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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她咬牙。
因为她也定的下午两点二十的飞机回去。
至此,她敢断定,蔺默言来这里,绝对不是单纯的想要考察什么项目,他对她是有目的的,什么目的她倒是猜不到,但她认为他绝对不会是单纯想跟她共度周末来的。
难道他是在外面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想要提离婚又碍于两个孩子而没法开口所以这样折磨她让她忍无可忍自己开口?
可是他这又何必呢,他要是真的外面有了人,明着跟她说就是了,她二话不说就让贤。
她觉得回去之后她有必要跟他好好谈谈,这样下去可不行,她的生活会完全被他打乱的。
她把蔺默言的话原封不动地翻译给法国美女之后就不再理他们,转身陪着法国人绕着一大片的场地察看,那法国美女则留在原地缠着蔺默言,用不是很流利的英语跟他聊,蔺默言长期呆在美国,英语肯定很地道流利,她看到法国美女急得手脚并用。
她不由得觉得好笑,对一个人倾心,真的只凭外表和气质就可以了吗?
换做是她,即便那个男人如蔺默言般优秀,可是她知道他的心里没有她,她就不会去爱他。
换句话说,她爱一个人的前提是,那个人也同样爱她。
虽然知道今天要走很多路她特意换了平跟的鞋子,但这一趟走下来她还是累得脚疼,回到原点的时候那个法国美女已经不见,蔺默言一个人倚在车旁幽幽看着她跟在法国人身旁蹒跚归来。
法国人吆喝着到不远处小卖铺的太阳伞下坐着歇歇喝饮料,这里绿树成荫风景秀丽,既是旅游胜地又是休闲放松的好去处,所以法国人才想着要来这里开发高尔夫球场,她直接走不动了摆了摆手对他们说不去,然后走到一旁的长椅下疲惫的坐了下来,脚踝处传来一阵疼痛,她低头一看,鞋子已经把脚上给磨掉皮了。
她疼的呲牙咧嘴懊恼地想骂人,要不是蔺默言她也不至于受这些罪,正愤恨着呢罪魁祸首走到她旁边,递给她一杯饮料然后在她身旁坐下,看了一眼她的脚之后,他说的话有些幸灾乐祸,
“我又没缺了你的钱,你这么辛苦地赚钱,图点什么呢?”
她想起自己关于他在外面有女人的猜测,想着即将结束的这段婚姻,喝了口饮料淡淡回他,
“我给我女儿攒嫁妆不行吗?”
蔺默言顿时抿了唇不做声,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见他勾起嘴角笑得嘲讽十足,
“还好,是给你女儿攒嫁妆,我以为你给自己攒再婚的嫁妆呢!”
他说完直接起身离开,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毒舌,气的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回神。
再婚的嫁妆?
亏他想的出来。
看来他果真是如她想的那样,打算给她再婚的机会了。
喝完了饮料也休息的差不多了,那帮法国人也休息好了,她起身咬牙忍着脚上的痛走了过去送他们离开,考察完了场地之后他们觉得还不错,这次的合作便算是谈成了,法国人也该回国了。
她笑着跟他们一一寒暄,那法国美女很是遗憾的拉着她的手跟她说着她有多欣赏蔺默言,说他成熟又迷人,优雅又有气质,身材又很好,跟他做一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什么的,毫不避讳的说着。
她想着他在那件事上的表现,脸上不由得红了。
一抬眼,发现刚刚离开的蔺默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呢,她顿时很尴尬,这个距离的话,估计刚刚那法国美女一番劲爆的话他都听见了。
那法国美女很惊喜,刚要上前想要跟他搭讪就见他迈着长腿走了过来。
在她身旁站定,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冷冷对那法国美女说,
“我结婚了,这位。。。。。。就是我太太。”
他用流利的法语这样说了一句,便搂了她的腰过来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不是简单的一个蜻蜓点水式的吻,而是缠着她的唇好一番的纠缠,蛮横的力道逼着她不得不抬手扶着他的腰跟他交换湿热的唇舌,他在用这样亲密的方式证明她真的是蔺太太。
宁数已经完全惊呆了,就那样被他搂着睁着美丽的眸子瞪着他高挺的鼻梁,然后任由他索取。他竟然会法语?而且还那么流利?
那么刚才她尽心尽责的给他翻译了一顿算什么?像不像个被他玩在手心里的傻子?
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吻她?不是都说好了各自安静度日的吗?
跟她一样惊呆的还有旁边的众人,从那法国美女到那合作方老总再到另外的几个法国人,那法国美女又惊又怒,那合作方老总则是无比尴尬,刚刚蔺先生真的有介绍过她是蔺太太,可是他没信,这下完了,以后根本没有合作的机会了。
众人的反应蔺默言也是看在眼里的,松了她礼节性的跟他们道了个别,然后搂着她就转身离开。
直到坐进了他的车子里,宁数才从震惊中回神,回神第一件事就是气愤的质问他,
“蔺默言,你会法语?”
