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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亭峰给胡拥军的命令是协助,而不是抓人或消灭。这样一才,在胡拥军没有充分认识到李河伦的实力之下,竟然让李河伦全身而退。
胡拥军没时间骂人,只得带着人一路追着叶皖,时间紧迫,只来得及脱下袍子,连面上画的易容膏都没有洗,就与李河伦交上了火。
叶皖与武扬眉通了电话,得知施兰如和她女儿已经安全回到家里。国安局已经增派了一个小组跟进保卫。
“你们怎么连跟一个人都能跟丢?”听完胡拥军三言两语的快速解释,叶皖心头发闷,更重要的是,与李河伦对了一掌后,浑身都不对劲,似乎体内的真气都一丝丝散尽,胸闷欲吐。
胡拥军看了叶皖一眼,并未说话,对着语聊器命令流氓吐收队。
发生这么大的事,必须要有所交待。叶皖没好气地钻进胡拥军的车,一直开进国安局。
抱住李河伦喊“爸爸”的菠萝蜜,本来见到叶皖心里高兴得要命,见叶皖面上表情不善,也不大敢吭声,掐着臭球的手背,眼睛直钩钩地望着苏敏。
苏敏早擦净了满面的粉妆,臃肿的身子也回复了正常,坐在副驾驶,默默地想着心思。
叶皖变了!两年未见,叶皖的气质变了好多。眼神更凌厉,气势更狂野。但是,我还是喜欢原来那个象玉一样的少年。
油子看着臭球呲牙咧嘴地忍受着菠萝蜜的折磨,扭过着头,望着窗外。
大轿车在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车内的空气却十分沉闷。深办的人被谢亭峰一个命令奉调进京执行任务,而且是配合叶皖进行目标保护。所有的人都欣喜若狂,本来见了叶皖自然会有一肚子话要说,谁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形?
“叶皖!”菠萝蜜实在忍不住了。
叶皖回过头,气色稍微好了一些,微微一笑:“小菠萝,怎么啦?”
“你,是不是杀过人了?”菠萝蜜想了半天,却说出这样一句来。
杀人?我杀了十几个了…叶皖点了点头:“是啊,在爱沙尼亚杀了不少。”
菠萝蜜看了苏敏一眼,吸了口气,坐直了身子:“叶皖,我说句话,你可不要生气啊!”
“嗯,什么?”
“我觉得你好象变了好多哦!”
我变了么?叶皖没觉得自己变了。
“呵呵,小菠萝,你说我哪里变了?”
“啊,你这样才正常嘛!刚刚你也不和我们说话,脸色,还臭臭的。我们好心好意来找你,都想和你说话来的,谁知道你根本都不理我们!”
菠萝蜜快人快语,说出了所有人的心里话,就连开车的胡拥军都微微点了点头。这个叶皖,怎么回事?
叶皖猛然惊觉,自从和深办的人见面,到现在自己一直把气撒在他们头上!虽然布控出现失误,但李河伦如此强悍,就连叶皖都不是对手,又怎么能把错误怪罪在他们头上?
而且深办的人均对自己有大恩,现在这样子,确实有点狼心狗肺、喜新厌旧的样子。
“菠萝蜜,”叶皖的眼光从每个的脸上扫光,清澈的象阳光下的泉水,晶亮、纯净。
叶皖一个个的点头名,甚至包括在另一张车上的流氓吐。
“我刚刚的行为,真的对不起大家!”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发闷,又想到任务差点失败,而且暗杀者大摇大摆地从我面前离开,我觉得很耻辱。所以不知不觉把这种情绪带到你们身上。”
“对不起,胡哥,苏姐,还有油子和小菠萝、臭球,请原谅我吧,我以后不会再这样,把亲人当成撒气筒了。”
车内空气活泼起来,大家最喜欢的叶皖又回到身边,还是那样正直和纯洁,还是那个很懂礼貌、很知道感恩的少年。
胡拥军重重地敲了一下方向盘:“妈的叶皖,现在才正常!刚刚害得老子差点以为你成了陈世美!”
小菠萝更是笑得象朵花似的表扬着叶皖。苏敏微笑着看着面色依然有点白的叶皖:“你是不是受了内伤?”
叶皖刚刚说了一番话,心情好起来,胸口的烦闷却更甚,耳朵都有点鸣音了,抬起头费力的笑了笑,正好看见窗外刺目的阳光,只觉得头昏眼花,一口血狂喷在苏敏的身上。
六十七 组建八处
叶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油子和流氓吐坐在沙发上正在低声聊天,而武扬眉靠在床头,迷迷糊糊地打着盹。
流氓吐先看见,站起来走到床边。
“兄弟,你这次受大苦喽!”
“流氓吐?”
流氓吐一屁股坐在床边,顺手把武扬眉拍醒:“去,给你老公弄点喝的!”
武扬眉睁开眼睛,惊呼一声,看见叶皖醒来,想哭又觉得丢人,咬牙切齿地瞪着流氓吐:“你干嘛不去泡?”
“哟喝,还真当叶皖是你老公啊?我告诉你呀武扬眉同志,叶皖同志是已婚之人,他的糠团子老婆正在家里守着七八个娃娃,等着叶皖回去送点救命的粮食呢!”
