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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承认他是她的丈夫。
莉娘喜形于色道:“哥哥!那你就是莉娘的丈夫?”
一鸣听了这话,先是一怔,立即便醒悟过来,承认不好,否认也不好,一鸣无可奈何,
只好一本正经地道:“不,我是你的哥哥。”
莉娘有点不懂地问道:“哥哥跟丈夫一样吗?”
一鸣答道:“有时候一样,有时候不一样。”
莉娘似懂非懂翻了翻眼,忽然她秀目紧瞪着洞外,压低了声音连连地道:“哥哥!这女
子上衣已经脱去了!她下衣也脱掉了!啊!这女子的肌肤,体态,好美呀!呀!她为何不解去面
罩呢?”她稍停又道:“她常常到这翡翠池来洗澡,一定是一个最美丽的姑娘。……唉!可
惜!”
一鸣一直到现在才插嘴道:“可惜什么?”
莉娘道:“可惜她胸腹间有两块很显明的圆形疤痕,破坏了这玉洁冰肌的美。”
一鸣问道:“她颈上挂了一条银链?”
莉娘看看一鸣,仍然面壁未动,不禁惊奇地道:“哥哥!你怎么知道,她颈上是有一条
链子。”
一鸣紧接着道:“她练子上系着一块绿色玉牌。”
莉娘又道:“她蹲下身去,看不见了!”
一鸣道:“莉娘!你去问问她是谁?”
莉娘鼓着大眼道:“哥哥!你认识她?”
一鸣似乎在闭目沉思,眼角上噙着两粒泪珠,他沉吟道:“如果你和我刚才所说的,完
全不错,也许她就是胡丽娘!”
莉娘大为震惊,急道:“你说她是胡姊姊?!”
“也许。”
莉娘又道:“胡姊姊为何会在此处?她为何蒙着面罩?在这无人之处,还不揭去呢?”
一鸣似乎深悟禅机地道:“胡丽娘为何在此?跟这女子为何在此?是同样不可解释,我常
常有一种预感,总觉得胡丽娘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这日子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但是我
灵性的触觉好像随时都探索得到。”
一鸣这种说法,莉娘闻之呆然,根本不懂,她道:“哥哥!不用去问,一会儿她揭去面
罩,一看不就知道。”
一鸣“嗯”了一声,莉娘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那女子。
那女子赤裸的玉体,显得成熟,是那么丰满,充满了力的诱惑,她蹲下的身影,她胸前
和臀部的曲线,显得更加凸出而富有弹性。
她两只玉手轻轻捧着池水喝着,显得非常甘美,莉娘一天多未进饮食,如今看到她喝得
这么香甜,的确感到心火如焚,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那裸女喝完了水,轻轻滑入池里,然后转过身去,缓缓解去面罩,放在岸边的石上。
莉娘急叫道:“哥哥!她已经解去面罩了!”
一鸣动了一动,他本来想看的,但仍忍住未伸出头来看。
其实他也没有把握这女子会是胡丽娘,所以她宁肯不看,免得失望,他道:“你看清没
有,她很美吗?”
莉娘哭丧着脸道:“她脸向那面,在浇水洗脸,还没有转过身来。”
一鸣忙道:“那你看清了再告诉我。”
莉娘静静地注视着池里的女子,只见她已经蹲在水里,全身入浴,她转来转去,几次莉
娘都以为她会转过头来,但终于惊鸿一瞥,莉娘只看到她侧面轮廊一晃,又未能看清她的庐
山真面目。
久久,莉娘等得不耐烦了,从地上拾起一颗石子,运力贯弹,玉指轻挥,石子疾往池中
飞去。
石子落水,“咚”然一声轻响,那裸女迅捷地拿起面罩,猛然回身,察看并无动静,立
即又将面罩戴上。
就在这一瞬间,莉娘陡然缩身回来,—把抱着一鸣,喘着气惊叫道:“哥哥,哥哥!”
一鸣把她搂着道:“莉娘!怎么啦?”
莉娘余悸犹存地道:“怕死人了!怕死人了!”
一鸣急问道:“什么可怕?”
莉娘指着外面道:“那女子,她……她她……”
莉娘虽是女子,却是一个会武功的人,决不至于那么胆小,她所说的“怕”,是叹惜的
成分多于恐惧的成分。
原来她料不到如此美好身段的女子,却生就一张丑陋无比的脸,面如蓝靛,五官歪扭,
上天为何如此恶作剧?
莉娘把所见告诉一鸣后,问道:“胡姊姊会如此难看?你看看好不好?”
一鸣摇摇头道:“既然不是胡丽娘,那就更不必看了。”
莉娘缓缓站起,又伸出头往外看,那女子已经蒙好面,起来站在石上,面对着他俩的方
向,正在擦干身子,准备着装。
莉娘忽然惊叫道:“哥哥!快来,你快来看。”
一鸣一跃而起,靠在莉娘身边,往外一观,那女子确是肌肤压雪,晶莹细致,曲线丰满,
诱惑迷人,一种成熟的风韵,比身边的莉娘更具有吸引力。
那女子虽然因石子入池受惊,但仍然没想到这连飞鸟野兽都绝迹的地方,会有人躲着,
所以她仍慢条斯理地在穿着衣裤。
莉娘急忙拉着一鸣道:“哥哥!你看她胸前果然是块绿玉牌。”
一鸣一怔道:“莉娘!你出去问她是谁?绿玉牌是从何而来?”
