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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能行吗?”曲瀚旭有点犹豫。
袁瑜蓉斩钉截铁的道:“能行!你去说就是了!”
209章 瀚旭打头阵
曲瀚旭奉了袁瑜蓉的命,找到大老爷的时候,大老爷正要去找族长。二房院这一家儿子实在没法管了!只能请家法!
正要出门,听说曲瀚旭来了,大老爷气的怒哼:“派个毛小子来想干嘛?!”
但是现在二房院除了曲瀚文能当事,就是这个毛小子曲瀚旭了!偏偏曲瀚文生了大气,任何人去都不搭理,只能听听曲瀚旭这小子说什么了!
大老爷只好屈尊纡贵,坐在书房正位,命大爷把曲瀚旭带进来!
曲瀚旭进来了,看到这个架势,也不知是真没明白还是装的,脆生叫了一声:“大伯!”过去坐在下首的位子。
大老爷气了个半死,却不能和他一般见识,怒道:“你来干什么?!”
曲瀚旭道:“我来给大伯说说那天的事!那天我和二哥一直都在府里!”
大老爷怒道:“还有什么说的?你们爹中风了,你们几个儿子全回自己的府里头躲着不露面,还好意思说?!你们娘现在找到了我跟前!我好心叫你大哥去劝劝,免得闹到了族长那里不好说话,可你七哥什么态度?简直目无家法!目无尊长!不孝到了极点!”
曲瀚旭道:“大伯,你听我讲完你在生气行吗?”
他气曲瀚旭不气,倒显得大老爷没有曲瀚旭稳重一般,大老爷自然是要把长辈的面子维持住,冷哼一声道:“你说吧!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解释!”
曲瀚旭便道:“我爹的妾拐带走了我弟弟,这件事是要闹官司的!不过,大伯,为什么能出这样的事,你知道吗?”
大老爷顿了顿。没说话,为什么,他就算是不知道详情。也能猜到!他们长房姨娘多如毛,什么样的事没出过?这样的事一想都能知道为什么!
“这事真要是闹到官府,就好比是被人抓住了痛脚。一提溜出来就是一串儿!别说我们二房院什么事都要翻出来,没准长房院都能牵连上!大伯。不是侄子在这里危言耸听,您老人家想想,咱们分家才几年?老太爷和老太太孝期都没过完呢!是不是能牵连上,您想想!”
大老爷看着曲瀚旭,心里想,这臭小子出去两年,果然是成人了!对曲瀚旭倒是不在那么瞧不上眼了。认真听着他说话。
“现任知府是您家的亲戚。不过实打实是我们的仇人!在松江府就是他们把我们的丝织厂给整倒闭了!真要是落他们手里,必定是把我们给剥干净了!可是,他们下狠手的话,到时候就没法及时收手了!就是他们自己也控制不了,!别说长房院脱不了干系,就是别的房,有可能也牵连上!大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侄儿不用说,您比我明白!”
大老爷认真的听着,曲瀚旭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沈知府要是下手整他们。可能会把自己这一房牵连出来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吃官司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何况。自己的这一门亲戚,并不是很买自己的帐。属于是用的着的时候就格外的客气,用不着的时候,理也不理!
“那个时候,族里的人也不能袖手旁观。那还是大伯你家的亲戚!族长是跟我们算账还是跟您算账,这我想不出来。”
曲瀚文挠挠头,看大老爷不说话,他也不停顿,干脆全说完:“您也得听我从头到尾解释那天的事!我七哥知道这件事要闹官司,到处活动,我七嫂的娘家搭的路子,寻了一个南直隶的官儿,走他的路子,就是为了这件事不要落到现在这个知府手里,最好就在下面的县城解决了。路子都走好了,可是大伯你应该知道,官府的人不是平白无故随你差遣的!人家要钱,有银子才给办事!”
大老爷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这个确实,傻子都知道!
“可我们……我们什么情况大伯清楚,兄弟几个都是净身出户,在松江府也是赔了精光回来的。剩下的几个铺子,两个是才开的,一个还行,搜刮了一通,才弄了不到三千两的银子!这件事没有个一二万两是打点不下来的。我七哥没多想就去找我娘要,我娘跳着脚骂我七哥,说他是弄娘老子的银子去了!把我七哥差点没气死!你说,我们还能怎么办?”
大老爷道:“这都是真的?!”声音不无怀疑。
曲瀚旭很认真的点点头:“是真的。大伯,本来侄儿是想直接去族里找族长说这事的,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敢承担那不孝的罪名儿,这件事一定要去族长那里说清楚的!还是我七嫂叫我先来给大伯说说,问问大伯的意思,不行就去族长那里说。”
这话的意思,还是把大老爷摆在头里,什么事不能越过他直接找族长,曲瀚旭这就叫丢车保帅,让大老爷承这份情。
果然,大老爷的语气完全的和缓了,脸色也缓和了很多,顿了顿道:“那也不能不管了!”他把声音在放平和些,语重心长的道:“你娘什么为人我能不知道?那是个不讲理的村妇!你们几个孩子,确实都是好的……不管你娘怎么骂你们,都是你们当儿子的该听的,就这样甩手不管,那成什么了?”
