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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再做任何坏事呢?”
“你怎么知道她就不做坏事了?”
他怔了怔,又强辩:“我是说如果。”
“那她也害死了我的好朋友!风为我而遇害,我怎么可能不报仇?”不知他为什么就这样不愿意查月魔,我火气一下就冲了上来,很不客气地顶回他一句。
被我这一顶,他不再说话,撒手平卧,眼睛眨都不眨地望向天花板,不知想着什么。
“我们不要一大早就说这个,好么?”到底是我心软,见不得他这样,何况本就是很没由来的气话,于是一拧腰又贴了过去。
“好希望你今后的时间都是我的。”随着我的动作,他身上有些软化,也将头转了过来。而他的话音调虽柔,我却在那眼里读出了倔强。
他是觉得我将过多的精力和时间花在别人身上了么?想到他痴痴相望的千年,突如其来的酸楚,让那副倔强一下就湿到了心上,当即也不想再计较其它,'4020电子书 txtsk'只将下颌搭近他的颈窝,仰头对着他耳根,吹气般轻言:“何必讲这些,我什么都是你的。”
凤目中的神采立刻就深邃了许多,他埋首无言地看着我,很快又有火焰在那幽潭中跳动。锦被中,一只灵活的手跟着探了过来。适逢昨夜春宵,身上不著片缕,略有些凉的指尖轻车熟路按住一点桃红,便肆意拨弄起来。
“你……”桃红受激开始收缩,他的手也越来越不老实,我突然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无端生出些窘意。昨天夜里才翻云覆雨,他怎么又这样急?
伸臂欲拒,却被他反手紧紧钳住,另外一只手已转而向下,径直去到花丛流连,手指相并在一处突起上按压。
来不及防御便受到他的攻击,思想虽有那么一瞬的紧绷,但身体已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心头燥热,放弃了坚守,双腿放软,甚至有些配合地张开,起伏相迎。
到了嘴边的话换作低吟,和着他喷在耳边的热气,撩拨着敏感的神经。
随着那只手愈加深入,我禁不住扭动,心里象有万只蚂蚁在爬,有些酥麻有些难过,更多的是渴求,期待着他的占领。他的钳制已放松,但仍然迟迟按兵不动,我有些气促地撑起上身,张臂搭住那健壮的肩,将他拉了过来就要咬上那盈红欲滴的薄唇。而他却侧脸让开,张口衔住我耳垂轻咬,另一只手又压到我胸前搓动。
出师未捷,浑身躁动没有得到发泄,反惹来更多的侵犯。我难过,我不满,咽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咽般的声音,手又向他的腰擎去,一心一意要拉他靠近。
见此情形,他一个翻身压到我之上,早已昂头的那处抵在入口数触即退,逗到我激情难奈,他却陡然开口极其暧昧地问道:“想要吗?”
这种时候,居然还问这样的问题?我又羞又气,咬住了嘴唇侧头抗拒。顿时,他两只炽热的手掌都按到了胸前,拇指食指捏住已颜色转深的两点桃红同时轻捻。又是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袭来,我连咬唇的力都已失去,只能张开嘴才呼吸得了空气。
满心的羞急压不住呻吟,眼已氤氲,望过去只能看到他面上桃花如潮。意识混乱,小腹内一股又热又胀的感觉正在不断下沉。身子止不住的往他身上蹭,想去触碰那快乐的根源,却被他堪堪避过,耳边又响起他暧昧的声音:“说,你想要!”
体内的火早已烧旺,再顾不得什么,我闭上眼颤声应道:“要。”
“说,只要我!”他撤手支在我身旁,一点灼热浅浅地在入口试探,却仍然欲擒故纵。
“嗯,只要你,快……”胸前的骤凉也未能稍熄心中的火焰,我已是等不及,连连点头,又将身子往下凑去。
他喉中轻呼终于挺身而入,一路顺畅没入我的身体。
包裹着他,我觉得人生就是这样圆满,忍不住自心底发出一声低叹,转眼又被一阵快过一阵的冲击带上九天。
幸福的充盈,抛开一切般痴迷,畅快的纠缠,腾云驾雾般狂乱。
等到体内暗涌泄尽,我俩都没了力气。
他软软倒在我身上,两颗心贴在了一起,怦怦跳动,带着相近的频率。
抱着他,感受到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都是那么甜蜜。怜惜地捋起他湿透的额发,我又从枕边抽出丝帕替他拭去汗滴。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撑起身,拉好锦被,凤目中池水清澈,脉脉注视着我。估摸已快近午,我忍不住问他:“你今天不去陌雎里了吗?”
“我今天哪里都不去,就守着你。” 英俊的人儿摇摇头,眼中的倔强闪着迷人的光,紧接着又很突兀地冒出一句,“我爱你!”
“我也爱你!”心中漾起暖意,看着他眼中那个自己,没头没脑地就笑了起来。
轻柔地抚上我的脸,他突然双眼一亮,说:“我差点忘了一件事,得马上去办,很快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千万别走开!”说完他一跃而起,几下穿好衣衫就冲了出去。
这个可爱的人呀!
