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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见到江易沉护着顾晚晚的举动,嗤笑一声,将嘴里的烟蒂吐到了地上。
“江易沉是吧?我们老大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一个领头的男子剃着板寸,伸手就要来抓江易沉的肩膀,江易沉带着顾晚晚迅速往左边闪了一下,对面的男子抓了个空。
“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嘛~”男子兴奋的搓了搓手说道。
“别废话了,老大可是要抓活的。”另一名男子跃跃欲试的看着江易沉,又看了看她身后的顾晚晚。“真没想到——啧啧,还有这么年轻的姑娘。”
顾晚晚被眼前了状况吓懵了,她安安静静的呆在江易沉的背后,看着江易沉和对方对峙。
江易沉棱角分明的脸庞极细微的出现了松动,那几名那男子对视了一眼,站在前头的两个男子动作一致的伸出手来抓江易沉的肩膀,一招切到要害。另一名男子走上来踹上了江易沉的脚腕。最后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走过来抓住了顾晚晚,另一个人拿着车钥匙在手里晃啊晃。
“没想到这小鬼也很好抓嘛,说什么江公子,警校的精英。”走在前头拿着钥匙的男子不屑的说出了声,钥匙在手指尖叮叮当当的发出着声响。
“你们绑架别人是犯法的知不知道!”顾晚晚憋着气说了一句,抓着她的那名男子哈哈大笑起来,“犯法?小姑娘,你现在是不是要去告诉老师啊?还是告诉警察?”他存了逗弄顾晚晚的心思,言语中少了几分狠厉,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笑。
抓着江易沉的那三名男子也接二连三的笑了起来。
瞅准机会的江易沉抬起右手的胳膊直直向着右手边的肘击了过去,左手也不闲着,朝着右边的人同时狠狠的撞击了过去,摆脱了两名黑衣人的江易沉抬起一条腿对着站在他身后的人凌厉的踹了过去。
随后,他动作飞快的冲向抓着顾晚晚的黑衣人。那人脸庞的笑意还没完全退却,却被江易沉踹翻在了地上。江易沉抓着顾晚晚的手腕,“你现在马上跑,跑回你的酒店,不要回头!”
那几个被江易沉踹翻在地上的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他会有如此的举动,错愕过后更多的是恼怒,从地上站起来紧紧的盯着江易沉。
“臭小子,金就不吃吃罚酒!”说罢,那四个人朝着江易沉的方向扑了过去。
顾晚晚咬了咬牙,看了看对面的酒店,作势往后退了三步后朝着面前奔过去。可惜她还没走远,拿着车钥匙的黑衣男子站在了她的面前,“抱歉啊,小姑娘,我可没办法让你现在离开这里,来,跟我一起欣赏欣赏面前的打斗场面吧。看看我们江公子的战斗力到底如何……”
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变态!”
抓着顾晚晚脖子的黑衣人毫不在意,甚至还轻笑道,“变态就变态。”
顾晚晚的一颗心随着江易沉和四个人的激战而被吊了起来。四个人都是训练有素,出手动作快准狠,对着江易沉的要害和弱点一下一下的攻了过去。
饶是如此,江易沉依然没处在下风。他在四个人中间不断的穿梭,堪堪避让着他们攻击的同时,瞧准机会,脚下凌厉的腿风踹下敌人的肚子,小腹等要害。
江易沉每一下的攻击,都攻击在他们的弱点上。
一时间,四个人打的难舍难分。
然后,顾晚晚听着身后变态的男子轻笑了一声,“不错,挺能打,还没抛弃同伴自己逃跑,要是为我们做事,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男子摸了摸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意味深长的说,“也差不多了,不要再逃跑,要是逃跑,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的哦。”
那边的江易沉寡不敌众,被四个人粗鲁的压在了草地下,又被他们猛烈的拽起来,拖着江易沉往他们面包车的方向走过去。
那是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约摸能容纳下五六个人,静静的停在桥的另一头。台风呼呼的拍打着他们单薄的衣物,顾晚晚仰头往他们包厢的地方看了好几眼。
江易沉的嘴角、脸颊和身体都挂上了不同程度的伤痕,两三分钟路程的时间就红肿了起来。
顾晚晚赤脚踩在地面上,脚底沾染上了泥土,开始遍布起红红的伤痕。站到车前,顾晚晚用右脚的指尖蹭了蹭左脚的脚背,江易沉回过头看到顾晚晚的举动,嘴角绷的直直的。
“把她放走——”他说。
拿着钥匙的男子被江易沉一动不动的盯着,却只是将手一挥,“全给我塞进后车厢上去。”另外四个男子得令,将顾晚晚和江易沉塞进了面包车内的车厢,车厢和前座还隔着一个玻璃,顾晚晚盘腿坐在了车内,江易沉亦是如此。
