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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教授在屋里坐了一阵子,就打着伞要到后院去找虫子喂自己的两只斑鸠。现在雨下的大,很多虫子都躲了起来,那两只老斑鸠即使冒雨出去找食儿也很难找到。
而刘军浩院子里的长了不少野麻,麻叶上有很多卷叶虫。这种虫子非常狡猾,很少在外边爬动。大部分都是早早的吐丝将自己卷在麻叶里边咀食叶肉,一直到整片麻叶被它们吃光才会换另外一个。
刘军浩闲着无事,也跟到后院帮赵教授捉虫子。刚靠近麻叶,两只花喜鹊突然扑棱着冲进雨中,其中一个嘴上还叼着一只大虾。
对它们这种白吃白住的行为刘军浩已经免疫,倒是赵教授还赞叹了几句。
后院里的麻叶茎秆粗壮,片片叶子都有巴掌那么大,而躲在里边的卷叶虫也不小,淡青色的身体肥长肥长的,大部分都有三四厘米。
那些麻叶被它们祸害的不少,基本上每株野麻上都能够抓到三四只。刚抓了十几个虫子,赵教授就连说够了,这些先养着等以后再捉。
刘军好听的直翻白眼,感情他老人家当这里是卷叶虫养殖基地了。
当看角落里的圈子时,他才想起下这么大的雨,里边万一积水,那自己这些草蜗牛可要遭殃了。
凑上前去一看果然是这样,他当初盖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排水措施,因此圈子内积了十几厘米深的雨水,上边还飘着几片尚未被蜗牛吃干净的菜叶。不过这些蜗牛倒是都没事,一个个都早早的躲到了墙壁上避雨。
刘军浩赶紧蹲下身子抽砖头,糊墙的泥土早已经被水泡的发胀,因此他很容易就将下边的砖头抽掉了一块,顿时哗啦啦的流水顺着缝隙蜂拥而出。
“这蜗牛长得倒是挺快的,看样子再过十来天就能吃了”赵教授想到上次吃的那种美味,忍不住的口中有些生津。
给二麻子家找野猪折腾了半天,现在提到蜗牛,刘军浩才想起自己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吃早上饭呢。他一问赵教授,原来他也没吃,而那边王老师听到他们的说话声音,恰好在喊赵教授回来吃饭,于是刘军浩也跟着过去蹭了一顿。
早饭王老师做的比较清淡,炒了半钵子荠荠菜,刘军浩拿个馒头夹了两筷子,顿时直叫好吃。王老师特意用香油炒的,吃起来油嫩油嫩的清香,别有一番滋味。
这个时候正是吃荠荠菜季节,王老师只要一有空闲时间都会挽着篮子到沟边地头挖荠荠菜,他们两口子都觉得很好吃。
现在农村除了那些老人们春上挖荠荠菜外,已经很少有人吃了,即使是刘军浩也只是听老一辈的人们说过荠荠菜包饺子挺好吃的。
赵教授的那两只小斑鸠幼儿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这才几天的功夫,斑鸠已经长到小拳头大小了,浑身稀稀拉拉长着灰白色的绒毛,猛然看上去倒像是刚出窝不久的小刺猬。
看到人来它们一个个张着小嘴唧唧的叫个不停。这些小家伙和它们的父母一样,同样不害怕人,看这个个头,估计也快到出窝的时间了。
赵教授害怕自己的手上潮气大,就没有直接喂小斑鸠,而是将卷叶虫一股脑的倒进鸟窝中,让它们自己啄着吃。
这两个小家伙立刻在窝里扑棱开了,到最后竟然为了一条虫子互相打了起来,浑然不顾它们身边就有七八条肥大的虫子正往窝外跑。
那只护窝的老斑鸠也似乎对它们的行为习以为常,只是紧紧地盯住剩余的卷叶虫,等它们一爬出鸟窝就重新捉了回去。
刘军浩在赵教授家玩了一会儿,两人就到他那里下棋消磨时间,刚下了不到十分钟,毛孩子就过来报道。不过这小子眼睛怎么红红的,明显刚哭过的样子。
“咋了这是,你爸又打你了,这次是做错啥事儿?”刘军浩扔下棋子问道。这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子揭瓦,他爸也是每天都气的牙根直咬。
“我没有做错事儿,我爸他无理取闹。”毛孩子擦了擦眼泪出生争辩。
“哦?那你给我说说是啥事儿。”
***
汗,刚刚看到书评中有人说起西红柿和白菜同时种植的问题。不好意思,我特意到前面翻了一下,确实是我写错了。
我们那里很多菜的叫法比较笼统,有时候包包菜也叫白菜,上海青叫洋白菜或小白菜,而白菜有时候叫大白菜。
不过我当时写的时候确实是错了,呵呵,马上改正。
第八十三章 野鸡飞进门
刘军浩听了他的一番表述,顿时笑得合不住嘴,就连赵教授也捂着肚子直笑。
这个熊孩子,挨打活该,一点都不冤枉。
原来这事儿的根源还是出在电脑上,毛孩子有事没事就过来上网,自然也学了一些网络上的时髦话。这几天在家里他说话的时候都夹杂着几句口头禅,像什么“我晕呀”“汗一个”等等是张口就来,他爸说了几次这小子都不改。
农村一下雨就干不成活,于是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围在一起打牌打麻将,毛孩子家也算是个固定的牌场,只要一下雨人们都往这里报道。
今天早上刚吃罢饭,一帮人就围到毛孩子家打牌。刘启勇两口子也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过来玩,这个半岁的孩子自然成了人群中的小明星,一个个不住的夸赞着。
聊着聊着有人问起了小孩子名字的事儿,他们两口子对儿子特别娇,因此就给孩子起了一个名字叫刘麒麟。
一帮人还没有开口呢,毛孩子这个家伙就先来了一句:“我晕呀,你们咋给我大侄子起这个一个破名字,真老土!”