趴在绣枕上,望着门边还在摆动的垂帘,我又是一顿好笑。还说我象孩子般多变呢,他自己难道不是?
又待了一会儿,磨蹭着起身。梳洗好后,静坐在窗前等他。
无聊中摸到了腕上手镯,猜想自己或许可以去试第四道门了。有些好奇,通灵,到底是什么含义?
当那道门缓缓隐去,我没有丝毫感觉,有些意外地,便试着迈了进去。
门已在我身后化成一片光影,而里面的东西恍然就是我方才所处之地。竹屋内,桌椅门窗样样无异,只是均为黑白二色,看上去毫无生气。
回头看了看那片光影,我又向竹屋外走去。
外面的环境也是那样,除了无色,其它都和平常一般无二。我甚至能看到翩飞的蝶,跳跃的鸟,但都是黑色,越发让我感到压抑。
带着疑问,我一路移回玄洲。到了岳府,看见福伯立在门口,我笑着和他打招呼,他却茫然看着前方对我置之不理。难道出事了?我一阵焦急就奔往书房,路上又遇见几个黑白色的侍从,也是一副视我透明的模样。
几步冲进书房,看见黑白色的义父和岳天浩坐在桌前,正在商议着什么,我才终于松了口气。赶紧走进去大喊了一声,他们却置若罔闻,自顾着自己谈论的事情。我终于明白,在这个世界里,我对于他们而言,真的是无形无声无色无嗅。
这样的东西,真是好没意思。
在心里对这“通灵”恨恨地腹诽了一通。我想,自己又不做间谍,拿来何用?还不如快些回去,别子轩回来见不到我又要着急。
可还未及退出,就听到岳天浩正在向义父提问:“爹爹,我们将那魔族女子囚住到底何用?”
“静观其变。”义父习惯性地捋了捋胡须。
魔族女子?难道他们说的是残血?居然是他们将残血囚了起来!想起子轩先前说的那些,心都已抽紧。原来子轩与他们之间的硝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亏我还妄想三言两语就能化解。
“爹爹,孩儿始终有一事不明,为何您就放手让樱玉妹妹跟着那人,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怎生是好?”
义父看着岳天浩叹了口气,“小玉上次回来你有没有注意过她已达玄仙境界?”
岳天浩点点头,“那是她根骨极佳……”
“那只是一方面,”义父食指在桌上轻击,发出当当的声响,“其实她的身份,我已估出了七八分。之所以任由她去,就要看今天会发生何事,如果所料不差……”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小了下去,附到岳天浩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果真如此?”岳天浩大惊,“这样虽能绝后患,可是我看樱玉妹妹对他用情至深,眼见如此未免也太……”
“那你对莹玉呢?”义父反问。
岳天浩脸色一黯,“孩儿对莹玉,始终如一!”
“一样的道理,这就是她的使命!”义父的眼神突然就悠远了起来,“其实为父又何曾忍心,只是,为了仙界大计就必须有所为有所不为。”
“想当年,青渊与暮远两位上古仙人,为了此宏愿而舍身,玉潋公主更是逆转精血香消玉殒,我等所做这些又能算得了什么?” 义父说着站了起来,离开红木太师椅,绕过一圈来到岳天浩身后,“所以,浩儿,郡主那边……”
原来岳家都还有事情瞒着我。
脑中昏沉,我转身离开书房,不想再听下去。我知道他们也有他们的想法,也许有的是为我好,也许有的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宏愿。可是,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太难受。
好想子轩,真的好想。
但是,我还得先找找残血在哪里。
东找西找地到了花园中,四处搜寻是否有密室暗道。迎面走过来一个人,我也不想去搭理。却不想,她主动招呼起我来:“叶姑娘,你好。”
居然还有人能看见自己?我大吃一惊,这才注目看去,来人也是黑白二色,她身形脸型跟我一般无二,晃眼一看嘴唇和鼻梁也有几分相似。不过细辨下来,却是有很大差异。她看上去飘然出世,超脱凡尘,跟我完全是不同的两类。
以前在岳府可从未见过此人。更关键的问题是,所有的人都对我视若无睹,她又怎么能看见?
对面的人毫无表情,看不出来喜悲,双眼空洞,也不知看向何处。她只是面向着我,朱唇微启,说出的话也似死水无澜:“叶姑娘,我已等你许久。”
“什么?”我更是吃惊。
“我们的缘分便在你腕上手镯,如今你终于可以开启那第四道门,我也可与你一叙。”
“你是谁?”
“我是这仙界的游神。”
“与火神、水神一般?”
“他们其实只是仙人,那些称谓是能力超卓或功勋显著而获得的封号罢了,其实并不能算作神。真正的神游离于这一界,不被他们感知,旁观他们的生灭,只入眼不入心。”
“既不入心,为何要看?”我很好奇。
“为守护这一界的平衡,见证一切消长。”
“既然要守护这一界见证一切,你又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难道不应该停留在高高的空中俯瞰万物吗?
她闭了闭眼,又睁开,表情和语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