“不是我们甩手不管,是管不了!没银子怎么管?可我娘那边,一说银子就急。好像我们全是仇人,回家弄她的银子一样!叫我们怎么说,怎么管下去?”
大老爷又停了一会儿,道:“这样吧,我叫老大去跟你娘说,要二万两银子!你们要把事情办利索了!不能连累了……连累了族人。”
曲瀚旭嘟囔了一句:“你要是有本事要来才行……”
大老爷又好气又好笑:“行了行了,回去吧!叫瀚文别使性子,多大的人了。”
曲瀚旭答应一声,站起来告辞走了。这边大老爷立刻叫大爷去找曲二太太要二万两银子。
真像曲瀚旭说的,哪有那么容易!曲瀚文这个亲儿子去要钱,都被气了个半死。更何况是长房院的人!就是大老爷去了也未必给面子。何况是身为晚辈的大爷!被她左一句右一句的支吾,就是不给银子,把大爷也气了个半死回去了。
大老爷听了大爷的回禀。气的没法办法,也甩手不管了!
曲二太太也不是不知道,到官府要有银子打点。无奈银子现在于她来说,就好像是自己的命一般!再加之曲二老爷的银子和房契、田契她一样都没有找到。用自己的私房银子打府里的官司,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把大爷气走了,曲二太太自己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这件事主动权在自己呀,不去官府报案不就完了?,自己是苦主,不去报案。官府还能自己找上门来?那个淫妇生的小孽种,正好丢了就丢了!还省得自己今后麻烦了!
而且,这都过去有十几天了,不是没有什么事吗?没人管!
想到了这里,曲二太太就安然了。
大家都不来,正好给了她时间找东西,反正曲二老爷现在瘫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已经完全的废了。她有恃无恐,在府里头掘地三尺的找。
寻了一日没有结果,第二天。曲二太太正要接着找,张妈妈就慌里慌张的跑进来:“哎呦,不好了!来了两个穿靴子的公差,在前面呢!”
曲二太太一听‘公差’!心里就是一颤悠。颤声问:“公差来做什么?”
张妈妈也是吓的脸上变色:“说是询问咱们家丢失人口的事……”
曲二太太惊道:“谁去报案了?”
张妈妈就说不出来,半天才道:“奴婢不知……”
曲二太太自己不敢去,叫张妈妈:“你去看看!”
张妈妈更不敢去!嗫嚅着道:“叫胡管家……”
一语提醒了慌乱的曲二太太,大声道:“对!赶紧叫胡管家去问问怎么回事……”张妈妈跌撞着跑了,曲二太太想了想还觉着不放心,这件事不会是胡管家去报的官吧?那自己叫胡管家去应对,岂不是叫人来害自己?!
想到了这里,脚步匆匆的来到前面待客的厅房,从后面进去躲在里屋偷偷的听,听胡管家是不是个奸细!
外屋中,两个官差坐在右边,胡管家坐在左边,陪笑着,先不问公事,叫人上茶,上点心,殷勤的询问人家辛苦了等等,待客各种周到。
不过这帮子官差,只要实惠的!眼里只认银子不认别的,你就是跪下来舔他的脚,他也不会觉着你好!你要是掏出来银子递过去,叫他过来舔你的脚都行!
胡管家虽然是管家,可毕竟不是自己的事,曲二太太没给打点的银子,他也不能自己往外掏!因此虽然心里很明白怎么回事,却只能看两个人的脸色。
“听说你们家丢了少爷了?”
“呃……这个?”
另一个官差就一拍桌子!怒道:“还在支支吾吾?告诉你,这件事不小!妾拐带主子走,那是死罪!你们知情隐匿不报,就是连坐的罪名!这且不说,你们家的少爷丢了,居然不着急,不去官府报案,显见得就是心虚!我们到时候是要来搜府的!”
这边这个扮红脸的,道:“我们沈老爷也是看大家都是乡绅,不想一点不留面子,这才先叫我们来问一声的,府上现在谁做主?”
胡管家哭丧着脸道:“不是我们不去……实在是二老爷刚刚中了风,家里一团乱,现在当事的是二太太。”
“女人能做什么主?没儿子吗?”
“有……不过几位爷没住在一块儿,全都在城外。”
后面那个白脸的又是一拍桌子:“有人做主为什么不去报案!你们这就是刁民!心虚作伪,必定有缘故!”
胡管家吓得站起来赶紧的作揖:“哪里有什么缘故!确实是老爷突然的中风,家里的人都慌了手脚……这些天城东的郝大夫天天来!您们也可以去问问。”
那个扮红脸的看他一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