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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老夫人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若是子晴自小就跟在他们身边学习药理,她或许会让她接触家中的药堂。
可这孩子一点药理知识都不懂,去药堂帮忙只会添乱。她可不能让她忙没帮上,还给子澈惹麻烦。
“奶奶,你偏心。哥哥能管理那么大的药堂,我为什么不行?你要是觉得我不行,我可以从小事做起嘛!哥哥又不是天生就懂药理的。”
云子晴本来就有插手云家药堂的打算,现在她来云家都快半年了,若是再不设法进药堂做事,那她以后拿什么做倚仗?
不管怎么样,她只有掌握了云家药堂,才能真正在云家占有一席之地。单凭云家的喜欢,没有任何实权,又如何能满足她!
“你哥哥是自幼就开始识药,管理药堂也有十多年了,你怎么跟他比?再说云家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你哥哥一年到头都难得回家一趟。奶奶可不想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要学着你哥这样。
你是我们云家唯一的女孩子,只需要在家绣绣花,看看书,写写字,没事的话约三两好友品品茶,品品诗。然后等着你爹娘给你物色一个好婆家,到时侯相夫教子,哪需要你去外头抛头露脸?”
云老夫人脸色微微沉一沉又很快恢复,其实他们云家,女子是从来不插手生意的。
当年她之所以会插手,是因为老头子人比较好玩,她必须学着一起撑起这个家。但外头的人在背后是怎么指指点点的,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让子晴云药堂,别说她不会同意,就算她同意,儿子和儿媳妇也不可能同意。至于子澈,那就更不用说了。
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妹妹去药堂帮忙呢。并不是他揽权,而是出于对云子晴的保护,他也不可能让云子晴去药堂。
若云子晴懂药那还好说,偏偏云子晴对药理一无所知。在他们云家的药堂,招的人基本都要有真本事,否则他们是不会招的。
“奶奶,子晴是跟你开玩笑啦。我才不要去药堂呢。”
云子睛心里咬碎了银牙,她没想到她这么让步,云老夫人竟然连口都不松一下。没有云家药堂,以后她怎么在云家立足!
这事不能急,不能急,她一定会有办法的。现在她还是先解决江云漪那个小贱人吧。
……
敬阳王府,秘牢。
“宴峰,你不是说已经抓到顾永德了么?人呢?”
温逸看着那被砍断的铁链,以及铁链上血迹。想象着顾永德被抓过来后应该已经受了不少折磨。
以这个秘牢的隐秘程度,竟然还让顾永德给跑了,看来这敬阳王府也不见得有多牢固!
“阿大,人呢?”
宴峰看到那被砍断的大铁链,心下比谁都要恼火。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把顾永德抓到的,现在人跑了,丢的可不是他的脸,而是主子的脸!
只是这个秘牢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以阿大的身手怎么可能连一人顾永德都看不住!?
“温逸,既然人跑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他既然受了伤,只要不跑回诚王府,我们就能抓住他!”
云子澈没功夫听宴峰说明顾永德是怎么跑掉的。现在最主要的是抓住顾永德,要不然若让他缓过气来,还不知会做出什么呢。
“我们分头行动,一定要抓住顾永德。他会不会再去凝霜别苑找云漪报仇?”
温逸原先还想夸一夸端木阳手下的办事速度和能力,这会子得知他们抓住了人,却让人从眼皮子底下跑了,就忍不住想哧笑几声。
此刻听云子澈这么说,才想起这会子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顾永德,先把他给解决才是正理。
“如果他想自投罗网,我欢迎之至!”
云子澈唇边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江云漪已经在他的别苑受过一次伤,如果谁还想来拔他的虎须,他会让他知道拔虎须的下场。
“今儿让二位白跑一趟,我很抱歉。”
宴峰本想让云子澈和温逸知道即使端木阳不在江云漪身边,有他们这些手下在,也一样能够护得江云漪平安,也一样能够为她撑起一片天。
谁想高兴得太早,竟然让顾永德给跑了,这下丢脸可真的丢大了!早知道会让顾永德跑掉,他当初抓到他进,就应该一刀结果了他。
“这句话还是等端木阳回来,让他跟我说吧。”
温逸挑了挑眉,哪里会不知道宴峰请他和云子澈过来是何意,可惜本来是要在他们面前证明一下他们的能力,却反而给端木阳丢了大脸。
那他就等着端木阳从齐国回来,看他怎么笑话这个死妖孽!
“他是从敬阳王府逃出去。以你们的本事还能让他挑了出去,说明他在王府一定有内线。你们还是好好查查吧。”
云子澈跟端木阳没仇也没怨,顶多是不想看着端木阳太好过。但这一次宴峰是为了帮江云漪才抓了顾永德,虽然失了手让他跑了,可毕竟也是尽了心的。
他想这个时侯最呕的人莫过端木阳的这帮手下,他实在没必要在这个时侯落井下石。
“多谢云大少,这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你们先请吧!”