一鸣不禁又有点感伤,他以为丽娘果然已死,绿玉牌被这丑女子拾来。
此时,莉娘已经跃身而出,蒙面女子愕然而惊,急急将衣服穿好,手里握着腰带,昂然
凝视着走过去的莉娘。
莉娘走到她面前,施礼问道:“打扰姊姊,请姊姊原谅,小妹莉娘,请教姐姐芳名?”
蒙面女子瞪眼怒视不动,也不答腔,莉娘又施礼道:“姊姊胸前绿玉牌,从何而来,可
否相告?”
蒙面女子仍然一语不发,手中腰带猛然一抖,原来内藏一软精钢剑,“呛郎”一声出鞘,
顺势就是一招“蛟龙出洞”,长剑暴出几朵梅花,疾袭莉娘胸前五大死穴。
莉娘觉得古怪,这女子为何一语不发,出手就是狠招,她闪身疾让,并未还手。
她心中暗想:“她也是个女子,怎么无缘无故和我拼起命来”
莉娘堪堪让过剑式,和颜悦色地看着蒙面女子,二脸企求之色,静候她的回答。
那蒙面女子剑刚走空,又疾风骤雨般,剑尖幻变成无数支软剑,罩刺莉娘全身。
蒙面女子出招越来越毒,越来越狠,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招招不肯放过莉娘,莉娘野
性难抑,就想拔剑还手。
但是她反过来一想:“不能,哥哥第一次要我办事,这点小事办不了,反给人家拼起命
来,岂不笑我无能!”
莉娘轻功造诣极高,虽然蒙面女子出招快猛,也未沾到莉娘衣袂,莉娘心中着急,急忙
出言阻止道:“这位姊姊,如不愿见告,小妹也不敢相强,为何一言不发,以性命相搏!如
再着着相逼,休怪莉娘无礼了!”
蒙面女子停了一停,她因为带了面罩,脸部是何种表情?谁也不知道,只是她一柄金刚
软剑,攻势更加凌厉,连环三招,节节相逼,毫不留情。
这是莉娘第一次想到做人的道理,才这么忍气吞声,一让再让,偏巧碰到这个不讲道理
的丑女人,三番两次骤下毒手,一言不发,硬要拼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莉娘“干将”剑呛然拔出,阳光照映之下,只见剑气森然,光芒万道,
确非凡品,连对面的蒙面女子亦不由骇然一怔。
莉娘抖腕一震,一阵阵吟啸剑鸣,两剑相交,立即杀得混天地黑,旗鼓相当。
眨眼间,这两个天下少有的奇女子,就在这翡翠池边,杀得个风雨不透,黑衫绿裳,瞬
间化成两道光影,平分秋色。
一鸣几次想出面阻止这场毫无意义的拼斗,但是他想,如果这蒙面女子知道有男子偷窥
了他那美丽的胴体,问题将会更趋严重,甚至不堪收拾了!
于是,一鸣只好屏声敛气呆在洞内,静作壁上之观。
两人这一交上手,一下子就是二三百招。
初时两人都未察觉,时间一长,莉娘才感到这柄“干将”剑,俱有一股吸力,到二三百
招后,吸力似在增强,只要两剑稍近,就能吸得蒙面女子歪歪斜斜,把持不定。
莉娘才想起,这柄剑在神峰大殿上放置日久,受神峰地底磁山的影响,已经产生—种不
可思议的磁力,于是莉娘欣喜莫名,将内力贯足剑身,“干将”剑磁刀逼出,吸力大增,只
听“嘶嘶”锐鸣,吸得蒙面女子的一柄金刚软剑,几次险些脱飞出手。
武林中那里见过这种武器,加以莉娘发觉这磁力的特性后,一时灵机闪现,想出了几招
配合这磁力的招式,“飕”的一声,一招“观音得道”,首先攻出。
“嗤”的一声,蒙面女子衣衫划破一块。
莉娘兴致大发,得理不肯饶人,第二招“一气三清”又连续攻出。
倏听蒙面女子惊叫一声,被莉娘吸力一带,几个踉跄,差点“饿狗扑食”,摔在当场。
莉娘第三招快逾闪电,“太上无极”疾攻强袭,蒙面女子只见来剑已逼上致命之处,不
得已将软剑上迎,接个正着。
又是一声锐叫,蒙面女子跃身圈外,软剑脱手,被莉娘吸过,摔飞半空。
一鸣在洞内,不忍叫蒙面女子过分难看,单掌微推,金刚软剑一个回身,直向蒙面女子
飞扑去。
蒙面女子接过软剑,回身奔向绝壁,几个纵跃。循级而上,转瞬间已跃登玉壁之上。
莉娘大喜过望,想不到一时之间,配合宝剑磁刀,施出的三绝招,竟有如此威力。
她知道是一鸣以内力将软剑还给蒙面女子,自己与她,实在无仇无怨,所以莉娘也就没
有追的意思。
她呆呆地站在池边,心中有点懊悔,她初次使用此剑,不知道磁力如此强大,万一对这
可怜的蒙面女子,有所损伤,岂不令人终生遗憾!
一鸣见蒙面女子已经远去,便从洞中跳了出来,满脸欣喜之色,他为莉娘的磁力剑而衷
心庆贺。
莉娘跃身而前,抱着一鸣的脖子,高兴得大笑大叫地跳了起来。
两人在池边像风车似地欢笑旋转,笑声四溢,空谷回响,就好像无数的人群,在这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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