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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深宅 作者:流金抚兰(晋江12-05-01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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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奶奶软硬兼施,甚至上了家法。那家伙是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三奶奶一气之下,带了蒋鸿龙在身边,每月发了宝松月钱,由得他混下去。
  大少爷那边却是另一幅景象。
  分家与梅鑫好似重生涅盘。他每日早起晚归,把二房名下的商铺一一巡查。事无巨细,尽量亲躬。他斗志昂扬,只争朝夕。精神气也足了,大不是一个经年多病的人。
  自慧珍在分家会上斗胆抗争,为二房挣下一份遗产后,梅鑫开始另眼待她了。
  而慧珍的怀孕,更让他欣喜若狂。就算要他念一万遍“菩萨开恩”也不足以释怀!
  二奶奶丽娥听到媳妇久违的喜讯,却并没有开初想得那般开心。老爷走了,她的心好像也被剜割掉了一团,空空的,难受!比没有烟抽还有苦痛。
  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在乎的,那么多年了。夫妻两个宛若住在同一片瓦下的陌生人,生老病死都不会再有牵挂。这趟人生,她丽娥与蒋呈锦,只交差过一点,就彼此越隔越远。
  千般思虑,却忘记了:她嫁进蒋府来,死也是老爷的鬼了。在墓室的地穴下,两人终将永久地交汇在一处。
  ******
  兰园内,兰轩喝多了酒,横七竖八地仰叉在床。他的一张脸都青白颜色了。佩云和兰姿忙着张罗服侍。兰姿跪在床尾,脱掉二少爷的鞋和袜子,整齐地并排在脚踏上。
  佩云则在床头,伏下身子给兰轩脱衣裳。好半天了才解掉两个扣。兰姿瞧着急,走过去说:“我来吧!”
  佩云道:“不用。马上就得。”兰姿收回了手,出屋去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她拧干帕子,欲上前去擦拭二少爷的脸。却在半路上被佩云拦截过去了。
  佩云笨拙地给兰轩擦着脸,那样子分明不会伺候人。她对兰姿说道:“你出去吧!往后就由我来照顾二少爷。以前辛苦你了。”
  嘴里苦苦得难受,兰姿笑了:“二少奶奶说笑了。服侍爷是兰姿的本份。哪用得着说‘辛苦’二字。兰姿不能吃干饭不干活!”顿了几拍,丫头又说:“从前我们爷也并没有喝成这样的。”
  佩云住手,转过身来,盯上丫鬟的狡黠的丹凤眼,回道:“你意思是说,我来后,二少爷才喝得这样?”
  兰姿虎视眈眈地,也不回避,张嘴道:“兰姿不敢!”脸上却全然是写着“当然如此!”的表情。
  丫头吃着酸醋,还顶撞自己。佩云气极反笑,把手里用过的帕子远远地朝盆子扔过来。投中了,还溅起水花,湿了丫头的衣裳。语气尽量淡然道:“以前我又不在。醉没醉?醉到何种模样?还不是你一句话!你出去吧。”
  兰姿只好低头告退,端着盆子出去了。
  佩云这才用手握拳,敲打着自己的胸口。真是气死了!差点暴跳起来。不过千万不能在她面前失态,不然就输了!扭头看看醉昏的人。一张脸蛋还是那么惹人生爱。佩云一时爱恨夹杂,就一巴掌轻轻地扇了上去:“冤家!尽给我惹些风流债。”昏昏的人自然不知,平时霸气狂傲的人乖乖受打,佩云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晚上,兰轩酒醒了,他懒洋洋地歪在床上,把手边几颗珍珠一下一下地弹到对面墙上。那是佩云的珍珠手链,脱他衣裳的时候,被他的怀表挂上,扯断了,滚散开去。
  佩云骂道:“得意忘形了吧!独独给了你四份!”
  兰轩讥笑道:“是了!是了!以后多多巴结我便对。你们女人,比谁都贪心!给一锭银子眼睛就放光,恨不得把衣服脱了来包上。”
  佩云辩道:“就你蒋家有银子?我们张家屋里的就只是一堆白纸?不要心怀龌龊,把谁都想得跟你那些脏女人一样!”
  兰轩一个翻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嫌脏?好!以后别想我上你的床!”
  佩云呸了一口:“你以为自己是香馍馍?众人都抢着吃?我还不稀罕呢!”
  兰轩幽幽道:“不吃我,怎么怀孩子?那屋里的女人都有了!就大少爷那块料,也不知怎么弄出来了?”
  佩云想起松珍生产的情景,全身皮子一麻,连声说道:“我才不要生孩子!不生!太可怕了!”
  兰轩听她说得严肃,便又翻身过来,拿肘子撑了床,道:“不生就不生!谁喜欢那么一个整天叽里呱啦,哭哭闹闹的小玩意!”

  新官上任

  大少爷梅鑫忙了一月有余,体力渐不支,实在无法。因见识了慧珍争夺遗产的胆魄,就想把一部分商铺交予她看管。但因疼惜她有孕在身,就只将一个小铺子交给了慧珍,让她先学学。
  慧珍自然欢喜。她一心要邀功,加足了十二分的马力,要去办好丈夫交代的事情。
  这天,她起得格外早,雄鸡刚刚叫头边,她就一骨碌翻起床来。自从梅鑫知道她怀孕后,两人就分了床。慧珍早些时候的这个念想,竟然这么简单就实现了。怀孕可真是一件好事呢!
