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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还有精神上的扼杀,纵使发了脾气也不加以反抗,虽然外表看起来很顺服,可内心里却宁可一步一步的分崩瓦解,还是不肯交出自己的心。
不是抱头痛哭,不是谴责恶人,也不是逃避现实,务实的父亲以最实际的面向,用他的人生做例,要自己活下来,不管环境多麽艰难,父亲在告诉自己一切苦难都会过去,只要活下来就有希望……一思及此,中逸自嘲道……虽然还不知道希望…在哪里……。
「孩子,在他们的爱里找到自己的空间吧!」白德伦语重心长的说。
17
父子相距的飨宴在温馨的亲情中结束了短暂的三十分,当两人挥别时都有种何时才能再相见的感慨,只是多馀的感慨是无济於事的。
「怎样…今天的安排还满意吧?」邵烨难得温柔的问道。
「快送我回去!」勉强的挤出一句话,中逸立刻倒了下来,为了不错过与父亲见面的时刻,在受了邵烨一脚之後仍强持出席,只是当父亲回去後,他便失去了精神的指标,摊了下来。
很痛很痛…很痛的感觉,方才虽被亲情压了下去,但此时得痛楚却像万只蝼蚁同时钻到他的後庭里,一路咬著沿著大肠小肠爬到胃里去啃食,疼的他虚汗频冒,脚软的站不住,也合拢不起。
邵烨见状立刻要抱起他,却被殷健南推了开去:「人渣,走开。」
邵烨阴寒的眸子瞬间爆出寒芒,直盯盯的看著殷健南的背影,这个人最近有点改变,处处刻意的装模作样,倒显出自己的粗暴了,既然你要我做坏人,我就做给你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救他。
星月下,一辆加长的宾士十万火急的奔驰在马路上,数不清多少的红绿灯与罚单,司机只是一味的催快。
「嗯…嗯嗯……好痛…痛…」虚弱的双腿不住打颤,无力的虚垂在殷健南腰间两侧,反坐的任他紧抱。
「快到家了,回到家我马上帮你拿出来,再忍一下、快到了……。」温暖的双唇不住的吻著中逸的额来安慰他,中逸的汗淡而微香,合当他该有的清香。
「快回到家了再忍一下…」殷健南不住的吻道……。
「嗯……嗯啊……嗯啊……」一连串细碎不成声的呻吟在富丽的卧室里断断续续的哼叫著,朱唇已被皓齿咬得死白,一颗颗浑圆剔透的汗珠从中逸的额际与全身冒出来,那头黑的能滴出墨汁的发已经全然湿透,紧紧地粘在净如皓月、豔似霜梅的身子上……身子是全裸的,乍看是一座动也不动的希腊美神雕像,如白石膏的雕像般给人一种嫩滑绵密的视觉,但细看时他浑身的疙瘩突起,胸前的奶头泛出瑰豔的水泽,沁著汗水的光晕似要融出一块上等的璧白,浑身蒸笼著一股异样的神秘与朦胧,每当依稀彷佛快要消失时……。
「快成功了,你再努力的排排看,吸气…用力…吸气……用力……。」殷健南鼓励著中逸。
「…嗯啊……嗯啊……啊啊啊……呜呜……」痛苦的压挤,小腹胀痛到无法形容,中逸努力的随著殷健南的指挥而排拒著,好像要拚尽全身的气力,誓要撼动内里的东西移动分毫……忽然项下一个拉扯,随著猛然被揪紧的锁链琳琅响起,中逸呼吸为之一窒,迷离的目光盗出一股极致的痛苦,眼神很好的痛苦……。
富丽卧室的正中央是个加大的名贵床铺,以上等棉质织成弹簧垫、以高级的蚕丝逦迤成被,柔软而腻身,可让人深陷其间的温柔,舍不得起床……然中逸是痛苦的,今夜,他以狗爬式的姿势跪在床上,後面是殷健南的峥嶙有节的指骨,试图扳开菊||||穴将自己身下的假棒棒掏出,而锁链的一端操控在邵烨纤洁有力的手里,压迫性的威胁项圈。
巨辱的姿势,除了对抗疼通体的疼痛外,还要对抗被泯灭的男性尊严,没有一个男人能真的习惯这种待遇,假若他自觉他还是一个男人的话,就算他一身铁铮铮的劲骨不得不屈服於折辱,但潜意识里的自我定位依然至尊无上。
然谁在乎呢?