斗嘴武扬眉哪里是流氓吐的对手?叶皖见武扬眉气的一张脸红了又绿,霸王龙喷火的迹象已经很明显。
流氓吐怎么会这么蠢,去招惹武扬眉?叶皖突然看见流氓吐眼里有着一丝焦虑,很巧妙的掩藏在嬉皮笑脸中。
叶皖抬起手,抓住了武扬眉的胳膊:“扬眉,你先出去一会儿吧!”
“哼!”武扬眉重重地跺了跺小蛮靴,走出病房。
“说吧,什么事。”
“一件好事,一件坏事,先听哪件?”
叶皖眼睛一瞪:“我说你怎么会这些狗血了?要说就说,不说就滚!”
油子兴灾乐祸:“找抽吧你?”
流氓不以为然,手在空中一抓,一根烟搭在嘴边:“这好事吧,是你要升职,这坏事吧,是你的功夫落了不少。”
功夫?叶皖阖上眼睛,默默运转着真气。
随着真气在周身运转,叶皖发现自己阴蹻和阳维诸穴空荡荡的毫无反应。
阴蹻、阳维两路经络,主心肺、通气血。一旦有了伤病,这功力打的折扣可不是一丝两丝。简单的说,叶皖几乎退到了刚刚练心法的功力水平。
难道受了李河伦一掌,会伤成这样?叶皖也没多少内伤的感觉,但是气运不畅却是实实在在的。
叶皖睁开眼,淡淡地笑了笑:“退就退吧,以后慢慢练就是了。”
流氓吐倒急了,一脸不可思异的表情:“我说叶皖,你不会是棒棰吧?你这伤,调息是调不好的,有了方子,还得修个三五年,你内家拳出身,不可能不懂啊!”
叶皖懂这个。内伤的疗法,并不是电视上演的那样,后面坐一人,双手按背上,一股子烟乱冒就得。
事实上,受了内伤,首先要分清属何种伤,哪里受损,再找精通此道的中医开出适症的方子,静心调养,一边练气一边服药。一般重的内伤,确实要个养个大半年才行。
三人正在说着话,病房门一推,谢亭峰领着胡拥军几人蜂涌而入。
叶皖坐起身来:“谢老!”
“哈哈,小鬼,快躺下,好好养病,革命的路还很长,不用急着上前线!”谢亭峰一进门就开始胡言乱语。
叶皖听得头晕,胡拥军和苏敏却是面无表情。
谢亭峰在来之前,将胡拥军又是一顿臭骂,说老子好心好意调你们来办事,就是要你们露露脸,办得漂漂亮亮的,以后职务调动、机构升档、个人恢复名誉,我也好说话。现在却把事情办得一团糟,却让叶皖都被打伤,真他妈的烂泥扶不上墙。
胡拥军照例运着闭耳神功听谢亭峰骂,苏敏站在一边听了,却暗暗上了心,这老头儿话里有话!
果不其然,谢亭峰和叶皖扯了半天犊子,眼睛一瞪:“你们出去,买点花儿、水果儿什么的,别都根柱子似的杵在这!”
胡拥军看着床头柜上满满当当的东西,还没反应过来,被苏敏一扯袖子拉了出去。
看着油子最后一个走出门,谢亭峰瞄了一眼,“叶皖啊,现在组织上任命你为八处副处长,主持日常事务,你有没有想法?”
“什么叫主持日常事务?”
无知者无畏!谢亭峰无可奈何地看着叶皖:“就是家里没一把手,你这二把手就是当家人!”
“哦,那行吧。”
还行吧?副处长是副厅级,你小子一升就是两级,快赶上张好古同志了!
“叶皖呐,这个八处原先的同志,已经调任其他工作岗位,现在呢,八处是个空壳子,你进去后就只有你一个人,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个人?”叶皖一屁股坐了起来:“一个人能干什么啊?”
“所以我问问你有没有想法,比如,你有没有忠诚于祖国,忠诚于党,忠诚于人民,同时又德才兼备的朋友、亲人、同事,可以推荐,只要通过考核,统统可以进入八处工作,任你的手下。”
叶皖想了一会儿问道:“谢老,我能不能从国安的机构中调人啊?”
“可以啊!”谢亭峰声音突然拨高,激动得都颤抖起来,这家伙终于开窍了!
“那我想调原深办的人,全部都要!”
就等你这句话呢!谢亭峰咳嗽一声:“这个嘛,深办的事,你不是不知道,胡拥军是犯过严重错误的,现在身上还背着处分,调他过来,可能有点不好操作啊!”
叶皖急了:“谢老,你不是不知道,胡哥和深办犯错,完全是因为我啊!要说有问题,那首先要处理我,我借助国家机器办私事,这才引出大事。”
“哈哈,你既然这样说,我就不得不考虑你的想法,毕竟你也算开衙建府,自成一派了,呵呵,进来吧!”
早在外面偷听的深办几个人,心里揣着兴奋,一个个极为听话的从门边溜了进来。
“叶皖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有谁不愿意调过来的现在就提!”
叶皖虽然是副厅,但八处却是正儿八经的正厅。一下子升了两级,又是集体转战,由地方进中央,而且叶皖已是深办最信任的人,谁会不愿意?
胡拥军笑着摇头:“谢老啊,你真不厚道,明明是揣着重建八处的心思,还和叶皖打迷踪拳!”
苏敏接过话头:“也亏得叶皖实诚厚道,才没着你的道。”
流氓吐搂着油子的肩膀,笑得又贼又奸滑:“叶皖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