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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散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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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看,你有啥看法?”凤凰追问道。
  “我?”宋玉昆想了想,叹口气说道,“我看还是先采用老郭的意见吧!只要打赢了这一仗,就每个人赏十块现大洋。立功受奖者,赏三十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要是能给这支部队充足一些的整训时间,这几位高级干部也就不会这么郁闷了。
  陈卅并不知道宋玉昆等人的苦恼,小分队由原来的步兵一下子改成了骑兵,如今的他浑身上下都在燃烧着激情。好在这些人里,除去汤二瘭子都曾受过不同程度的骑术训练,面对这些膘肥体壮的东洋战马,原东北军的战士也没觉得有什么困难。汤二瘭子就不同了,从小到大,他只在六岁那年骑过一回驴,据说那头驴扭头看过他一眼,便一尥蹶子把他送进了猪圈……
  
  “妈巴子的,这可咋办?”陈卅有点犯愁。也不能大家都骑马叫瘭子一个人跑路吧?他就是跑得再快,难道还能跑过战马不成?想找个人共乘,除了自己,还真就没人愿意和脏兮兮的瘭子贴在一起。
  以瘭子自己的意见,他喜欢独自骑马。汤二瘭子拒绝了陈卅的“盛情好意”,自己挑选一匹腰背高大的枣红战马“套近乎”。在确信这匹战马不会对自己产生“恶意”之后,汤二瘭子左足点着马镫,一蹦一跳准备了半天,最终稳稳当当趴在了马背上。汤二瘭子这种独特的骑马方式看得众人狂笑不止,他一只脚踏着马镫,肚子压在马鞍桥上,脏兮兮的双手死死握住另一侧的马肚带。
  “瘭子!你干啥呢?没这么骑马的,多硌得慌?”陈卅虽然也觉得好笑,但是瘭子毕竟是他最得力的部下,他生怕这精不精傻不傻的瘭子出现点什么意外。
  “呵呵!好舒服……呵呵……”瘭子说着,将马蹬在马腹上用力一磕:“吁……”他打马飞奔的命令也是与众不同。
  总之,众人通过跨下和腹下的战马,迅速接近京奉铁路连山段。
  陈卅累坏了。由于瘭子那种独特的骑马方式,为了防止他发生什么意外,瘭子坐骑的缰绳始终是由陈卅来牵着。战马如何先不说,单说这汤二瘭子,一路之上倒也安静。自始至终也没翻动身子,不明白真相的人还以为陈卅驮了个死尸。
  众人在离铁路三里之外的树林中安顿下来,陈卅倚在树干上扇着狗皮帽子,大口喘着粗气:“瘭子……看来给你牵马坠镫……也是件力气活啊!”
  汤二瘭子依然是“呵呵”傻笑。
  “我说……你咋就不知道愁呢?”陈卅握着瘭子的手说道,“从我认识你那天起,就没见你愁过,你是不是真的不会愁啊?”
  “呵呵……”汤二瘭子笑得更加起劲。
  “嗨!算了,”陈卅叹口气,“只要你自己觉得开心就行!”
  稍事休息后,张宝库、姜铁柱带着瘭子出去侦查。众人抓紧时间休整,准备战前武器检修。
八十七
  “大胆啊!这天马上就黑了,你看咱们这仗该咋打?”郑东贵凑过身子靠着陈卅坐下。
  陈卅没吭声,捧起地上的积雪慢慢咀嚼。随着大家彼此间相互了解的加深,众人都知道陈卅这个特点:一旦他皱眉不吭声,往往就是酝酿着如何“损人”的坏水。因此,每个人都把殷切的目光投在他身上。
  “也不能白跑一趟不是?怎么才能多占点便宜呢?”陈卅自言自语道。
  “要不……我再带几个弟兄出去看看?”郑东贵小心地问道。
  “不用!”陈卅一摆手,“咱们的任务,主要是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也没啥固定打击目标,用不着那么兴师动众的,能把关东军的注意力集中到我们身上就可以。”
  “要不……咱们扒他一节铁路?小鬼子就是防备着铁路,也不能处处都防着吧?总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不是?”郑东贵积极参与着思考。
  “呵呵!”陈卅笑道,“老郑啊!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扒了铁路,咱们又能得到啥好处?铁路由鬼子的铁道守备队负责,他们有可能丢下铁路去热河找咱们麻烦吗?你的主意我看不行,没好处的事情我不干!”
  “那……”郑东贵也黔驴技穷了。
  陈卅又道:“我这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咱们和国军、小鬼子不一样啊!人家那是有人养着,不愁吃不愁穿啊!可咱们呢?要啥没啥,全凭自己去掏弄。所以啊!咱们以后就要立下个规矩——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弄点啥回来。这叫贼不走空,明白不?”
