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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几个回合,男子手中的凳子已经被顾紫华手里的剑劈成了几块,男子见势不妙,也不痴缠,丢了手心的木屑,骂道“今日本公子便饶了你,下次切莫让本公子看见。”过完早已经跳了那窗户,顾紫华本要去追。却听那蜷缩在角落的李夫芸,大声哭泣起来。
顾紫华看那人也已经走了,便收了手里的剑。去看那李夫芸。
李夫芸,虽然受了惊吓,话语却不十分慌乱,道“谢小姐出手相救。”
“嘿,无事,本就只是力所能及。这欺负女子的男子,我着实看不惯的。”顾紫华安慰到。
顾紫华见她身边的侍女也不在,便关上那窗户,道“你先整理下,我去找下面的小二送些吃食来给你压惊。”便去外面找小儿。
而此时在跳出窗外的男子正撩起了自己的袖子,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开喜打了水来给温子莫洗脸。
“公子,你今日不是去风月楼么?怎么如此狼狈的回来?”开喜指了指温子莫袍子上被剑刃划出的几个长口子,这件外衣怕是废了。
温子莫看了看袍子上被划得七零八落的样子,摇头不止道“今日去见李夫芸,被许妈妈听见了我们的谈话,我让小桃去处理了,怕是已经尸沉大塘了,你还是安个我们的人去风雨楼接了许妈妈的差使。”看了眼身上的袍子很是无耐“期间来了个拔刀相助的人,才弄成这副模样。”
开喜应下,却只觉得今日公子有些不同,这平日要是被谁伤到,怕是早就炸毛了,今天被打得如此狼狈却是笑着回来的。怕这对李夫芸拔刀相助的人除了大公主,怕也不能是他人了。
开喜低头笑了笑也不戳破,便退了出去。
顾紫华一面让人送了热水和吃食放到李夫芸房里,一面问道“今日这是何人?如此大胆。”
李夫芸沙哑着嗓子“我也不知,从未见过。”
“怎么今日许妈妈不在?小桃也不在?”
“那人硬说我收了他的银子,我便让小桃去找许妈妈来对峙。”李夫芸擦了擦额角。
“这人武功很好,怕也是在我之上,今日如此就落跑,到像是怕人认出来?”顾紫华猜测。
“那我却不知了,对了,姑娘今日来如何来了这风雨楼?”李夫芸试图转移话题。
“哦,得了把好剑,想着你也是习剑之人,便想着让你看看。”顾紫华说着便从腰间取下了紫玡。
李夫芸换好了衣服,梳洗过后,顾紫华只觉得她又恢复了往昔的样子,刚刚的害怕和不堪,似乎从未发生过。
李夫芸拿过顾紫华手里的剑,细细看着剑鞘上的花纹。当她看到剑柄上的紫色宝石时惊讶道“这,这可是紫玡剑?”
“哦?你也认识?”顾紫华好奇道。她虽然也练剑,可是这紫玡却很少有人知道,并且能够认出来。
“当年云玡子,是铸剑始祖,他铸的剑都是用的极是稀少的乌金石,提炼而来,而这紫玡是他毕生最后铸的一把剑,剑身都是他们云氏独有的古藤纹路,剑柄上的这颗宝石,更是时间罕有,我今日能有幸看一眼这好剑,也算不枉自己练剑十余载了。”
顾紫华却不知道原来李夫芸不仅能刷得一手好剑,还极是懂剑,对她也更是另眼相看。二人有了相同的喜好,自然详谈甚欢,直到天黑,顾紫华才带着紫玡回到公主府。
24
24。
再有一月大公主便要大婚,公主府和驸马府都开始陆续忙碌起来,只是常宁和莱喜依然每日跟着顾紫华游山玩水,好不自在。
“莱喜,今年宫里的绣娘绣功不错,这金鱼戏莲和这百鸟朝凤却是绣得很传神。”顾紫华拿起宫里送来的绣样给莱喜看,顾紫华记得上一世出嫁,自己还特意去找了宫里的绣娘学了好些日子的刺绣,不过是为了让季轩黎高看自己一眼罢了,而其实这些自己根本就是不用动手的,而且嫁妆的绣品数不胜数,一个不在乎你的人,又如何单单因为几件绣品便对你多上心了。顾紫华摸了摸上面的针线,如此平整而细腻的针脚,反正自己是学不来的。
“公主,皇上说若有不喜欢的还是可以再换几个花样的,这成亲还有一月,应该还能敢出来。”莱喜道。
“恩,不用,这些本宫看着就很好。”
“公主,皇上说这张是所有嫁妆的单子。”莱喜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黄色信笺。“皇上说若是差了什么,再补。”
“恩,你让他么清点就是,少的,再报上去吧。”顾紫华放下手里的绣样,又翻看了其他的物事。
“礼部早早就选了日子,是十二月初二,公主可还觉得合适?”莱喜又问。
“这些是什么时候报来的?这请柬都发出去了,本宫要是说不合适,那礼部那些人这几年不是白干了?”顾紫华觉得这些都只是个形式,何必太在意。
“额,奴婢也这么觉着的。”莱喜点头称是。
“你去打了水来,我去换身衣裳。”顾紫华笑道。
莱喜觉得公主这几日似乎有些不同,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同,难道这是常宁说的婚前郁郁么?
