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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局回绝的事?”
“不用管他们,回绝便回绝,反正对我们没有造成什么损失。”向萱看了看屏幕的右下角,“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要办。”
女人脱下实验服,换上普通的家居服,神色平静地走出实验室。
“向萱,西区一所私人科研机构的负责人。第二职业,赏金猎人。”北辰看了一眼屏幕上那个笑得有些僵硬的女人,神色疑惑地把视线投向一脸冷峻的男人。
“上将,你认识她?”
言曜松了松衣领上的扣子,懒懒地开口:“嗯,有过几次接触。”
北辰在心里稍稍惊讶了一番。
“给我查一下她现在的行踪,定位给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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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斯帝国中心区,帝茂大厦五十九楼。
这里原本是很大的一个购物商场,却被最近的女性被害事件中受到了牵连。整栋大厦都被封住,白天除了来现场勘查的警员,基本没有人出入。此刻,夜色正浓,走廊上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人头蛇身的物事尾巴缠在冰冷质感的金属柱子上,银灰色的鳞片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十分渗人:“你非得缠着我不放?”他吐着鲜红的蛇信子,尾端不停地拍打柱子,表情暧昧无比。
女人穿着一身红衣,不长不短的头发正好齐肩,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她紧了紧手上的武器,脸上带了几分调笑的神情。
“听说蛇形人是兽人星上最愚蠢的生物,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就你这脑容量,估计跟大拇指差不多,居然还有人悬赏一百万。我看你根本值不了这个价,买条蛇拿回去炖汤差不多。”
蛇形怪物眼神一凛,露出狰狞的表情:“我活了这么久,从来都是别人恭恭敬敬地对我说话;敢侮辱我,你还是第一人。”这条小蛇,在MT…14上称霸惯了,现如今吃了瘪,就给对面的人抓住了弱处。
向萱没功夫和他耗,眼神阴冷而充满不屑,“一个月前,你通过附着在人体内进入塔斯境内。28天前,你杀害一名少女,并在其体内注入虫卵,让其复活。现在西区到处都是遭感染的人。”
“蛇族与塔斯向来没有什么仇恨,你的目的是什么?”
男人冰冷的蛇尾慢慢松开柱子,不到半秒,迅速移动到女人面前。
“如果说我的目标是你……”他离她不到半米,眼神怪异而迫人,“如果说我喜欢上你了。”
他慢慢靠近她,“你会怎么办?”狡猾而冰冷的目光缠着她的脖颈,胃里硬是给挤出几滴酸水。这怪物身上的味道,她还真是不敢恭维。
她微微一笑:“我的品味很高的,我喜欢军人,要很高很帅,要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她看向他的蛇尾,一字一句,残忍而无情:“而不是人头蛇身的怪物。话说回来,我最近发明了一项新技术,你要不要试试?尾巴这么丑,是个女人看了都没有欲望和你上床。”
蛇形人动作微顿,生气到都鳞片开始抖动。女人向后跳了一大步,借着栏杆踩上墙,狠狠地拿着手里的武器向下劈去。
“姐可没多少功夫和你废话!”这一下子,力道十足。蛇形人身姿还算敏捷,见势不对立马退开。
廊道上留下一大条沟壑。
女人诡异一笑,在他退后防备的同时移动到他身后,正要袭击他的蛇尾,却发现眼前的整个蛇身子居然慢慢在变焦。她甚至闻到了某种特殊肉烧焦的味道。
握紧手中的武器,她退后几步,警觉地竖起耳朵。
“向萱。”
男人低沉而清冽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清楚了来人。
化不开的黑色。黑色的衣服,黑色的眸子,黑色的发丝。几乎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死神。那种浓得化不开的黑,正像是她最讨厌的泥沼和一望无际的太空,总是要想尽办法吞噬一切。
“上将。”向萱放下手里的武器,表情十分僵硬。眼前的蛇形怪物是她的猎物,如今被他给杀死了,她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尽管几天前他们还……行着最亲密的事情。
男人沉着一张脸,渐渐走近她,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你有事?”她往后退了两步,心脏频率有些失调。夜色总是给人一种暧昧的错觉,特别是在这种特定的时刻和地点。
“‘我喜欢军人,要很高很帅,要有个很好听的名字’。”他原封不动地将她刚才和蛇形人对话说给她听,“你指的是我?”
她有些脸红,手心出汗:“你未免过于自恋了。塔斯军人不少,你怎么知道是你?又怎么知道不是我的玩笑话?”
“心跳113,很好。”男人继续逼近。
她眼珠子乱转,视线不知道该放哪里:“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上将你也太无聊了吧。”
“不行吗?”言曜掬起她的发丝,放在嘴边亲吻,“你把我上了,不该负责吗?”
