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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快死了,哪里还有心情做戏。
她眯着眼睛打量了下秦宇凡,个头倒是不矮,貌似是这屋子小孩儿里头最高的了,若是能踩着他的肩头,或许可以够上那小门。
想到这里,她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秦宇凡一直好奇的盯着她看,这个时候脸上的表情越发惊愕,心想这新来的小女童着实奇怪,怎么忽然就笑了呢?
你不怕么?凌钱看着他还有闲心打量自己,出声问道。
“怕,当然怕,可是怕有什么用。”秦宇凡很随意的说道,挨着凌钱坐下,然后很光棍的说,“还不如清清醒醒的等到有人来救,要不然万一家里头人找来了,我们却变成那副傻样,那多让人伤心。”
他倒是挺有自信。凌钱打量了一下,却也不得不承认这货或许是出自于那个勋贵家庭的吧,要不然这种气度的孩子普通人家可养不出来。不过这种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所以她点了点头,冷冰冰的说道,“想法不错,只不过恐怕你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什么?”秦宇凡听到凌钱这话,却是愣住了。
“你知道他们抓我们来是做什么的吗?”凌钱想着应该不是每个人都跟自己一样好运遇到那么个大叔,听到那么多□,正常孩子应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对,所以故意高深莫测的问道。
“做什么?”秦宇凡果然来了兴趣。他被关在这里三天了,侥幸的没有在前面被杀死,但是到这里关起来似乎也没有把他派上点特别的用处,遂对这伙人的动机好奇极了。
“他们是一群邪教教徒,抓我们是用来做人祭的。大约明天,我们就会跟那些猪啊狗啊羊啊什么的一样被看起来挖肝剥肺的做祭品。”凌钱好奇的看着眼前少年的反应,毫不意外他随着自己的话而变了脸色。
“你怎么知道!”秦宇凡脸色煞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凌钱。
凌钱这下却不在说话,只啃完馒头自己抱着膝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了起来。
总是要把他晾一晾,才能让他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
果然,秦宇凡听了这话,开始不安了起来。尤其是今晚的饭菜比往常丰盛了许多,不仅每人一个馒头,还发了一个肉包,他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起来。
“要想活命,就多喝点水。”凌钱其实也在考校他,所以丢下这句话之后只是沉默的在角落里默默的吃喝,养精蓄锐,为接下来的行动储存体力。
还好,秦宇凡虽然慌张,但是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动,没有大吼大叫的引来看守的人的注意,也没有试图从门口冲出去,只是皱着眉头在那里苦思,虽然不解凌钱的用意,却也是拿着不限量的水猛灌一气。
这门口正对着庭院,有十几个壮汉,若真是冲出去了,那是百分百的死无全尸。
就这么一直熬,熬到夜深人静,满屋子的孩子都睡着了,凌钱睁开眼睛走到中间活动了活动手脚,而秦宇凡也站起来跟在了她身后,顺着她目光一道看向那个小窗。
“你想从这里爬出去?”秦宇凡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凌钱的打算,“这本来算是个办法,也是我们运气好,是七批人中的最后一批,所以被合着关在这里。这件僧舍是寺庙的最外围,出去了就只剩一道墙,翻了墙就是林子,算是条生路。可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放心我们在这里?你瞧瞧窗子上面是什么,那么粗的铁棍,我们就是再大力十倍也是掰不断的。
凌钱也在考虑铁棍的问题,这倒不是难事,她看了看秦宇凡的腿,然后忽然说,“把你的裤子脱下来。”
“什么!”秦宇凡听着这话,下意识的就捂住了裤裆,警惕的看着凌钱,“你想做什么?”
“我三岁半。”凌钱甩了个白眼给他,也没说什么,只报出了自己的年龄,然后老气横秋的说,“你把裤子脱了尿湿给我,我有办法弄断铁棍。”
“这,”秦宇凡的手是放了下来,不过看着凌钱的目光却是将信将疑的。
“要想活命的话麻利点,要不然咱们明天一起被挖了心出来祭天呗!”凌钱不耐烦的催促道,“大丈夫能伸能屈,还是说你连这点胆量都没有?”
