你没有受伤的时候也不行,估计赤凤进了皇宫也只能维持幻化吧。」
「没错,在那种地方现出真身,元神会受损得相当厉害的。」点了点头,眼见外面的红云已经伴着尖锐刺耳的嘶鸣声俯冲而来了,戍启不解地皱眉回答,抖手抽出腰间佩剑,聊胜于无地准备抵抗到底:「可是你别忘了,赤凤即便保持人形也并不好对付。何况到了那里我也只能是人身,依旧势均力敌;再加上我还有伤势未愈……」
「安啦!只要我们逃回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