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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奇摇头,叹道:“这厮心智委实称得上举世罕见,可惜邪而不正,否则…
…唉!这样看来,三弟你若抓不到确切证据,是丝毫拿他莫可奈何了!”
南宫逸挑眉笑道:“智者千点必有一失,百密也有一疏,有道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总有遭报应的一天,我也自信必有抓到他那凶残证据,揭穿他那狠毒阴谋之日。”
“说得是。”司徒奇点头说道:“否则何谓天理!”
忽地抬眼凝注南宫逸,道:“三弟,兰姑娘对你是绝对的信任,你何不……”
南宫逸苦笑说道:“我不能那么做,纵然古兰相信,在未获确切证据之前,传扬出去,他们会以为我是为了夺爱,恶意中伤。”
诸葛灵剑眉微剔,突然说道:“他们敢!”
“小灵。”南宫逸道:“你年纪还轻,这不是他们敢不敢的问题,事实上免不了他们会这样想,众口可以铄金,懂么?”
诸葛灵还想再说,却被司徒奇以目光止住。
司徒奇道:“三弟,下一步怎么走?”
南宫逸微微一笑道:“烦劳二哥跟大哥去找公羊赤,小灵三个则负责找‘索命五鬼’中的大鬼、四鬼。”
司徒奇道:“三弟之意是……”
南宫逸笑道:“二哥没听见宫寒冰已传下令谕?生擒是虚,格杀是实,他是唯恐大鬼、四鬼落在我们手中,当然要先下手杀之灭口,所以小灵三个必须赶在他们前面找到大、四两鬼,至于那公羊赤……”
望了望诸葛灵,接道:“这,小灵知道,月前‘五鬼’找上小灵,公羊赤曾伸手施援,二哥也应看得出,昨夜‘五鬼’已和公羊赤连为一气,五鬼既是‘幽冥教’徒,公羊赤便绝难脱嫌,很可能‘五鬼’是被公羊赤故示恩惠,拉拢入教的。”
这分析,听得司徒奇既敬且佩,扬眉笑道:“三弟,由来你最行,二哥得令了!”
南宫逸淡淡一笑,道:“根据辛天风之言,如果我料得不错,那跟秦无常谈话之人,当是宫寒冰无疑;秦无常不是‘古家堡’中人,今夜来此,必是有什么大事报告。这样看来,今后我们已不能须臾放松‘古家堡’的监视,二哥跟大哥擒得公羊赤后,可交魏老哥暂时看管,随即赶返此处……”
墓地,一条黑影自“古家堡”中冲天拔起,疾如鹰隼,直上堡前山峰,向西北方飞射而去。
南宫逸目中寒芒一闪,道:“二哥请与小灵速即会同大哥,分头找人,这人似是‘幽冥教’十殿之王,我得跟去看看!”
儒袖挥处,倏化长虹,一闪不见。
司徒奇望着南宫逸背影消逝处,陡扬轻喝:“走!”
黑影两点疾泻峰左,没入茫茫夜色中……
这是一坐残破古刹。
古刹距“古家堡”十余里,座落在大巴山之西端。
这地方,荒无人烟,极其偏僻隐密。
古刹,背倚峭壁,前临断崖,右边是一片不太密的松林,松林中杂草漫生,高可半人。
如此月色,如此所在,寂静得冷森伯人。
古刹中,尘土厚积,蛛网满布,鸽翎福粪遍地皆是。
香火早绝,年久失修,断壁危垣,摇摇欲坠。
屋梁因腐朽折断了一根,屋顶也因之塌了一角,再加上屋瓦多处坠破,古刹中无须灯火,也不愁没有亮光。
银白冷辉,由那塌了一角的屋顶处,斜斜洒射入古刹;今夜月色特别皎洁,照得古刹中纤细可见。
月光照射下,可见那残破不堪的佛堂中,席地坐着五个人,两个面目阴沉的黑施老者,三个白发银髯的葛衣老者。
两个黑袍老者身材高瘦,三个葛衣老者身材矮胖,虽有胖瘦高矮不同,但脸上流露着的暴戾凶残之色,却是一般无二。
这五个老者神色木然,不带一丝表情,都闭着眼坐在那儿。谁也不开口说话,月光下,恍若泥塑木雕的五尊神像。
洒射在地上的月光,一寸一寸地往内移。
同时,碧空皓月也逐渐西偏。
五人就这么坐着,足足有盏茶工夫,仍未发出一丝声息,就像死了一般!
忽地,十自暴张,闪射森冷厉芒。
适时,一条黑影疾投而入,落地无声,点尘未惊。
那是个中等身材的黑衣蒙面人,映着月光,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人,影,都透着阴森鬼气。
黑衣蒙面人犀利目光有如霜刃,轻扫环顾,突然开口发话,话声冰冷严峻,令人毛发惊然。
“有劳五位久候了!”
原来是有约在先的约会。
五个老者跃身站起,神色依旧木然,没有答话。
黑衣蒙面人霜刃般目光再扫,沉声二次发话:“帝君有谕!”
