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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还好,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是固守着我的坚持:宁缺勿滥
上海的冬天很冷,比东北的还要冷,而且是一种彻入骨髓的冷。
为了抵御这种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喝酒,喝一种可以使身体慢慢变暖的酒。
楼下的便利店24小时的灯火通明,我经常能在深夜十分看到来这里买各式各样东西的各式各样的人。
买了酒却突然懒得动,拣了靠窗的长凳坐下,这种便利店果然便利。喝口酒看看冷清的街道,有些不明白自己背井离乡的到底为了什么?店里的人早就习惯了午夜到访的每一位客人,所以,很安静,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我一向不拒绝。
可惜,这种安静还是被打破了。
“女孩子喝太多酒不好!”低沉沙哑的嗓音尤其适合夜晚聆听,只可惜,来的不是时候。
“男人管太多就不是男人了。”我微皱了眉头。怎么现在的男人越来越像女人一样鸡婆。
“人都有忍不住的时候。”呵!还真是不死心。
“我还没到十恶不赦地需要你忍耐的地步吧。”讨厌被这样打扰,还是回家慢慢喝吧。我站起身,又拿了几瓶啤酒付帐,离开。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弄弄花草,看着它们生机盎然的样子,心里的不快也会渐渐平息,这是一种很好的自我调节方法。所以当初在选房子的时候,选了这个有天井的。
一早起来,就看见地上的男士衬衫,抬头看看上面,只好作罢,反正一定会有人来取,我又何必多费心。
果不其然,门铃很配合得响起。
“不好意思,我的衣服掉到你家的院子里了,麻烦你——”门一开,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
天,真是冤家路窄。
“怎么是你?”他倒是倒打一耙。
“好象是你到我家来的吧!”我站在门口,挡住了他。
“恩,哦,是啊,不好意思,能帮我拿一下衬衫吗?”
“等着”我把门掩了掩,到里面拿出了衬衫。
“以后最好还是小心点好,否则总是麻烦别人。”我看了看他,普通人而已,可惜了那么好听的声音。
“你一个人住?”他向里面望了望。
“和你有关系吗?还是你准备夜入私宅,图谋不轨。”他这问的是什么话,真是不懂礼貌。
“哈哈!你很有意思,尤其是生气的时候。再见。”他望了我一眼,转身上了楼。
不知道是真的冤家路窄,还是他有意配合,那以后的每一天,他总是能不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开始让我无可逃避。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从来不生病的我却在快要过年的时候病倒了。
接连几天的高烧和发热,身体越来越是虚弱,没有力气出去买东西,只好开始吃水果充饥。昏昏沉沉中,好象听到门铃的声音,这个时候,谁会来?
打开门,是他。
“天啊,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只看到他的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再想多看,却支持不住的往后倒了过去。还好,他人够敏捷,否则我就要亲吻大地了。
“你病了?病得这么严重,怎么不去看医生?”他又是一连串的问题。
“我走不动。”懒得再跟他吵。
“我陪你去。”他扶了我向外走。
“不用了,吃点药就好了。”我最怕看医生。
“不行。”天,真是倒霉。怎么会碰到他。
不过真正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照顾着,一直到我痊愈,这种感觉让我在那几天里始终洋溢着一种快乐,一种被幸福笼罩的快乐。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好象一下子有了360度的转变,我们竟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开始习惯了每天到我这里来蹭饭,我也开始习惯了等待他的到来。休息天,我们会一起去郊游,一起打羽毛球,一起逛街,一起看人来人往。时间久了,竟然习惯了彼此的存在。爱情有时候就像种子,种的时候毫无感觉,可是等到它一点点长大,它的根须开始向你的心索取营养,你才惊觉,拔掉它已经不是那么轻易可以做到了,动一动都会痛。所以每次在深夜醒来,我都会问自己:他是我需要的那个人吗?他会是吗?
他比我大,而且不是大了几岁,所以当他向我提出结婚的要求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过分的惊讶,他这样的男人是应该找个女人结婚了,可是却并不应该是我。我不会是个好妻子,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做个好妻子。我不惧怕婚姻,可是我却宁愿没有婚姻。在我父母身上,我看到了太多的吵吵闹闹,我怕和他们一样,令自己的别人都无法忍耐。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这一切,难道告诉他,我只想就这样一直谈恋爱,一辈子这样,不结婚。
我知道他没有办法接受,他是个传统的男人,他需要结婚,生子,过温馨的家庭生活,可是,这一切我却不能给他,我似乎看到了我们婚后可能会有的情景,有些平淡有些无聊,没有激情没有浪漫。
不能给他幸福,就只好放手让他走,让别人给。
离开的时候,是午夜零点,站在楼下,望着他仍旧明亮的窗口,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祈祷他可以找到能真正给他所需要的生活的女人,祈祷他可以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祈祷他可以忘了我忘了我们之间所有过的一切。
就这样突然的消失,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令自己忘却,忘却一个时时会在午夜回荡的声音,忘却一个会在不经意间浮现的身影,忘却一个我明明知道错失却没有勇气抓紧的男人。
mx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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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共赏 第十章 混在大学
以前在大学里,我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主儿,同学爱戴、老师头痛的‘边缘人物‘。
混
有一次,我们用自制的小型无线电发射机覆盖住省人民广播电台调频立体声,创建了自己的‘小电台‘(现在看来可能是非法的,可当时不懂呀),每天晚上熄灯后开始对外广播,成天讲笑话放流行歌曲。发射范围正好覆盖了整个校园。刚开始那些听惯了省台调频立体声的学生既气愤又纳闷:哪儿来的靡靡之音?但毕竟年轻人更容易交流,况且我们播放的都是最新出炉的流行音乐,早晨磁带刚上柜,晚上你就能听到了,效率比省电台高多了!所以后来竟颇受欢迎,经常有其他宿舍的男生写来小纸条为某某宿舍的女生点歌呢!哈哈!
