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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一边躲避着他的长刀,目光在房中转了一圈,顿时心中更加震惊,只见带着燕丹冲进王府的竟然是老皇叔—康宁王爷。
康宁王爷乃是现任燕皇的叔叔,为人耿直、战功卓著,当年更是因为扶植燕皇登基,而立下了汗马功劳。
大燕国虽然有不少王爷,但是这些王爷中最有权势的便是这位康宁王爷。而且不同于其他的王爷,年过花甲的康宁王爷还是京城北府卫的统领。
“老皇叔!快让庄王停下!”面对燕丹疯狂的劈砍,燕寒心中已有畏惧,当下顾及不了太多,忙冲着康宁王喊道。
康宁王正一脸愤然的看着燕寒,刚毅的眼神中满是鄙夷、愤怒的神色。
燕寒因为也是军旅出身,所以康宁王对啸王很是重视,但是现在见他竟然行此强民女之事,心中自然又恨又怒。他勃然吼道:“庄王!砍死这个混账!一个王爷竟然如此龌龊!”
燕丹终归武功不如燕寒,一阵疯狂的劈砍,竟然没有伤到他。
跟在康宁王爷身旁的风惟雪见燕丹急着追砍啸王,便将目光投到了床上,只见夜清正被绳索缚住,衣衫凌乱。他忙走了上去,将自己身上的王莽朝服脱了下来,披到了夜清的身上,关切的问道:“罂粟姑娘受伤了吗?”
夜清偷偷看了一眼被燕丹追砍的燕寒,心中大快,但是她脸上却满是委屈的神色,泪眼朦胧。
“多谢侯爷相助,若不是侯爷即时赶到,罂粟便遭了啸王的毒手了!”
风惟雪闻言,心中舒畅无比,这几日来,每次见到夜清的时候,总有其他人在场,尤其是燕丹和西门、星魂等人。
而现在燕丹正忙着追砍燕寒,西门、星魂不在此地,只有他守护在夜清身旁。又见她对自己如此感恩,他心中比吃了蜜还甜。
“罂粟姑娘不必担心,我们会救你出去的!”风惟雪脸上露出绝美的笑容,虽然房间内光线很暗,但是他唇红齿白笑起来依然明亮动人。
“庄王!不要放过他!有什么后果我跟你一起承担!”风惟雪转头冲着燕丹大喊了一声,便伸手扶起夜清。
“风惟雪!你住手!”燕寒正被追砍,但是他见风惟雪已经扶起了夜清,顿时心中大急,急忙吼道。
燕寒一边吼着,避开燕丹便俯身朝夜清冲来,要阻止风惟雪。
砰燕寒还没有冲到夜清身边,只见站在一旁的康宁王突然出手,康宁王虽然年过花甲,但是身体依旧强健,他苍老的身影一弓,闪到燕寒身前,扬手便是一击重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燕寒的脸上。
燕寒被康宁王一拳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
“哼!不要脸的混账!”康宁王老脸上满是严肃的神色,冲着燕寒大喝。
唰恰在这时,燕丹瞅准了燕寒趔趄的身影,抽刀砍来,毫不留情。
刀锋闪过,结结实实的披在了燕寒的肩上。燕寒感觉到刀势的时候,为时已晚,来不及躲闪,他身体微微侧了一下,长刀便砍过他的右肩,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啊庄王!你!”燕寒右肩中刀,登时大怒。
燕丹一刀看中了燕寒,心中气消了一半,他站定原地,持刀瞪着他吼道:“啸王!我早就跟你说过,罂粟是我的人!若是你以后再敢难为罂粟,我便杀了你!”
“你敢!”燕寒心中也愤怒至极,怒目回瞪了过去。
康宁王在旁看到燕寒受伤,心中不免有些心疼,生怕燕丹再次举刀追砍啸王,便厉声喝道:“你们两人住手!燕丹你回去!燕寒你跟我去书房!”
康宁王说完,转头瞅了夜清一眼,老眼中满是思忖的神色。
夜清见燕寒被砍,心中正高兴,但是她见康宁王看来,忙蹙起眉毛,水眸中泪水涌动,脸上满是委屈、不甘、羞愤的神色。
康宁王见夜清长相绝美,水眸楚楚动人,眸底透着真诚,不似一般水性杨花的女人。看来啸王是真的犯了错。他冲着夜清点了点头,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康宁王一生戎马生涯、阅人无数,不过这次他真是看走眼。
在房中康宁王、庄王、长亭侯还有跟着进来的北府卫官兵们见到了一幕正是夜清特意安排的。她在花魁大赛上夺得花魁,便是要报复燕寒。而燕寒这个蠢蛋自己一头撞了进来,非要夜清跟她回府,正中了夜清的下怀。
夜清跟着燕寒进府之前,知道燕丹肯定会来啸王府,便知会了朗月白,让燕丹去找康宁王爷。因为夜清知道,啸王府的大门只有康宁王爷能够撞开。
而如今,事情已经按照计划分毫不差的进行着,夜清心中自然欢喜。
“燕寒!你跟我来书房!”康宁王走出房间,见燕寒没有跟来,而是杵在房中怒目瞪视着燕丹,便爆吼道。
燕寒气的浑身颤抖不止,右肩上的伤口仍在兀自流血,他听到康宁王的命令不敢耽搁,便冲着夜清喊道:“贱人!你早晚是我的人!”
