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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可贞嗤之以鼻道:“三哥,你以为战飞羽一人来,能除掉他?”
江可利道:“怎么,不成?”
江可贞道:“凭什么?”
江可利道:“就凭游云庄现有的实力……”
江可元截断了他的话道:“老三,你省省吧!战飞羽的机智武功,两不可欺,以我们现有的实力,是没有把握的,虽然他讨不了好去,然而想除掉他,可没那么容易,最低限度,在我们现在的状况之下,我们无法将他毁在此地,而他却因为我们本身的未能“统一”而啼可全身而退!”
江可利不言语了,因为他听得出来,江可元话中之意,如今的游云庄,是在“尊重每一个组织份子”的先决条件一,才能得以巩固,没有一个真正的发号施令者,立庄以来,游云庄都未曾像现在的强盛过,然而,也从未曾像现在的情况一样,游云庄主,几乎是个对外的代表性傀儡,任何重大事情,都得取之于公决,庄主并不能决定,这就是他们的隐忧。”
江可亨道:“难道说,我们就罢了不成!四妹你说……”
江可贞道:“没有的事,功败垂成我不干!也不甘心!”
江可亨道:“那该怎办?你说对我们有利的是什么?”
江可贞道:“一者运用易天虹这一着棋,知彼工作要做得彻底,一者要运用我们的最后一招,提前实行,将知己工作也做的巩固,对我们有得的,就是他们将期限延长!战飞羽不会在月内来?那么,我们岂不是可以实行我们的计划,将内部先整顿一番?”
江可亨道:“那么就趁早实行!”
江可利道:“你急什么,让我先复了易天虹的信!我们就按计划行事,香儿,传下去,五院院主来密室聚会!”
香儿依话传去!
江可贞就榻前几上,以针醮墨,细细的描写在一张特备的白绫上,始久始停,略为一吹,即卷成寸长一卷,插入信鸽脚环之中,交给香儿,香儿轻灵巧妙的将脚环仍然系在肩上信鸽脚上,香儿削肩一抖,信鸽展翅出室而去。
不多时,五院院主,业已陆续来到。
首先进室的,是那位其貌不扬,矮小干瘦,黄蜡鼠须,眼挂线吊墨晶镜片的糟老头子,人称冬烘先生的武林怪杰,职司游云庄中院院主的安澜。
第二位进来的,却是那位细高桃儿瘦美人,以冷峻寡情出名的女魔头职司后院院主的寒冰娘子玉冷翠。”她一进室,从眉稍眼角中传出了一股寒媚,既冷又媚的使室中人,一个个都各不自在。
紧接着玉冷翠身后,进来的是一男一女,执掌左右的武痴丁南与音韵魔姑铁挣夫妇。
最后进来的是前院院主铁勺子朱添财。
习惯性的笑容,挤在朱添财的胖脸上,两个眼睛又自然的眯成了一条缝,那把终日不离身的铁勺子,插在腰身,一身油腻腻的衣服,油光发亮,尤其是前面那凸突的大肚子上的围裙,更是光亮无比。一进门,朱添财就笑容可掬的向床上的江可贞道:“姑奶奶!找我们来这里,可不大平常,可有什么重大使命要我铁勺子做?只要一句话,咱就拼命!”
江可贞也笑容妩媚的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噢!到真的用得着你拼命的时候,恐怕不大能对现吧!”
面红耳赤,青筋暴露,朱添财丑表功式的急声辩道:“姑奶奶!你可莫冤枉人,我铁勺子在别人面前耍赖,在你面前可是说一不二的啊!”
寒冰娘子玉冷翠,冷冷的脆声道:“胖子,别丑表功好不?有正事谈的时候,你那么啰嗦干什么?”
两眼挤成一条缝,向玉冷翠道:“是!大妹子,铁勺子听你的,我马上闭嘴!”
冬烘先生安澜,山羊胡子一撅撅的道:“姑奶奶!有啥事把我们给找来,在这个时候,想来定不简单,何不直说,让大家好参详参详!”
江可贞道:“大家先请坐!事情虽然重要,可也不急在一时!”
几人闻声,各自在房中绣凳上坐下。
江可贞直挺身子,扫视室中一遍,然后沉声缓缓的道:“游云庄已面临重大的生死存亡关头,所以特地请五位来商酌!”
室中诸人,均未做声,亦无特异神色。
轻叹一声,江可贞续道:“战飞羽在武林中,伤了我二哥,捣了危烽烟的巢穴,同时也与我们约定了日期,送下了战书,我们的人,处处遭到他的杀害,前些日子,将‘八极庄’也毁了,于今又传来了消息,我们京师的‘天汉’镖局,也已砸了招牌,镖师们全部遭害,武林集的采购站,也遇到了劲敌,有钱也买不到东西,本庄的供应,外来的即将断绝!”
沉默,无人搭腔。
沉重的,江可贞接道:“战飞羽的延期战书,即将到来,而我们如何来对付这件事?要请各位出个主意!”
许久,许久!
