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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幻电影《入侵脑细胞》(Thecell)中,连环杀手卡利也是变态心理的典型。他专门绑架金发年轻女子,放到地窖的大水箱中,让她们慢慢淹死,将尸体漂白,作成玩偶。再将自己吊起,看着被害人死亡过程的录相达到性高潮。卡利被捕后,女医生凯瑟琳进入他的意识,在那里,她看到了卡利少年时被父亲虐待的记忆,更发现了少年状态,天真无瑕的卡利,和成年后恶魔般的卡利判若两人。可以说,精神分析的潜意识理论在这部电影里被形象化了。
近来,电子游戏和网络走入人们生活,而玩电子游戏或者上网成瘾,正在成为一种新的心理疾病。有关这些心理病症的科幻小说也多了起来。八十年代,网络不仅在中国,在美国等西方国家还只是少数人的游戏。那个时候,“塞伯朋克”流派先驱西奥多。斯特金(TheodoreSturgeon)就创造了“电子海洛因”一词,概括了电子游戏、上网等一系列行为。九十年代末,网络在世界范围内得到普及,而在最先接触网络的人群中便有大量科幻迷。网瘾问题也成为科幻小说的一个小小热点。
宋宜昌、刘继安合著的《网络帝国》,是对网瘾问题极为夸张的描写。小说将背景放在不远的未来。那时,网络终端无处不在,人们深陷其中,放弃了其它一切活动,生理需要完全成为附属品,以至于人的体形都发生变化:头脑庞大,身体萎缩。由于沉浸在网络生活中,人们失去直接交往的动力。恋人之间只在网络中来往,许多年都不真正见一次面。最后,英雄人物巴比特挺身而出,决定用基因工程培养出超级细菌,腐蚀光缆,将人类从虚幻的网络世界中解救出来。
《藕荷色的蒲公英》(星河著,《科幻大王》2003、2期)也是对网瘾问题的严肃思考。在小说中,未来社会有强制戒瘾的法律机制。上网成瘾的人将和吸毒成瘾的人一样受到监禁。小说以一个网瘾君子的自述形式展开,具有很强的体验性。
郑军的《生命之网》(少年儿童出版社2000年出版)也围绕着网瘾问题展示。在小说里,一些人上网成瘾,以至迷失自我,将自己等同于网络中的虚拟人物。小说中也出现了专门戒网瘾的机构,只不过它不是司法机构,而是心理卫生机构。
第八节:性心理“性”从来就是文艺中的热门题材,但在科幻作品里却不怎么热。这倒不是因为科幻作家们比较古板,比较封建,而是因为在这个题材上可以发挥想象力的地方很有限。今天人们能在性问题上搞出的一切花样,几千年前就存在了。
《黑暗的左手》(TheLeftHandofDark-ness)是科幻作品中性心理题材的代表作,作者为美国女作家勒。吉恩(UrsulaK。LeGuin)。她创造了一个由两性人组成的外星世界。这里的外星人都身具两性,在不同时间里,随机地变成男性或者女性进行交配,平时则同时拥有两性心理。由于小说里的外星人在形貌上和人类一样,可以认为他们就是现实生活中两性人的写照。在人类社会中存在着大量的两性人。他们在躯体上是一种性别,心理上倾向于相反的性别。以前,这个现象被称为“易装癖”、“易性癖”,列入变态心理范围。现在社会逐渐开放,这种心理现象已经被慢慢接纳,视为一种小群体亚文化。
甚至,《黑暗的左手》可以被视为荣格精神分析学的小说版。按照荣格的理论,任何一个人在精神上都是男女同体。
以性问题著名的科幻小说还有菲利普。法默(PhilipJoseFarmer的《恋人们》。这部一九五二年发表的中篇科幻描写了地球人和外星人的种种离奇性爱,在那个年代堪称惊世骇俗。后来它又被扩写成长篇,于一九六二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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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工程
更新时间2008…9…9 21:09:35 字数:7417
1911年,W。约翰逊用“gene”(基因)这个词,概括了生物繁衍过程中决定性状的物质。从那以后,不足百年的时间里,“基因”一词越出科学界,连同生长在它基础上的“优生学”、“克隆”等词汇,产生着极大的社会影响。
其实,从古代“滴血认亲”开始,人类就梦想着找到决定遗传的物质,再通过操作这种物质,去人为地改变遗传。基因的发现,只不过是这个历史进程的一次飞跃。当然,这次飞跃后,人类真的可以实现这个梦想了。
当然,科幻作家们绝不会放过这么重要的科学问题。他们很早就发现它的魔力,并在作品里进行展示。本章从基因工程开始介绍这一大类题材。
今天,克隆技术成为社会热点。克隆人的命运在科幻作品里也被密切关注着。再进一步,从现实科学转移到彻底的科幻世界里,就出现了“复制人”题材。当然,最彻底的,莫过于从基因水平上打造新人类。
