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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未来的危机一一告知,他便是再不稀罕墨家少主之位,却也不能容许在墨长久自私自利的私心之下,让墨家面临被覆灭的危险。
只是他还未张嘴反驳墨长久的话,大长老已然面色森严的冷哼一声。
大长老一哼,三长老和墨长久就不由一窒。虽然大长老久不管事,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容不得人忽视,墨长久瞄了一眼大长老,见大长老面色森凉似秋水,他心中就不免有些惴惴不安。这些年来,大长老虽将所有将交给他放手去处理,但并不代表大长老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了,相反,很多时候,大长老公旁敲侧击的提醒他,凡事不可过份适可而止。
对于墨家家主一位,墨长久心中也不能肯定大长老对于墨千赫的回归抱着怎样的态度,若然大长老是偏向墨千赫的话,他就需得重新计议谋划了。
他心中算盘运转得非常之快,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只状似恭敬的看着大长老,沉声道:“大长老可是对长久的话有异议?长久愿洗耳恭听。”
大长老却不望他,只盯着墨千赫道:“千赫,按理长生令在你手,你便该是墨家少主,但你一走千前,抛下墨家不闻不问,这般突然回来,自是会有人不能接受和谅解你的行为,对此,你可有何解释?”
听得大长老一番不算偏袒墨千赫的话语,墨长久心中这才安定下来,心道连大长老都不会帮墨千赫的话,这墨家家主一位定然与墨千赫无缘了。
他收了表情,静静等候墨千赫对于大长老的话能做出如何令所有人心服口服的答案。
墨千赫不动声色的勾唇,将墨长久带着幸灾乐祸以及期冀的表情收入眼帘。他垂下眼眸,敛了心中对墨长久的厌憎,不慌不忙的道:“大长老、三长老、五长老以及在场所有墨家子孙,千赫知道,这千年以来,千赫一直不曾回来让你们失望了,可是千赫问心无愧……”
“荒谬,你一走了之扔下墨家不闻不问千年之久,回来不但不思悔过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问心无愧,简直就是……”三长老在墨长久的眼色下出声打断墨千赫的话,他满意的看着众人的表情因为他一袭话而愈发不满的看向墨千赫,心中顿时得意起来,正想接着批判下去,却被大长老一声怒斥打断。
“够了,千赫好不容易回来,即便是他千年前的确不该扔下墨家一走了之,大家也应该给他一次机会,听听他究竟是因为什么在这千年时光不能回到墨家。”大长老打断三长老的话语,再警戒的盯了一眼墨长久方将目光收回。
三长老心有不甘,大长老话音一落他马上又道:“大长老所言固然没错,可是他……”
大长老见他仍不思悔改,面色猛然一沉,道:“墨自秋,是不是要本长老拿出家法你方知错?”
一听家法二字,三长老猛然住了嘴。
墨家有一个明训,那便是大长老的决定只要是正确的,墨家所有人都不得反驳,若有违背此条者,家法处之。
大长老只是让众人给墨千赫一个解释的机会,这个决定并不过份,而三长老却一而再的反驳,自然是触动了家法,一向心性淡泊的大长老连请家法的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可见心中的怒火之旺。
三长老忌惮于家法的严厉,不敢再说下去,只是眼里却依旧是满满的不服之气。
“千赫,你为什么要说你问心无愧?”大长老不去管三长老愤愤不平的脸,将视线转向墨千赫。
墨千赫的视线饶着众人环了一圈,不急不徐的说道:“诸们都知,世人都传千年以前的三界大乱是因为我墨千赫而造成,可是世人怎么评论我墨千赫是三界大乱的罪魁祸首我不在首,你们是我的家人,是我的血脉骨亲,千年以前三界大乱的真相,世人不知难道你们还不知道?”
千年之前三界大乱的真相,墨家人的确是很清楚的,他们也清楚,这千年以来,墨千赫的确是背了黑锅,但——这和他千年不回墨家有什么关系呢?
墨千赫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眼光中继续道:“虽然造成三界大乱的真正魁首并不是我墨千赫,但我也不能否认,我应当承担的责任,所以,为了不牵连墨家,我甘愿在黑木森林镇守所有妖魔和神兽千年以示赎罪,难道这样也错了吗?”
他这番话一出,众人都不约而的面有愧色,自然,他们是不清楚墨千赫留在黑木森林的真正原因才会有这般的愧色。
大长老瞟了一眼面有不甘的墨长久以及三长老一眼,含笑看着墨千赫道:“千赫,委屈你了。”
一声委屈你了,代表了大长老心中对墨千赫的认可,三长老和墨长久交锦一个眼色,明了彼此心中所想。
三长老走上前道:“大长老,即便他消失千年情有可原,可这千年时光已然过去,千赫他这千年都不曾回过墨家,对于墨家的现状并不了解,这家主之位,我还是认为应当慎重斟酌考虑清楚之后再行决定。”
墨长久等三长老话音一落,马上点应附合道为:“三长老所言慎是,大长老,千赫他这突然之间回墨家,相信墨家年轻一辈对千赫也并不了解,所以我建议,由千赫将长生令交出来,另选家主,而千赫若是愿意,可以进长老堂,大长老,您看这样的安排岂不是两全其美皆大欢喜?”