邵烨优雅的坐在床沿观赏,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扯那缚住中逸项上的锁链,若无其事的催紧又松开,让他徘徊在窒息与呼吸的边缘……。眼前人浑身似玉,因汗水敷在身上,使他全身泛著晶亮澄剔的琉璃光,当感到痛苦时还会排出一层淡粉的瑰丽光芒。
一个钟头过去了还是毫无进度,一个钟头足以窄光中逸所有的精力,和他硬撑的意志……。
「你别这麽无聊好不好?你再这样我先一脚把你踢出去。」殷健南恨恨地骂道,却无暇多加理会,那个假棒棒被邵烨一脚踢的深了,现在卡在中逸的後||||穴里,把菊花口撑爆了,花蕊旁的皱摺都伸平迫张、还沁出点点红灔,就是冒不出个头来,而泌出一圈血泪的菊||||穴又令自己不敢贸然将手伸进去拿……。
邵烨闻言耸了耸肩,双手平摊:「为你搞那麽久到底行不行啊?我买得东西很贵的,放在他那里万一被他夹坏了怎麽办?」说完,邵烨随性的拿出控管假棒棒的遥控器把玩。
「啊……呜呜……」中逸看著遥控器心头一颤,始终无法放松的臀肌,顿时更把双腿夹紧了,也把里面的东西夹得更进去。
「你到底想怎麽样?」殷健南霍然站了起来,朝著邵烨一拳挥过,邵烨轻易的避开,倒是中逸因为殷健南所坐之处忽然失重,使他失去平衡的身体歪倒一边,措不及防的倒卧立刻牵动内里的假棒棒,一瞬间令他痛得排山倒海,咬牙切齿,痛得要杀人了……。
「好痛……我不行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吧……」不停的痉挛、打颤、浑身失力的冒冷汗,中逸屈著身子像煮熟的虾,但冷汗有如冰雾、眼神涣散如失去亮泽的珠,不自主的疯狂打颤越来越加剧……。
糟!看他浑身异样的苍白可能有内出血,一定要让他先拿出来,邵烨看中逸的惨状,心中一慑,忙不迭的冲过去轻手将他抱起呈小孩嘘尿状。
「你要干什麽?」殷健南连忙抢住。
「滚。」邵烨眼红的吼道
「中逸你听著我跟你道歉,你照著我的话做,快深呼吸……用力…」邵烨焦急的对中逸说,一旁对殷健南说道:「你快帮他把下面的肌肉润滑一下。」
「恶…滚……不要你…」细不可闻的话,让邵烨眼眶一热。
「再不听话我就让乐乐过来,让他听你学母马叫的声音好不好?」邵烨狭促的说。
「…你…禽兽…」中逸咬牙切齿的说著。
「很好、再用力一点…用杀死我的力量把它排出来……只要你排出来,我就让你砍一刀,我说真的……。」的确该死、确实该死、都什麽时间了还跟他过不去?
因为长期的缺食,中逸的肠胃格外脆弱,不但肠液分泌的相当迟窒,也失去了排泄的蠕动节奏,所以尽管适才用力也不得要领。
但此时在邵烨相对正确的导引之下,他逐渐能感受肌肉内壁与假棒棒那间不容发的滞塞,内||||穴里本来火辣辣的痛感逐渐变得麻木顿痛,嫩壁似乎更扩张开了些,中逸让脆弱肠子持续用力,枯搜所有力道的推挤,试图将堵在肠子端头的巨大棒棒移位分毫。
「嗯…嗯嗯……恶……」
「很好,再用力一点,用力的-杀-死-我……」
姿势的羞辱感已被专心排泄所取代,肠胃不断收缩排挤、在一次一次「杀死我…」的指挥下,中逸全力对抗堵在肠道里那硕大无朋的假棒棒,终於……艰涩而撑满的肠道嚅嚅律动,汗水瞬间狂涌尽飙,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骤短,豁然一刻榨光肺里所有空气,一股作气的用力一拉,终於将假棒棒的一端推出肛门外。
「出来了……出来了…。」殷健南喜道,额头一层汗水。
「让我来……。」邵烨把住那一端,定定的把住要命的一公分,顺著中逸的呼吸节奏,轻巧的将假棒棒从他的肛口缓缓的旋转出来,……当那整只带血的假棒棒抽出来时,中逸失去了意识,邵烨和殷健南看著约莫二十公分长的假棒棒带血牵肠而出,而他的肛门还不断的流血,如泉水般汩汩染红菊花,邪艳的红腥堵的两人一阵头昏眼花、呼吸困难。
「快…快将他的锁链解开……一起到医务室协助我……」邵烨抱著晕厥过去的中逸,他那双一惯优雅冷静的手也颤颤狂抖,殷健南快步的解开花岗石上的锁头,迅速的收拢六公尺的细链後,握紧双拳跟在邵烨身後朝医务室赶,虽然恨不得将邵烨千刀万剐,但由於自己的医学能力有限,只能隐忍著听他。
这一次的受伤休养了一个月,为防伤口感染引发败血症,邵烨找来二位享誉国内外的名医共同会诊。
冥默中有次中逸突然转醒,感觉下身凉飕飕的,才知道裤子早被退在一旁,头上是三个人居高临下的以专业术语讨论自己的病情,坐在一旁的殷健南目光痴迷的锁在自己身上,中逸只好重新闭上眼睛,这个时候除了装睡外还能怎样……?
「小中逸……乖乖的喔……乖乖的把腿张开一点……一下子就好了……对……很棒……」是谁在跟我讲话?怎麽用这样的语气哄我?中逸意识不清的寻思,突然後庭一阵咬牙的巨疼,好像被塞入什麽东西,凉凉的裹在自己的血肉里,中逸惊恐的手脚踢蹬,但在还没挣扎前就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抱住,无法挣脱……。
无法挣脱的重新从梦魇里沉伦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人在哪里……只有依稀的听到一声声清脆的童音在耳边响起,一声递著一声递著叫爸爸、爸爸、爸爸…彷佛是催眠曲般,中逸的灵魂安定了下来,失去了意识。
又是多久之後……?
冥默中有个小小的身体,不断的冲著自己叫「爸爸、爸爸……」。
中逸的心口犯甜,刚想要朝他迎接过去,却突然屈身蹲下,身体呈狗爬姿态,还没反应之前,眼前可爱的小男孩变成两位高大俊挺的男人,一个用力扯开自己的脚,一个拿著硕大粗长的假棒棒,笑嘻嘻的像打木桩般一把将假棒棒踢进自己的後庭里……他看到那只脚,那只穿著齐整西裤的脚,脚上随意套著一只拖鞋,突然劲道十分的向自己踢来……。
「啊啊啊啊………」避无可避,一脚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