第一节:基因工程
基因工程,指不同的生物体的脱氧核糖核酸在体外经过酶切、连接,构成重组脱氧核糖核酸分子,然后转入受体细胞,使外源基因在受体细胞中表达。(《简明生物学词典》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1226页)这段文字翻译成白话,大约就是把不同物种的基因象积木一样拼起来,拼出个全新的物种。
科幻巨片《侏罗纪公园》和它的两部续集,是基因工程题材的代表作。在第一集里,斯皮尔伯格用科教片的形式,讲述了复活恐龙的全过程:1、寻找琥珀里包裹着的古代蚊子,吸取其中的恐龙血液。2、由于时代太久,血液中包含的基因残缺太多,科学家们用青蛙的基因进行修补。3、为了保证公园安全,科学家们修改部分基因,使恐龙不能自己合成谷氨酸,必须由人类提供特制食品。并且,科学家们令出生的恐龙都是雌性,保证它们不能在人类控制范围以外繁衍。
当然,在这部分,影片也交待了一个背景:数以亿计的基因片断,就是全部读一遍也要两年多时间,更何况要分析出它们与具体性状间的关系。所以,这些安全保障最终都没有实现:侏罗纪公园毁灭后,恐龙在野生环境下不仅生存下去,一些母恐龙还变性成公恐龙,令整个种族繁殖下去。
这样,在影片里出现的恐龙,都已经不是古生物学上的恐龙了,它们近似于鸟,智慧极高。到了第三集,甚至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刺龙。而且,爬行类的恐龙,其智慧已经超过灵长类的黑猩猩,彼此间甚至可以用语言交谈。
当然,仅仅复制已经存在过的生物,还不算基因工程的神奇之处。象拼积木一样随意拼接基因,制造根本不存在的生物,才显基因工程伟大,或者说可怕的一面。《龙的传人》(王晋康著)就是写这样的基因工程:科学家们按照中国古代传说中龙的形象,制造出活的龙。小说里,除了作为实验对象,这条活龙并无实际价值。
第二节:克隆人的命运
如果评选当今最受社会大众关注的科学词汇,“克隆”大概跑不出三甲行列,虽然能讲清什么是“克隆”的人寥寥无几,但这不妨碍大报小刊都拿它作文章。
一九九七年,克隆羊多莉在英国诞生,似乎在世人面前打开了一个新时代。数不清的媒体在报导“克隆”,数不清的专家在探讨“克隆”,数不清的政客在利用“克隆”。但是,对于全世界科幻爱好者,“克隆”绝不是一个刚刚冒出来的新概念。恐怕大家只是觉得:哦,克隆技术已经实现了吗?我等它好久了!
现实中的克隆技术,其实只是一种生育技术。在克隆技术诞生前,人工授精、试管婴儿等技术都曾让舆论大哗,但第一代试管婴儿如今已经到了作父母的年纪,人们也不再关心这个问题了。只不过在克隆技术中,孕育后代的不是生殖细胞,而是体细胞。所以,它对世人的震憾更大一些。
远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英国作家阿尔杜斯。赫胥黎(AldousHuxley,1894——1963)创作了科幻文学史上的不朽佳作《美丽的新世界》(BraveNewWorld,1932)。构成书中“福特纪元七百年”之未来社会基础的,便是通过生殖性克隆技术在工厂里制造出来的工人:不过,《美丽的新世界》创作于1932年,三年后,克隆技术的关键原理——DNA分子结构才被科学家们发现。所以,赫胥黎在小说中设想的还不算完全意义上的克隆技术,只是他出生在生物学世家,对这类问题有非常超前的准确预见罢了。
如今,人们在谈到“克隆人”时常常会问,克隆爱因斯坦还则罢了,如果有人克隆希特勒那样的狂人怎么办?其实,这都是对克隆技术的误解。1976年,科幻作家伊拉。莱文出版了一本极受欢迎的小说《巴西男孩》,就对这种误解进行了批判。这部作品围绕着潜逃的纳粹医生门格尔的阴谋展开。在纳粹德国行将覆灭时,门格尔受命潜入巴西,利用希特勒的基因制造了九十六个后代,后来分别寄养在九十六个家庭里。
然而,小说的主题并不是表现克隆技术的恐怖,反倒宣传了环境决定论——决定人生的是后天教育,而不是先天遗传。门格尔盼望从这些孩子中会有人成长为他的新元首。为了保证克隆希特勒的生活环境和“元首”类似,他在暗中精心操纵着他们的命运,以便他们的后天环境完全等同于当年希特勒少年时的环境:希特勒父亲有一条猎犬,每个家庭也都要有一条猎犬。希特勒少年丧父,门格尔也便去一个个地杀死孩子们的养父……门格尔希望靠如此教条地培养方法,怎么也会搞出一个新的希特勒。
正是由于世界各地出现了这些情节类似,又查不出动机的谋杀案,引起警方怀疑,最终导致阴谋败露。而除掉门格尔的,恰恰是他心目的“元首”——其中一个拥有希特勒全部基因,但却拥有自己命运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