今日温子莫的驸马府建成,请了顾紫华一干人去喝酒。
顾紫华净手敷面,换了一身绛紫的纱裙,特意让莱喜梳了个流云髻,莱喜觉着这世上最美的该是公主,只是那腰间的那把紫玡,到底是个什么存在?谁家小姐穿得是个仙女,却是一副干架的架势。脸色讪讪却也不敢拿了命去干紫玡,讪讪得跟着去了驸马府。
顾紫华却没有从后门,因为自从那日温子莫醉酒后,顾紫华便让人把那后门给再次封了,温子莫虽然有些微词,却也再不敢提那日之事。顾紫华带着莱喜常宁大摇大摆的进了驸马府。
进门后便有小厮带路,顾紫华慢慢悠悠的走在长廊上。
驸马府和公主府简直就是两个格调,顾紫华也不禁叹道,这小状元确实也是有些本事的。
顾紫华望着湖上的假山,绿地指着湖上的亭子问“这为何叫八仙亭?”
“回公主,这八仙指的便是这湖里的八条锦鲤。”小厮回道。
“锦鲤?为何只八条?”莱喜觉得驸马有些小气,这八条锦鲤忒少了些。
“这八条锦鲤是驸马从太师府里牵引而来,也取其发的意思,而且这八条锦鲤是驸马亲手养大,有几许情深的。”
顾紫华望着湖里的那些红红黄黄欢快自如的锦鲤,让小厮拿了雨食来,抓了一小把撒在湖面上,很快,那些锦鲤便游到了顾紫华脚下,顾紫华细细数了,却是八条,每一条都长得很是健硕,最小的也有半斤,顾紫华突然觉得温子莫办法极好,便对莱喜吩咐道“这个办法极好,莱喜你也找些鱼苗来,明年春天,我们便能在自家湖里垂钓了。”
莱喜只恨不得躲进湖里,别人家养了锦鲤是用来看的,公主要在自己湖里养鱼,却是为了开春能钓鱼,这差得不止十万八千里了。
“公主。”远远便听见温子莫的声音。
顾紫华回头见身后一身鹅黄色长袍的男子,浓眉星目,如何看,如何顺眼。而温子莫却远远便看见那把镶了宝石的紫玡在余辉里闪闪发亮,心里一突。却依然走到顾紫华面前,“公主得了把好剑。”
“嗯,确实是好剑。”顾紫华却不再解释,猜着说了温子莫依然不会懂。
“大公主。”却是林诗婉。
“林老三,你今日还能出来?”顾紫华好奇。听说安氏特意请了人教她些宫里的礼数,今日却是有空。
“前几日,祖父回来了,祖父一向疼我,这些礼仪什么的,要用了才知道的。”说着便向顾紫华行了大礼。一板一眼,很是好看。顾紫华觉得行礼都如此美的,怕就是林诗婉了。
“嘻。。。。。。”顾紫华看她认真的样子,便大笑起来。
“林姑娘,今日还带了两个妹妹来,已经去了正堂。”温子莫淡淡笑道。
“温子莫,今日你请我们来,可是要好好款待我们。”林诗婉一脸笑意。
“那各位请吧。”温子莫做了个请的姿势便把几人都往正堂请去。
顾紫华坐在上席,而下面便是温子莫,林诗婉。之后也有温子莫请来的几位好友。
菜肴瓜果都端了上来,便听音乐渐起。不多时,便有一个蒙着脸的姑娘扭着小蛇腰,甩着广袖舞,缓缓到了大堂,而整个正堂已经只剩一种曲调,便是齐桦的筝乐。
林雨涵和林雨薇看到边上的齐桦很是激动“妹妹你看,那可是夜华公子?”林雨涵望着不远处的齐桦,满脸通红。
“听说夜华公子去了公主府做乐师,极有可能是他的。”林雨薇也很是惊叹。
场中的女子,舞了一曲后,齐桦便突然把曲调挑高,音色激昂起来,女子撤掉了脸上的面纱,拿起了边上准备好的长剑,耍起来。
“是风月楼的夫芸?”有人惊叹道。
“真是她,今日有幸,她与夜华公子如此默契,也不枉了我们今日来的名头。”几人相似议论道。
而旁边的林雨涵与林雨薇,却不曾想过,这耍剑的女子竟然是风月楼的红牌李夫芸,自然不喜,却把所有的目光和精力都放在了齐桦身上。
顾紫华不曾想李夫芸会来,很是惊讶。曲必,李夫芸也不做作拿了酒杯大方的跪在了正堂,“民女李夫芸,谢大公主那日救命之恩,夫芸没齿难忘。”顾紫华却没看到温子莫眼里一闪而过的清冷。
“你起来吧,那日换了他人也会去帮你的。”顾紫华听她说完并不如何反应。
那日救下李夫芸,自己也举得蹊跷,哪个去逛窑子的人是戴着面具去的,除非这个人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样子,那要么就是防着自己,要么就是防着李夫芸,而且那么巧的小桃和许麽麽都不在,自己却是让莱喜去打听过,那日许麽麽却是突然就回乡了,而且第二日便来了新的老鹫。之后也让莱喜去查过李夫芸。
可是什么都未发现,只知道这李夫芸是回英河边逃难到这上京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