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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宫闱总重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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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终究还是没有离开!中宫失宠,天下人都知道的吧,西北军营,他是去找父辈的足迹吗?或是要尽父辈未尽之志?
  他要回来的,就会回来的……
  但是,他来了,又能做什么?救她吗?
  气势恢宏的宫殿群,庑殿顶,歇山顶,重檐的,单檐的,凶神恶煞的吻兽,剑尾,揿着‘长乐未央’,‘风调雨顺’等字样的瓦筒,繁复花样的瓦滴……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这样的日子,日日压在心上,叫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更深露重,沁雅站在那一树白梅下,翩翩花谢花飞,落花人立,凄美到了绝处。
  她弯腰拾起了白天被自己误剪的梅枝,心中悲苦,不爱风尘,却总因缘而误。
  “去也终归去,住也如何住?”莫问归去,莫问归去……是啊,总是不问的好。
  沁雅失魂一般地从园子里走回寝殿,她因不想惊扰其他人,便从后面绕回去,走过宁馨的房间,轻微的哭声引得她驻足。
  “好了,别伤心了。”冯嬷嬷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小姐是如何被如珠如宝地捧着供着,可如今……”宁馨又低低地抽泣起来,忍不住要哭,又不敢哭出声来,把脸埋在冯嬷嬷怀里,手紧紧地揪着帕子道:“如今,这些猪狗一样的奴才也敢糟践,这……这是……呜呜呜呜……”
  “好丫头,这宫里啊,最是个会捧高踩低的地方,今日看你受宠了,一个个巴不得连你的脚后跟都舔,可见你失宠了,那定是最没半点良心地糟践!”冯嬷嬷似乎也有所感,拿着手绢抹眼泪。
  “那小姐,小姐她……”
  “傻丫头!”冯嬷嬷慈爱地拍拍她的头,“咱们小姐,可是个七窍玲珑心,心如明镜啊!小姐的心比谁都大,相信嬷嬷,皇上不会一直这么对小姐的,咱们的日子,可在后头呢。”
  沁雅终是没有推门进去,默默离开了。
  注:
  白马篇 (曹植)
  白马饰金羁, 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 幽并游侠儿。
  少小去乡邑, 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 楛矢何参差。
  控弦破左的, 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 俯身散马蹄。
  狡捷过猴猿, 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 胡虏数迁移。
  羽檄从北来, 厉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 左顾陵鲜卑。
  弃身锋刃端, 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 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 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 视死忽如归。
  黎喜欢曹植……吼吼……好喜欢好喜欢曹植呢……
  卜算子
  严蕊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顺便也解释下沁雅的那番话……
  黎真坏……
  掩面
  吼吼吼吼吼……
  飘下去睡觉,明天星期一,满课,但是晚上会爬来更的,
  大家放心……
  呵呵呵呵
  还多亲都说,沁雅写的太过抑郁了快要成精神病了都……
  这个大家放心……现在是前期虐,等过些天就好了,人家还要生BABY ;还要重新站起来的呢……黎现在最头痛的就是以后写到打仗,怎么写出风萧萧兮斑马鸣的雄浑感……哎……多跑图书馆吧……
  飘……最后压一下大家……嘿嘿嘿嘿……

  梦到谢桥

  烟花三月,燕草碧丝, 秦桑绿枝,姹紫嫣红,蜂蝶相嬉,到处是生机盎然的一派景象。
  二月里,柳妃和如妃相继传出怀了身孕,太后高兴地下懿旨亲自去皇觉寺还愿,柳家人和公主府的人隔三差五地进大内晋见请安,朝上更一派混乱,两个人同时怀孕,谁都不知道哪个会先生下皇长子,所以谁都不知道该往哪边站。
  因为朝内朝外盛传皇后失宠,所以,很多朝臣很多都开始倒戈,纷纷投到柳李两家门下,表面上看去,文鸿绪的势力正日日显露败退的迹象。
  相对于外人的议论纷纷,文鸿绪一派淡定自若。自年节以来,日日深居简出,不见外客。文思齐自从上次的事以后,在家养了一段时间的伤,也没有再进宫。
  沁雅就像一个人被困在了孤岛上,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柳妃自入宫以来,就骄纵跋扈,只在进宫的第一个月象征性地来请过一两次安,之后怀了孕便连人影都没有见过了。完全不吧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相对而言,李如就恪守分际的多,该有的礼数丝毫不怠慢,虽然,请安的时候,神色依旧倨傲。但是比起另一位,已经要好很多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凡事总是绕不开这一个字啊!”宁馨看她老是憋在房里,怕闷出病来,便挑了个晴天,软磨硬泡拉出来到御花园走走。
  “人生百年,如草木枯荣,身外之物,不必太执着了。”沁雅慢了半步,与宁馨并肩走,微微摇头道。
  “主子再这么下去,可就要成佛成圣了!清心寡欲!”宁馨恼着嗔道。
  “那样不好吗?”沁雅微微一笑。
  宁馨无语地摇了摇头,扶着她绕过假山来。
  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样,你最不想见到谁,可往往就是不让你如意。沁雅一行人刚转过假山石,就看见萧彻与柳梦溪迎面二来。
  “真是天下奇闻啊!皇后娘娘居然能出了康宁殿啊!”柳梦溪远远地就是一阵娇笑,她已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小腹已初现端倪地鼓起了一点。
  “柳妃真会说笑,本宫日日都去向太后娘娘请安,哪天不出康宁殿?”沁雅先对萧彻行过礼,然后礼貌地回道。
  “皇后真是有孝心。”柳妃以帕掩嘴笑道。“请恕臣妾身子不方便,不能给皇后请安了。”柳妃歪着身子,依靠在萧彻的手臂上,满脸歉然地看着沁雅。
  “柳妃言重了,你身子重,连太后面前都不必为礼,本宫哪敢受礼。”
  “皇后真是宽仁大度啊!”柳妃又是一笑,对萧彻道:“皇上,您说是吗?”
