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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奕风轻笑出声,魅惑的眼波清泉般潺潺流动:“可是,你总是在引诱孤,孤舍不得放手,怎么办呢?”
君清婉气结道:“胡说!我哪有引诱你?”
秦奕风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君清婉的锁骨,辗转流连:“正因为你毫不自知,所以对孤而言更是一种诱惑,就好像蛊毒一样,逃不开,戒不掉……”
君清婉恶狠狠地拍掉秦奕风的手,道:“没想到你这么花心,见一个爱一个,刚才才对柳舞姬怜香惜玉,现在却又对我动手动脚,实在令人失望之极!”
秦奕风一愣,歪头看着君清婉,忽而低低地笑起来。他那棱角分明的俊逸五官,在月光中显得稚气未脱,竟带着几分天真可爱的孩子气:“难怪你这么生气,原来是吃味了。”
我靠!
你是未来的秦安王好不好?快拿出你邪魅狂狷的王者霸气来,卖萌可耻!
君清婉差点被小正太卖萌的模样萌出鼻血,却是傲娇扭头,怒道:“我才没有吃醋,你不要自作多情!”
秦奕风哑然失笑,道:“好了好了,你别气了,你现在就随孤到孤的禅房去,孤送你一件礼物,算是给你赔不是,可好?”
一听有礼物可以拿,素来喜欢占小便宜的君清婉,怒气稍减,冷哼道:“什么礼物?”
秦奕风轻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在前往禅房的途中,君清婉的满腔怒气,不知不觉就消散无踪。
她兴致勃勃地猜测着秦奕风究竟会送她什么礼物,本以为是胭脂水粉或者金银首饰,不料却是一座白玉摆件。
禅房内,烛火摇红。
秦奕风将白玉摆件从锦盒里取出来,放入君清婉手中,笑道:“这摆件是由烟霞暖玉雕成的,具备极高的收藏价值,现在孤赠予你做定情信物,希望你喜欢。”
几天前,当秦奕风对君清婉产生好感后,他就特地飞鸽传书,命人将这暖玉摆件从秦安国送来,想要博得美人一笑。
如今,君清婉定睛一看,却见那摆件乃是马踏飞燕,约莫巴掌大小。
骏马活灵活现,昂首扬尾,三足腾空,右后足蹄踏一展翅飞燕。整座白玉摆件色泽通透,质感温润,栩栩如生,堪称巧夺天工。
当听说这摆件竟是烟霞暖玉后,冷墨吃了一惊,眼中云霭缭绕,神情复杂得令人难以参透。
烟霞暖玉,乃是秦安国特有的美玉,只产于秦安国灵鹤盆地之火焰山下。它吸取天地日月精华,历经千万年的火焰历练而成,散发着天然的热力,触手升温,异常珍贵。
眼前这座巴掌大的烟霞暖玉摆件,可谓是价值连城,若是寒冬时节将其放置于屋内,则无需再使用火炉,屋内也会温暖如春!
见秦奕风居然送她如此珍贵的定情信物,君清婉先是无比震惊,很快便回过神,装模作样道:“不是说送道歉礼物吗,怎么又变成定情信物了?本宫已经是有夫之妇,断然不能收下太子的定情信物,还请太子见谅。”
说着,将摆件还给秦奕风。
秦奕风将摆件放回锦盒里,唇角浮现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孤方才一时失言,这暖玉摆件不是定情信物,而是道歉的礼物。清婉姐姐,孤刚才不该怀疑是你给玉魄中藏了蛊虫,现在孤将这座马踏飞燕的摆件赠予你,聊表歉意,还望你不要再生孤的气。”
见秦奕风一点即通,君清婉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调侃道:“小弟弟,我不过送你一朵白莲而已,你就回赠我一座暖玉摆件,你出手可真是大方呀!”
秦奕风戏谑道:“既然美人投孤以木桃,孤自然要报之以琼瑶。”
“是么?”君清婉转转眼珠,笑容极为顽皮,“早知如此,我刚才就多抛几朵白莲给你,也好让你多回赠我一些重礼。”
秦奕风哈哈大笑,道:“你若还想要什么重礼,但说无妨,只要孤有的,统统都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哦,”君清婉笑得花枝乱颤,“那你可要记住,你还欠我许多重礼,等我想好要什么,我就找你要。”
“没问题,”秦奕风一口答应,道:“天色已晚,孤送你回去吧!”
君清婉也不推辞,只笑着道谢,得意洋洋地接受小正太的一路护送。
自己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迷住了小正太,果然是正太有三好,身娇体软易推倒啊,哦哈哈哈!
