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后美好甜蜜的日子,小脸就不由洋溢着幸福的笑。
红袖点头,几人沿着山路又回到山庄,红袖走到院落中间,院落中间吊着一鼎巨大无比的铜钟,她走到铜钟下面拉动下面的绳索,顿时,钟声响遍整个山庄。
不多时,从各个院落出来的人很快就汇集在院落中央,个个面带好奇和郑重的看着红袖。
红袖吸了一口气,环顾了一眼四周,有些眷恋不舍,两年多年踏上这里时,她还是一个孤苦无依又担心小姐安危的小女子,两年时间流逝,她在师傅的教导下也成为魔阶高手,虽不能和小姐相提并论,但至少可以保护好自己不成为小姐的累赘,而且这两年多来,是这些人,这些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师兄师姐们,一步一步的陪着她渡过了那些充满不安充满愤慨的岁月!
“各位师兄和师姐们,大家已然知道,红袖的小姐也就是各位的六师姐已然重生,红袖自是要跟了小姐下山的,师傅未归,这山庄的事务暂由高总管和十一师姐管理,不知道师兄和师姐们可有异议?”她的声音并不大,却坚定而又执著。
众人沉默,随之为首的一人道:“小师妹,下山之后,望珍重,好好保护六师姐。”
红袖点头,又望着一边的高总管道:“高总管,无量山庄,就交给你了,师傅若是归来,就说红袖随小姐下山了。”
高总管点头,红袖又细细交待了一些事宜方命依依挥别众人,鹰王在听到钟声之后也自飞来,红袖挥别众人之后看着鹰王道:“鹰叔叔,以后无量山庄的安危,就交给鹰叔叔一族了。”
鹰王点头:“丫头放心,我定会以死悍卫无量山庄。”
随后楚谟远抱着小丫头坐上了焰龙的背,而红袖则上了朱雀的背,因为红袖认出自己和火凤儿以及玄鸟的不同,所以朱雀对红袖倒有了好感,并不那么排斥。
两兽三人,快速的往东周国的方向行去,夜色中,高高的天空上,只见如流星一般的光影闪过。
此时东周国的宁家老宅里,却处于一片惊惶之中。
宁家乃百年世家,嫡系子孙和旁支零零总总算起来,没有一千也有好几百人,此时在族中占据了一定份量和位置的族老们,皆汇集于宁家目前的当家宁海之父宁如森的府上的前院大厅里。
宁如森,宁家人称宁老太爷,是个铁面无私心肠狠硬的老人,也是目前宁家的当家之主,他膝下一共有五子四女,其中长子宁海和次子宁山皆入朝为官,二子宁风不曾入仕走的是商贾之路,这宁风打小不爱读书偏爱经商,宁老太爷虽然迂腐却也是极之聪颖能看透世事的人。
虽说士农工商中商人最为卑微,但宁老太爷却不如是想,在他看来,这天下万物,没有什么是钱做不到的,而一个百年世家,想要家族继续强大繁荣下去,自是离不开银子,宁风偏爱经商,又有着经商的头脑和手段,若宁家大力支持他行那经商之路,还怕他宁风不能混个风声水起?
也同样的,宁风混好了,赚了银子,宁家那庞大的开销,自然也就有了着落。
所以自一开始,宁老太爷对于二儿子宁风偏好经商不但没有反对,反倒大力支持,而宁风也是个有出息的,在宁老太爷的大力支持之下,他的商号,很快就在汴京站稳了脚跟,随后,又在他极富手段的营运之中,宁家的商号慢慢开始遍布整个东周,先是从茶叶和酒的生意开始,慢慢的,只要是有利可图,他便都要沾上一脚,久而久之,宁家二房宁风,已俨然成为东周第二商,自然,第一商的位置就是天下通宝钱庄的幕后老板,有那位在,哪个国家的商人都不敢自居第一的!
宁风是个聪明人,知晓当初宁老太爷不反对他行商之路的原因所在,是以成功之后,他也投桃报李,对宁家和整个族中很是大方,但凡用得上钱财方面的,他都不会犹豫慷慨解囊,久而久知,虽然在宁家他只是一个商人,却也是除了宁老太爷之外,深得族中众人看重的后辈。
至于宁老太爷的三子宁雷,则是最让宁家引以为傲的存在,中洲大陆尚武成风,宁家虽是百家世家,但世代以书香闻名,在这崇尚武风的中洲大陆,宁家无疑是落了下风的,好在,出了个让他们扬眉吐气的宁雷,这宁雷打一出世就得高人看中,宁老太爷便狠下了心将他送于高人门下拜师学艺,最终学成下山,在东周国一年一次的武斗会上以神阶五重的身手一鸣惊人,宁雷这个名字由此名动东周,自然,和排名第一的名动整个中洲大陆的妖王楚谟远来说,宁雷是相差甚远的,不过,这世个又有几个人能和楚谟远相提并论呢?
宁老太爷很是满意这样的情况,也很满意他当初的远见卓识,若非他当年有远超于常人的眼光,宁家又怎么可能有今日的无限风光!
