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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只是,天书样样算得周详,却忘了提醒我,还有乐极生悲这一项……
我那饱受摧残的腰,它能经得起刚刚这一拧吗?
当然不能……
所以我腰部一痛,手上一紧,脚下一滑,惊叫都发不出便吊在了衣带上,刹那间悬了梁——
肺因呼不到气而闷痛着,眼前阵阵发黑!我挣扎了,可那绳子勒得巧妙,我怎么也扯不开!就在意识开始朦胧之际,我听到了下方盛枫适时响起的高呼声!然而……按理说,他应该惨呼声“皇上”应景也好吧?可他唤的却是……
“景元——出来!快救人————”
7;
头好痛~~腰也痛~~肺更痛~~~~~
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呆呆地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龙椅上,眼前鹜立的是满朝文武?我记得……前一刻自己应该还在寝宫里吊在房梁上荡秋千才对吧?隐隐约约地,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可还没来得及细想,一道阴影就罩了过来,抬起眼,我很没形象的尖叫出声:“席将军——你要做什么————”
反手轻而易举地捂住我的嘴,对方冷俊英挺的容颜上闪过一抹邪笑,我朝最年轻的长胜将军仗着他健壮有力的体质,三下五除二的将我桎梏在龙椅上,俯身按住浑身颤栗的我,像是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话般凉凉开口,瞬间冻结了我的思维能力:“皇上……天书说得对,您长成如此,又这么纤细,作攻太难为了,还是乖乖地让我疼爱吧……”
瞪圆眼睛,我呜咽着想质问他怎么会知道天书的事情,可是席将军再不给我机会,温暖的大手放肆地伸进我的衣袍内,撩拨着我的敏感,可悲的是……我竟然觉得此时此刻他上我下,他攻我受的情形是那么符合“天意”!难道——我真的摆脱不了必受的命运吗?!
感觉到身体上一个属于男人的手在游走,我突然有了呕吐的冲动!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就算我再怎么像受,我也不要被男人抱!绝对不要——!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一脚踹中席将军的命根,趁他弯腰呼痛时奔下龙椅,愤怒地瞪着满朝不为所动的文臣武将们!他们眼瞎了不成,居然眼睁睁看席将军以下犯上,还满脸乐见其成的冷笑?!我似乎大声的骂了句什么,可惜气昏的脑袋里连自己在说什么也反应不过来了!踉踉跄跄地冲到左丞相面前,我揪着老学究的衣襟猛晃:“梁丞相,你是三朝老臣,难道就看着他在朝堂上冒天下之大不讳吗?!”
“……皇上,认了吧,那是天意。”木然开口,老丞相的回答险些让我背过气去。疯了!他绝对是疯了!或者老糊涂了!不行!转过身,我又跑到年及而立,正是风华正茂的右丞相那里,林丞相十四岁中举,是父皇最赏识的重臣,一定不会随他们胡闹吧?
“林丞相!你怎么可以看着席将军将朕、将朕轻薄……”拽紧后者的衣衫,我无限委屈的抱怨,然而回答我的……却是一个暧昧的环抱?!只见我朝不言苟笑的冷面丞相温柔无比的抱住我的腰背,吐气清新地啄了啄我僵直的颈子,安抚地在我耳边吹了口气:“也对~~席将军那种体力型的攻您不喜欢也不该勉强,那么,不如就由微臣来疼爱皇上吧。天书反正也说了……您跟了我也属于人之常情——”
脚一软,要不是他抱得紧我一定早跌在地上了。
怎么了?!这全朝上下都怎么了?!所有的人全看过了天书不成?!
脸色惨白的甩脱林丞相,我惶恐地左右环顾着,果然不出所料,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暧昧的笑,若有所指的打量着我单薄的身体。每个人都在开口,四周回荡着“认了吧,皇上您就是一小受”的恐怖回音——
不要!我不要!我不是受!明明有比我更受的人!
“盛枫?盛枫?!你在哪里——”忍无可忍地吼出来,我声嘶力竭的推开一重又一重围过来的朝臣,拼命地在人群里寻找唯一的慰籍!心里只有一个坚定,找到盛枫!找到他就可以证明我不是受了,不是、不是——
“皇上是在找我吗?呵呵~~”猛地,一声凉笑定住了我的脚步,欣喜若狂的回过头,我刚想对那声音的主人露出安心的微笑,就见身后的盛枫遗憾地对我摇了摇头,靠入了旁边一个宽厚的怀抱!而他身边的人……我看不清样貌,只觉得冥冥中对方脑袋上贴了“景元”这个陌生的字样,正炫耀般用他壮实的臂膀搂住盛枫柔韧的腰身!
“盛枫!你们——”
“不好意思啊~皇上~~微臣已经有了天造地设的小攻做伴侣了~~请皇上还是认清现实乖乖作受吧~~~天命不可违……况且~~有人疼爱也没什么不好啊~不是吗?呵呵……”仿佛是怕我不死心,盛枫言罢,昂头与那脑袋上贴着“景元”标签的男人热吻了起来!
