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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扮作我的样子?”
梅花郎骄傲的一扬下巴,“你爹那点易容术还是我当年教给他的呢,小子,看着,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易容术!”说着,抖开之前带来的包袱,拿出一堆瓶瓶罐罐,背对着白玉箫鼓捣起来。鼓捣完了之后,又拿出旁边一套和白玉箫身上相似的白衣换上,接着,风度翩翩地一转身。
白玉箫看着易容后的梅花郎,大吃一惊,眼前这人,可不就和自己一模一样。梅花郎很满意自己带给白玉箫的震惊,“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连说话口吻都学得一模一样,白玉箫苦笑一下,估计连他爹娘站在面前都分不清真假。
看着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梅花郎,白玉箫拱手一谢,便要离开牢房。不过走了几步之后,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步子看着梅花郎道:“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前辈能否应允。”
梅花郎学着白玉箫平常面无表情的样子问:“你是不是要我帮忙照看和你一起的那个小丫头?”
白玉箫点点头,却不忙着走,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怪梅花郎一撇嘴,“你放心的去吧,我梅花郎虽然一世风流,但是,我对那种黄毛丫头一点兴趣都没有。”白玉箫得了梅花郎的承诺,这才放心离去。
“啧啧,他们白家怎么尽出痴情种子,跟他老爹一个样。”梅花郎看着白玉箫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月沉如水,一夜无言。
第二日一大清早的,秦小悠、白玉箫两人就被带到了府衙大堂,张六麻子也早就规规矩矩地跪在了堂下。秦小悠依然是不愿意跪的,而顶着白玉箫面皮的梅花郎这辈子除了自己师傅就没跪过任何人,所以也是没有下跪。县老爷坐在大堂上,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这次到没怎么在意他们跪不跪的事。
上了堂不过一会儿,有衙役来报说:“验尸结果出来。”县老爷强打起精神,命仵作上堂。那仵作长的长长方方一张脸,肤色黝黑,不过却是老实巴交的样子。仵作跪在堂下,很是恭敬地说:“回老爷,这蔡三是突然中风而死,与旁人无关。”
“这么说,这蔡三是自己死的?”县老爷眯着眼问。
“是。”仵作回答。
听了仵作的话,秦小悠心里纳闷了,白玉箫之前不是说这蔡三是中毒而死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中风死。不解的看了站在身旁的白玉箫一眼,不想白玉箫却挤眉弄眼地对她做着鬼脸。秦小悠悄悄捏了自己一把,以为她没睡醒还在梦中。
县老爷忙着回去睡回笼觉,见案件已经清楚了,便下令将张六麻子以扰乱公堂胡乱报案罪打了三十大板,然后收押十天。至于秦小悠和白玉箫就无罪释放了。
秦小悠晕乎乎地走在大街上,有点没弄明白这事情怎么最后就成这样了。想要问白玉箫,可是白玉箫今日却很古怪,走在路上一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以为他还是在为蔡三的死烦心,秦小悠好心开口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那仵作估计没啥真本事,分不出中毒和中风死的区别。你放心吧,我对你的判断还是很有信心的。”说完之后,却见白玉箫还是直直望着前方,一点看自己一眼的意思都没有。
秦小悠纳闷了,这白玉箫到底怎么回事?顺着白玉箫的视线望过去,秦小悠心里那叫一个怒啊。原来白玉箫表面看着面无表情,其实那视线尽落在了前面大媳妇小姑娘的身上。一时也没多想,秦小悠下狠手往白玉箫胳膊上拧了一下。
“嘶”,梅花郎揉了揉被拧痛的胳膊,不解地看秦小悠问:“好端端的你拧我干嘛?”
秦小悠下巴一扬,“我乐意。”
梅花郎眨巴着眼看了秦小悠一会儿,撂下一句话:“女人果然是这世上最不可理喻的动物!”
