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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缝,轻声问:
“说好三更,怎么这么早。。。”
昶凌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说:
“我后来想了想,其实不用我半夜来找你,客栈每个房间里不是都有的嘛。。。”
“哈?在哪?”孤星寒一呆,心中不免赞叹,原来古代客栈服务这么周到,房间里都准备好糖了。
昶凌指指床下,孤星寒眼前一亮,扑过去,趴在床边拼命伸手摸索。
皇桦木听到老鼠偷油一样叮叮当当的响动,探出半个身子,看看床边搞的人儿不睡觉搞什么花样,恰巧见到孤星寒皱着眉,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手中一个紫纱器皿,笑着问:
“小寒啊。。。你拿着夜壶看什么呢?”
昶凌望着月亮,接过李司递过来的茶,道了声谢,想了半天,长叹口气,自言自语的说:
“我都不知道原来少主胆子那么小。。。看来除了剑术还要多培养他的胆识。”
第二天清早,孤星寒黑着脸,死活不肯吃白粥咸蛋,空腹跳上车,对与李司苦口婆心的劝说置若罔闻。
皇桦木让李司把干粮和用具搬上车,自己却不急着上去,而是小心挑开帘子的一个角,意料之中的看着小寒偷偷摸摸左右张望,然后爬到角落,掀开软缎,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袱,从里面拿出一把松子糖藏到口袋里,又赶紧往嘴里塞上几块桂花糕,狼吞虎咽的吃下去,然后藏好包袱,拍平软缎,偷着乐了好一会儿。
等桦木上车,小寒早又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桦木笑着想抓他过来抱抱,孤星寒扭着身子躲开,气呼呼的涨着脸,完全不去睬他。
“过来。”桦木招招手,说:“昨天摔那么多下,我给你揉揉。”
小寒还是置若罔闻,装作专注于窗外的景色,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腰。
皇桦木浅浅一笑,自己坐过去,把小寒拉到怀里,开始轻轻按摩。
“昨晚洗澡的时候看你脚踝有些肿,怎么这么不小心。”
孤星寒干脆装尸体,就这样趴下任人伺候,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当什么都没有,以强调自己的不满。
皇桦木苦笑着摇摇头,说:
“你气我禁你甜食,可要是不给点苦头,你也不会吸取教训。”
“哼!”小寒挣了一下,没挣开,继续诈尸。
桦木叹息着摸摸他的脸,道:
“姚言是什么人,你那点伎俩,一次两次或者管用,以后呢?”
“我管他什么人,那时我稍用力,还不是个刀下魂。”
“呵。。。”桦木俯下身,一双黑亮的眼睛凝视着小寒,说:“你真当月下沙是看着好看?那时你要有一点点杀气,这会儿我可得上地府找你了。”
孤星寒想起那时,虽然自己心情不好,也还是抱着玩玩的态度,确实没有杀他的念头。
“小寒你不清楚,姚言能当上凌月教教主,也是靠月下沙一夜灭门六大长老成就的威名。那东西会自动缠上有杀气的事物。”
“那。。。那和吃甜食有什么关系!”
“。。。从刚才起,车上就飘着一股桂花香呢~”
“错觉!我可没闻到!”十足的狡辩。
皇桦木笑道:“小寒哪。。。遇上厉害对手,你尽可以隐藏气息逃跑,除非来人拥有月下沙那样擅长追踪的武器,否则一般不可能找到你。。。可万一那时对方也产生错觉。。。闻到甜甜的桂花香。。。或者。。。松子糖的香味。。。”
“哪。。。哪有这么巧的事。。。”
“呵呵~”桦木的笑容愈发灿烂,宛如春日的桃花,嘴角小小的弧度带着深深的意韵。
“总之,把你身上藏的松子糖交出来吧,牙齿坏了可糟。”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我想说,这个是修改后的完整版。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十岁生辰,那一年凌月下了场百年难遇的大雪,整个山谷漫天鹅羽,万物一片纯洁。说不上幸或不幸,但那大概算得上是我生命中的转折点。
我被前任教主派去接他,教主是个很喜欢玩深沉的家伙,最爱搞简略,一句话明明可以说的很完整详细,他却一定要简洁再简洁,以为所有人都和他心灵相通,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呢!
我是郁闷得紧,难得的生辰居然得裹着厚厚的兽皮站在冰天雪地中等人,还是一个不知道长相身高年龄性别的家伙。名字叫谣言,特俗,还外带误导群众。教主说我一见到他就知道是他。
鬼才信他!
