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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今天是继来的生日,不是让你回来吃饭?”
楞了三秒钟,把手机从肩膀上解救下来,恭恭敬敬地捧在手里:“那怎么办?”
“我们从六点一直等到九点才开饭,继来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肯定不痛快,你老爸开心得都把嘴咧眉毛上了,就盼着你们黄了,这回妈也帮不上了,继来刚走五分钟,你自己看着办吧。”
挂上电话,反省三分钟,依稀仿佛隐约模糊记得有这么回事,周继来大概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家,时间充裕,我开始补救。
先把手机关机,藏起来,等会就说落学校里没带回来。
接着去厨房,把冰箱里能用的能吃的都翻出来,旮旯里都过保质期的也凑合。
翻箱倒柜后的成果全摆在料理台上,共计烂番茄四只,发芽开花马铃薯两只,鸡蛋若干,冰鲜鸡翅牛肉小排各一包,再扔回去。
选了首烂次烂的番茄,也不洗了,剥了皮,敲个鸡蛋,放锅里用铲子搅搅,一碗番茄炒蛋。两只发芽的土豆,削它三层皮,放三烂四烂番茄,洋山芋炒番茄。至于汤,本来想弄个蛋花汤的,怕时间来不及,番茄炒蛋回锅加水,一菜两吃。
总共两菜一汤一刻钟搞定,再拿风扇吹十分钟,趁周继来回家前躺沙发上,脱件衬衫盖身上,装睡。
没多久,我就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周继来回来了。
“宝贝儿,宝贝儿,要睡回床上睡去。”周继来一边轻轻摇着我,一边把我身上的衬衫盖盖好,我揉揉眼睛,眨巴眨巴,好半天才对上焦,打了个哈欠,把视线转过去,起身埋怨着
“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半天了,今天你生日,你不会自己忘了吧。”委屈得瞥了他一眼,下沙发,穿上拖鞋,把他带到餐桌,
“你看,我花好长时间做的(也就十五分钟),虽然不太好吃的样子,可是好歹也是我第一次做菜哦,老爸都没这种待遇的,现在都冷掉了。”
两只无辜的眼睛死命地瞪大,用着纯洁无比的目光盈盈地对视着他的黑眸,果然,周继来的眼神柔得都能掐出水,滴出蜜
“你为什么不打我电话?”语气轻柔中带有一死内疚。
“本来要给你发条消息的,手机好象忘寝室了,后来想想,惊喜惊喜,当然一点预兆都不能有啊,所以就一直等一直等,你看都十点多了。”
周继来给我拖了张椅子,从厨房拿来两双筷子,一双递给我,还有一双自己品尝我的手艺。
“宝贝儿,你还没吃吧,”周继来夹了块土豆问我。
“恩。”我拿着筷子的手有些发抖,发了芽的土豆就是有点毒素,也吃不死人吧,一咬牙,准备下筷。
就看见周继来一口吐掉,脸都扭成了一团,没那么立竿见影吧。
“宝贝儿,你土豆是不是没水里煮过就直接烧了。”
“呵呵,要先煮的吗?”我反问。
周继来移开菜碗:“没熟。”
继续向番茄炒蛋进军。下筷,夹起。
筷子上的番茄有一半的颜色怪怪的,我都把烂的部分弄掉了,没错吧,只是一点锅灰,没错,肯定是锅灰。
看着周继来送进嘴里,吐掉。
吐掉?????
“宝贝儿,这个你加盐了吗?”
“这个……不是加糖就可以了吗?”
两人默默坐在桌边,为被我糟蹋的粮食默哀三分钟。
“算了,我再给你随便做一点吧。”
周继来撸起袖管,进厨房,不一会,端出来一碗蛋炒饭,加了半根香肠,又顺手收拾桌子上的不明物体。
“你为什么要倒掉?”我咬着筷子看着他。
“不倒了你吃?”周继来外星人似的看着我。
“当然是你吃,书里都是这么写的,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你就是不看电视,也要有些常识好不好。
“吃得下去导演自己为什么不吃,”周继来的一双凤眼斜着我,眼角微微向上挑,说不出的桃花,我甚至觉得是从所未有的妩媚,“再说,把我吃坏了,以后谁给你作饭。”
天啊,地啊,这算不算撒娇,这算不算挑逗。
酒不醉人色醉人啊,但凡是色,上面又都有一把刀。
我傻张着嘴,无意识地一筷一筷把炒饭往嘴里送,直到碗见了底,两只眼睛还直勾勾地扒着还在灶台前忙的周继来的衣服。
周继来一转身,朝着我又是倾城一笑:“家里没面条,方便面就代替长寿面吧,你吃两口,剩下的给我好了。”
我把手里的空碗换成面锅,继续吃,直到最后一根面条送入嘴,汁水顺着还留在外面的一半滴在下巴上,我伸出舌头向把它消灭,周继来的却领先一步,沿着汤汁下滑的轨迹舔上那半根面条,然后是含着面条的我的嘴。
我不知不觉放下手里的筷子,改环上周继来的脖子,最后就是保留曲目了。
躺在床上,我顺从地让周继来脱下T恤,皮肤迎风一凉,脑子有了一丝的清醒。
两串羊肉串,五块臭豆腐,满满一碗的麻辣烫,一两生煎一碗牛肉汤,一盆炒饭,一包方便面……
医院病房提前预约有米打折啊啊啊啊????