大长老并不理他,只将视线凝在墨千赫身上,问:“千赫,对于五长老的提议,你有何看法?”
墨千赫闻言摇头一脸不赞成的表情,他看了一眼表情阴沉的墨长久方道:“千赫离开千年未尽家主之责固然有错,但长生令乃当年长老堂五位长老共同认定下方交给千赫,千赫不能辜负了长老们的期望。当然,如五长老所说,因为千赫千年未曾回过墨家,墨家年轻一辈不能信服千赫也情有所原,是以,千赫愿遵守族规,愿和三长老以及五长老认为的有资格继承家主一职的人一同进墨家禁地,由先祖们决定谁当家主,如是一来,有了先祖们的决定,相信不管是谁出任家主一位,墨家所有子孙都不会不信服也不会再有异议,大长老、三长老以及五长老和在场诸位墨家子孙,你们觉得千赫的提议是不是尽善尽美?”
大长老闻言点头,而在场诸人除去三长老和墨长久之外也皆是一副赞同的表情,三长老和五长老交换一个眼色,三长老再次上前一步道:“我觉得此事还有待商榷,千赫身上有长生令,这对别的人肯定是不公平的,千赫若要进墨家禁,这长生令就需得先交出来以防……”
“放肆!”三长老话未说完,便被墨千赫一身历斥打断。
当着众人的面被一个家主身份还不能确定的墨千赫打断,三长老顿觉颜面无光,他挺了挺胸梗着脖子道:“当着大长老及这么多的面,你也敢对长老这般怒吼,简直就是目无尊长,各位……”
他还想对着众人述说墨千赫的无礼,引起众人对墨千赫的厌憎,却没想到墨千赫再一次打断他的话语:“三长老敢对墨家先辈不敬,千赫这才出声阻止三长老继续污蔑和不敬先祖,难道这样,千赫也有错吗?”
他缓缓环视众人一圈,正想接着说下去,墨长久已然开声:“千赫,三长老刚刚所说也并无不妥,你身上有长生令,自然是对旁人的不公平,三长老提议让你进禁地之前先把长生令交出来给长老堂保管也并无不妥,你为何要这般污蔑和指责三长老?难道是说,你不愿交出长生令?”
墨长久话音一落,众人不由齐齐点头,大有咐合赞成之意。
唯大长老面色深沉,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思。
墨千赫不慌不燥,冷哼一声,道:“三长老和五长老之意,是我墨家先祖们不会公平公正的处事?是在质疑我墨家先祖们不能明辨是非?还是在怀疑我墨家先祖们只会凭着长生令行事?千赫刚刚打断三长老的话语皆因他竟然敢对先祖们不敬,何错之有?五长老你不但不体谅千赫一片苦心,还帮着三长老对千赫无端逼迫,又是为何?身为墨家的子孙,都因知道,我墨千赫虽愿接受挑战,但这家主之位却还暂且是由我墨千赫但当,而墨家家主只要一日还是家主,长生令便不可假手于人,长老堂也无权命家主交出长生令,这是墨家族规第一条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三长老和五长老却借题发挥步步相逼,想让千赫交出这长生令,纵然两位身居长老堂长老一职,却在明知墨家族规的情况一意孤行,这让千赫不得不怀疑两位长老是否用心叵测,难道两位是想要千赫身中的长生令?是以才在明知族规的情况下也要借题发挥逼迫千赫将这长生令交给你们?”
他连连发问,三长老以及墨长久不由面色阴暗下来,质疑先祖不敬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他们可承受不起,但墨千赫的话却也是有根有据,让他们无从辩驳。
大长老面色一动,眼眸里不由自主的就含上了笑意,他果然没有看错人,墨千赫果然是掌管墨家的不二人选。
而在场诸位,听得墨千赫一番有根有据的话语之后也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凝在三长老以及墨长久的身上,同时心里也不免有些怀疑起来,这两位长老不可能不知道墨家族规,明知墨家族规却还要逼迫墨千赫交出长生令,难道真像墨千赫所说,这两位长老用心叵测?
见众人看着自己和三长老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狐疑,墨长久心中不由一沉,他筹备多年,绝对不能在这时候输了。
他终究是多老的老狐狸,马上就想到了替他自己和三长老刚刚那不妥行为辩解的好理由,他不无委屈的看着所有人道:“我和三长老刚刚一时疏忽,也的确是有不对,但我们只是让千赫将长生令放进长老堂,可并没有像千赫所说想要长生令。我们只是一时为了公证公平起见才会说出让千赫交出长生令的话来,还请各位原谅我和三长老的一时疏忽,千赫所言甚是有理,这长生令是不应该交出来,千赫,请原谅我和三长老的一时疏忽,我们也只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