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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王丽要到罗风的公司去上班了!可他不让我去!你说这公平吗?”张海霞不知是向柳莺莺诉苦还是告状。
柳莺莺看了我一眼:“你在医院里不是干得好好的吗?”
“我,我不就想换个环境吗?难道做一辈子护士?”张海霞明显有些泄气。
“要换也该我换!唱歌才不是一辈子的职业,护士当然能当一辈子!”柳莺莺说。
“怎么,你也想去他那公司上班?”张海霞奇怪地问。
“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呢!”柳莺莺又看了我一眼。
“要!当然要!”我忙说。
晕倒,爱人、情人、有情人,统统进公司里去了,不会把公司折腾得倒闭了吧?
“别人都要,为什么不要我?”张海霞急了。
“海霞姐啊。你还是安心在医院里呆着吧!工资高不说,什么保障都有!”柳莺莺又看了我一眼:“他那公司。说不定就什么时候倒闭了!”靠,柳莺莺竟然这样说我,郁闷!
可我嘴里不得不说:“是啊是啊!我那公司没什么抗风险能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倒闭了!还是医院好!现在最吃香的工作就是公务员和医生了!”
“吃饭吃饭,不说了!”张海霞似乎有点生气,好象我们都是一个阵营的,她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于是大家都开始吃饭,尽量不再触及这个话题。还好张海霞烧地菜确实好吃,大家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大家又融合到了一起。
趁张海霞和王丽收拾碗筷去厨房的时机,我问柳莺莺:“真跟我去?”
柳莺莺反问我:“怕我去?”
“怕?怕什么?”我说。
柳莺莺说:“谁知道你怕什么!自己心中有鬼吧?”
我笑道:“我心中没鬼,只有爱!”
“我相信你心中有爱!”柳莺莺说:“不过你的爱已经成灾了吧?”
“这是什么话!”我尴尬地笑了笑。
还好,这时王丽回来了。她老远就叫着:“你们在说什么?那么细声细语的?”
柳莺莺呵呵笑着:“我们在说王丽长得越来越漂亮了!”
“是吗?”王丽得意地笑着:“不过再怎么漂亮也比不过莺莺姐你啊!”
“我?”柳莺莺假装叹了口气:“老咯!成黄脸婆了!没人要咯!我是排球,大家都向外推!你就不一样,你是橄榄球,大家都争着抢!”
“莺莺姐怎么可能老呢?我看你是永远都不会老的!”王丽讨乖似的说。
“呵呵,丽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了?”柳莺莺装作惊讶的说。
“讨厌啦!”王丽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我在心里也笑了!
第一六七章 再回金马(6)
闲得无聊了吧?”张海霞把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然裙:“我们来玩牌?”
“牌有什么好玩的?打麻将
“好,麻将就麻将
“随便
“随便”是一个永远的流行词汇,在没有特别的主张时,大家随口就是一句“随便”,以至于有商家发现了这一商机,推出“随便”快餐、“随便”休闲服装、“随便”冷饮什么的,居然能够大赚特赚。
“好,那就打麻将麻将
她去卧室里拎出一幅麻将来,看盒体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知道这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吗?”张海霞故作神秘地问。
“不知道。”我们也懒得猜,越猜不中她会越是得意。
“象牙
“哦每个人不约而同地抚摸着麻将:“象牙的?”
“对啊得意。
麻将的表面呈深黄色,也有一些浅棕色。有的麻将表面还有一根根短头发丝样的浅纹,有的少,有的多。这幅麻将的年代肯定很久远,绝不是当代的产物,说不定说是件文物。
“哪里腐败来的?”我说。这幅麻将价值不菲,并且象新的一样,肯定是谁的贡品。
“自己买的
“鬼才信
“不信拉倒。是每个事情都能说清楚的,何况还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说的。
“打多大的麻将?”王丽看了大家一眼,征询着意见。
“你身上有多少钱?”我白了她一眼。
“200
“那放一炮100好了
王丽嘟起小嘴:“你欺负人
“好了好了,就打打小麻将,10元一炮好了。”柳莺莺中庸了一下。
我听着怎么那么暧昧?对了,有的地方把做那种事也叫做打炮
“还是莺莺姐姐好
大家都开始小心翼翼地打麻将,打出去都是轻拿轻放。象牙本来只能做艺术品,拿来做麻将绝对是暴殄天物!肯定是哪个麻将爱好者出的这个主意,用象牙搞了幅麻将来收藏!