顾晚晚揉了揉被抓的发疼的手腕,在内心小声的抱怨着,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靠在车内闭着眼休息的江易沉。
“抱歉。”江易沉忽然睁开眼睛看着顾晚晚道歉,顾晚晚摆了摆手,“你道什么歉啊,都是我才会连累你的。”
她喘了一口气继续说,“要不是为了救我你好端端的也不用跳下来救我,而且一开始你说了让我离开,是我自己不想走。”顾晚晚眼神涣散的看着江易沉,嘴角耷拉了下来。
“对不起啊,是我连累了你。”她真挚的说着。
如果是江易沉一个人的话,是绝对可以跑掉的。顾晚晚一想到这点,就觉得对不起面前的江易沉。
对方沉默了许久,“以后不要自杀了。”
顾晚晚看了江易沉好半天,完全没听明白他说的,“你搞错了,我没有自杀。是不小心摔下去的——”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少。
那时候,她站在岸边逗弄那只身材肥大的猫,然后站起了身,之后一股阻力将她推入了冰冷的江水里。
“有人推我下去。”顾晚晚肯定的说着。“我当时站在岸边,忽然就掉下去了,我刚开始还怀疑是风太大把我吹了下去。现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啊,那种地方怎么会出现一只莫名其妙的猫……”
有些人,吃一次亏就能将所有的线路理清楚,顾晚晚就是。
可惜,这次顾晚晚没能看清到底是谁推她下去的。
江易沉见状,便不再说话。
车外的雨声越来越大,两个人坐在后车厢内变得越来越颠簸。江易沉突然脱下了自己的军靴递给了顾晚晚,“要是不介意,穿着吧。”
“你不要紧吗?”
他摇头,“你是女孩子。”顾晚晚也不矫情也不推辞,拿过靴子穿在了脚上。绑着鞋带的途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问江易沉,“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顾晚晚。”
“江易沉。”
“哦。”顾晚晚绑好鞋带坐了起来,“今天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早就被淹死了。”顾晚晚乐观的吐了吐舌头。
她不是不紧张,而是在经历一次死亡后,发现绑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那是因为顾晚晚不知道很多内情。
“不谢。”
江易沉靠着车厢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脱掉军靴后白色的袜子露在了外面。车外的雨点声越来越急,拍打着他们的车厢。
伴随着雨声,前座上的对话也断断续续的传来。
“老大,江易沉可不好对付啊——”
“我们知道,把人小姑娘也给抓来了。”
接电话的人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说,“对,放心,我们不会让江易沉逃跑的。”再然后,随着车子的一个拐弯,电话忽然被挂断了。
靠在车厢内闭眼休息的江易沉早已睁开了眼睛,冷然的视线扫过前座上的几个人,余光撇到顾晚晚的时候微微有些泄气。
他一个人当然可以跑,但他不会丢下无辜的受牵连群众。
江易沉将自己的手抓成一个拳头,青筋爆出在手背上。
顾晚晚抱着自己的膝盖,悠悠然的开口,“江易沉,你不会丢下我的,对吧?”她带着渴求,问着江易沉。
“不会。”再没有多余的一个字,顾晚晚却安心了心。
白色的面包车穿越过A市的大街小巷,行驶过无数坑坑洼洼泥泞的小路后,终于在一个老旧的仓库面前停下了车。
车子刚一停下,前座上的几个人接二连三的下车。之后,有人冒着雨打开了他们的后车厢门,“出来。”
台风瞬间将无数的雨珠子刮进了后车厢,顾晚晚和江易沉两个人被一前一后的带着走到了仓库。途中,顾晚晚一路眯着眼睛躲避着雨点。
仓库内和顾晚晚在电视里看到的情景几乎差不多。一张老旧的破破烂烂的折叠床,一张四方桌,上边还摆放着散散落落的纸牌。方桌旁,放着靠背椅和长凳,拼拼凑凑的真好够四个人打麻将。
江易沉和顾晚晚两个人被带到一旁潮湿的角落。“好好坐在这儿,别逃跑,不然对你们不客气。”
那几人还不算良心泯灭,从一旁的折叠床上扔了一条单薄的被子在顾晚晚身上。
☆、006。落单
顾晚晚失踪后的一个小时,坐在包厢里的顾荣阳等人终于再也坐不住了,“你们说,晚晚这孩子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怎么还不回来?”
桌面上摆放的蛋糕安安静静的插着1和8两个数字,没有烛火的蜡烛孤立无援地竖立在蛋糕上。
王如意第一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去找一下晚晚吧,这么长时间了她还不回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她说着,拉开椅子往外走。
赵墨北紧跟着站了起来,“我也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