  萧彻并不接柳妃的话,看了沁雅一眼,辞不达意地道:“春天了,御花园的花开的甚好,有空的时候,经常地出来走走,心里也松快些。”
  沁雅盈盈一拜,答了声‘是’。
  柳梦溪眼见非但奚落不成,还见萧彻这种反应,分明是在维护她!心里又妒又恨,立即把萧彻拉走了。
  “主子!皇上心里还是有您的呢!”还没等人走远,宁馨就激动不已地近身在沁雅耳边轻声说道。
  沁雅看着满目的花草,不知道该说什么,静静地走回寝宫,一路无语。
  下午的时候,沁雅午憩受了凉,晚膳也没用,头疼地早早躺下了。
  半夜里,宁馨不放心,起来一看,手脚都烫着,立刻唤了冯嬷嬷起来,又让小太监去传了太医。
  忙乱了大半夜,煎了药又喂好喝了,一直到天亮的时候,沁雅也醒了一半。
  “主子要什么?”宁馨一整天都亲自守在床边,见沁雅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抬起手。
  “水……”沁雅觉得周身疲惫地没有一丝力气,手脚都软绵绵的。年余没有这么病过,如今这一病,怕是来势不小。
  宁馨起身拿这斑竹玉盖碗倒了水,细细地喂她喝下,复又扶她躺好。
  “馨儿……”沁雅闭着眼睛,思虑再三后,叫着宁馨。
  “奴婢在呢。”宁馨以为她又不舒服了,立刻倾身上前细细听着。
  “我刚刚梦到家了,梦到了小时候……真好,呵……”沁雅吃力地在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主子正发热呢,做梦总是乱的……”宁馨一听,鼻头就酸起来。沁雅的脾气,她是再清楚不过的。再苦,也不肯说出来的。进宫半年以来,多大的委屈,也从不说想家的话,可见她这次是病的不轻了,身上不知怎样难受,才肯说出这样的话。
  “乱的?”沁雅无力地咕哝一声,“难怪,我梦到他回来了呢!原来,果真是假的。”
  宁馨的眼泪哗得从眼眶里下来了。幸亏她闭着眼睛,没有看见,立刻擦了去,换了轻快的声音:“主子想家了的话,奴婢马上让小顺子去内府递道旨意,让夫人进来就是了!”
  “母亲?好久没见母亲了。怪想的呢……”沁雅翻了个身,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似在梦呓。
  “主子?主子?’宁馨唤了两声,见她不答话,以为她睡过去了,刚想出去传旨,突然沁雅又开口道:“等母亲来了,你跟她一块出去吧……”
  那日,宁馨与冯嬷嬷相拥而泣的场面一直烙在她的心里。宁馨在文家长大,虽是个丫头,但从小跟在她身边,又是伶牙俐齿,甚为讨喜,在文府里,如半个主子一般,从来不曾受过半点委屈的。可自从跟她进了宫,没有一天不是在看人脸色。叫她如何忍心?何况宁馨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怎么能一直陪她在这里耽误着。
  “主子!您在说什么?!是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要撵我出去?”宁馨骇然失色,扑回床边跪着,惊讶地完全抓不着头绪。
  “父亲母亲会善待你的,出去后找个好人家嫁了,总比呆在宫里强……”沁雅终于睁开了眼睛,虚弱地望着她。
  “主子是这样看奴婢的吗?奴婢是自小跟着您的,主子要撵奴婢走,奴婢自然也是违逆不了的,但是,主子前脚下旨,奴婢定后脚撞死在这院了,就是死,也不出宫门的!”宁馨泣不成声,半个身子趴在床边,肩膀也因抽泣而抖动着。
  “你这又是何必……”沁雅的眼角淌下泪来,一直沿着脸庞,淌进鬓发里,湿了青丝。
  主仆俩一跪一躺,在一起默默饮泣。
  整个一天,沁雅什么都没吃,到了晚间,仍旧高烧不退,断断续续说着胡话,叫也叫不醒。太医也束手无策。宁馨急得跟冯嬷嬷商量对策,放眼整个后宫,竟没有一个可依靠的人。宁馨到底年轻,历练未深,急得直掉眼泪。
  冯嬷嬷站着冷静了半晌,立刻拿定了主意,派人去把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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