好景不长,树大招风。几周后,学校根据‘群众‘举报,将我台包围,人赃俱获,没收东芝三洋等名牌随身听4部,发射机1只,磁带不计其数,毕业时都未归还,好好伤心噢!万幸的当时我们都是穷学生,不然损失的就是MP3机、高级音响啦!
赌
然后就是‘麻将大战‘。我以前不会打麻将,但到了毕业实习时闲来无事,楞是学会了搓麻且演变为一名干将。四个人住的宿舍(只够摆放两张双人床加一张桌子)最多时挤了20多人,4人打牌,十多人看,着实热闹之极。床上床下躺的坐的卧的站的趴的,围得水泄不通但鸦雀无声,着实一大奇观。为应付灯火管制,我们买了一大捆蜡烛,每天晚上熄灯后鬼火闪闪,赌鬼们虽然情绪激动,但为防隔墙有耳,个个讲话燕语莺声:‘你放炮,我和了,掏钱吧您呐!‘
为防突击查房,就在走廊里倒竖几个酒瓶,当作‘消息树‘。记得有一次激战正酣,忽闻酒瓶哗啦啦被踢倒,‘坏了,鬼子进庄啦!‘大伙儿急急将麻将用毛毯一卷,速速上床打起了地道战。查房的‘鬼子‘进门揭开被子一看,又好气又好笑:一张小床赫然挤着三个魁梧健壮的大老爷们儿,均着装整齐,一傻哥哥脚上还套着裎亮的皮鞋哪!而且是人人还鼾声如雷!只是三张‘熟睡‘的脸在电筒照耀下惊恐如白纸!为何?主要是人太多床太少,观战的人无处可逃啊。第二天所有在场人员统统吃了通报批评。想想好笑,这还算‘手下留情‘哪,如果当同性恋处理还不得早就开除了!
当然‘消息树‘也常常误报‘敌情‘,夜里如厕的男生睡眼朦胧,经常一脚将酒瓶踢倒,总是害得我们虚惊一场。重新开战后,刚才抓了一手好牌的人一脸懊恼:‘***(我靠)!老子的清一色又给操掉了!‘
偷
校门口有一排小饭店,我们经常去吃饭,和老板混得特熟。但无商不奸,老板终归要赚穷学生钱的啊!于是,看到老板忙得不可开交之时,瞅准机会,从容打开饭店冰箱,将煮好的牛肉塞进破呢子大衣,再大模大样找老板:‘买了两块牛肉,弄个火锅吧!‘老板乐得俩眼一眯,接过牛肉屁颠颠忙去了。我们大笑,坐下开喝,当然结账时付个粉丝白菜钱就足矣。老板还再三关照下次再来噢!‘肯定再来肯定再来!‘大家异口同声,心想:傻哥哥哎,你邀请我们下次再来的噢!
记得当时享受牛肉火锅的频率保持在‘一周一次,一次两块!‘老板精神上感觉赚了钱,我们从物资上填饱了肚子,按现在时髦的说法叫做什么——哦,‘双赢‘!
天热无肉可偷,就瞄上了鸡蛋。一边和老板搭讪,一边几个鸡蛋就进了口袋。学校不是不准点明火吗?可咱有的是蜡烛啊!几根蜡烛同燃,鸡蛋立等可熟,仔细闻闻还带着淡淡的蜡烛香呢!足球场上我们个个体力充沛奔跑如飞,两眼血红拚抢厮杀,就跟注射了鸡血似的,更确切一点,像得了‘疯牛病‘,这全归功于老板无偿赞助的牛肉和鸡蛋啊!
蒙
学校要求每天清晨长跑,但学生多而校园小,就让我们跑到二里路开外的广场处再折返,每人发张类似牛奶卡之类的硬纸片儿,老师在广场等着往你卡上盖个戳儿,就证明你今天跑过步啦。本来这两公里对我们这些天天踢球吃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