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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芙蓉感觉到身~体的疼痛,这疼痛让她觉得自己被一双大手撕~裂开来,疼痛欲~死。她捂着脸哭了起来,泪水从指缝里溢出来。
凤旭被她的哭声吵醒,抬颈看了看她,无所谓地将她一把扯入自己的怀中,“你哭什么,世间多少女子想要爬上我凤旭的软榻而不得,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以后会好好的待你,至于那李良,绝不敢将你怎样。”
“太子爷,你说话可得算数。”
“你叫我太子爷——呵呵,好,好聪明。真是让人喜欢呀!”
太子被废很久了,现在众人都称他为大殿下,没想到竟然还有人称他为太子爷,他心情大好,狠狠地吻了下段芙蓉的额头,“你既然这么叫我,我便不能让你失望,你放心,这太子之位迟早还是要落到我的手中,自来立储君都是以长为先,我不信父皇偏要顶着压力打破这惯例。”
“太子爷,我相信您,你的能力根本就比二殿下还有三殿下他们强多了。”
“那是那是。”
“太子爷,只是我昨夜整夜未归,如今回去恐怕也活不了了,将来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太子……”
段芙蓉越说越悲凄,“不如请太子爷赐我一条白绫,让我了断残生好了,便是死,我也不要再受李良的折磨。”
“别,千万别动这个念头,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
起身的时候,发现床上落红,凤旭免不了又是一阵开心,捏捏段芙蓉的脸蛋儿,“你很好,我会记得你的好。”
当天,用完早膳之后,凤旭便亲自护送段芙蓉回李府,李良早已经气势汹汹地等在大门口,见段芙蓉从马车上下来,立刻就冲过来吼道:“你这个贱人,居然夜不归宿,你说,你昨夜宿在哪里?奸~夫又是哪个,你不说清楚,我叫你立刻死在我面前!”
“啧啧……李良,几日没见,你脾气见涨啊!”
随着这慵懒的声音,凤旭也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李良。李良本来已经举起要狠狠打段芙蓉的巴掌,这时候僵硬地垂了下来,“大,大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唉呀大殿下驾临,寒舍蓬荜生辉呀!来人呀,赶紧去禀告老夫人,让大家伙儿都出来迎接大殿下!”
“不必!”凤旭斩钉截铁地拒绝。
“那大殿下——”李良一时茫然,实在不明白,自己的妻子怎会与大殿下一起归来。
“我是来护送尊夫人
☆、十品衙门
却又接着吟道:“子夜流火,诏光万里。”
“子非夜,夜非子,千山可渡。”段樱离稳稳当当的吟出下半句。
待段樱离吟完这句,凤旭神色复杂,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没想到……”
“大殿下,我是否可以现在离开?”
“当然,请便。”
凤旭摆出一幅很和善的样子,“三小姐请慢走。锎”
段樱离向凤旭和段樱离分别施了礼,又带着玉铭缓缓下楼而去了,段芙蓉不解地问道:“大殿下,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还有,您怎能轻易地将她放了,要知道,她很可能将我和你的事说出去呀!”
“你以为,我与你的事还是秘密吗?不过是因为你恨她,我便找个借口除掉她而已。只是现在……”
“现在怎样?”
“总之,以后你不要再碰她了,你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什么啊,大殿下,这——”
“好了,别说了,今日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为什么?你喜欢上那个贱人了吗?”
她看起来快要崩溃的样子让凤旭有点儿烦了,他站起来叹了口气,轻轻地拧拧她的脸蛋,“今日我还有事要做,就不多陪你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段芙蓉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又撒娇地说:“大殿下,我舍不得和你分开。”
“我也舍不得你,放心吧,我还会找你的。”
……
再说段樱离,与玉铭走出很远之后,她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玉铭好奇地道:“三小姐,刚才你说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玉铭,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惹得杀身之祸。不过今日,我们算是安全了。”
玉铭嗯了声,又问:“大小姐怎么会与大殿下在一起,他们——”
“吁——”段樱离阻止她说下去。
主仆二人经过了刚才的事,也没有心情再游玩了,匆匆地回到了段府。
其实段樱离今日也是冒了次险,她所念的那几句诗,其实是“十品衙门”的暗语,在彼此不相识的情况下,能够对出暗语者为自己人。上世,这个十品衙门就是太子~党的中枢部门,通常官门九品,而此部门却为十品,可见不是在九品官门之中,而是太子~党专门为了太子夺嫡而设置的秘密机构,为他做一些机密之事。
上世,段樱离知道十品衙门的存在,是在太子一党倒台之前的一段时间,也就是三年多以后。当时审问太子一党的人,正是凤羽,段樱离坐在屏风后面,将所有的事都听在耳内,包括他们彼此之间联系所用的暗语。
因为暗桩遍布较广,人员之间有很多彼此并不相识,传递消息是层层上传下达的方式,一般来说,暗语一旦成型,修改难度较大,因此不会轻易改变暗语,问题是,段樱离在楼下时,所担心的就是,如今十品衙门不知道是否已经成立?
