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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饮食不正常,营养摄取量不足,她始终维持少女时期的体重,不因身高的抽长而多增点肉,所以老给人一副病西施的感觉。
「为了我日後的幸福著想,我会把难字改写成易。」贼兮兮的方羽小人的往她细腰一搂。
她不习惯男人的靠近,有些别扭。「满脑子黄色思想,未进化的感官动物。」
「哎呀!我的小蜜糖好邪恶,你没听过妻子的健康是老公的幸福,我是在为往後的五十年铺路耶!」他故意轻言甜语地朝她耳後吹气。
「你……你真的很讨厌。」朱鸿鸿微微一栗地嗔嚷,红了粉腮。「未来太遥远。」
「喂!宝贝,我可不许你太悲观,不要忘了你的未来里有我。」他的笑中有几许认真。
「人生的变数太多,我从不作梦,以免失落更深。」她突然没了胃口。
方羽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逗她开心。「难不成你想对我始乱终弃?」
「你……你还玩。」她板起脸孔,心情好多了。
「我就知道我的命不好,好不容易找个女人谈场恋爱,人家开始就抱持著玩弄心态,我……我好命苦哦!」
「你别做戏了,我不会上当的。」已经软化的朱鸿鸿在口头上仍是强硬。
「呜……人家不管啦!我像个黄脸婆为你洗手做羹汤,你吃乾抹净翻脸不念旧情,这没良心的女人。」
尖嗲著嗓子,方羽故作女人姿态地捻著莲花指,左脚不忘娇嗔的轻跺,叫人看了好笑又好气。
泥菩萨遇上海龙王。「我服了你,方大爷。」
相识不过一天,哪来的旧情。
「叫我羽哥哥。」
「那你得先杀了我再说,我没有你的痞子习性。」她忍不住朝天花板翻翻眼。
「这哪叫痞子习性,我们在谈恋爱呐!自然称呼上得亲密些。」他凑近她,然後揽紧她。
「没人谈恋爱这麽恶心吧!」她瞄瞄他不规矩的手。
他不服气的说道:「你还没看过更恶心的,我有个兄弟有恋童癖,另一个是恋男癖,他们亲热的模样才叫人想吐。」
他没道义地挖出兄弟的丑事大肆渲染。
鸢虹恋狡狯得如她的另一半龙翼,用著一张清纯如稚童的娃娃脸骗人,二十馀岁「高龄」老爱佯装十二岁的小、妹、妹。
而明明是女儿身的东方味更是帅得失德,不仅在名歌手伊梦的MTV里客串男主角,连在伸展台都一律以男装展出,让真正的男人失了光彩,饮恨自己女伴发突的眼中只有个假男人。
「和他们比起来我是正常人,没有变态。」方羽控制不住地舔舔她的耳後。
朱鸿鸿耳朵倏地泛红。「方羽。」
「不能怪我贪吃,谁叫你太可口,诱惑我去咬一口。」他身体力行地拨开她的黑发,在她玉颈上啃吮。
「菜……冷了。」她的声音有些无力。
「待会我再热一下。」他舍不得这份温存,专心的啃出一排淡紫。
脚麻了。「方羽,你不想养胖我了吗?」
「唉!就知道你很无情。」他用力在她颊边吮出一朵红花。
「不,那代表我比你理智。」她还没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是吗?他不揭穿言不由衷的她。「你的理智全靠在我厚实的胸膛。」
「你就不能有正经的一刻。」让人难堪。
清瞳一瞟,朱鸿鸿脸红心跳地拉开腰际的大手,故做镇定地稳住微乱的气息,不让他渐进的侵略得偿。
她无法欺骗自己没有对他动心,那温暖的怀抱有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带给她一种被珍惜的呵护感,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但是她不敢奢望,童年的记忆使她丢不开肩上的包袱,生怕是一场短暂的空梦。
梦醒後会不知足,失去原来的自我。
「鸿鸿宝贝,你再用那双充满魔性的双眸勾引我,我可是会不客气地把你当主菜给……吃了。」他的眼神饱含欲望。
她轻颤地退到桌子另一端。「你的想像力太丰富,我目小如豆,眼神呆滞。」
「你……」他笑得非常大声。「我是很想吃了你,不过得先养胖才不会仅够塞牙缝。」
「你又戏弄我。」她不高兴的瞪他。
方羽以笑声化解她的防备,技巧性地走近她放松的身体,看似自然实则颇负心机的拥住她细薄肩膀,在她来不及惊呼时吻上微启的艳唇。
上一次在医院那个小儿科的吻才叫儿戏,根本还没尝到就草草结束,实在有点不太甘愿。
这回要吻个够本,顺便付点利息摸摸圆翘的小丰臀。
「方痞子——」
「有。」方羽不理会她羞恼的俏怒,意犹未尽地补上口水。
「你混蛋。」他辜负她的信任。
「骂得好舒服,再来。」他犯贱的讨骂,心满意足地噙著贼笑。
拿他没辙的朱鸿鸿一嗔,无语。
电话适时响起,她不介怀地拍打他一下,要他放她去接电话。
「一个吻。」
「痞子。」她被动地在他脸上敷衍一吻。
「没诚意,欠著。」
方羽右手一翻,一道银白色光芒射出,顷刻白色话筒落在他手中。
「你……」
「接电话,宝贝。」他将话筒贴近愕然的她耳旁。
怔仲的佳人不太用心的虚应了电话另一端的人两句便挂断了,一手翻看他长茧的掌心,怀疑袖里暗藏玄机。
「谁来的电话?」
「医院。」奇怪,没机关呀!五指全是皮肉。
「什麽事?」
「五○二的病人又在闹房,院方要我去安抚一下。」他是怎麽变的?
