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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少年抱在怀中,轻缈的白纱就像另一双灵巧的手,不用多言,心灵相通。捆绑的丝带失去了依靠,顺着床沿,慢慢的,慢慢的滑落,不及片刻,已碎落一地。
“。。。嗯。。。。。。”
少年难耐的扭动着身躯,已经没有那么多体力,结果不过是往那人怀中多钻入几分。想要,脑海中不断有声音回响,由远及近,由近及远,一阵盖过一阵。不断呢喃着想要、想要。
要什么呢?要什么呢。。。究竟是什么呢?
对了。。。对了。
是可以让自己凉一些的。。。凉一些。。。不再这么燥热。。。比如说。。。
眼前这个人的身子。
好像有听说过,自家这个爹爹体温比常人低,少数的几次接触,感受到的就是寒凉。
“。。。走。。。走开。。。”
所幸理智还有些残存,意识早就没那么清楚,原则还是原则。水楼明文规定,不可以对孩子出手。猥亵男童在现代也是重罪。
姚言再怎么说和自己精神上的年龄差了十来岁,用最可笑却最深刻的计算方法来看,自己大学的时候,他可能还在幼稚园乱爬。
有那么点极端,可是这个理由,这个借口,此时此刻很能逼迫自己忍耐。
少年拼命的想保持距离,奈何那一位慵慵懒懒,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少年忍着忍着,忍了很久,才听到一句几乎是半带鼓励的说话。
“不需要忍的。。。”
还是那个清透的声音,只是这回带着点沙哑,莫名的。唯一不变的是那夏日里隔着寒冰传来的空明感。
淡淡的,没有多余的尾音,让人放松的语调。
白玉的手附上自己红润的脸颊,说不出的惬意,只觉得火焰般的灼热在慢慢褪去。。。也可能是在酝酿新一波热潮。。。
“这个药。。。忍着只会加重药性。”
那时自己被人泼洒这个药,想以内力祛除未果,一忍再忍,结果就是眼前怀中的少年。
“水。。。用凉水。。。”
□的话,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凉水吧。。。
姚言虽然静静的听着,手上的工作没停,来来回回的游移,直到怀中的少年真正开始嗯嗯咿吚。
药性压下去,□被挑起来,这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
算是成功吧。。。
孤星寒倚着姚言,长长绵绵的呼吸再呼吸,总算没有因为美色当前自乱阵脚。水楼关于忍耐力的课程教授得异常成功。
楼主亲临用的自然不是普通办法。
全面调整完,又不知过去多久,姚言显得特别耐心,这个人安静得很,孤星寒靠着他,可以听到年轻的心脏跳动声,和他的人一样,淡淡的,不是非常快,平稳中流露出的又是一种讯息。
“果然危难关头总是有英雄救美的。。。”孤星寒撑着手起身,试了两次没起的来,到第三次失败,干脆就放弃了。这么样忽上忽下不断落回去的行为让他又羞又恼。
还好姚言没有笑话他,只是不动声色看着他扑腾。
事不过三,有时放弃也是一种勇气。他今年十五,按现在的算法还是个孩子,偶尔躲在爸爸怀里撒娇,有点可笑,但是有个美人爸爸,谁不想占占便宜。重要的一点,自己真的没什么力气动弹,反正身后搂着自己的人不说,那么躺一下歇一会儿总不是罪过。
准确说来还是姚言抱着他的两只手阻止自己起身,虽然一推就能推开。可能也许推不开,单看姚言冷漠的样子,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不说话不代表没有意见,整个人倒回来多少还是会给他看起来不是很肌肉的身躯造成冲撞。
莫不是孤星寒太过自觉的反应有些出乎某人意料,身后的人僵了僵,也不过一瞬,适应力很快,眼神中有些疑惑。
就算是自己希望抱一会会,这么顺从好像也不那么令人高兴。
自家的孩子自己没好好抱过,这会儿手中感受到的软软的触感意外的叫人迷恋,靠得近些,桂花的香甜顺着鼻尖飘来。
真正是给皇桦木抱惯了。。。孤星寒心里想着,换一个怀抱,有点不习惯。。。还算舒服。
闻惯兰香,此刻入鼻的薄荷的香气显得意外而奇特。如果抬起一点点头,可以见到那张曾今见过的并且偶尔会出现在梦中侧脸。以前个子不够高,也只能仰视,现在够高了,不期望平视,
却还只能维持仰视。
相似的遭遇啊。。。
“总不是特意来看我的吧。。。被抓到丑态,有点丢人呢。。。”孤星寒呵呵一笑,玩笑着把玩自己的头发,被梳成奇怪的样子,看似随意,又别有讲究。
“被叫来的。”
“啊?哦。。。”真是诚实。
这会儿月亮应该又挂起来了,记忆中姚言的出现总离不开月亮为大背景。红烛跃动间,怨念就开始浮上来:
“这个地方真讨人厌,也不知道后台是哪位。。。”他眯着眼,眼里闪出一丝贼光:“就算官阶再高。。。爹~小寒受欺负了。。。”
意思明白得很:这口气我是忍不下去,不知道您忍不忍的下。
“这里。。。是凌月的产业。”
姚言跳开几个恶劣的字眼,漠然的陈述着事实。
“。。。。。。”
“。。。。。。”
“原来如此。。。”
怪不得这么猖狂。。。出门穿得这么体面还有人敢上手,若果没有大背景没这么大胆。原来以为就是几个大官在撑腰,原来还是自家开的。。。
孤星寒偷偷睨了一眼,说:
“原来凌月教就干这个。。。”
“秋凝的主意,说是很能培养势力,最容易收集情报。”
“秋凝?”