可是又能怎么办,教主的命令就是天理。
我从早上等到晚上,四周一片雪白,虽然保暖措施做得够好,也不免开始有些冻,想到大家正在暖炉旁烤肉歌舞,就更加不平了。
这一天原本计划给我办个宴会庆祝的,护法们许了我很多东西,我等着一一兑现。
现在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我的灵龟怕是不等我回去就要成为餐桌美食,我的暖玉现在一定在某个混蛋怀中散发着暖意。还有我的八宝鸭,特意从西南国运过来的九龄鸭王,原来想好好美一顿,现在恐怕正在秋凝手中扑腾吧。。。
趁着四下无人,我边自我安慰,边踏脚转身要走,刚回头,啪啦一下撞上一个物体。
居然是个孩子!
那厮一身雪色的衣服,还带着雪色的狐帽,皮肤也是雪一样的白,眼睛颜色很浅,长长的睫毛上附着雪花,这么往雪堆里一站,堪称完美,象我这样粗心的人绝对的找不出来。
“姚言?”
“。。。嗯。。。”
“你。。。”我看着他,小小的身子一半埋在雪中,嘴唇有些发紫,像是站了很久,就问:“别告诉我你早来了。”
他微微低着头,用那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表情看着我,微微颔首,脸上奇异的浮现一丝红晕,我擅自把这归结为风吹的。
可是这样的雪天,宁可这样站着也不出声,害得我也跟着忍冻挨饿,这种性子。。。
果然遥遥无言啊。。。
姚言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么一个古怪内向的孩子。
因为天色暗了,这么贸然上山有危险,我带着他到附近专给行人夜间休息的小木屋住下。
生了火,屋子里燃起光,暖意很快就展开。在外面站太久,里面的衣服都有些湿意,就脱下来烤火。
姚言站在一旁,安静得象空气。我让他过来烤火暖身子,他迟疑了一下,就慢慢脱衣服,又把帽子摘下,挂到一边。一头漂亮顺滑的长发就这样散开。
姚言看着很瘦,皮肤白皙如玉,甚至带点透明,仿佛吹纸可破,而且那张脸,大概是还小的缘故,可爱得紧,说难听点简直雌雄难辩。
当然他长大了也那样,比女人还漂亮。
至少比秋凝漂亮。
第二天一早我们回到教中,教主先是很激动的抱了抱我,他说昨晚我没回来,他以为我出了什么事,连灵堂都布置好了。我当他开玩笑,结果发现自己的院子真的被搞成惨白惨白。
教主好象很喜欢姚言,本来估计也是要抱抱的,可惜被姚言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当晚教主把自己关在房里研究保持青春的药,据说姚言的行为让他倍受打击。
那时我以为姚言是个女孩子,教主让他搬到我的院子来住时我也没在意,秋凝那会儿也是和我住一起的。
所以当我在大澡堂内见到姚言,差点没把我吓死。我遮着眼睛让他快点穿衣服,他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弄得好象我有神经病。
最最丢脸的是,我那时太惊慌,偏偏还故意装得很冷静,拍着他的肩膀说: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后来和秋凝讲起这事儿,她笑得花枝乱颤,边用力拍着我的后背边说:
“原来我们西门弟弟也会有眼花的一天~唐嘉,你要是真喜欢,跟姐姐我吱一声,反正这年头流行,你只要不是被压一方就好!”
简直哭笑不得。
那年姚言才五岁,教主说他是至今为止唯一把月下沙用得这么顺手的人,一时兴起就让他做护法。
姚言很成功的打破我八岁坐上护法的记录。
我对月下沙是早有耳闻的,并且心心向往。据说那东西很灵性,会自动自觉保护主人安全,也有判断是非的能力,而且异常听话,绝对不会发生类似出招后收不回以致铸成大错这类事。我对这种功能倒不是很在意,反倒那传说中祛暑避寒的能力更实在些,听说还能自动驱赶蚊虫。
有一天夜里,教主把他叫去,我觉得奇怪,偷偷跟在后头,一直走到内院。我承认自己有点早熟,尽管当时不断告诉自己姚言是男孩子,可是每每见到被秋凝故意打扮后的他,我总免不了心跳加速口齿不清两眼发昏。。。
简言之,春心荡漾。
所以说,我把我的行为称为关心室友,而不是偷窥。
我躲在梅树后,看着教主像个孩子,躺在地上打滚,大喊着:
“我不管!不给月下沙我就不起来了!”
明显的无理取闹。。。
我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姚言还是那副雷打不惊的淡定表情,好半天,才叹着气,小心避开教主扑过去的眼泪鼻涕,说:
“月下沙不能给。。。”
“为什么?就一点!我就要一点!”
“教主!”我实在受不了,跳出去,说:“你羞不羞!老大不小的怎么还像个孩子!”
他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忽然猛扑过来,抱住我的腿,说:“糖糖宝贝。。。你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