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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数横生,眼前一切既似合理,却又出乎意料,下一刻下一秒将会发生什麽?无法逆料,只听得殷健南说:「……那就先把他带回来吧。」
几个字在中逸耳里格外清晰,乐乐要回来了,老天…他没事了……中逸心下欢呼,右颊上的梨涡浮现,浑忘了自己所处的境地,殷健南凑进他耳朵,低声言道:「你最好配合我,否则後果自负。」
他威胁我?他识破了?也是!我还有什麽事能瞒得过他,每次我想采取行动时,他总比我快上一步。
扮坏人虽然比较简单,但是不习惯,以前总是邵烨扮坏人、自己扮好人……。
我真的有心做好人,但还不够像吗?自己辛苦那麽久,还是注定让你恨…邵烨在你心中究竟有几分轻重……比我还重吧?…他没有我好!因为我没离开你,从来没有,为什麽你感觉不到……?
为什麽我还是慢了一步?刚刚我为什麽要放开他呢?如果刚刚没放开他,就不会让他落到殷健南这狗杂碎手里,都回来了,为什麽还放开他?
「中逸这一年来身体被我弄得很敏感,他需要的时候不给就会闹,你心里也想吧,不如我们两一起来,就像一年前一样……。」殷健南好心建议,中逸听了全身麻栗,殷健南揽上他的肩膀,看似轻松随意,其实却紧得有独占性,中逸觉得不舒服,加上脖子给锁链缠得快无法呼吸。
是你先勾引我的,所以一定要做一次,这次,我要当乐乐的面,让你做不成父亲。
我让绍烨加入,不是我大方,反正这是他命中的最後一次,因为我要告诉你,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好人……。
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好人,每个好人心中都有不可告人的黑暗,就算他光明磊落、无欲无求,他也是为了让自己享受好人的光环。
妇人之仁,只会让事情更复杂,让更多人牺牲……。
彻底绝望吧,认清人性的黑暗,若整片天空比屋内还要黑,你还会想飞吗?
「你想搞什麽花样?快放了他。」邵烨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也不敢承认当殷健南那麽说时,有一股激动的感觉在体内蠢蠢欲动。
「爱他就要让他舒服……。」殷健南的表情温和专住,不为情欲,而是为了一种仪式,灭绝的仪式,他温柔的低头哄著中逸:「想不想让哥哥抱抱?」
中逸不知道为什麽殷健南这麽坚持,绕来转去,总为这个事,他就那麽想吗?
中逸不想理他,嘴里却无意识的回答:「想……。」他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明明知道将会发生什麽,为什麽却无力阻止?
殷健南优雅的为中逸脖子上的锁链解套,手脚暧昧的去逗他的敏感点,让他全身轻颤,然後满意的看他全身泛起的浅浅玫瑰红,尤其是被解下扣子後衣裳半褪,使胸前的红樱若隐若现,煞是迷人:「一切等他精神回复再说,眼前不要让中逸难过,你想一起就一起,不一起就滚,不要在旁边煞风景。你想怎麽样?」
殷健南微笑,对於邵烨的答案,他有十足的把握……。
32
殷健南优雅的为中逸脖子上的锁链解套,手脚暧昧的去逗他的敏感点,让他全身轻颤,然後满意的看他全身泛起的浅浅玫瑰红,尤其是被解下扣子後衣裳半褪,使胸前的红樱若隐若现,煞是迷人:「一切等他精神回复再说,眼前不要让中逸难过,你想一起就一起,不一起就滚,不要在旁边煞风景。你想怎麽样?」
殷健南微笑,对於邵烨的答案,他有十足的把握……。
邵烨迟疑…。
殷健南用手往中逸的分身掐了一下。
「嗯~~~。」中逸不由的惊颤出声,中性的音质清亮,如琴弦拔尖一颤使人耳朵麻栗,邵烨最後一丝理智的思弦也同时崩断。
此时中逸的裤头已被殷健南解开,邵烨趴到地毯上将他的裤子退了下来,常年的囚禁生活让他的腿又嫩又白,却不是病态的透明,那种白,有如白月高挂,入目生光;有如白玉皎皎,触手微寒。有句形容美人的话:「冰肌玉骨,自是清凉无汗。」好一句冰肌玉骨、清凉无汗,中逸虽为男人,却独得天之厚爱啊!邵烨痴迷的望著他的腿,浑不知天南地北。
为什麽殷健南要选在这里,中逸不明白,但他还在不明白中双手已被自己脱下来的衬衫紧紧缚住,中逸徬徨无措的看著殷健南……。
「真想不透你这麽配合,是为了乐乐、还是为了邵烨。」殷健南不屑地在心中暗呿了邵烨一声,然後轻声咬著中逸的耳廓,说得轻描淡写,说完把他的耳朵吞在嘴里,含住他小贝壳般的耳朵在牙齿中的嫩度,有人说,耳小的人命薄,这话不可信,能受我殷某人垂怜的人,何等福气,怎会命薄?
「嗯~~~。」无法自制的喘息在耳朵被人含在嘴里後脱口而出,中逸伸手推推殷健南的头,殷健南没多理会,一边继续含著他的耳朵,一边动手脱掉他的衬衫,然後抬高他的双手过顶,用脱下来的衬衫将他的手缚住……。
真想不透你这麽配合,是为了乐乐、还是为了邵烨……。中逸的心好复杂,他没忘记邵氏老董在临死前交代自己的话,他说:「中逸我看得出这孩子对你的心意,他爱面子,说不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我不知道你会怎麽想,可是我就将死了,请原谅我这自私的父亲,在临死前把他交代给你,请你为我照顾他……。」
在那情况下,对於恩人的遗愿,能不点头吗?
