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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有人怀疑过,这金龙牌究竟是否存在。但历代帝王和江湖上莫名其妙的一些高人的肯定,却让天下间至今没有人敢对其提出置疑。
又据说,没人见过金龙牌是何品貌,但只要见到的人,就一定会知道那是金龙牌。
总之,自金龙牌的传说出现至今,共有三人造过假的金龙牌招摇撞骗,却总在第一时间被人识破,尔後却没掀起一丝的波澜就不知失踪至何处。
那守城的小将领也不知为何,会在见到那牌子的一瞬间,就在脑子里闪过金龙牌三个大字。
金龙牌的主人啊……
那可是个不用跺脚就能让南朝天摇地动的人物啊……
“丫头,你刚刚给那看门的看的是什麽东西啊?好象很厉害的样子?”钦清驭著马和小丫头的小红马并肩走著,一边询问著关於那块像是从前电视剧中免死金牌一样厉害的牌子的信息。
在他的印象里,那些钦差大臣又或者格格公主什麽的人物,只要甩出那麽一块牌子,天大的事也没人敢拿你怎麽样。
他当初就觉著,如果真能有那麽一块牌子该有多好啊?
可怜他一演员,日日被记者围追堵截,还得微笑面对──他早就烦了那些事了,要不是他真话说得似假话一般,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媒体面前开口,他怕是早就受不了那演员生涯了。
当时,如果能有这麽一块牌子,往那一甩,众记者见牌乖乖退下……那该多好啊?
“恩?丫头,这是干什麽?”
就在钦清发呆的当口,小丫头从袖子里掏出金龙牌递到了钦清手上。
钦清望著手中的牌子,虽尚未问过小丫头它叫什麽名字,脑子里却仍自动自发的蹦出了金龙牌三个大字。
“金龙牌?”钦清疑惑的看向小丫头。
“恩。”小丫头皱皱鼻子点头道:“老哥你最容易惹麻烦了,留这个在身上,防身。”她说著,在钦清手上刺了个小伤口,又在自己手上刺了个小伤口,将两人的血一同滴到了那金龙牌上的一个小珠子上。
“这是、做什麽?”看著飞快被小珠子吸收干净的血滴,钦清愣愣道:“莫非、是传说中的……”
“滴血认主。”小丫头脸色变也未变的就解除了钦清的疑问。
“居然……真的有这种方法啊。”钦清感慨的看著金龙牌,一副宝贝似的模样。早已忘了该询问小丫头这金龙牌的具体功用。
小丫头见他未问,也忘了解释。
於是,在那守城小将领派人报告金龙牌现世的消息中间,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金龙牌就已易主。
金龙牌的现世的消息,一重重的上报,各层长官都被这个消息惊得心跳频增。
就在这阵金龙旋风的中心,金龙牌的两个主人正在轩辕雨的安排下,一行五人另附五匹马,住进了京城里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店──同时,那也是白羽楼在京城的秘密总堂。
26
在五人踏进这间名为悦来客栈的小旅店後,汪影凡便借尿盾消失无踪。
钦清原本对此并无所觉,毕竟汪影凡在他的印象里就是一个可爱的、擅於提供美味食物的人物。他比较在意的是每每给他带来压迫感的轩辕雨。
晚饭时分,当钦清和月丫头在楼上舒舒服服打理过行装下楼准备吃饭时,钦清才发觉原本的一行五人又只剩下他和小丫头了。
“轩辕雨、和那个笛肆郎怎麽都不见了?”钦清愣愣的望著大堂中央那个摆放著食物的桌子,原本应该等在桌子旁的三人此刻却踪影全无。
“哎!是云公子和月小姐麽?”
一旁原本垂手而立的客栈掌柜一见钦清和小丫头下楼,双眼一亮就迎了过去。
“恩?你是谁?”钦清看著那掌柜老头,一阵簇眉。
“小的是这悦来客栈的掌柜,小姓王,大夥都叫我王掌柜。”王掌柜的一阵讨好的谄媚笑容,看得钦清直皱眉头。
“有事麽?你怎麽知道我们的名字?”冷冷的瞪著那王掌柜的,钦清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样。过去的经验及种种名言俗语都告诉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呃、”王掌柜的看钦清一脸冰冷的模样,小心的扯了扯嘴角,将目标转向了一旁始终笑嘻嘻的小丫头:“那、那个、”掌柜的干笑了下:“我们已经为两位准备好饭菜了,是京城一品轩的主厨掌勺,那个、还望二位喜欢。”
“恩,知道了,谢谢大叔!”趁著王掌柜的干笑的当儿,小丫头一把扯过钦清,一面对那王掌柜的甜甜一笑。
小丫头的可爱笑容,那是轩辕雨等人都无法抵抗的,更何况这个无辜的王掌柜的?
这王掌柜的本是白羽楼总部的一位负责人,这次钦清一行虽是在轩辕雨的安排下,无意间住进这里的。但,白羽楼是什麽地方?那可以被江湖中人称为天下消息集散地的地头!
他们的老大亲自莅临京城,又到了总部,他们能不知道麽?