“不……这不是结局……不是……”石化当场,我再没有了逃脱的奢望,只觉得无数只手伸向我,探入我的衣袍内,不顾我的颤抖,抚摸着我冰冷的肌肤!脑中一片空白,只听空荡荡的大殿里回荡着“受吧,受吧~~”的怂恿,我再也忍不住狂躁了,几乎是用尽全部的力气,我暴喝了一声,宛如泣血般的怒吼,却带有哀鸣似的柔弱——
“朕不做受,走开!都给朕走开!住手——不要啊啊啊啊————”
“……皇上?皇上!”紧闭双眼,很遥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唤,渐渐地那声音近了,近得我能感觉到随着嗓音的震动拂面而来的香风。像是挤出所有的余力挣脱后方追来的洪水猛兽似的,我用力睁大眼睛,正对上眼前盛枫茫然失措的秀美容颜!
“皇上?您还好吗?发恶梦了吗?”大概是被我粗喘连连,浑身虚汗的样子惊到了,盛枫别开头呛咳了几声后,继续用他纤柔修长的十指按压我颤栗的双肩,仿佛是要推挤走我的不安似的。缓缓地,我顺过气来,脱力般的大口呼吸着,眸子要确定什么似的转动起来。没有错……这里还是我的寝宫,不远处的桌椅还杂乱无章的叠在一起,诺大的屋中除了轻咳的盛枫外再没有别人……刚刚的一切,只是个梦而已……只是个梦而已…………
“盛枫——”只是那恐怖太真实了,我后怕的弹坐而起,一把抱住来不及躲闪的美人,牢牢地把他的身子强圈在怀中,下颌紧紧抵着他脉动的颈项!多纤丽的人啊……多柔美的人啊……多适合做受中之受,受得不能再受的人啊……有他在就好!有他在我就是安全的!
“皇上。”怀里的身体僵硬起来,盛枫冷冷地斥责了一声,不安分地扭动着,似乎准备推开造次的我。但我岂会在那样的恶梦之后再放他离开?我加大力气耍赖般地越抱越紧,并且按捺不住的颤抖着,求饶般小声呢喃:“对不起……让朕抱一下,抱一下就好……朕什么都不做……抱一下,就借朕抱一下……好不好……”让我确信还有个人能被我压倒,让我还有自信做我的小攻~~~~
“……”怀中的人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再挣扎。
我没有问他自己是怎么被救下来的,朦朦胧胧地,我觉得这是个不可以问出来的问题,只要一开口,眼前的小受就要便成别人的囊中之物了。而我没问,盛枫也丝毫没有主动解释的意思。他只是迟疑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低声地咳嗽着,慢慢地,怯生生地,有些犹豫地腾出双臂,小心翼翼地攀上了我的后背,安抚地轻轻拍打着……
一下,两下……温柔的犹如无声的摇篮曲…………
不知不觉中,睡意渐渐浓了。我的眼皮越来越沉,终于在那轻柔的拍打和低沉的咳嗽声里,我抱住盛枫,靠在他肩上疲惫地睡去了。不知是不是抓住了眼前唯一的希望,在盛枫的身边,那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
8,
经过那一夜的折腾,我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不想做受,我就应该拿出坚决不做受的行动来!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合格的小攻,并且催使盛枫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受!为了这个伟大的目标,我连向母后请安的时间都缩短了一半,整天埋头在御书房里作小抄,精心策划了数十条方案,誓要按照天书的指点脱胎换骨,重塑攻身!
不知是不是因为几日来被我冷落了,盛枫显得……开心了很多…………
远远地在御花院里看到他清俊的身影,我暗叹一口气,脑中反复回忆着自己的计划,口中喃喃盘算着要如何说服表面柔弱,骨子里傲得一塌糊涂的对方。其实我的构想也瞒简单的,为了合格成为攻君,我需要三方面的加强。首先是身体,我虽然好命的不轻易生病,但若不幸受了惊吓伤害,也是丝毫耐不住痛的。可是天书里的小攻们各个皮糙肉厚,神经比柱子还坚韧,不论风吹雨打,天打雷劈,都有泰山塌于前而色不改的气魄!即便我一点也不像成为蟑螂级别的人物,但若再不锻炼一下养尊处优的身体,我如何尽好小攻的职责?
为此,我特意派人请来了大内高手程统领作师傅,从最基本的强身健体之法习起。对于被我选为帝师这一点,对方很是受宠若惊,死活想不明白武功毫无过人之处的自己是怎么在众多高手里脱颖而出的。我没告诉他答案,其实原因非常简单……他已经五十多岁了,长得中等偏下,有家有室,儿子生了一堆,怎么看都属于对男人没资格感兴趣的那种安全人群。
除了身体外,我第二个计划也非常合情合理。
天书中的小攻们就算身体一般,但也肯定具备胆识过人这项传统优势!鬼狐仙怪,牛鬼蛇神,不论是跳崖落湖放火杀人破产被俘,他们都可以脸不变色心不跳,谈笑风生的将吓坏的小受揽入怀抱,悉心安抚。再反观自己……不是我夸口,我从小到大,被风吹草动吓到的血例已经堆积如山了。其中天书里专门复杂增加情趣的几样“功臣”我都无福消受……
比如,蛇,有毒无毒都可以,反正它不冬眠不蛰伏,辛辛苦苦爬到有人的地方就是为了顺应众望所归的咬上小受一口。我敬佩它们祖祖辈辈前仆后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