刘启勇夫妇当时脸色就不大好看,为了起这个名字他们两口子翻了大半个月的字典呢。
毛孩子他爸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抓个扫帚疙瘩就打,口中骂骂咧咧的:“老子叫你不好好说话,整天学的阴阳怪气的。”
毛孩子哇哇叫着在屋里乱跑,边跑还边声辩:“人家网上人们都这么说话”
“网?老子叫你上网!”他爸打的更厉害。
这下毛孩子也不敢辩解了,立马哭着冲出家门。
“你小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刘军浩笑累了才开口说道:“以后上网的时候多查些学习方面的资料,别净学些没用的。”
毛孩子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听进去,在他们两人的棋盘边上磨蹭了一会儿,就自顾自得打开电脑玩。
外边的雨越下越大,透过堂屋门朝外看去只见屋檐下已经形成了一道雨幕,那几只水鸭子彻底撒起欢来,嘎嘎的叫着在前院乱窜,啄着爬到草地上的小螃蟹。
这些螃蟹个个都有指甲盖那么大,是刘军浩前几天给黄鳝喂食的时候发现的。刚开始他还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这水沟中跑进来那么多螃蟹自己竟然毫无知觉。
赵教授看了之后推测是他养的那些老螃蟹产卵孵化出来的,去年秋里应该就有了。不过那个时候这些螃蟹苗还是大眼幼虫,根本不起眼,即使看到了也会把它们当成孑孓的。等长成小螃蟹的时候却又赶上了冬眠,因此刘军浩才一直没有发现。现在天气暖和了,它们才活跃起来突然出现在水沟中。
螃蟹这东西和别的鱼类不同,只要一下雨,它们都发疯似地朝岸上爬,甚至还有不少爬到树干上,小螃蟹也秉承了这个传统,在雨水中到处乱爬。
刚开始还只是水鸭子抢食,过了一会儿不少母鸡也冒着大雨冲进积水中,不住的伸着脑袋梆梆的啄着。
那些小螃蟹顿时遭殃了,被它们这一阵哄抢,爬到前院的基本上被鸡鸭捉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见机不妙,都又爬回水中。
两个人正车来马跳下的起劲儿呢,突然“扑棱棱”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径直飞进堂屋落在棋盘上,然后身子一哆嗦,顿时泥水四溅,将他们两人的身上弄得都是。
“呸,这母鸡真是不想活”赵教授吐了一口溅进嘴中的泥水,伸手一下子将那东西打走。
“野鸡?!”还没有等刘军浩反应过来呢,毛孩子却转过头惊喜的叫道。
那野鸡被赵教授这么一打,似乎也清醒过来扑棱着朝柜台上飞去。“啪”一个瓷碗被它蹬到地上摔得粉碎。
而毛孩子则抓起靠在门口的铁锨就朝野鸡拍去,将它在屋子里赶得乱飞,翅膀上溅起的泥水弄得到处都是。
“小皮”刘军浩用手有一指,小皮立刻纵身一跃,已经将跳在桌子上野鸡擒下,那东西抽动了几下就完全断气。
“看来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坐在家里野鸡都会自动上门,中午有野鸡肉吃了”刘军浩拎起野鸡,使劲抖了抖它身上的泥水笑道。
“这是野鸡吗,咋看着和家鸡没啥区别?”赵教授看的有些迷糊,按说他在刘家沟住的时间也不短了,野鸡也远远的见过几次,可是和眼前的都不一样。
“这是母野鸡,尾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弄秃了,家鸡头顶有个鸡冠的,你看这东西的根本不显眼”刘军浩用提了提,大概有二斤多点。
“真是呀,和家养的母鸡不太一样,嘴巴也不像。这东西怎么往屋里钻?”赵教授继而又困惑的问道。
“还不是下雨,雨这么大野鸡肯定没地方躲藏,被淋迷糊了,看到躲雨的地方就直直的钻了进来。毛孩子你中午也别走,等下帮我褪野鸡毛,咱们中午炖野鸡肉吃。”雄野鸡红烧最好吃好,雌野鸡则不同,炖起来味道比较香。
刘军浩可是对野鸡肉馋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小皮撵个野兔不成问题,但是要让他抓野鸡那就难了,这东西跑的贼快,而且还会飞。
秋天的时候他特意领着小皮在树林中转悠了几次,就想逮个野鸡解解馋,谁知撵了几次都让人家扑棱着飞走,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风干的野鸡他倒是吃过几次,虽然味道也很不错,可是他总感觉还是新鲜的野鸡肉吃起来香。
这下可好两个人棋也不下了,毛孩子也没有再玩电脑,都开始张罗起中午的伙食来。择菜的择菜,烧开水的烧开水,拔毛的拔毛,三下五除二,就将一只野鸡褪的溜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