番外之继往开来篇1
临阵脱逃之继往开来1
学校女同学(上过周继来课的除外):“周校长好帅哦。”
学校女老师:“没想到周校长还会烧菜,真是新好男人。”
美国的同事:“He is a man。”
老家三条街外张大爷家的保姆:“小周啊,好人啊!!”
贝佳宝:“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但,有时候,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的,比如马文才和阿不之流。
马文才:“败类中的渣子。”
阿不:“渣子中的败类。”
要说周继来,我们就得先说说周继来这个名字的根源。
继来,继往开来之意,是某中央首长当初琢磨了三天才想出来的好名字。
可好名字并没带给周继来一个好的开始,才一岁,在上海工作的狠心的妈就硬给断奶送到了北京的爷爷家,。
爷爷奶奶当初就只顾着革命,没空生孩子,所以,也就这么根独苗,周继来送来时,又赶上两老刚退休,当然是宝贝得不行,走哪儿都不舍得离身。
周继来他爷爷想当年也是战场上的一员猛将,如今虽然解甲归田,但勇猛依旧,走在军区大院里,谁不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周帅”。
见了周帅,看到周帅怀里的奶娃娃也免不了一顿夸。
“周帅,您孙子啊,浓眉大眼的,将来也是个元帅啊。”
“借您吉言,借您吉言。”周继来他爷爷笑得满脸的皱纹都能夹死一筐蚊子,也不想想,就这么点大的孩子,就能知道将来是个元帅的料,那不是哄你玩呢,还当真。
时间一久,周继来的本名倒是很少人记得,见了他都管叫“小周帅”。
“小周帅,又帮爷爷打酱油啊,真乖。”
“小周帅,又帮奶奶买面条啊,真乖。”
这样一来,周继来往人前晃悠得更勤了,倒不是为了那一句夸,而是冲着那个“帅”字去的。
那时候正火琼瑶,周奶奶退休后没什么特别爱好,也就跟着电视穷极无聊一起摇了。奶奶在屋里看电视,周继来就在一边凉快,久而久之,饱受熏陶。
“XX,你好帅哦。”
“XX,你好美哦。”
周继来知道了,男人可以没文化,可以没钱,但不能没脸,也就是,男人要“帅”,小小的心脏像菜场里被不法商贩注了水的牛肉一样膨胀了三斤。
六岁时,周继来被爸爸妈妈接回了上海开始上学,等学会查字典后,也知道了帅字还可作“军队中最高的指挥员”解,本来就重了三斤的心脏又加了八两的水,差点没得心肌肥大。为争取名副其实,还主动申请在班里当官,不是最高的还不乐意。
小小的周继来还不知道本名的妙处,被表面的虚假所蒙蔽,就改名事宜和他家老子先战了起来,鼻涕眼泪软磨硬泡的不行到最后就来个绝食抗议。
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没多久,老子也就屈服于儿子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向最高总指挥请示,无奈这名字的后台太挺,人家中央首长取的能随便改吗,于是只得作罢。
老子翻了一宿的字典查了一夜资料,第二天顶着两熊猫眼给儿子从古代史讲到现代史,从语言艺术讲到党的政策,才让儿子勉强同意撤回上诉,保留追究权利。
这一保留就保留到了周继来小学三年级,跳橡皮筋的女同学学了首新的儿歌
“周扒皮,皮扒周,周扒皮的老婆在杭州……”
于是乎,一夜之间,每到下课,“周扒皮”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周继来刚开始还用武力镇压,但三天之后才领略到群众的力量,一句周扒皮倒下了,无数皮扒周响了起来。
周继来知道这回可没有改名字那么简单,要怪还得怪自己祖先,什么不能选,偏选了这么个姓,可他怎么没想到是先有了周姓再有了周扒皮这么号人物。
于是,周继来骂了一夜的祖宗,祖宗的九族,九族的九族,八十一族的街坊,才稍微解了气。
可是好景不长,他们又学了《高玉宝》这篇课文,全班同学伙同语文老师唾弃了一礼拜的周扒皮。
再后来,他们开始学造句。
某天,语文老师留下如此一题的回家作业:用“起来”一词造句。
第二天,老师讲评现场纠正错误如下: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少主语。
“每天早晨,爸爸不起来,我也不起来。”思想不高尚。
“风一起,来来就该加衣服了。”能这么造句吗。
以及……
“周 扒皮听见 鸡 一叫就起 来 了。”
周继来当下决定以后长大要移居外国,自力更生给自己取个威风的洋名:
JACK!!!!!!!!!!!!!
JACK??????????
N年后的一部铁达尼号,你在中国任一居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