夜色浓重,秦奕风将君清婉送回禅房后,并未立刻离去,而在站在庭院中的那株桃树下,专注地凝望着禅房的花格窗——雪白的纸窗上,映出了君清婉模糊的倩影,窈窕动人。
良久,秦奕风轻轻叹息一声,凤眸中波光闪耀,梦呓般呢喃道:“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一字一句,轻柔的少年嗓音缓缓飘散在夜风中,与淡雅的桃花香气一起,悠悠地四处蔓延。
《穿越之坑爹游戏》作者落花浅笑独家发表次日清晨,天空碧蓝澄澈,犹如一块剔透的蓝宝石。
镜湖碧波万顷,一艘华美御舟飘荡在湖面,雕栏玉砌,金碧辉煌,好似一座水上琼楼玉宇。
丝竹歌舞声隐约从御舟中传来,于广阔湖面上蔓延,更显悠扬飘渺,再配上两岸杨柳依依,桃花灼灼,此情此景在阳光下犹如一幅绝美画卷,令人如痴如醉。
船舱内,宾朋满座,热闹非凡。
昨晚,秦奕风才将暖玉摆件赠予君清婉;今日一大早,不知为何,此事便不胫而走,在众人中掀起轩然大波。
此时,在场的大部分宾客,都在津津有味地讨论此事;更有许多女子,时不时就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君清婉,心里不约而同地感慨她的好命和魄力。
与此同时,君清婉并未坐在南王身旁,而是坐在君子衿身旁的皇后位置上,与君子衿谈天说笑。
君清婉刚与君子衿聊了几句家常,丫鬟怜儿便姗姗而来,手执白玉茶壶,向众人的茶盏中一一斟茶。
君清婉知道怜儿是柳纤云的暗桩,此时见到这把暗藏玄机的玉壶,不由心中好奇,难免多看两眼。
但见这玉壶通体洁白,由上等和田玉制成,做工精细,堪称鬼斧神工。壶盖上立着一只俏生生的喜鹊,壶壁上精雕细琢着一丛腊梅,整只玉壶的寓意为喜鹊登梅。
从表面看来,这只喜鹊登梅玉壶除了较为华贵外,与普通茶壶并无不同,但只有君清婉才知道,这小巧的玉壶中,究竟隐藏了怎样阴毒的机关!
为贵宾秦奕风斟茶之后,怜儿柔顺垂首,面带得体微笑,优雅地替君子衿斟茶。
君清婉注视着碧色茶水缓缓注入白玉茶盏内,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为君子衿倒满一盏茶后,怜儿正想替君清婉斟茶,不料君清婉突然夺过她手中的玉壶,闪电般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呆立在原地,浑身无法动弹。
紧接着,在众人震惊而不解的目光中,君清婉冷冷道:“大皇兄,你千万别喝茶,茶里很可能有毒。”
说着,将玉壶递给君子衿:“你检查一下这只玉壶,壶里有机关,怜儿这个贱婢,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你下毒,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壶有机关?”君子衿接过玉壶,眸光一闪,“机关在哪里?”
怜儿是他最亲近的贴身丫鬟,已经服侍他整整五年,可他根本就没有看出她方才斟茶的举动有何不妥!
君清婉轻轻一笑,眸光潋滟逼人:“这玉壶乍看之下,外面与普通玉壶并无区别,但事实上,这把玉壶总共有两层,上层空间较大,放着正常的好茶;下层空间较小,放着毒茶。
好茶与毒茶之间,有两层很薄的隔板,每层隔板上均有一个小孔,平日里小孔是封闭的。斟茶时,前几杯好茶倒出来后,只需扭转壶底的机关,两张隔板上的小孔就会重叠成一个小孔,而这个小孔会被打开,从而导致下层的毒茶流出,与上层好茶融为一体。这时,后面再倒出的每一杯茶,就全都是毒茶了。”
君清婉这一席话,听得众人目瞪口呆。
君子衿更是脸色大变,立刻亲自着手检查这只玉壶。
果然,就如君清婉所说,壶内暗藏机关,壶的底部可以转动,整只玉壶分为上下两层,可以分别容纳好茶和毒茶。
发现君清婉所言不假后,君子衿顿时龙颜大怒,喝道:“来人,将怜儿这贱婢押入光华寺地牢,即刻大刑逼供,三天之内务必要让她招认,陷害朕的幕后指使者究竟是谁!”
“是!”几名侍卫快速上前,将被君清婉点了穴道的怜儿粗鲁地拖走。
“杨公公,把所有人的茶都端下去,”君子衿脸色铁青道,“立刻传唤御医检查每一杯茶,也看看朕的这杯茶中是否有毒,究竟是何毒。”
“遵命。”杨公公战战兢兢地答道,回头朝几个丫鬟使眼色。
丫鬟们会意,连忙轻手轻脚上前,利落地将众人的茶盏先后端走。
“清婉,你是如何看出怜儿不对劲的,又是如何看出这玉壶内有机关的?”君子衿眉心微皱,问出了在场众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君清婉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坐下,笑道:“没办法,我向来喜欢欣赏美人儿,谁叫怜儿长得这么漂亮呢?刚才我被她的美貌吸引,无意中多看了她两眼,却发现她的眼神鬼鬼祟祟,好似做贼心虚一般……”
听到这近乎荒唐的解释,柳纤云气得险些吐血,心中恨恨道:“君清婉,你这贱人不过是歪打正着而已,你得意什么!总有一天,我定要亲手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于是,我一直暗中留意怜儿的举止,”君清婉一边说,一边笑眯眯地看了不远处怒火冲天的柳纤云一眼,“然后我就发现,怜儿竟乘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扭转玉壶的底部。由此,我一下子猜到壶内有机关,至于究竟是什么样的机关,我也不得而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