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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遭不测。虽然我信不过他,但仍然抱走了古天乐——专属我的小宠物。夏天,碧潭的水清凉解暑,我学会了游泳,话又说回来,爷爷的泳技确然不错,只不过抓鱼的水平赶不上我。秋天,我突然对射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嗖呼一声,我射伤了一头熊。于是,我满怀歉疚地治愈了它,结果,它赖上了我,再也不愿离开。小虫成了我的第二只宠物,它跟古天乐相处还算愉快,除了天天抢占我的床。翠花是第二年春天自动钻进我的被窝的,我睁开眼的时候,它正吐着鲜红可爱的小舌头舔舐我的脸颊,碧绿妖娆的身子盘旋在我的胸膛……嘿嘿,不错,翠花是中国十大毒蛇之一的白唇竹叶青!
说实话,爷爷有些惊吓过渡。古天乐来时幼小,茸茸团团的,煞是黏腻可爱!身子渐长,刚猛立现,固然可爱不再似乎也没什么可怕之处。小虫的出现,爷爷嘟囔了几句,倒也没反对我治它的伤,可是,等它伤愈却死赖着不走,甚至露出一脸眷恋妩媚的模样看着我时,爷爷奔出十丈,狂吐……后来,我搂着翠花出门晃了晃,爷爷的身影嗖地闪进他的屋子,一声惨嚎响彻云霄,惊天地,泣鬼神,绕梁三月久久不曾散去……想想也是,美人总对那种触感黏黏腻腻湿湿滑滑的动物有所忌惮。
很多时候我的思绪混乱不堪。古天乐、小虫、翠花,它们是我的宠物吧?宠物难道不是供它吃、陪它玩、哄它睡、逗我乐的东东?可是,它们每日三餐准时不见,等我看完书、射完箭、吹完箫……无所事事时,又集体现身,极尽谄媚阿谀之能事,尤其到了深夜,它们并非争相抢占我的怀抱,恰恰相反,是拼命搂我入怀……当然,翠花例外,它只是乖乖在一边待着,等到战争结束,潇洒一扭小腰,自动钻入我的被窝……而每日的必然结果是:我枕着古天乐鼓鼓的肚子,抱着小虫毛毛的手臂,贴着翠花软软的身躯,昏死过去……到底谁是谁的宠物啊?!幸好这种事情只发生在小虫和翠花不去交配不用冬眠的日子里,古天乐却始终在我的身边,或许这山上再也找不出另外一只黑豹了吧?我怜悯地轻抚它。
[正文:第二章 夜夜笙歌]
第一年我忙着适应我的新生活,飞逝。
第二年秋,新情况……
一日入夜,星辰寥寥,秋风瑟瑟。本来沉睡的我,猛一激灵,突然感到兴奋莫名,浑身燥热,骚动不已。我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并不是我的第一次。不同在于,我居然……居然……折腾了整整一夜,狂汗……
待隔日晌午,爷爷笑意盈盈的脸出现在我上方时,我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我问地有气无力。
爷爷但笑不语,打量了我许久,久到我几乎又要睡去,他终于开口了:
“宝宝,你这模样真诱人!”
我应该是什么反应?害怕?愤怒?羞怯?开心?好像都不太对,于是我说:
“谢谢。”
他又盯了我半晌,
“媚药这种东西习惯了就好。”我晕!!
“习惯它做什么?!”我只能呻吟。
“山下的人很卑劣。”
这下我懂了。可是这样有用吗?
“有用!”爷爷看出我的疑问。“我师父以前也是这样让我习惯的。”
“你习惯了多久?”
“三年。”
妈呀!欲死欲仙是很爽没错,精尽而亡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晚上我便两眼发黑,萎靡不振了,三年?三天就能要了我的小命!
“我不想死。”我求饶。
“我下药有分寸的,你的身体能承受。不必担心。”
“爷爷,有人给你下药我毫不怀疑。我这模样不会有人觊觎的!”
爷爷的眼神很奇怪。
“你以为你长的是啥模样?”
说实话,我还真没仔细看过现在这张脸。其一,古代的铜镜可见度本来就差,我干嘛费那个眼神!其二,这张脸本就不是我的。其三,于我而言,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其四,我身边的人,老爸、老妈、大哥、大哥的情人、小妹、殷乐,包括爷爷,甚至前世的我,据说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绝色。你说我对美丽的容貌还能敏感吗?
“难道就没有解药吗?”
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
“没有吧,我想不起来师父有教过。”
我又败给他了。
“不要这样吧?我屋里可不止我一个!”这个季节,小虫和翠花忙着猎食预备冬眠,倒不常出现,只剩下古天乐。古天乐虽然只是头黑豹,可在他它的豹视眈眈下做那种事,我依然会害羞啊!
“你是说你看着它想上……”他两眼放的那是什么光?
“爷爷!”
我感到呼吸有点紧滞。他可真是妙人一个哪!该知道的浑然不知,不该知道的他了若指掌。我才十四岁,凭什么受这种荼毒啊?