山羊胡子一翘,冬烘先生道:“镖局,武林集,也是战飞羽搞的鬼?”
江可贞道:“虽非战飞羽本人,却都是他的朋友,镖局是绿女会同代执役的戈凉、凌刚、盗帮的盗眉子刘须铎,而武林集是金家园子的金老大,日久未行走江湖的神仙愁柳遇春,加上镇三关卜将军府的卞都院。”
冬烘先生道:“如此一来,定不是他们联成一气,同我们作对了?”
铁勺子道:“安老儿您这推断可真是对极了!”
不温不火,冬烘先生道:“朱老弟,你不用语带讥刺,我再问你一句,既然他们联成一气,同我们作对,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一怔,朱胖子道:“吆!老兄,你说话都是这么拐弯抹角的啊!那当然是我们只有一道路,同他们‘干!’”
神手无相九十八、秘室、计谋、震江湖
九十八、秘室、计谋、震江湖
玉冷翠冷声道:“凭什么?凭你?”
人冷,语冷,冷得铁勺子一怔,急道:“大妹子,我可没得罪你!”
更冷更峻,玉冷翠道:“不用客套!大妹子,亲娘,都没用,你已经得罪了所有的人!”
铁勺子看看房中人,一个个都不做声,急道:“好!好!我错!我错,待会请吃顿上等席向各位赔礼就是。”
江可贞道:“朱院主,你可曾想到,现在的情况,我们该怎么同战飞羽‘拼’,而且用什么拼?”
稍作沉思,铁勺子道:“各位的意思,是说我们不能‘一致对外’?”
玉冷翠道:“蜀地有句话,正合了你!”
铁勺子道:“怎么讲!”
玉冷翠道:“生来猪头相,心内怪嘹亮!”
屋中人笑了!
铁勺子却尴尬的摸摸自己的肥脸道:“大妹子,你,嗨!”
玉冷翠道:“既然你要同战飞羽‘干’一场!干脆点,就请你先说!前院的牛鬼蛇神,你可有把握号令他们?”
铁勺子道:“除掉二位,没问题!”
玉冷翠道:“干掉一二位可有把握?”
铁勺子道:“大概没太大问题!”
玉冷翠道:“那好!我想你该找机会下手了!我后院是没问题,上下一心,随时准备同姑奶奶,同生共死,共荣共辱!”
江可贞感情的道:“先谢谢大妹子了!”
武痴丁南与音韵魔菇铁挣夫妇互望一眼,同声道:“左右两院,愿自我夫妇二人起,与姑奶奶共患难,誓生死,永矢不渝!”
惊异的,感激的,激动的,神色连变,江可元突地立起身来道:“真想不到,各位如此忠诚的对待我兄妹!”
山羊胡子一撅,冬烘先生安澜道:“这是姑奶奶平日为人的感召,说句不好听的话,您大庄主可别多心!而且那个身份地位,自然养成了大家的‘敬而远之,的心理与行动!”
玉冷翠道:“既然安老也如此说,那么,我们还有什么碍难?还有什么顾虑的?只剩下修堂的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人物’,不怕他们不听我们的!”
江可贞惊喜的道:“大妹子!你——难道——”
玉冷翠语冷却也斩绝的接着江可贞没问出的话道:“自危烽烟来的,接连发生了二当家三当家的败于战飞羽之手的事,使我觉察出游云庄已面临到紧要关头,加上您平日同我谈话时,透露的隐扰,我以为‘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该是我以行动来表明的时候了,所以,我发动如归院的四阁阁主,率领部属,向各院进攻!刚刚,左右中前各院院主,已经表明了他们的心意,剩下的只有修堂的十位了,但,经过探察后,您平日的隐扰,亦正是他们的隐扰,所以,我以为本庄大可以召开全庄阁主以上的会议,来公开的决定游云庄今后的行动公约。”
江可贞倒沉静了,心思略转,缓缓道:“这道理我推测不出!”
玉冷翠道:“修堂的人,异口同声认为本庄以‘兄弟招待’之情平日相处则可,应付武林变局,想有作为则兼‘人多嘴杂’‘群龙无首’而有耽误戒机之虞!”
江可贞道:“他们的最终心意是——”
玉冷翠道:“严规峻法齐一步伐之效,齐心合力创武林一家之业,无后,以‘兄弟’之情,赏‘功劳’之身,以享其成果,就如愿以足了!”
江可贞道:“武林人多有独霸之心,何以他们竟有功成身退之意;这不是有违常情吗?”
玉冷翠道:“说穿了也没什么,危烽烟以武林地牢之众,竟不能挡住战飞羽的一双神手,如此推求,则以他们个人的力量一人能比危烽烟的‘武林地牢’强吗?战飞羽既敢向游云庄下战书,又能将八极庄毁于一旦,他们独霸武林之心,又如何能偿?游云庄集黑白道之精英,若不能有番作为,他们又能怎样?事情想通了,也就可以除私欲,化为公志了!那一两位天性不同,也就不关重要了,您说是?”
江可贞道:“你认为可行?”
玉冷翠道:“迟恐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