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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劲,连你老姐都不会像你这样不中用。”
“你跟我老姐一起来登过山?”
“没有,我是说,你虽然是个男人,却连一个女人都不如。”
“算了,从明开开始,我就穿女人衣服,免得你老是糗我。”
伊藤忍原想制止他这样做。他的训练计划,原来就是要培养出一条真正的汉子来,如果这个上官伟雄干脆将自己打扮成女人那岂不是更向妇女性化发展吗?自己的训练计划岂不是要前功尽弃?转而一想,他装扮成一个女人也好,至少,自己会认为他是一个女人而不会向那个深渊滑得更远。
“我敢说,你学女人也不会像。”
笑话,我本就是女人,还用学吗?又何来像与不像的问题?
上官紫绪当然不会将这一问题提出,她现在需要解决的一个大问题是体力的消耗,她需要休息一下,以便自己能够尽快地恢复。
“我都快饿死了,我们就在这里烧烤吧!”
伊藤忍一想,再往上走,他说不准就得要人背了,自己肚子也确实饿了,便放下了肩上的东西,找了处兴地引起火灾的地方,开始准备他们的食物。
干这些事,上官紫绪是半点都不内行的,又不好意思袖手旁观,要上前帮他,
伊藤忍看了看她的动作,生疏而又僵硬,就知道她是从不干这种事的,便对她说:“行了,行了,你一边呆着去吧。”
上官紫绪无事可干,便在一旁跟他说话。
“我听我老姐说,你对女人不感兴趣?见了女人就只会说半截话了,真是这样吗?”
“我讨厌女人。”他很坦率地说。
“讨厌女人?我觉得女人很可爱啊!你怎么会讨厌呢?”
“那是你没有吃过女人的亏。”
上官紫绪心中一阵激动,他快要触到关键所在了,只有知道了他讨厌女人的原因,才好对症下药。
“你?吃过女人的亏?”上官紫绪故意装着不信的样子,“你骗我吧,像你这种男人,女人吃你的亏差不多,你会吃女人的亏?这样的话说出去,会将全天下人的大牙都笑掉的。”
伊藤忍突然停下手中的活,愤怒地看着上官紫绪,恼怒地说道:“你罗嗦什么?你喜欢女人对吗?行,我才你找一千个一万个,到时候,你就知道女人是什么玩意了。”
上官紫绪看着他脸上的POSE,真是大吃了一尺,知道这个话题是他所忌讳的,原想终止或者变换一下,转而一想,不行,一个医生怎么能顺从病人的意思,不管病人愿不愿意,自己一不定期要摸准他的病症。
“既然是这样,你又怎么会跟我老姐成为朋友?”
伊藤忍再次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你老姐不一样。”
“不一样?难道我老姐不是女人?或者,她在你眼里是中性的哇,我老姐有这么可悲吗?竟然被别人认为她不是女人?不错,她身上的女人味好像是少了点,难怪这么多年了,竟然没有一个男人爱上她。”
“闭上你的鸟嘴!”伊藤忍愤怒地说道:“你知道什么男人女人?我告诉你,你老姐是一个女人而且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出色的女人。”
听了这话,上官紫绪心中猛一阵激荡。哇,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有着这样的地位?虽然伊藤忍不喜欢她就这个话题谈下去,她却不会轻易听他的指挥,这处话题,不仅是她为他治病的一个重要步骤,而且她也很有兴起知道答案呢。
“这就不好理解了。”她说,“你说你讨厌女人,可是,你却不讨厌我老姐,可我老姐却又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这不是太矛盾了吗?”
“你乳臭未干,懂得什么男人女人?”
“是啊,我是不懂。”她说道,“那正晚上,我跟我老姐谈了许多,谈话的中心一直都是你,你知道我老姐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吗?”
伊藤忍忽然来了兴趣,他太想知道上官紫绪对自己的看法了。他在感觉到这种心情时,情感深入又受到莫大的鼓舞。他暗自对自己说:哇,你在乎她呢,这说明什么?难道不是说明你与她的弟弟之间,完全是一种朋友似的友谊吗?不是因为她,你才会对她弟弟好的吗?你已经正常了,有了正常人的感情,你已经开始学会怎样去爱女人了。
“她告诉了你一些什么?”