万一还没有成立,她上楼与大殿下说话,则是非常的冒险,随时都有可能被他杀害。好在,这一赌,却是赌对了。
这十品衙门不但已经存在,尚幸接头暗语未变。
段樱离冒充是十品衙门里的人,大殿下自然没有杀她的理由。十品衙门是大殿下的基础,是他的根本,其中所吸收的人员都是对他忠心耿耿的人,他在没有搞清楚段樱离在十品衙门中到底是何身份的情况下,实在不宜滥杀无辜。
女人易得,暗桩难求,段樱离是段擎苍的女儿,他实在不能理解,段樱离是如何被发展成为他的人?
带着这种心事,他可没心思再哄段芙蓉开心。
而回到府中的段樱离,终于叫来了杜素心。
虽然之前杜素心好几次表现了她的忠心不二,但是段樱离还是没有将她带在身边,通常情况下只吩咐她留守鹤鸟阁,但经过今日的事,她忽然意识到,果然是艰险重重,没有一个武林高手在自己的身边,有时候会太被动了。
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包括玉铭,房间里便只有杜素心与段樱离。
“素心,你来段府有些日子了,你有什么想法。”
“素心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听命保护三小姐的安全。”
“素心,我现在要你跪在我的面前,跪两个时辰,你愿意吗?”
“不愿意。”
“为什么?”
“我没有做错事,三小姐没有理由惩罚我。况且,我是慕公子的奴婢,若要惩罚,也只有他能够惩罚我。”
“好,有骨气。”
段樱离赞了声,眼睛却丝毫没有称赞的意思,她之所以一直不用杜素心,便是因为她这样的固执,她没有办法完全掌控她。她不喜欢自己贴身的人,却是个只对别人忠心的人,就算那人是慕风也不可以。
段樱离道:“今晚,你来我房里。”
“是。”<
夜幕降临,杜素心如约来到段樱离的房间里,只见门虚掩着,平时守在门口的丫头今夜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在门外轻轻地唤了声,“三小姐,婢子来了。”
门里却没有人应声。
杜素心预感到什么,猛地将门推开,里头的情景让她吃了一惊,只见桌上的茶壶掉到了地上,一片凌乱,而段樱离的闺~床之上也是被褥凌乱,窗户开着,倒像是有采~花~贼把段樱离给劫走的样子,她立刻抽出腰间的短剑,飞身往窗外而去。
然而此时,段府内很静,众人差不多都已经休息,杜素心在外面逛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找到,于是又匆匆地回到了段樱离的房间。
刚进门,便有一柄长剑猛地刺向她,她矮身躲过,进入房里,才发现与自己相斗的是个蒙面人,她大喝了声,“何方小贼!拿命来!”
二人激烈战斗,杜素心的武功的确也很高强,然而这人一点不弱,说时迟,那时快,过了十几招事实上也就片刻的事情,杜素心忽然发现床帐后有动静,同时蒙面人也发现了,于是一剑向帐子砍去,结果求胜心切,胸前漏洞大开,杜素心顾不得帐中人,挥剑刺向蒙面人的胸堂。
蒙面人的剑在将要刺中帐中人的时候,乍然停止动作,同时另一只手,中指和食指夹住了杜素心的剑峰,轻轻用力,此剑居然被折断,杜素心虎口被震的发麻,剑柄也掉落在地上。
她飞身疾退,蒙面人并没有追上来。只是取掉了脸上的黑巾,露出一张带着几分邪魅的脸,这张脸曾经让她望之窒息,他的一笑,她愿用一生来换,然而此时,这张脸上只有失望和难以置信,好半晌,他似乎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将帐子打开,从里面出来的竟然是玉铭。
在床的另一侧,段樱离也出来了。
看了眼沉默的慕风,她向他道:“我没事,你不必自责。”
慕风平日里总是对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还犯着点儿吊儿郎当,但他认真起来,面上凝重之色使他如置身十里冰封的雪域之地,让人感觉到冷漠及难以接近。此时,他一双修长的凤目中,渐渐地有了种说不出的萧杀之意。
杜素心感觉到这杀气,微微一怔,一种说不出的难过迅速在心间弥漫,然而理智却让她在此时蓦然跪在了他的面前,“主子!是婢子令您失望!”
慕风似乎不想再看她,将目光转到段樱离的身上,只见她眸子清明冷漠,此时缓缓走上前一步,淡然道:“杜素心,今日的事,你错了三个地方。
第一,你太莽撞!你进入房间查看之时,居然没有发现我是躲在床底下的,你如此轻浮大意,反而有机会被凶手逃跑作恶,假如今日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