宁家四子宁江,在宁家却是一个例外,当年他不知道做了一件什么事,惹得宁太老爷大怒,宁老太爷一怒之下将之赶出了家门,并将其从宁家族谱上除了名,而那宁家,却并不以为耻,反倒森然一笑留下一句如此虚伪的亲人,不要也罢,随后扬长而去,再无音讯。
此时,宁老太爷环顾一圈,将族中族老们的神色收入眼帘方淡然开声:“海儿,你且将昨天在城南遇上妖王楚谟远一事细细述说一遍,事无巨细,不可隐瞒和疏漏!”
宁海应了一声,徐徐道来:“昨儿儿子带着家眷自西陵归来,行至城南时马车陷于坑里不得出,妖王楚谟远便在这里也出了城往城南而去,儿子的马车正好挡住了道路,他便下了马车……”
待他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述说之后,宁老太爷的脸变得铁青起来,他老而弥辣的眼神紧紧盯着宁海问:“海儿,你确定你没看错?”
宁海勾唇苦笑:“父亲,当时天色尚早,儿子如何能错认?再说,当时不但有儿子一人在场,夫人赵氏也看清楚了,再不济,若是那小丫头不是那孽障,妖王楚谟远他又岂会扔下那一句‘宁大人回去可要将事情禀报清楚了,问问宁老太爷,本王替歌儿送的这份大礼,宁家喜欢不喜欢’!”
宁老太爷听到最后一句不由双后一拍,眼睁得有如铜铃一般大:“海儿,他果真是这般说的?”
宁海苦笑点头,又道:“父亲,咱们宁家和妖王府,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从未得罪过他,按说昨日一事,虽是儿子的马车拦了他的路,但他大可以毁去那陷在坑里的那辆马车就是,可是他却连后面那辆并未挡道的马车一并毁了,儿子估摸着,王爷他这是在敲打咱们宁家呢!”
听了他的话,厅中上首一白眉须发的老者便点头道:“甚是,若非是那孽障,王爷当真不会如是行事,如森,你可得好好筹划筹划,咱们宁家百年基业,可不能因为那孽障毁于一旦啊!”
宁老太爷虽然地位尊贵,但面对族中身份高的族老,他也只能放下了架子恭声回道:“大老爷请放心,如森一定会妥善处理此事,若然那小丫头真是那孽障,如森一定会派人上王府负荆请罪。”
那老者便摇头道:“单是负荆请罪怕是不能获得那小丫头的原谅的,她若不肯原谅,以妖王楚谟远的性子,咱们宁家只怕难以和其对抗。”
宁老太爷闻言一窒,他如何不知当年的事真相一旦揭晓,小丫头不会轻易原谅宁家,但事已至此,除了负荆请罪,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呢?
“大老爷,如森也知道想要求得那小丫头的原谅并非易事,但谅那小丫头还不知当年一事的真相,她明着总还是咱们宁家的子嗣,就算她心里再有怨言,于这一点,她也是不能摆脱的,妖王楚谟远再宠她,也必需顾忌到咱们宁家是小丫头亲人这一点血脉亲情,所以如森觉得,负荆请罪虽然可能无效,但小丫头也未必就会出手对付咱们宁家。”
宁老太爷一边说一边在心中诅咒,这些个族中老不死的,平日里从他这房拿银子是拿得眉开眼笑,真要出事了,却又将所有的责任往他这边推,完全没有替他分担的意思,真正是养不熟的黄鼠狼!
老者听了宁老太爷的话眉头一皱,内心非常不悦。
虽说平日里宁家是从宁如森那房拿了不少好处,可是宁如森那房能有今天,倚靠的也不过是宁家这个百年世家招牌啊!身为宁家的子孙,为族中多做点贡献又有什么了不起好值得夸耀的?再说了,宁家若是倒了,他宁如森又能好到哪去?
枉他活了这么多的,居然连倾巢之下,安有完卵这么浅薄的道理都不懂!
想到这里,老者便狠狠扫了宁如森一眼,宁如森被老者这如狼似虎的眼光一扫,忍不住心中一惊,这死老头,该不会是想弃车保帅吧?
正担忧着,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较之前一次明显冷然了许多,带着些许高高在上不容反抗的味道:“如森,不是堂叔倚老卖老,现今关系着的,可不仅仅是你宁家大房一脉,更关系着整个宁家,你想想看,那妖王楚谟远是什么性子?得罪他的人有几个能善了的?你也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难道还抱着那么天真的想法,以为你派人上门负个荆请个罪,楚谟远就会善心大发放过我们宁家了?”
他冷哧了一声,眼带不屑继续道:“你说那小丫头不知道真相会念在血脉亲情的份上放过我们宁家,可你当初对她又有念亲情血脉了?你都不对她念亲情血脉,如今祈求那小丫头对你念那亲情血脉会不会可笑了一些?”
他声音并不大,但好在大厅很是寂静,是以他的话清清晰晰的传入了众人之耳,众人听着也觉甚有道理,看向宁如森的眼光就不由的带了点审视的味道。
都说这宁家大房当家的远谋深虑,大房才能混到现在风生水起的样子,可眼下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这些个族中恃着身份拿了不少宁如森好处的人,虽然平日里拿好处是拿得眉开眼笑,但人嘛,总归都有一种叫做妒忌看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