燕寒说完,便快步走出了房间,愤愤然跟着康宁王爷去了书房。
“罂粟!你没事吧。”燕丹扔开了长刀,便朝夜清跑来,关切的问道。
“恩!谢谢你为了报了仇!”夜清破涕为笑,冲着他温和的笑道。
燕丹见她脸上露出了笑容,心中大喜,展眉笑道:“罂粟放心,若是燕寒再敢欺负你,我便要了他的命!”
夜清心中却不免长叹了一声,这一切只不过是她设的一个局,为的是败坏燕寒的名声,报自己被他鞭打之仇,恐怕燕丹还不知道吧。而且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恐怕燕丹更是始料未及。
接下来便是夜清要复仇的计划,而且这个计划要实行,燕丹肯定会受到伤害,因为他是一个至情之人。但是无论如何,夜清不能放弃这个计划,燕寒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岂能不报?!
她心中心疼燕丹,便冲着他笑道:“燕丹!我欠你一个人情!”
燕丹扬眉长笑:“罂粟,我们两人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么客气的话吗?”
风惟雪闻言,顿时有些不乐意了,悻然道:“我们先离开啸王府吧。”
燕丹回过神来,见风惟雪正揽着夜清,便皱起眉头道:“是要离开这里!罂粟我来扶你!”
燕丹说着,不顾风惟雪的脸色便拉过夜清。
“等等!还是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让我自己走吧。”夜清见他们两人斗鸡眼一样对视,忙岔开话题说道。
“我来!”燕丹忙道。
“为何要你来!”风惟雪毫不避让的说道。
燕丹脸色一滞,凝视向他:“风惟雪,罂粟跟我……”
“等等!”风惟雪打断他的话,笑道:“据我所知,罂粟乃是自由之身,并不是你的!”
“我们两人有感情!”燕丹正色道。
“庄王!我之所以让着你是为了顾及罂粟姑娘的感受,但是从此之后不会了!你口口声声说会保护罂粟,结果呢?!还不是被啸王抢掳来了啸王府!本侯已经向燕皇求情赐婚了。”风惟雪肃容道。
“什么?赐婚?风惟雪你以为凭借着你姐姐就可以让我皇兄赐婚吗?!”燕丹心中怒起。
夜清看着争执的两人,苦笑着摇了摇头,便自顾自的朝门外走去。都说女人争吵起来烦人,两个男人争吵起来的时候也同样让人为难呢。
燕丹正和风惟雪争执的面红耳赤,回神间却不见了夜清,便忙追出了房去。
“罂粟!等等我们!”两人一直追到啸王府门外才看到夜清。
夜清刚走到啸王府门前,便觉得眼前一亮,虽然现在已是深夜,夜色浓重,但是眼前着一袭简单的白布长袍的男子却让着浓郁的夜色为之一淡。
西门晨风正凝立在啸王府门前,他依然只是穿着简单的长衫,却朴素如未经丝毫雕琢的白玉,浑然天成、高洁无瑕,一双眼睛清澈幽深如碧潭,却无波无绪,却又空濛似湖间薄雾,澄宁而悠远。
他随意的站在简陋的马车前,却似站在九天之上,而那简陋的马车却也像是镀上一层光华,仿佛随时将腾云驾雾而起,载走这风采绝世的白衣公子。
“西门公子,你怎么来了?”夜清惊讶之余,浅笑道。
西门晨风脸上依然保持着淡然的笑容,轻叹道:“星魂一直放心不下你,所以我便来接你了。”
夜清闻言,心中有一丝失落,其实她想听到,是西门晨风担心她所以来接她的。
西门晨风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神情,心中了然,却并不露声色,而是抬头朝夜清的身后望去,笑道:“侯爷、庄王,我正要接罂粟姑娘去我在京城的住处,不知道两位是否愿意一同前往?”
“愿意!”燕丹、风惟雪见到西门晨风也不免惊讶,两人正惊讶之余,听到他的话,不经过大脑思考便异口同声的回道。
但是两人刚说出来,立刻就后悔了。为何不将夜清接到自己的府上去呢?
西门晨风似乎知道他们两人心中所想,继续道:“罂粟姑娘本应虽两位回府,但是啸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的住处便在京城,两位若是想来,西门随时恭候。”
燕丹、风惟雪闻言思忖了片刻,觉得西门的话有理,而且两人若是争抢罂粟,肯定会让罂粟为难。更重要的是两人都看的出来西门晨风似乎对罂粟不感兴趣,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既然如此,便劳烦西门公子了,本王定当前往拜访!”燕丹展眉拱手笑道。
风惟雪自然不甘落后,冲着夜清道:“罂粟姑娘好好调养身体,风惟雪明日便去看你。”
“多谢两位关心了!”夜清正愁夹在两人中间犯难,现在见此,忙冲着两人道谢一声便钻进了车中。
“两位告辞!”西门晨风冲着两人抱拳行礼,便也钻进了车中。
马车隆隆驶离了啸王府。燕丹、风惟雪见马车一走便各自忙着回府了,两人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若是能求得燕皇赐婚,便能跟夜清长相厮守,两人自然是回府准备忙着求燕皇去了。
“罂粟姑娘,你身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了。”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