“喂你说什么呢?有种你再说一边!死白玉箫你给我站住!”秦小悠直接被梅花郎那句话说懵了,等她愣过神来的时候,顶着白玉箫面皮的梅花郎早迈着步子朝前走去。秦小悠大呼小叫地在后面追着。
梅花郎熟门熟路地走到木樨县的一家青楼门口,那些姑娘们何曾见过如此俊朗的男子,忙一个个都围上去,把人往里拉。
梅花郎左拥右抱地好不开心,可是秦小悠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拿出泼妇架势,硬生生从一堆女人中挤出一条路,站在梅花郎身边,毫不留情地揪住耳朵把人往旁边路拉。
“哎哟痛,痛,你快点放手。”梅花郎想着自己一把年纪还被个小姑娘这么对待,真是有损他一世英名。不过还好他现在易了容,要丢脸也是丢白玉箫的脸。
“哼,现在知道痛了?逛青楼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痛?”秦小悠双手叉腰,没好气地问。
“这个嘛”,梅花郎望天,心里却在嘀咕:早知道这个小姑娘这么凶我就不和她一起了,还是快点去把白玉箫找回来。不然老爷子我没法去青楼温柔乡里享受了。主意打定,梅花郎恢复了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秦小悠说:“你跟我来。”说完,也不管人愿不愿意,就转身自己走了。
虽然心里觉得憋屈,但是秦小悠还是跟了上去。左拐右拐,两人进了一家客栈。梅花郎撂下一句:“我有事要办,你乖乖待在客栈里等我。”说完,也不等秦小悠抗议,人不就不见了。秦小悠气得一跺脚,却也无可奈何,只好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第四十八章、两个相似的香囊
想着白玉箫今日的举动与言语,秦小悠心里闷闷地好生不痛快,本来还说好好补眠睡一觉的,结果,躺在床上老半天了一点睡意都没有。哼,都是被那死白玉箫气的,等会儿他回来了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就不理他了。
秦小悠在心里碎碎念着,这时,在城郊的白玉箫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他有些纳闷地揉揉鼻子,难道是得了伤寒?没理由啊,症状不像啊。想了下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白玉箫摇摇头也不理会,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
反正在床上睡不着觉,秦小悠索性起身开始琢磨身上那两个香囊的事。要说这香囊的古怪之处,还全拜这次牢狱之灾所赐,秦小悠才发觉了不对劲。
原来昨晚秦小悠被押到牢房里之后,四处打量了一下,见虽然这县衙大牢打扫得还算干净,又干燥不潮湿,但是还是时不时有各种奇怪的小虫子、蟑螂、老鼠什么的跑过。秦小悠虽然平时表现出一副彪悍生猛的样子,但是这些个小东西她心里看着还是发毛。也不敢到处乱站乱走,怕一不小心什么虫子爬身上去了,于是就那么直直地站在牢房最中间的位置。可巧她站的那位置正好对着牢房开的窗,月光从窗口洒进来,打在她身上,秦小悠有点小小得意地想:除去这四面墙壁,可不和那些登台表演被聚光灯追逐的明星很像么。
站了没多久秦小悠就觉得腿有点酸,低头想捶捶腿,却不想让她瞧见了一件怪事。原来秦小悠低头时发现,那些小虫老鼠什么的,都在距离她几步之外的地方绕道走,没有一只虫鼠靠近了她,好像她是什么瘟神似得。
秦小悠试探性朝一只蟑螂走去,结果那蟑螂就像遇到了什么一样,之前还慢吞吞地,马上就飞快朝某个角落奔去,消失不见。
秦小悠抽抽嘴角,这,她竟然还被虫子嫌弃了。不死心的又试了几次,结果还是这样,秦小悠心里纳闷了,这些小虫子什么的怎么好像都怕自己。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她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之前乱山昏的娘送了她一个香囊,说是可以避虫鼠的。乖乖,这可是好东西,她差点忘了。
有了防身符,秦小悠放心大胆地一屁股坐到干稻草垛上。坐了一会儿,想了想,她觉得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香囊解下来拿在手里比较好。便摸索着去腰间解香囊,先解下一个,闻了闻味道不对,猜大概是解到了闻人齐之前送她和醉玲珑的那个。便伸手又去解另一个,可是当两个香囊放在手上时秦小悠傻眼了,这两个香囊怎么一模一样?
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秦小悠才发现这两个香囊其实只是很相似而已,难怪之前闻人齐拿给她的时候她觉得那么眼熟。眼熟?相似?不对,不对,很不对,这种有特殊功效的香囊不可能会批量生产的吧?而且仔细对比这这缎面与做工,还有边角上缀着的珍珠,直觉告诉她这两样东西应该有点什么联系。可是秦小悠抓着脑袋想了一晚上,列出了无数可能也没想出来到底闻人齐会和乱山昏她娘有什么关系。
后来实在想不出之后,秦小悠本来打算等第二天见到白玉箫悄悄问他的,白玉箫那脑袋聪明着呢。结果后来给他一气,什么都忘了。
这会子秦小悠抓着两个香囊在床上看着,心说,不靠你我自己也能想出来,哼。
再说回那梅花郎,在离了客栈之后,走到一无人之地,麻利地换回自己之前的衣服。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梅花郎满意的说:“还是有胡子的脸才最帅啊。没有胡子感觉像个小白脸似得。
卸下伪装之后,梅花郎本来想去青楼好好乐一乐的,不过都快走到门口了,不知道想起什么事,一跺脚,转身朝城外走去,走到了城郊的一片小树林里。果不其然,白玉箫正等在那里。
梅花郎大步上前,伸手又想拍拍白玉箫的肩,白玉箫好似料到他会这么做,一闪身,躲开了。笑话,他虽然有钱,但是也没有兴趣一天扔几套衣服。
见自己的手拍了个空,梅花郎也不甚在意,反而蹲在白玉箫的身边,像个小孩子似的仰着脸问道:“诶小子,我说你可以啊,你是怎么让那蔡三变成中风死的?”
白玉箫不甚在意地答:“他本就是中了一种毒死的,我不过是又给他下了另外一种毒,这两中毒凑在一起,就会让人看起来像中风死的。而这其中的巧妙,除非是精通医术之人,不然看不出来的。”
梅花郎笑笑:“果然不愧是药王的儿子。好了,我的忙也帮完了,我要走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