「别理他。」
「嗯!」
她尽顾著研究他的五根手指头,听不进半句话。
一会儿电话又响起,方羽用同样手法接电话,不过这次他不换手自己听,将内容读出。
「宝贝儿,三民路发生连环大车祸,一辆运油车冲撞大型巴士,祸及旁车道的进香团游览车,已知十死三十重伤……」
话筒传来紧急的求援声,方羽手臂一空,救人心切的朱鸿鸿己穿戴好外出服正要拉开大门……
「等等我,蜜糖。」
第四章
「嗄?!这是怎麽回事?」
开幕志庆的鲜花送错了地方吧!这里是医院。
正确说法是她的办公室。
「少装蒜了,你表面上清高,私底下不知道如何卖弄风情,吸引一群苍蝇蚊子乱飞。」
朱鸿鸿没有欣喜若狂的欢色,冷沉著一张脸退出被花淹没的私人天地,蹙著眉忍受任烟含沙射影的讥诮。
她不是不喜欢花,而是嫌整理、换水太麻烦。
今日以前她是收过不少爱慕者的花束,大多数她是不拒绝,转身将一束束盛开的花卉转送给其他病人,并用冷静的口吻表达谢意。
别人有权利爱慕她,而她有义务给予劝告,一束花代表开始也是结束,她不会造成爱慕情感的混淆,将感情错置。
「护理长,花是谁放的?」她应该清楚。
任烟一脸酸的说道:「还在故作无知,五○二的黑道大哥早放话说你是他的女人,这些花全是买来讨你欢心。」
「他太无聊了。」数大不一定是美。
「你现在可吃香了,先是有个小白脸男友,现在又多了个什麽帮主,左右逢源。」
任烟克制不住冒泡的酸液,刻薄的嘴硬是停不下来,一古脑全倒出来。
暗恋的查医生虽然放弃追求朱鸿鸿,但是付出的情感收不回来,转而和放射科的华医生约会,根本不曾考虑过她。
她自认长相不差,为何仪表出众、条件优的男人全被牛屎糊了眼,看不见她这朵开得正艳的花朵等人采撷。
女人是虚荣心作祟的动物,见不得同类过得比自己好,钻石都能挑出鹅蛋,非要把人贬到脚底板下才能满足一时的不快。
女人的敌人是女人。
这是永远不变的定理。
「五○二的病人不是出院了?」三天前她就签下出院同意书。
「人家哪舍得出院,他当医院是宾馆,不把上你绝不甘心。」人比人,气死阎罗王。
习惯任烟的尖锐言词,朱鸿鸿知道她是心理不平衡,所以下予计较地吩咐几个实习护士,以善心人士名义将一室的花束全分送到各病房。
淡泊的天性激不起巨浪,笑骂任由人,她只求无愧於心的坚守岗位,以救人为已任。
悲天悯人太崇高,她承受不住。
为的不过一个简单的理由——
兴趣。
「院方不请他出院吗?病床已经不敷使用,他占据了别人的生存机会。」这人该转到精神科。
「哈!你在说笑话,医院开门就是要赚钱,有人像暴发户一样洒钱,一夜十万的往下砸,没人会拒绝财神爷上门。」有钱得叫人眼红。
「社会病态。」
任烟拉正名牌扶扶船形帽,「笑贫不笑娼,我是没你的运气,不然早匍匐在金钱势力下。」
当年她投考护校是为了钓个医生老公,一路辛苦地往上爬只求过安逸生活,衔金戴玉的当个医生娘,不要当个领死薪的公务员。
十年过去了,她是经历了几个男人,可都是穷哈哈的蓝领阶级,圆不了少奶奶的梦,所以她妒恨所有美丽的女子,不甘心平庸过一生。
可惜她的野心全用在排挤异己,不懂得充实内在,因此清丽的五官顿减光泽,尖酸的个性令人不敢恭维。
连带著失去飞上枝头的凤凰梦。
「我看你不必再故做姿态吊人胃口,现今社会是金钱当道,你不如跟了黑帮老大,咱们跟著沾利。」
任烟一定不知她说中了,方羽就是黑帮中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手底下兄弟多得可以淹死鲨头帮帮主张箭。
「你忘了我有男朋友。」那个头疼人物。朱鸿鸿眼底有股暖意。
她不屑地摇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