“呵呵,好饿!宝宝,起来做饭吧。这件事我是为你好,就这样了!”自作主张!
求人不如求己。
山洞里果然有我要的东西,什么《杂疗方》、《养生方》、《医心方》……应有尽有。各种春药的制作原理、配方、秘方、用法、效用、解法,男女用的、男男用的,一应俱全。
吼吼,我在心底狞笑……
既然阻止不了,怎么着也得有福同享啊!
三个月后的某一天,我向爷爷发起了反攻。
是夜,风狂雨暴。
山间幽谷之中的两间竹屋内,呻吟婉转,缠绵暧昧,此起彼落。
次日,两双熊猫眼相遇。
“你,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爷爷的惊讶之意溢于言表。呵呵,他早对世上已有的春药习惯日久,怎么可能还叫得那么浪?
“迷浪。”我眉如新月,似笑非笑。嘿嘿,第一次的成果,试还来不及,谁有空给它取名?不过爷爷昨晚发出的浪叫呻吟,我随便听听也感兴奋难当呢,迷人,实在是迷人!于是随口道出这名儿。
“没听过!”
“我做的。”听过才奇怪。“舒服吧?爷爷!”
他的下巴掉了下来。
从此,夜夜笙歌。
算是因祸得福吧,我对各种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武功学不了,用药防身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整整一年,我泡在泻药、痒药、麻药、软药、迷|药、春药、幻药、毒药……里面无法自拔。药的世界色彩斑斓千变万化无穷无尽……令我废寝忘食魂驰梦遗啊。我找来几十根细如牛毛的金针银针和软麻布,学《龙之吻》里的李连杰,做了个藏针护腕,戴在手腕上。又多做了一个藏针护腿,绑在小腿上。当然,那些针大多数淬了我改良的无数药药,呵呵呵呵……
我和爷爷的歌儿依然唱得此起彼伏。不过,我泄洪的次数日趋减少,渐渐归于正常。爷爷则刚刚相反。他屋里的动静,从细碎压抑到低沉婉转到热情妖娆到军歌嘹亮,吼吼吼吼……到处插满了我的红旗!
不仅如此,他也是我试用其他药的唯一试验品,而且我下药不安常理,千变万化,无迹可寻。一开始还顾及自己的技术水平,下得保守,渐渐胆子大了,玩得也开了,常常几味药一起下,来个连环计中计……爷爷的脸色通常奔波于苍白、铁青和潮红之间,蔚为可观。
可是,好奇怪呢!
即便如此,爷爷却从未显露出离去的欲望,嗯,事有蹊跷!仔细回想这三年和爷爷一起生活的日子,除了三餐或偶尔的一同登山游泳,大部分的时间,我做我自己的事,压根不晓得爷爷在干什么。好奇心并不旺盛的我,鲜少会主动搭话,更别提问话了。爷爷的话似乎也不多,这恐怕与他大条的神经不符,现在想来,若说是心事重重亦不为过。
那么,何事呢?
我在碧潭边找到爷爷的时候,他正用他自以为最最凶狠的眼神瞪着一柄薄如蝉翼、晶莹如玉的小刀。一个时辰之后,他的眼眶开始泛红,眼神迷蒙哀怨,轻颤的唇低低吐出两个字:
“笨蛋!”
我没有去打扰他,因为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问世间情为何物?如罂粟般,美丽而危险,该死的诱人,也该死的伤人!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吧?不提电影电视,就说我当年沉迷于晋江的日子,言情的、耽美的那看得还少吗?以心痛多过快乐而言,情这个字恐怕不是人人承受得住的!再看老爸,与老妈相知相爱羡煞旁人,可又有几人看见老爸在无数夜里默默流泪,独自承受失去老妈的痛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地流逝生命,是什么感受呢?韩家人的执着之于爱情,那便是一生只爱一人,至死不休!所以老爸必将在回忆里在梦里跟老妈长相厮守,终其一生。又如大哥,他的情路也是腾挪跌宕,惊险万分,幸而最终拨云见日了。还有……殷乐,那个从小便静静陪伴着我的人,永远知道我想要什么书、看什么碟、吃什么菜、听什么音乐的人,他恐怕是世上最懂我的人吧。所以他也知道我无法承受爱情,所以他始终没有对我诉说过他的感情,直到我弥留之际……恍忽间,我依然感受得到他留在我唇上的温暖,在我耳边反复呢喃——我爱你,以及记忆最终的他的泪混着我的,爬满脸庞……
我的心……我轻抚胸口,手微微发抖。
“晚上吃什么?”爷爷诈唬着奔进屋。“四龙吐珠、油闷冬笋、水煮白菜,什锦素菜煲,哇哇哇哇,都是我喜欢的!”
我暗自叹了口气,头一次发现爷爷和我居然也有相似之处——我们都喜欢把心事埋在心底。我闷闷盛饭上桌。
“怎么了?”难得爷爷今天如此细心。
我摇头,继续闷。
“宝宝?”声音里竟然透着些许威胁。
我暗自一掐大腿,酸意立刻涌了上来,我眨巴着眼睛,泪凝于睫,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