  “呵呵……”众人全都笑了。
  “咱们这么折腾是为啥你们知道不?”陈卅问道,“咱们这是积攒实力啊!我跟你们说,当年张大帅是咋起家的你们知道不?他当年不过就是一个小绺子的掌柜的。可人家脑子好使啊!人家知道积蓄本钱啊!一旦这绺子成了气候,你看看那官府用啥眼光对你?谁还敢把你当成胡子?所以啊!到那时咱们就会要地盘有地盘,要钱有钱要枪有枪。说不定你们将来还能做个封疆大吏唔地(什么)!没准将来这热河省主席,说不定就是你们当中哪一位!”一般的土匪绺子对刚入伙的崽子就是实行这种教育手段:先是让崽子觉得干绺子是一个前途光明的“神圣”事业,随后就是封官许愿。陈卅虽说时时将自己的队伍说成是正规军,可他教育士兵的手段依旧是恶习难改,怎么也脱离不开他的“本职工作”。
  
  好在宋玉昆等人没在场,否则听到他这番“谆谆教导”,指不定嘴角要起多大的燎泡。
  “弟兄们!”宋玉昆站在一块卧牛石上,心情极其复杂。他环顾下面萎靡不振的士兵,犹豫了半天才决定使用国军中对士兵的称呼:“弟兄们!你们辛苦了!现在,我代表陈军长向你们传达部队的最新决定。”台下的士兵好像不怎么感兴趣,一个个两眼发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弟兄们!陈军长说了:都是爹生妈养的,谁也不欠谁。当兵打仗为的是什么?除了为国为民,最主要的就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老婆孩子!咱们当兵的除了这条命还有什么?你们每个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即使是没有老婆孩子,将来怎么也要成个家不是?可是没钱怎么娶媳妇?谁敢把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你们受苦受穷啊?你们把命都卖给了这支队伍,如果咱们这些当官的不把你们当成自家兄弟,那就是坏了良心,缺了大德……”宋玉昆把陈卅许诺的“日本娘们”变成了现大洋,不过就这几句话也耗尽了他毕生的勇气。一个共产党员,一位堂堂的领导干部,居然以这种语言方式对部下进行着政治动员。“这次战斗我们每个人都要面临困难的考验。特别是你们,不但要面对困难,还要面对着疲劳。虽然最终的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可是也不能叫你们白白受苦不是?怎么办呢?陈军长决定:在战斗结束后,每个人发十块大洋作为犒劳,立功受奖者,根据功劳大小,另有封赏!”
  “真的假的?”看来十块大洋比什么都管用,至少士兵们刚才还是萎靡不振,一听到钱,黯淡无光的眼神马上泛起了亮光。“宋参谋长,你不是随便这么一说吧?”有人喊道。难怪有人不敢相信,就是国军的队伍中,也没听说有十块大洋的犒劳费。
  “陈军长差过你们的饷钱没有?”
  “没有!”战士们答道。
  “救国军里有没有喝兵血的事情?”宋玉昆理直气壮地问道。
  “目前没有!”战士们回答的也比较巧妙。
  “陈军长和我们这些当官的平时吃得是什么?”
  “和我们一样:高粱米饭大碴子!”
  “陈军长有没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
  “目前没有!”
  “那好!你们觉得当官的是不是把你们当成自家兄弟?”
  “那还用说,就是国军的长官也没有这么好!”士兵们开始交头接耳,细说着陈卅的好处。
  “静一静!都静一静!”宋玉昆摆摆手,“大家不要乱!听我把话说完!”沉吟片刻,待士兵安静下来,宋玉昆继续说道:“我们这次战斗,并不是要和敌人拼个你死我活,而是尽量不与他们交手,拖着他们在大山里转圈圈。死嘛,那是肯定死不了的,不过就是累了点。陈军长说了,你们就是不跟着救国军干,回家也要有个路费什么的不是?目前的情况决定了我们不可能把钱带在身上,也不可能把钱分给你们。为什么呢?因为钱埋在被国军占领的地盘上!想要拿钱,那就要看国军肯不肯把地盘让出来。如果你们当中有人不想要钱,现在就想走的话,我们也不拦着。强扭的瓜不甜嘛!有没有想走的?”与其等待有人逃跑,还不如现在就把话说清楚。剔除了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人,宋玉昆也觉得部队行动起来会更加得心应手。
  还别说,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走。倒不是他们对救国军充满着必胜的信心,而是有些人心里想着就是走也要拿了钱再说。
  “要是没人想走,我可就要分派任务了。”宋玉昆对士兵的表现有了一丝欣慰,可是他的心中却平添了一阵悲哀。
  事后,他对郭仲良谈起那天的情景时说道:“惭愧啊惭愧!那是我这辈子最累的一次讲话。”
  陈卅从瘭子那里得知,关东军的铁道守备队对京奉铁路加强了戒严。陈卅突然在辽西出现,使得锦州的关东军不得不对辖区重新进行了部署调配。供应第十四混成旅团补给物资的铁血大动脉,小鬼子是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它有什么闪失。
  “呵呵!看来小鬼子是把我当成人物啦!”陈卅觉得自己很有面子。
  “那是!”郑东贵附和道,“既然小鬼子这么看得起咱,咱要是不做出点样子,那就太对不起人家了。”
  “老郑啊!你先别美,小鬼子守的铁道可是进出关的干道啊?你仔细琢磨琢磨瘭子提供的情报:半小时一趟列车不算,小鬼子每隔十分钟就会派出一辆铁甲列车。你担保咱们能在十分钟内扒下他一根铁轨吗?就是给扒下来,对小鬼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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