“护法之一。”
“很有经商头脑嘛。。。”他跳下床,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咕嘟喝下,接着说:
“这种地方情报还是次要,恐怕金钱收入很是丰厚,有机会我也开一家好了。”
姚言没有接话,沉默于他是家常便饭,有时是想要思考,有时是想要忽视,更多的时候只是想这么做。
上天开了个玩笑,比起人而且是高位者,他更适合做个普通人,最好和西门唐嘉换个身份,这样他就可以利用天生优势一辈子不说话,绝不会学唐嘉终日喋喋不休。他的嗓子不是很好,这是所有不喜欢说话的人的通病。
曾经似乎好像也许有那么段时间他像普通人那样,随意的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愿,可惜那时没人愿意听。
大多数时间他确实不想开口,比如现在,安静的听自家孩子或抱怨或叙说比起自己开口更让他高兴。想做的事不是没有,都是不用语言就可以做到的,何况有月下沙在身边,它比什么都明
白自家主人的心思。
该说的当然还是要说,就算某人不爱听不想听不敢听也还是要说。
“那个药。。。”他依旧维持自己淡然的语调,故意忽略某只此刻因为有了发财大计而分外舒爽的心情,心底大约还是有那么点点期待小寒会有什么表情,说道:
“我没有办法解,只是用内力压住,皇桦木的话。。。或许能行”
宛如晴空霹雳,最最不想让那人知道那人却一定得知道,现在开始后悔吃下那明知道可能有问题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吃下去的糖葫芦算不算晚?
粗略的计算自己失踪少说也有三个时辰,回去原定挨一顿骂被威胁禁食写悔过书了事,最多足不出户,或者乖乖当随从三个月不离左右。
现在。。。现在恐怕就是罪加一等在劫难逃。
更有甚者想过仗着阿桦好脾气,心疼自己从不责骂从不体罚,说不定从此以后甜点还会一日一顿改为一日三顿,如今只能擦干眼泪自怨自艾。
所以说好奇心杀死一只猫。。。
与姚言分别后,小寒抱着三分忌惮三分畏惧三分好奇一分期待的忐忑心情大步向皇家大院走去,忌惮皇桦木的禁食手段,畏惧可能存在的阿桦的火山喷发,好奇庞然大怒的阿桦是个什么样子,期待。。。期待自家温暖的大床。
皇桦木从来君子,姚言天性的冷漠他可不是天性的好脾气,面上永远和风春絮,孤星寒嗅得到其中黑色的味道。
谁让水楼中那么多那么多腹黑呢。。。摸爬滚打几多年,就是千年狐狸他也自信一眼识破,具体对抗又是另一回事。
道路两旁张灯结彩,各式彩灯晃得人眼酸,灯会就是灯会,男男女女眉目传情猜谜解语,麻雀换成灯笼,一样是座情桥。
他只有一点时间,就随意看了几眼,急匆匆往回赶是正事。
虽然途中好几次听到远处的村子起火,有些想要停下听说书的冲动。
未近门,远远瞧见扬州有名的杨大夫传闻祖上御医背着药箱走出皇府,心下一顿,想着果然阿桦就是阿桦,未卜先知比什么都强。
第 18 章
皇家的招牌高高挂起,端正的楷书镌刻着桦木的芬芳,别有用心的将自家这个所谓的方便在外面工作如同宿舍一般的建筑造得体面舒畅,每一块砖每一块瓦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上等筑材,大门两边的墙面下一小块地方种着零碎多样的小花,只是路过看看墙外都叫人觉得心情舒畅。
门内的建筑简单大方,迎着住房最适宜的角度每一寸地都被充分利用到,最常见的是看似
突兀实则别具匠心的几颗古槐,据说屋主当初就是看重这些树买下这片传说中招魂引鬼的荒草破庙之地,如今几年下来沿着这堵墙开始逐渐增加的住户以及商贩很快将原本是城郊的宅院包围成新的闹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