大家玩得很尽兴,虽然输赢的钱不多,但有几个美女陪着,嘻嘻哈哈的那种感觉很是不错。要是以后她们都和我住到了一起,我一定要让大家每天晚上搓几局,一来增进大家的感情,促进各位夫人之间的和谐,为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添砖加瓦,二来也可以放松一下,每天上班太累,回家搓几局麻将,有益身心健康。其实真正的打麻将更是勾心斗角!
王丽打出一张牌,我一声怪叫:“胡了
“不行!你不是说了这把要靠自摸的吗?”王丽耍赖。
“有你们在,我就用不着自摸了!”我一语双关的说。
王丽没听懂,仍然叫着:“不行,不行,不算!不算!”
没办法,我投降了:“好,不算,继续打!我就自摸一把给你们瞧瞧!”
“哟,好热闹哦!”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周凌儿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了?
“凌儿,快来坐!”张海霞过去拉着她的手。
“你们继续玩啊,我在一边看着就行了!别让我扫了你们的兴!”周凌儿说。
“不玩儿了,凌儿,你还好吧?”我望着她。
“嗯,还行吧。”她并没有因为我没去陪她,而在这里打麻将而迁怒于我。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王丽说话的时机永远这么不对。
“我听你爸爸说的啊!”周凌儿说:“我想罗风来的话,应该会到你那里去的,我刚才就去你家找你们了。”
“伯母安葬好了?”王丽问。
“王丽!”我喝止道:“不会说话就别说。”
“什么嘛!”王丽委屈地嘟囓着。
“没事!逝者安息,活着的人还得生活,妈妈生病时我很难过,可她真的去世了,我反而没有那么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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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没有一番勇气是说不出来的!很有可能被人骂为不孝!其实有的人在老人在世时没有尽孝,死了反而搞得很隆重,这才是真的不孝!
“凌儿姐,我要到罗风哥哥的公司去工作了!”王丽迫不及待的说。
“哦,好啊!其实我也想换个环境。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有点厌烦了。以前要照顾妈妈走不开,现在可以出去了。”周凌儿说。
“真的?你也要出去?那好,我们一起去罗风哥哥的公司吧,莺莺姐也去的!”王丽的嘴巴就象放鞭炮一样。
“是吗?你们都去?那我不能去了,我去别的公司学点东西,以后有机会再和你们一起。”周凌儿说。
“去嘛,去嘛!”王丽摇着周凌儿的肩膀。
“去吧,我那公司很需要你们这些人才!”我望着她。
“再说吧!再说这边要办好交接,可能还得等培养一个人接手后才有可能。”周凌儿说。
“别顾着说话啊,来,打麻将!”周凌儿说:“罗风,你休息一下,我陪她们打。”
“好,你们打吧,我观战!”我让出位置。
“你去上网好了!”张海霞说。
“好,我在这里忍不住叽喳叽喳的,还是避开一点好,不然你们会用眼光把我杀死的!”我朝张海霞家的书房走去。
打开QO
好奇心又被勾起了,她到底是谁呢?
吸引我的首先就是她这奇怪的网名,我记得陆游有首词是这么写的: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看来这是个感情受过创伤的人!否则不会取这么个名字!
可我发过去的消息还是如泥牛入海一般,没有回音!
对了,我记得以前加过吴佳雪的,她是J市人!不过她不叫这个名字啊!
她以前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好象是什么雪?佳雪?不是!什么雪呢?对了,燃烧的雪!
我把好友名单的详细资料仔细看了个遍,没有燃烧的雪,甚至连带雪的好友也没有!同时,一个J市的也没有!
经过使用排除大法,我基本确定了,这就是吴佳雪!
我的心如同刚刚经过五千米的长跑,剧烈地跳动着,连手指也如老年痴呆症一样颤抖着。
我今天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拜她所赐的!如果没有她,我今天还在社会的最底层挣扎着吧?更重要的是,除了这一种报恩的心理,我好象深深地爱上了她!
可是,她不理我,该怎么办?
难道从她把我辞退的那一天起,她就决定和我一刀两断了?
看上去似的,从我离开那天起,她就没有和我联系过了。
我不禁有点泄气!用大话西游里的话来说,就是: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是的,我希望我还能有机会对着她说:我爱你!!
就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竟然收到了她的消息:你就快当爸爸了,你能养活他吗?赶紧把你的公司打理好,多为小家伙挣点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