他吩咐了司机开车送他们回酒店,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她很是平静的回答,
“因为公司业务需要,就会简单的几句而已。”
宁数立刻就没好气的反驳他,
“为了公司业务需要,你会的不应该是‘你好谢谢’这样的寒暄语吗?为什么会这句?”
她做过翻译的公司多了去了,为了表示对客户的尊重,那些公司的老总最简单的寒暄语也都会说,但专门学一句“我结婚了,她是我太太”这样的人她还从来没见过,大不了有的人会学一句“我爱你”这种特直白的。
“就是为了防止有不识趣的女人靠上来,所以才特意学的这句,毕竟我是个已婚人士,得时刻让别的女人知道我的身份。”
他解释的头头是道无可挑剔,她再次无话可说。
但是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她听着他刚刚说的那句发音标准语调正确的,分明是内行人才会的。
但是却又无话可以反驳他,他又那么一副很无辜的样子看着她,气的她将头扭到了一边,独自卡着窗外不再理他。
如果换做是别的比较熟悉的人,她肯定会缠着人家问个清楚到底会不会法语,在哪儿学的啊什么的,但是蔺默言不行。
他们不熟。
她说的不熟,指的是他们内心的交流很少,很陌生,虽然身体上他们已经那么亲密的纠缠过很多次了。
但是他们的内心,却是各自陌生着,她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她无力跨越,而他似乎也不打算跨越。
如果他打算跨越的话,为什么会在婚后飞赴澳洲常驻?
她承认,蔺默言婚后常驻澳洲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伤了她的自尊心。她觉得他一定是对她厌恶极了,所以才会这样。
【她以为他不爱她,他以为她也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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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动言心10
她是一个在爱里受过伤的人,她不会再去追逐任何无望的感情。
如果一个男人在你怀孕的时候远赴国外常驻,并且跟孩子完全不亲近,那么她只能想出一种答案来,那就是他真的不爱这个女人。
所以,蔺默言给她的感觉是不爱,那么她也不会去爱他。更可况,他们这种一年见不到几次的状态,想爱也没有培养爱上的时间吧?
至于他这一次忽然回来,以及这几天他的种种温存体贴,她也想不通。
两人就那样一路沉默着回了酒店,下车之后她也没理他,兀自一瘸一拐朝酒店大堂走去,脚上简直要疼死了钋。
她身后的蔺默言看着她那副样子,皱了下眉上前拦住了她,
“需要帮忙吗?”
“帮忙?罴”
她纳闷地看了他一眼,她这样他要怎么帮忙?
把她脚上的伤转移到他身上去?那样敢情好,反正她这也是被他害的。
哪知他竟然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酒店大厅里人来人往的,好多人都朝他们这边看过来,她脸上一红,
“呵呵,你这样帮忙的话就免了吧,你还是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
一瘸一拐的走总比被大厅那几个小姑娘怨念的视线给杀死好。
他没理她,兀自抱着她大步朝电梯走去。
虽说他这样的举动很是体贴,但是被他这样抱着与他气息纠缠她浑身说不出的不自在。因为她始终觉得,这样的温情亲密,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相处模式。
所以一进电梯她就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了,蔺默言倒也没再做什么,她也往后退了一步倚在了电梯上。
到了房间她便开始收拾她的行李,这会儿都中午了,下午两点十分的飞机,得赶紧去机场了。蔺默言走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创可贴来递给她,也没说话。
她愣愣看着他,她自己都没想过要去买个创可贴,他竟然这么……细心?
不过,他越这样,她愈发觉得诡异。
但还是礼貌的接了过来道谢,
“谢谢。”
在接过那创可贴后,她又被那创可贴外面胶纸的卡通图案给深深地雷到了,蔺默言也未免太恶趣味了吧,还是说他面瘫的表情下隐藏着的是一颗少男幼稚的心?
蔺默言没什么反应的兀自在一旁收拾着他的行李,她觉得他是故意恶搞她的,她穿这样优雅的黑色套装,在脚上贴那么个花花绿绿的创可贴……
可是,她虽是嫌弃着这创可贴的难看,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确实很需要它,所以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来打算贴上去。
蔺默言提了他们两个人的行李,
“午饭到了机场再找地方吃,我先下去打个车,你慢慢弄。”
她有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感激他帮此时行动不便的她拎行李,感激他照顾着她的体力提前下去叫车,他没说什么提着两人的行李转身出去了。
贴了创可贴脚上舒服了很多,她下去的时候出租车已经等待那里了,因为蔺默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