上官紫绪看着他那急切想知道答案的样子,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来,故意说道:“噢,这件事可是一个大秘密,至少,不应该由我说出来。“
此时,伊藤忍已经将一只鸡烧好了,他将那只鸡放在旁边,空着手向上官紫绪走过来。
上官紫绪感到了来者不善,惊讶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说,你姐姐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为干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说也行,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会将你吊起来,放在那上面去烧烤。”他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上官紫绪真有些害怕了,这家伙,那双眼睛真够吓人,自己如果不告诉他,虽然不致于真的会被他当他鸡去烧烤,但也绝对不会轻易过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还是不惹他为妙。
她从地上爬起来,立即向一旁跑去,嘴里说:“你想知道的话,就去问我老姐好了,反正,她还要来的。”
可是,她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伊藤忍便像一阵风似的,已经刮到了她的身边,轻轻一伸手,便将她的手抓住了,另一只手猛地抱住了不起她的腰,一把就将她掀到了自己的肩上,扛着向那堆火走去。
“我跟你打赌,你的肉一定比那只鸡香一千倍。”他说。
上官紫绪没料到会演变成这样,她大吃一惊。
令她吃惊的,当然不是他说要将她拿去烧烤这件事,她知道,他只不过吓吓她,绝对不会真做。最让她惊惧提他竟然将她当作男从,轻易就动起手来。刚才,幸好他抱着的是她的腰,如果再往上一点点,岂不是发现她的秘密了?不行,这样玩下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好了,好了,我讨饶,行不行?”
“行。”伊藤忍说:“如果你怕被烧得象烤鸡的话,那就快点告诉我,你姐姐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上官紫绪所考虑的不是说了些什么的问题,这种话,她随便说都行,因为她就是姐姐,她姐姐也就是她,她此时无论说什么,也就是她的姐姐说的话了。她所忧虑的是伊藤忍如果不将自己放下来,会不会觉得一些特别?比如男人和女人由于骨骼的不同,体重上有着极大的区别,还有,男人的质感与女人也是完全不同的,时间一长,他会不会知道被自己扛着在背上的是个女人?为了保险起见,她当然要先落地为安。
“你先放我下来我再告诉你。”
“你自己不会跳下来吗?”
上官紫绪又是一惊。是耶,她现在的身份是个男人,男人哪里会将这点高度放在眼里?无可标何,她只得闭上眼睛往下跳了。从他的肩上跳下来,还不是她所面临的最大难题,更让她觉得难办的是自己要怎样做滑落时才不至于碰着他的身体。此刻,上官紫绪的腹部搁在伊藤忍的肩上,头前脚后。自己如果是向前落下的话,当然就不必担心前面那比上有余的部分会碰到他,问题是那样可能是头先落地,会不会使得自己脑袋撞裂,颅脑四溅?那可真是惨了。从前面下当然不行,只能从后面溜下,脚先落地,即使是因此骨折,腿骨骨折和颅骨骨折,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但是,她只要向后溜,自己前面多出的部分,就会在分的肩上“挂”那么一下,他会不会因此产生疑心?
这些想法只不过一念间的事,上官紫绪在这一念间做了几个决定,第一:她必须自己下来;第二,她必须从后面下而不是从前面下;第三,她必须尽可能地避免前面多出的部分与他身体的任何部分发生接触。
三个决定一下,只不过一秘钟而已,她立即开始行动,双手在他的肩膀上猛一撑,身体就向后方跃了起来。她当然不可能跃得太高,也不可能真象男人一样跃得太远,因此,要避免自己身体中的某个部位与他相撞,就只有一个办法,让他的身体远离自己的跌落的区域。
上官紫绪跃起时,用尽了身上的全部的力气,猛地推了伊藤忍一把。
她的原意只是想推着伊藤忍向前走几步,将他此记得站着的地方让开,以便她好顺利落下。但是,伊藤忍对此没有丝毫准备,一连向前跳了三步,眼见就要扑到那团火上了。好在他异常敏捷,突然在空中一直翻身,竟从团火上面掠了过去。
上官紫绪落下来时,果然像也想到的那样,没能站住,而是跌坐在草地上了。身上跌落得虽然有点痛,却也顾不得去管,而是迫不及待地去看自己的杰作,刚抬起头时,正看到伊藤忍翻身而起,轻易跌过了前面的火堆,心中不禁大喜。她连忙鼓起掌来,大声叫道:“哇,你好棒耶!”
说过这句话,她又是猛吃了一惊:糟了,自己得意忘形,竟然忘了此时自己是男人身份,说出的话是女性腔调,语气也是完全是女性的。
好在伊藤忍当时只顾应急,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说话。
他稳住身形,转过来,对她说:“现在,该你兑现刚才说过的话了。”
脱离危险之后,她又不想告诉他了,尤其是她觉得这样的光谱线还真是好玩,因此全像天下所有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形时一样,撒起娇耍起赖来。
“我说过什么话?我怎么不记得了?”
“整个一副娘娘腔。”伊藤忍突然想起自己的计划,向她面前走了几步,在离她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来,岔开双腿,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对她说:“站起来,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要么我们以决斗定胜负,要么,老实认输。”
上官紫绪一听说要决斗,她的头皮就发麻。她倒不是怕与他决斗,而是怕决斗的时候,身份不可避免地发生多种接触。
“算了算了,真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