“情难自禁罢了。”她简洁而有力地回答。语气倒是很冷静,但仔细深究,也能感觉出一些慌乱。
“你喜欢我。”言曜盯着她,整个人的气场变得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他好像在求证什么,好像在给自己一条出路。
向萱怒,平时能说会道的舌头有些打结,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退后,跳离他气息包裹的范围:“上了你就不喜欢你了。”
口是心非。
☆、欢好
言曜缓缓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看见坐在花海里的女人凝着目光望着远方。他坐起身子,慢慢靠近她,将头埋进她白皙的脖颈里。
余湛用手捏捏他的脸,叹了一口气,语气平静地开始向他倾诉:“我爸妈从我高中的时候就被我闹腾着。那时候我爱存钱,他们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费我都要抠掉一半放进卡里,结果有次我妈发现我的卡里多了好多钱,她就偷偷地每个月多寄些钱给我,然后被我爸发现了。”
“他们知道我的人生计划后,我差点被赶出了家门。那时候上大学要钱,可我家正好在修房子,爸又因为在煤窑里出了事故,腿不能使。我妈就把我爸工伤费的一部分拿来给我交学费。当时我倔,死活不肯拿出我自己存的钱。现在想想,可真是浑。”
“有了小熠之后,爸把我当年给他的那张卡拿出来,那次除夕你还记得不,我丢下你一个人回家那次,就是那次我把积蓄了多年的钱给了爸妈,以为能讨个心安,结果我爸最终还是把卡还给我,支持我在镇里开了一家复印店。小熠不能上户口,他和妈就天天跑镇上的熟人去托关系,请客送礼,就跟贿赂大官似的。明明那些人不是大官,却摆着一副要收钱的样子,我当时很恨自己的无能。”
余湛抬头望天,玫红色的云朵还是没有白色的好看。她忍住眼里的酸涩,看向身边的男人:“如果让我选择,我或许不会选择来到这里。”
“现在想想,一切都像是梦。或许我本来就属于这里,或许地球才是我的一个梦。”她把身子慢慢缩进男人安全感十足的胸膛,“阿曜,我不说出来心里不舒服。我觉得自己很奇怪。”
言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慢慢把她搂紧。
“你不奇怪。”
他温热的舌头慢慢袭上她的肩,放在腰上的手缓缓游移着。她的体香混合着四周花草的香味,让他的心情变得有些急躁。
“你说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但是对不起,我不能放开你。”他用手指扳过她小小瘦瘦的脸,舌头灵活地舔向她有些干涩的唇瓣,在外围湿润着她。
“如果我放开你,我会活不下去。”他撕掉她本就残破不堪的裙子,手指探下去,隔着布料慢慢地揉捏着。他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她,强势占有的意味愈发地明显。余湛红着脸,刚刚回复过来的心情有些接受无能,如此坦率地在天空下做这种事情,被人剥了衣服在眼光下窥视着身体的秘密,让她的身体敏感无比。
明明刚才还是悲伤的气氛,如今连周围的空气都有些热了。他轻轻含住她的尖尖,眼里闪烁着j□j的色彩,那种浓墨重彩的,和他清冷的气质,有着天壤之别。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微微颤抖着,言曜嘴里含弄的动作越发的猖狂。接着,修长的手指挑开碍事的布料,一具日思夜想的身子身子出现在眼前。他的视线微微停留在她小腹上的疤痕上,接着眸子里的火星就好比浇了油一般,越窜越旺,烧成高高的火苗,烧得余湛的脸都红成辣椒了。
“唔。。。。。。”余湛捂住嘴,光着身子往后退,呆呆地看着男人高高翘起的物事。以前和他做的时候,都是在晚上,她又没变态到偷窥他的那个地方,如今入了眼,她觉得自己有些吃不消。
言曜见她退后,紧紧夹住双腿,有些不悦。他看向她粉嫩的蜜谷,余湛只觉得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以一种极其羞人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灼热的空气拍打着她的j□j,让她的脑海有一片刻的失神。
“我会轻点的。”他吻了吻她脸上的汗珠,似是安慰的语气却充满了志在必得的味道。
手指向下探了探,他扶住自己,艰难而兴奋地冲向她的体内。
“老婆,你真好。”从来没有人会带给我如此的愉悦,从来没有人会让我如此的放松。
言曜忍着身下紧致的包裹,开始缓缓动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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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将至,男人结实有力的身子完成最后一个抽动,眼神满足而温柔地看着身下双眼迷离的女人。
“我们一共做了三个多小时,还不够。以后天天都要做满四个小时以上。”他理所当然地说,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缓缓从她体内出来。
余湛早就没了力气反驳,身子软成一滩泥,任由他拾掇着自己。她艰难地抬了抬手指,有气无力地指控他,“小熠还在家呢,你这个禽兽。”
言曜吃饱喝足,心情大好,含住她的手指一根根地亲,吮掉她手指尖的汗水。“他那么大了,自己有分寸。”
“有你这么当父亲的?”余湛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