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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攀著墙壁挣扎著站起来,“可以。。。”
“林冬冬,我就知道你会使诈!”洛帝愤愤然。
我笑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也笑了,没有答话。
待林宇轩站稳了身子,我便架著洛帝带著体力不支的他缓缓向出口走,那蓝衣汉子一直在我们身後跟著,伺机而动。
“叫你的手下离远点!”我命令。情况比我预计的更糟糕,宇轩的身体一动就不断涌血,白色的衣服早已染成了大片大片的血红,这样恐怕很难逃出皇宫。
洛帝动了动脖子,“你的刀不拿开朕如何叫他离开。”
“混蛋,你现在还有心情寻我开心!!”我提腿又在他後膝盖补了一脚,他闷哼。
“。。。滚远点!”这狗皇帝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一个贱字!
蓝衣汉子原地不动,看著我们渐渐往石阶挪动。走到石阶口,我回头道,“哥,你行麽?”我得想个办法,出了暗室不可如此光明正大架著洛帝,那样只会引来更多禁卫军。
“。。。可以。。。”他的声音依旧飘渺,我刚准备跨上石阶,身後便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才发现林宇轩竟倒地不起!我一时慌乱想去扶他,却正巧被曲洛钻了个空子,他反手折断了我拿著匕首的右手,以为我会扔下刀,可我不罢休,卯足了劲用断了的右手往他胸口刺入,他一阵惊呼把我踢飞两米远。
“冬冬!!!”林宇轩匍匐在地上惨叫。
我捂著胸口喘不上气,剧痛将我包裹,蜷缩起身子,右手已被折断,良久缓不过神来。现在只能叹息还好衣服里裹著两只面饼替我隔了一层力,不然肋骨铁定要断了!
可惜,那匕首刺得不深!洛帝走了过来,蓝衣汉子上前扶他,他甩开,一口气拔出匕首,汉子递上布条和药,曲洛撒了些药用布条包扎。他带著浓重的怒意上前撕开我衣服,一声狂笑,扔飞了那两只面饼,“亏你想得出来!!!”
他居高临下,胸口印著血迹,“竟敢伤我!林冬冬,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分寸!”他对著身旁的蓝衣汉子说了句话,转身去扶地上的林宇轩,我看见宇轩身上全是血,定是刚才的行走牵扯到了伤口,血流不止,“林神官,我可没去找你宝贝弟弟的麻烦,今日是他自己来寻死的!”
林宇轩在他怀里奄奄一息,那蓝衣汉子突然来到我跟前,我还未反应过来他想作甚麽,裤子便被他给脱了,我与宇轩一起惊呼出声。
“你要做什麽,你要做什麽!!快住手!!”我听见了宇轩的惨叫声。
我约莫猜到曲洛要这汉子做什麽,这个下流呸子!
我伸手去推那汉子,可他壮得跟头牛似的,捏著我手腕一掐,我手就没了劲。“混蛋曲洛,我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刚骂完就吐了口血,蓝衣汉子点了我的哑|穴。
暗室中回荡著曲洛的笑声,“林神官,其实用他威胁你更直接一些,你也不用受这种皮肉之苦,我还等著你的降书呢!”
双腿被高高架起,压至头部两边,我咳嗽不止,身子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什麽力气都没了。
“不不!!!曲洛!!!你快叫他住手!!!叫他住手!!!”我听见哥哥撕心裂肺的叫声。
宇轩,别叫了,你的身体现在承受不起。
後庭被手指抚过,我闭上眼睛,这样被他污了倒不如我咬舌自尽,可我放不下宇轩,他是个死心眼的人,我若当著他面死了,他肯定也不想活了,我只求他别看,别看。。。
“还是粉红色的。。。啧啧。。你弟弟的身体倒有几分姿色!”洛帝捂著胸口佯装看得欢,我猜刚才那刀伤他也不轻。
男人解开衣服的声音。
“不。。。不。。。我答应你,我降了!你快叫他住手,咳咳咳咳。。快叫他住手,我什麽都答应你!!!你帮你打金耀国!!!快叫他住手!!”
哥哥,曲洛说得对,我会毁了你一世清誉。
“哈哈哈哈哈哈!早就该降了,你非要我这麽做才罢休,何必呢。”曲洛放下宇轩,从刑具中挑了件,“只要你帮我打下金耀国,我就把这东西拿出来!”说罢他将那三指粗的假棒棒塞入我後体,我倒抽一口气,瞪著他,如果,刚才我一刀宰了他,那该多好啊!
74
柳下溪水,潺潺不绢,豔阳高照,知了鸣绝。我把脚丫子挂在溪水中,丝丝凉意,换得一阵呜咽,好舒服呀!不如今日就在这儿小憩片刻吧。抬头隔著飘舞的柳枝望见刺眼的阳光,手忍不住去遮挡。从竹筐中取出一片大荷叶,盖在脑袋上,渐渐睡去。
笛声婉转,似在召唤。我胡乱拿走脸上的荷叶,哎呀,天色已暗!伸回泡在溪水中皱了皮的脚丫子,我有些懊恼自己的贪睡。背起竹筐,打著赤脚一路向笛声的发源地小跑,直至看见那嫋嫋白烟才发觉肚子咕噜噜在唱歌。到了矮平屋门口,我小心拉开竹篱不发出声响,躲开地上啄米的小鸡,到一旁的草屋内放下竹筐,又蹑手蹑脚去洗干净手,随後擦了擦脚,正准备进屋去搬凳子,就瞧见屋门口立了一个银发之人,对我怒目而视。
我还没来得及换上鞋,翘著脚丫子对他挠头一笑,“在溪边睡过了头。。嘿嘿嘿。。”
他也不多话,拿著勺子对我挥舞了两下道:“去把桌椅搬出来。”
我乖乖进屋去搬凳子,“其实不用你说我也准备搬来著。”心里小声嘀咕道。
他似乎还不满意,皱著眉头,“去穿上鞋。”
我又灰溜溜进了里屋去找鞋穿,溪边潮湿,原来那双鞋吸了些水,湿漉漉的,被我晾在了草屋上。
傍晚,夕阳西下,我俩一起坐在农家小院中嚼著清汤小菜,倒也有几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惬意。
“采到山银花了吗?”他夹了块鸡胸肉搁我碗里。
“采著了。”我埋头与肉奋力作战,难得开荤,吃得我乐腾腾。
他没有再说话,等我吃完收拾了桌上的碗筷,独自进屋。我跑去和小鸡们玩耍,拿了一小把谷子逗得它们团团转。夜深时,我爬上屋顶,躺成一个大字型,观星赏月,银发人飞身跟了上来。
我撇嘴,“我也要飞!”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了不下百遍。
他也坐下,双手抱膝,姿势可比我雅致上好几百倍,“你身子虚,现在只需练心法内功强身,不可急攻於招式。”
我把一根嫩草塞嘴里,有些苦涩,“唉。。。都养了三个月了,你还让不让人活呀!”
他又皱眉,他与我待在山上期间,常常拧著眉毛,表情也算是丰富一些了。
“吹首曲子听听。”我看著满天繁星,有些惆怅,你们是否也在天空看著我?
笛声悠扬婉转,清清淡淡,却充满相思之苦,没有太过激烈的节奏,只是娓娓道来,像是对著恋人倾诉心中哀怨,又似缓缓道出自己的满心爱意,虽淡由浓。
“呸呸呸!”我吐出口中的嫩草,“好苦!”学他皱眉指著那根草道。
他不语,拿著笛子敲了敲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