  她吩咐春巧拿出几件正式场合下穿的繁冗礼服。
  一件桃红色,身长过膝,大镶滚边,裙上坠挂十六根尾系银铃的飘带,步行时有响声,甚为抢目。衣襟前还挂有金香玉的一排溜小珠子。不过虽然庄重富贵,款式却比较过时了。还是婆婆丽娥挑的聘礼,没有上身过几回。
  另外有一套是杏色的,袖边并臂肘上饰以镶滚,衣裤窄且长,并配以三至四对手镯。衬得人娴静端庄,却不够大气。
  还有一套草绿色,是最近流行的款式,衣袖里面装了二、三幅假袖口,假袖口一层层透出来,显得胳膊格外修长。衣领却高高耸起,状如马鞍。
  ……
  慧珍挨着挨着试了好久,眼看天色微亮。她反而把以上的礼服都摒弃掉了。她想着是去铺子做事的,如此打扮,显得自己虚荣肤浅。所以最后,干脆就穿了一套浅蓝色的常服。
  春巧事先搜罗出来的头饰钗环,她也叫重新藏了回去。只在发上簪了一根碧玺翡翠蝶恋花扁方,清新素雅,又不失富贵。腕上单单套了一个翡翠三彩镯子罢了。
  慧珍心里激动,早饭都吃得比平时快,食物在嘴里没嚼几下,也不知是甜是咸,就糊涂地落下肚子。等出得门去,瞧见马车在候着,差一点就跑起来要一下子跳上去了。春巧吓得大惊失色,在一旁连连提醒着:“身子!身子!是怀了孩子的身子呀!”
  高头大马“咯噔咯噔”地往北街行去,在一家铺面停了下来。比起蒋府其他的店面,的确是寒碜了些。可是那高高的四大开门,却是这条街最大的一个铺子。北街不是城中心,街上行人也不是那么多。所以伙计们开门的时间就晚些。这不,慧珍下马车的时候,大门上的木板才刚刚取下来三四块。
  老板娘来得这么早,伙计没有预料到,当下就把门板卡在了槽缝里,取不出来了。忙低头哈腰地过来给大少奶奶请安。
  慧珍一看,只有两个伙计,就问了:“掌事的是谁?”
  一个嘴上有须,三十来岁的男子答道:“小的高贵,是这里管事的。大少奶奶有何吩咐?”
  慧珍说:“我看那乐仁堂、顺发等铺子,伙计们都开工得早。这会恐怕已经在送客了。怎么这里迟得这么晚?”
  “大少奶奶请莫要怪罪小人。皆因此地清冷,比不得乐仁堂那些大店。你瞧,这街上的人也是稀稀拉拉的,也没有要买药的。”
  慧珍心里有些不悦。因她自己就是那恪守职责,勤勉努力之人,瞧不得这些浑水摸鱼之事,当下语气就有些不满:“生病可不会挑时候。万一那半夜突然不舒服的人,想要一早就来看病抓药。可是想着你们是晚开门惯了的,说不定就在家里忍着等呢。要不然就去了别的地方抓去了。”
  叫高贵的管事脸上抽了抽。以往这里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地,只是图打个招牌而已。何曾有过人来管他开门早晚。今日大少奶奶新官上任,还未进店,就一把火烧到了他的胡子。心下纵使有百般的厌烦,也要忍气吞下。原来没有跟大少奶奶打过交道,不知她的轻重,不敢妄动了。
  “小的知错了。大少奶奶教训的是!明儿起,都叫伙计们早早上工。”
  “这里拢共有几个伙计?”
  “四个。我一个,这个是小学徒周仁福,大家都唤他‘煤球’。您瞧他黑的!”
  高贵用手掌在小学徒脸上一阵混抹,一脸的献媚神态。春巧在旁边看那颗“煤球”,确实又黑又圆,不由笑出了声。慧珍正肃然训话,却不料春巧在一旁先稳不住台,她有些发慌,便连着咳了几声。春巧知道自己拆了小姐的气场,赶紧正了神情,开口道:“那还有两个呢?”
  高贵诧异地瞅瞅春巧,奇怪一个丫头居然也没大没小地代主子讲话,不知她什么来头,但还是照实答道:“还有一个做账的,一个抓药的。今日都来晚了。一会小的严厉教训,叫他们下回不敢了。”
  于是众人解散,又开门,扫地抹屋,弄了一大半天。
  这地点果然生意冷秋得很。一直未有客来。好不容易,一前一后闯进来两个人,却是那迟来的伙计。高贵当着大少奶奶的面,大声斥责着两人,还骂上了不堪入耳的脏话:“小子,你女人的奶是酒么?醉了?到日上三竿了才来!大眼,你那女人都皱得跟干腌菜似的,你还跟你五闺女咂巴咂巴地抢啊?”
  慧珍和春巧不防高贵居然说出这般烂话来,又羞又愤,却实在开不了口阻拦。那高贵侧眼斜睨了两个美貌年轻女子,心里已然得意地哼起了胜利的曲调来。
  被唤着大眼的也不吃素,他回骂道:“你管老子有没有奶喝!赶紧地去找个婆娘钻被窝,别一天到晚舔着口水瞧着咱们的!”
  慧珍不想再听下去了,她先是坐着的,这时便陡然一下立起来,走进柜台里面,把碾药、切药,还有称药的一些石头金属器具一阵翻拨移动,故意把声响弄得刺耳。
  迟来的两人这才看见是老板娘来了。恰逢此时有几个客人来抓药。几个人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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