五个老者神情一震,突然躬身,至为恭谨。
黑衣蒙面人傲立不动,三度开口:“原计划撤销,改命你五人转知其他诸人依令行事,不得有误……”
五个老者刚站直身形,黑衣蒙面人又道:“还有……”
五个老者又躬下身子。
“即刻起,搜寻彭烈、姜东流下落,务必格杀之,帝君要人头回报,若有人敢徇私纵放,或不能达成使命,按教规处置,严惩不贷。”
五个老者机伶一颤,身子躬得更低。
“我走后,即刻离开此处,不得片刻停留!”
话落,身形飘起,如鬼魅、似幽灵,飞技夜空。
但,刚出古刹,却突扬闷哼,倒射而回。
他,目光暴射惊怒凶芒,滴溜溜干转,向着古刹外夜空中极力搜索,可惜,毫无所见。
五个老者则一愕色变,霍然并立一处,凝功而待。
适时,随着夜风,一个清朗话声飘进古刹:“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好悲惨的下场;‘五道转轮王’阁下,你也走不了啦……”
黑衣蒙面人身形一震,尚未答话。
清朗话声又复轻笑道:“曾几何时,‘勾漏双煞’、‘长白三翁’各霸一方,不可一世,而今却屈居人下,甘供驱策,怎不令人大感意外、扼腕感叹?也足见‘幽冥教主’枭雄盖代、高明无似,五位,今日是你们受命杀人,可知他日何人受命杀你们么?”
五个老者脸色一红转白,三葛衣老者中,居左一名凝注夜空,冷冷发话:“阁下何人?”
清朗话声笑道:“别问我,要问问你们那位上司‘五道转轮王’阁下好了。”
居左老者向着黑衣蒙面人投过一瞥探询目光。
这一瞥目光,没有得到只字答复,只因为他站在黑衣蒙面人左后方,黑衣蒙面人无法瞧到。
再说,黑衣蒙面人此时已然吓白了脸,惊破了胆,全神贯注古刹外,正自提心吊胆,哪有时间理会他。
倏地,黑衣蒙面人开口了,声音有点走腔:“阁下是什么意思,何不直说?”
“十王阁下,你多此一问了。”清朗话声笑道:“今夜你大概未曾在那覆面物之后,又涂了易容药吧?”
黑衣蒙面人身形一颤,道:“你错了,本教教规规定,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蒙面行事,就必须徐上本教独门易容药物,以防万—……”
“匹夫往口!”清朗话声笑道:“你这点鬼心智少在我面前卖弄,说!是你自己取下覆面之物,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黑衣蒙面人身形剧颤了一下,默默不答。
清朗话声一笑,又道:“你既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可以!我也非必欲强你所难不可,条件交换,答我一问,如何?”
明知这一问不好答,却不能不存侥幸念头。
黑衣蒙面人道:“你且说说看。”
清朗话声道:“话是你说的,你若不答可休怪我不留你一线生机!”
黑衣蒙面人道:“我没有说不答。”
清朗话声笑道:“可是你也未表示必答。”
黑衣蒙面人默默片刻,终于说道:“既落你手,你还怕我不答么?”
“说得是。”清朗话声笑道:“你如果不想尝那‘万蚁啮心’、‘一指搜魂’之苦,最好老老实实地答我问话,宫寒冰在幽冥教中是何身分?说!”
刹那之间,黑衣蒙面人竟平静得出奇,道:“你错了,他不是我教中人。”
“你倒会替他推脱。”清朗话声笑道:“那么,岳次云与秦无常是谁杀的?”
黑衣蒙面人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居然还要打哑谜,好心情!
“匹夫,凭你也配!”清朗话声大笑喝道:“你杀秦无常或有可能,杀岳次云却令人难信,如果我料得不错,那宫寒冰在‘幽冥教’中身分不低,有可能是什么帝君。”
“凭他也配。”黑衣蒙面人淡淡作如是答。
“你胆子不小!”清朗话声说道:“不过,这不至获罪,反会嘉奖……”
微顿,接道:“这么说来,你是不肯答我的问话了?”
黑衣蒙面人道:“谁说我没有回答。”
“不错,答了。”清朗话声说道:“但并未老老实实地答。”
黑衣蒙面人道:“我句句实言,你不信我也莫可奈何。”
“是否实言,你自己应该明白。”清朗话声说道:“既然这条路行不通,我只有改走先前那条老路了,这不能怪我,是你不肯合作,匹夫,听着……”
话声忽转冰冷:“我取你那覆面之物,易如反掌吹灰,你自己也应知道毫无侥幸可言,话说在前头,如若等我亲自动手,那就不单是取下你那覆面之物了,你该为自己多想想。”
黑衣蒙面人没有丝毫反应。
清朗话声冷哼说道:“看来你是逼我亲自动手了!”
黑衣蒙面人身形一颤,暴退数步。
可是怪了,他空紧张,人家并没出手。
刚一愣神,一股怪风从空而降,忽地一声,蒙面黑布罩离头腾起,直向古刹外面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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