“你是人还是妖怪。”秦宇凡看着凌钱,话里头满是震惊,不过手已经放到了腰带上。
生死存亡之际,凌钱也懒得去遮掩,抱着手半是无奈半是心灰意冷的说,“不管是人还是妖怪,只要今晚逃不出去,明天我们通通变死鬼。”
秦宇凡兴许是被打动了,或许是震撼,总之乖乖的脱了裤子,自己拿着裤子到角落里站了半天,最后拎着有尿腥气的裤子走了过来,尴尬的不敢看凌钱的说道,“我也不管你是人和妖怪,总之,能助我逃出去便好。”
凌钱接了裤子,顾不上脏不脏这种事,拿起来揉了揉觉得不够湿,自己也拿着裤子到角落里尿了一泡。这牢房里不许有水,连吃饭时喝完的水碗都收走了,幸好她那个时候故意连喝了三大碗水才一直撑到现在。
☆、险中求生
凌钱接了裤子;顾不上脏不脏这种事,拿起来揉了揉觉得不够湿,自己也拿着裤子到角落里尿了一泡。这牢房里不许有水,连吃饭时喝完的水碗都收走了;幸好她那个时候故意连喝了三大碗水才一直撑到现在。
将充分湿润好的裤子拧成一根绳绑在腰间;又捡了一根木棍插在腰间;凌钱走到了窗下;这下却是秦宇凡的工作了。
凌钱看了看四周;观察有没有还醒着的人;怕被人举报了出去。秦宇凡看着凌钱这般小心翼翼;却是不屑的说;“你放心吧;就是你在这里唱歌,他们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凌钱下意识看了他一眼,心想他怎么知道这事情,秦宇凡却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前几日夜里我便在这里唱过,没有人出声。”
怪不得,凌钱恍然大悟,还说这人怎么浑然都不怕呢,原来也只是咬着牙硬撑着而已。想必是他晚上也怕了,所以连砍头都顾不上的在这里给自己唱歌壮胆吧。
也好,他前几晚这么闹过,今儿这里万一弄出动静也就不引人注目了。
凌钱让秦宇凡趴在窗下面,自己站到了他背上,试着攀了攀,却发现高度仍然不大够。
“怎么了?”秦宇凡吭哧吭哧的弓在下面等着结果呢,没想到凌钱却是拍了拍示意他放下自己,所以纳闷的问道。
“不够高。”凌钱比了比自己的五头身,虽然她在同龄人里头算是营养充足长得高的了,但可惜的是,毕竟才三岁多,身高实在有限。
“那要怎么办。”秦宇凡一听这个,却是急了,下意识扫了下屋子里其它的孩子,最后却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
他这些天也一直在想逃跑的事情,可惜的是胆子大敢逃跑的都在路上被杀光了,留在这里的就只剩下一顿胆小到连话都不会说的木偶娃娃了,所以怎么可能找到帮手。
“我站你肩上。”凌钱惜字如金的说。其实她一开始就打算站在秦宇凡的肩膀上,只不过这个时候的男人,就算是个小男孩儿,也未必肯愿意做出这种姿势,所以才折中的采用了踩背的方法。
“肩上?”秦宇凡略一沉思,想到这个姿势,一下子跟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你跟受人□之辱有什么区别,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敢……”
“快要死的人。”凌钱干脆的一句话打算了他的唧唧歪歪。
秦宇凡像是被掐住了嗓子,张着大嘴站在那里,过了好半天才不情不愿的说,“好吧,来吧。”
两个人贴着墙站下,凌钱骑在秦宇凡脖子上,然后自己抠着墙壁,让秦宇凡慢慢的站起来。
老实说这举动本来就危险异常,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万一重心不稳的话往后一仰,不摔死也摔傻了。所以凌钱屏着呼吸,精神高度集中,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就这样,秦宇凡挺直了腰站稳之后,略微往后走了一步,凌钱撑着墙壁,慢慢的踩着他肩头站了起来。
“够到没有。”秦宇凡盯着墙壁,不知道头顶怎么样,只能喊话。
“够到了。”凌钱咬咬嘴唇,跟她预计的差不多,她踩着秦宇凡的肩膀就能攀上来,但问题是要爬上窗台的话,还有一小段距离。
是让他把自己举起来还是,凌钱抓着那生锈的铁棍,看了一眼下面的男孩子,果断叫了一句“站稳”,然后一脚踩到了秦宇凡的头顶。
与其让他颤颤悠悠的把自己举起来,凌钱更倾向于自立自足。
“你想死啊!”秦宇凡刚听话稳住了身子,就感觉到有人一脚踩到了自己的头上,差点没趴下。幸好他还有些大局观,忙扶住墙稳住了身子,可是声音里却是怒气不小。
她竟然敢踩他的头!
“我爬上来了。”凌钱没有理他,靠着这个动作,她成功的爬上了窗台,然后把小身子塞进最边上的缝隙里,开始接下来腰间的湿裤子,认真的绞起那些铁棍来。
拜电视剧所赐,经常看到有被关起来的犯人有湿布缠着牢房的铁栏杆几扭几扭,胳膊粗的铁棍就断了,凌钱曾经好奇这魔术般的把戏,专门去求证过是否可靠,还是说电视剧在做戏。不过后来比较靠谱的人从科学角度论证了一下,说了一堆力学原理之后证明是可行的,所以凌钱现在就这么实践了。
她在相邻两个窗栏间绑上湿裤子搓成的绳子,然后将木棍放在绳子中间旋转,开始费力的绞了起来。累到满头大汗的时候,终于拉弯了最近的两根。
这些窗子都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