可是为什麽人心这麽善变,才说过要保护我,照顾我的人,转眼埋在我的双腿之间……。
为什麽他们可以想干什麽就干什麽,而我的顾虑却那麽多……。
「不要在这…嗯……。」中逸轻声向殷健南哀求,双手任他抬高绑缚,只希望他好心一点,在这里还有长柏……。
殷健南恶作剧地咬啮他的耳朵,双手揉捏他的胸前,之後用力拉高他的||||乳首再一把放下,好像拉面筋的弹性感,高超的技巧令中逸又痛又麻,体内有一股电流篡过,说不成一句话,只能「嗯~~嗯~~~~」的吟哦出声,他觉得羞愧,想用手去掩口,发现手已被绑住。
殷健南的手继续婆娑而下,一把将中逸的分身握在手里,挺如玉珂的分身不盈一掌,因情欲而泛上玫瑰色,殷健南凑向他的耳暧昧问道:「你的弟弟怎一直都没长大?从以前干你时就这样,到现在也没变大,真是十年如一日啊……。」
中逸偏过头,有点想哭。
邵烨兀自隔绝在自己的痴迷中,没理会他们,此时他被情欲涨满整个脸,让那刻划俊俏的英挺线条布满不正常的红嫣,他满头大汗吁吁急喘,双手迫不及待的拉开中逸的双腿,将他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用皎洁有力的手指按上隐在双丘之间的的洞口,不提防有另一只浑圆敦厚的手指同时按上……。
33
两人相望了一眼,一道刀刃之光闪过。
眼神的谈判无效,两只手指争先恐後的探入那幽深的洞口。
「痛──。」鹿野之羊,呦呦而鸣,更伴随一串细微的琳琅锁链声,听觉的诱惑瞬间唤醒了野兽体内源源不断的嗜血欲望,活化他们的残虐细胞,那种痛苦的表情,美得凄惨,让人想将他活封成雕像。
太久没这样做了,大事不妙,中逸急得双脚蹬踢,不防被殷健南拉住一只脚,而原本巍巍挂在邵烨肩膀的脚也把他拉开,双脚如圆规般往直线开大,同时容纳两个男人,而他们的手指同时迸入他的体内,柔嫩的内壁在接触一瞬间冰火沸腾。
不堪盈握的足踝,如兰茎白嫩修长,弯曲在不同的掌心中,腿在空中发抖,在空中惊颤,他问:「不是说爱我?」他问,一问再问,爱是什麽?
「小逸疼吗?再忍忍,就要舒服了。」邵烨乾著嗓子沙哑安慰。
「不行,这里不好做,我们先把他弄到沙发上面。」殷健南提议。
「把他抱去房间吧。」邵烨说道。
中逸片刻心暖。
「不行,我等不及了。」殷健南断然抽出埋在中逸体内的手指,将他抱上沙发,让中逸的头靠在沙发的椅背的顶端,身体俯卧在沙发上,两腿腾空的分握在不同掌心里,一阵腾闹,中逸还在头昏眼花时,身体已经任他们摆布妥善。
他的长发在沙发背後呈瀑布直下,直欲长泄到地毯,乌黑浓密的秀发中,透露著上等绸缎的溜白,那是他被绑的双臂修长,而一道银光闪烁,串结到他细颈上,那是他向不离身的锁链琅环……。
「小逸,我爱你…。」那是邵烨的告白。
「只有你的身子才能让我从著迷到感动,你是我的极品。」那是殷健南的称赞。
极不自然的姿势,中逸痛苦的挣扎与忍受,才一会儿,两人的手指再度同时捅入他的後庭,在竞力的同时很粗暴,他觉得脏,他自嘲的关心起他们还没清洗的手指,他觉得有趣,他脑海中想像这画面的荒唐,没羞耻感了……。
自尊对他来说一向是种奢求,他早就很安分的知道。
血液灌到垂下的脑部,堵塞他的思维,然而依稀之间,蒙昧之中,这种姿势,这种感觉,他都很熟悉。
「让我先来。」
「应该是我先才对。」
分不清是谁在说,被绑缚的手腕在沙发後闹酸,身体诸处的施力点很不平衡,胸口压在沙发上闷的发窒,脚踝掌握在别人手中抖擞著,全身都失力了,不知道谁的手指夹带自己的味道,趁隙探入他的喉头,然後一颗药丸,滚滚的从他食道中栽进,中逸向来很能分辨他们的手指,但这次却琢磨不透,……。
其实这不难推敲,但他懒得去想,都一样,是谁都一样……。
他唯一感到安心的,是脑海中小孩子天使的脸孔,我的乐乐……。
34
分不清是谁在说,被绑缚的手腕在沙发後闹酸,身体诸处的施力点很不平衡,胸口压在沙发上闷的发窒,脚踝掌握在别人手中抖擞著,全身都失力了,不知道谁的手指夹带自己的味道,趁隙探入他的喉头,然後一颗药丸,滚滚的从他食道中栽进,中逸向来很能分辨他们的手指,但这次却琢磨不透,……。
其实这不难推敲,但他懒得去想,都一样,是谁都一样……。
他唯一感到安心的,是脑海中小孩子天使的脸孔,我的乐乐……。
两根指骨继续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