於是,汪影凡在踏进这客栈後,为了他白羽楼楼主的面子和楼中弟子发给他的紧急信号,他第一时间的借尿盾逃离了钦清四人。
临去前,考虑到小丫头的杀伤力还有自己突然失踪後再出现会享受到的可怕待遇,他亲自对这悦来客栈的负责人王掌柜的说:不论如何,要服侍好这两位祖宗、特别是……
他本想告诉那王掌柜的最该注意的是那小丫头,只是当时时间紧迫,汪影凡无奈只好迅速离开。
而此刻,王掌柜的虽被小丫头的甜美笑容恍晕了眼,但眼见著一脸冰冷的钦清,叫他直觉的认为楼主要他特别注意的就是这位祖宗。
这一认知,顿时愁坏了王掌柜的,他只能远远的伺候在旁,准备随时满足好两位祖宗的需求。
“丫头,你干嘛笑得那麽和气?你不觉得那个王掌柜的很不对劲麽?居然对我们这麽毕恭毕敬的。”钦清虽被小丫头扯到了大堂正中的饭桌上,但对著饭桌上无数精美的饭菜,心中顾及著那王掌柜的,是一口也没敢吃下。
小丫头却不管这些,她微微一笑,抓起个鸡腿道:“没事的,我们只要等那几个家夥回来,不就真相大白了。”
钦清虽觉得这话并不怎麽正确,但却又想不出其它什麽结论。
一摸肚子,也真咕咕直叫,便也随小丫头一起张口大吃了起来。
27
饭毕,已是掌灯时分。
客栈里仅有的几个客人都已回房歇下,大堂中,只剩下钦清和小丫头还在饭桌前磨蹭著。而王掌柜的也不敢怠慢二人,始终在不远处陪侍著。
桌上残余的饭菜早被小二收拾了干净,换上的两壶紫苏茶据说是最适合这寒冷的天气饮用,可以赶走风寒。
只是,现在的钦清显然没心情去品那什麽紫苏茶。他的手虽说一直都捧著那茶杯,但茶水却一口都未曾喝下。
“该死的,那几个家夥都失踪哪去了?”他皱著眉,咬牙切齿道。
“唔?”小丫头捧著茶杯正小口小口的喝著那紫苏茶,茶里加放的冰糖正甚和她的胃口。听到钦清的抱怨,遂转头看向他。
被小丫头疑问式的目光紧紧盯著,钦清有些不自在的撇开眼,却又故作镇静的将那紫苏茶递到嘴边大大的喝了几口,殊不知,那紫苏茶是刚刚以沸水冲泡了小半刻便称热送上的。连小丫头都只敢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他却……
果不其然。
“噗……”就在小丫头同情的目光中,钦清将喝往口里的紫苏茶又尽数喷了出来,吓得一旁的王掌柜的胆战心惊慌忙派小二上前收拾。
“这、这……”钦清看著小丫头提溜直转的眼珠子,就知道这丫头是故意让他喝下的那滚烫的茶水。
“谁让你心不在焉的嘛……”小丫头无辜的看著钦清:“不就是阿雨他们还没回来麽?用得著这麽心急麽?”
“我、谁心急了?”钦清边用凉水漱著口,边用他那被烫到麻木的嘴巴开开和和的反驳到。
一面反驳,他心中还在一面感慨:这丫头,当初粘他粘得紧,几乎是他说一不二的。只是这趟旅程一路走下来,这丫头倒越发的爬到他脑袋上了……
他实在是有点怀念当初的小丫头啊。
“还说没有咧。”小丫头一双眼瞥著钦清,看他那闪烁不定的目光就知道他又在心虚了。
她空出一手指向钦清的袖子,道:“你怕是心虚又心急吧?刚刚吃完饭菜你就急著想把那些银子塞给王掌柜的,你是怕阿雨回来教训你?之前凡凡走掉你都不闻不问的,刚刚下楼发现阿雨和阿肆不见你就开始定不下心……”一边分析著,小丫头一手抓抓脑袋:“莫非……”她紧簇起眉头,一幅不可思议的模样看向钦清:“莫非你对那个审美观异常的笛肆郎有好感?”
“呃?”嘴里的麻木感仍旧在曼延,钦清正小口的在呵著气,听到小丫头这麽一说又是一阵呆滞。
“说的什麽话呢?!”呆滞过後自然就是反驳,钦清狠狠的瞪了小丫头一眼,却发现小丫头对他的瞪视已经不留丝毫的畏惧了。
“本来就是嘛……”小丫头撇撇嘴,移开已喝完的紫苏茶,打了个哈欠扑到了饭桌之上:“如果不是的话你为什麽急成这样?一顿饭都吃不安稳。”
“我、我哪有?”钦清心虚的转过头,但转过头後又想不起自己为什麽要转头。
莫非……他真的心虚吗?
钦清这麽想著,不由打了个颤。
他不是害怕自己是个同性恋,想他当初也是在演艺圈混过的人,什麽恋的人没见过?问题是……如果真像那小丫头说的对象是那个审美观异常的笛肆郎……
天哪!那个家夥,色诱都未必能成功吧?
从心虚的思考跳到如何对笛肆郎进行色诱。
或许是近日来小丫头的权威猛增,以至钦清潜意识里对小丫头所说的话给予了认同。
他正想回头跟小丫头说说那审美观异常的笛肆郎,却见那小丫头已呼哧呼哧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哎……要睡别在这睡啊!”钦清推推小丫头,想将她叫醒让她到楼上客房後再睡。谁想平时浅眠几乎一叫就醒的小丫头这次却如何也推不醒了。
钦清顿时一阵惊慌,慌忙中,对著一旁的王掌柜就是一阵猛喝:“快过来!快去找个大夫来!快啊!”他抱著始终不动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