宴峰听云子澈这么说,内心里颇为感激云子激为他解围。他是知道温逸跟端木阳就是针尖对麦芒,碰上了不斗个你死我活是不会罢休的。
这会子温逸来到这里是要为江云漪报仇的,可他们却没看住人,温逸自然要向他们向发火。
然云子澈的目的跟温逸的一样,可他却能从客观的角度包容他们的失误,这一点让他极为感激。
云子澈没在说什么,就拉着温逸先行一步了。他就算有火也不会冲着宴峰等人发,他只会等着端木阳回来慢慢数落。
温逸性子太急了,或者他是被端木阳压制得太久,所以只要一找到机会就想踩端木阳一脚。
在云子澈看来,冲端木阳的人发火实在是没那个必要,而且还落了下乘!不过温逸显然不这么想。
“阿大,你哑巴了?人都给你抓来了,现在人跑了,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待二人走后,宴峰的火就爆发了。在他们的地盘都能让人给跑了,待主子回来必然会大发雷霆。
要是知道会让顾永德给跑了,那他就不应该把云子澈和温逸一道请来。现在简直就是把脸拿到人家面前让人踩,而且踩的还是主子的脸!
“是王妃,这秘牢只有王府的人知道。而且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我们抓来的人带走,只有王妃身边的文先生。”
阿大的脸色并没有比宴峰好到哪里去。一年多前主子为了江姑娘命他们将王妃身边的势力全数铲除。
然再怎么铲除也总有漏网之鱼,这个文先生就是那条最大的鱼!其实有文先生在王妃身边,他们想彻底让王妃无所依靠根本就不可能。
“又是姓文的!如果真是文先生将人带走的,那云大少和温小侯爷这会子一定找不到人。”
宴峰一听这事跟王妃有关,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以王妃的为人若知道他们抓了顾永德,一定会审问顾永德原因。
而王妃的手段可一点不比他们差上多少,尤其她身边的文先生有的是法子让顾永德说实话!
“我已经让三子想办法混进内苑,看能不能查探到。若让王妃知道主子一心维护的人就在京都,她定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到时江姑娘就危险了!”
阿大见宴峰和他一样一下就猜到王妃从他们这里截人的目的,自然也同样能想到若让王妃从顾永德嘴里知道江云漪的存在,那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必须尽快通知主子江姑娘在京都的事儿。只是现在就算主子知道江姑娘在京都也太迟了。”
宴峰觉得这事有些越来越棘手,若是王妃不知道江云漪跟主子的事还罢了,若是知道那这事就难办了。
他们这些做手下的能对外人动手,可又怎么可能对王妃动手呢?
“那我们就只能加强对江姑娘的保护了。我想云大少和温小侯一定不会再给其它人有机会来伤害江姑娘,我就怕王妃不来暗的,直接来明的。”
阿大显然也想到了宴峰的顾虑。他们这些暗卫虽然从不把王妃当成他们的主子,但若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们不敢把王妃怎么样。
要不然这么些年,他们也不会处处受肘,让主子少时就受了那么多苦,却依然无能为力。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青杏和银杏的伤好些了么?若是她们无法贴身保护江姑娘,我们得再调两个人过去。这样就算王妃来明的,有人保护着,也可以多几分安全。”
宴峰完全是站在端木阳的角度想,否则他与江云漪非亲非故,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又怎么会担心她的安危。
端木阳这是认定了江云漪,非江云漪不娶,那他这个做属下的自然也只能把江云漪当成主母看,决不能让任何人伤她分毫。
只是主子人不在京中,江云漪身边是前有狼后有虎,现在与江云漪有新仇旧怨的又全数牵了出来。
他们几人想帮就显得有些束手束脚,没法如云子澈和温逸那般能随心所欲。偏偏青杏和银杏又受了伤,不能随身保护她。
“暗卫中就青杏和银杏是女的,你让我上哪找人去。这事我看还是得再看看。王妃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在这个时侯做这么糊涂的事儿。就算她想糊涂,有文先生在,她应该会听进几分!”
阿大也想找人就近保护江云漪,可身边可用之人能贴身保护江云漪的根本没有。
然他想着王妃已经在主子手上吃过那么大的亏,这一次她若再不知死活想动江云漪的话,那主子回来应该不会再顾念母子之情了吧。
“也只有如此了!”
宴峰眉头皱得死紧,他现在只能指望顾永德不知道主子跟江云漪的事儿,这样王妃即使想从顾永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