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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睨了眼翠缕,“咱们走吧”
说着,便扶了翠缕的手,慢慢往属于她的小院行去,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忐忑与期待。
却说初蕊捂着脸回到莲苑,在正房门口想了想,还是转过了身,打算先去她自己的房间。
不想夏悠琴正好从正房出来,见了初蕊,叫道:“初蕊,你方才不是去上房了么,怎么现在才回来。”
见初蕊用手捂着脸在往前走,忙几步疾走上前,站在她身前,道:“你怎么了?”
说着,便用手拉开初蕊捂住脸的手。
初蕊躲避着道:“我没事,现在想回去歇歇。”
夏悠琴自是不信,忙拉着她的手,不肯放,两人推耸间,无意中露出了一条红痕。
夏悠琴见了,不可置信道:“这是在上房被打的?今儿个是新人进府的日子,怎么会有人挑这个时候。”
说着,拉了初蕊的手,“是谁干的?”
她想了想上房的几个人,询问道:“是李福晋,对么?”
见初蕊点头,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待听初蕊讲完整个过程,略皱了眉道:“这李福晋这么回事,便是你有错,她也不应该挑这新人进府的日子责罚你。莫非,她是想给新人下马威不成。”
“想是了,一来责罚了我,打了主子的颜面,二来敲打了新进府的格格,树立她的威严。”
夏悠琴看了初蕊这狼狈的样子,忙安慰道:“你快去上药吧,若主子醒了,瞧了你这个样子,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我替你伺候着主子,你就呆在屋里,不要出来了。”
初蕊点头,感激的看着夏悠琴道:“谢谢夏姑姑。”
“行了,别谢了,快去吧主子这儿,我替你瞒着点。”
“嗯。”夏悠琴见初蕊离开了,也转身进了屋子候着。
秋月睁开眼睛,望着头顶银红帐幔,愣愣的发呆。
她究竟是怎么了,竟为了个男人,如此悲戚。
以前的她,看到电视剧里面那些苦情女主,就巴不得上去扇她**掌,对她们吼道:“世界上就这么一个男人么,值得你们为他变成这样,变成魔鬼?”
可现在,她自己不也成了以前最恨的这种女人了么?
对,她是年秋月,可她也是温馨,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
想到她昨天的那个样子,她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年秋月,这可不是演苦情戏,一个人都没有,你演给谁看呢你。
我爱你,可是与你无关。
她爱他,可他就必须要回应她的感情么?他有他的自由,他爱去哪儿,都是他决定的,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动的,可只有爱他,是她可以主动的。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无关风与月。
年秋月啊年秋月,你这样,对胤禛何其不公,他爱去哪里,爱过怎样的生活,是他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去干预,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他众女人中的一个罢了。
从此以后,她便收了心吧只安心在这小小一隅,等着他的到来,过着她自我的生活。
想通了这些,秋月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掀了帘子,屋子已被收拾干净,玻璃碎渣也都被清理了出去。秋月心下满意,朝外叫道:“初蕊。”
夏悠琴听了秋月的声音,掀了门帘子进来,“主子醒了,要起身了吗?”
“唔,初蕊呢?”见是夏悠琴守着,秋月也不以为意,随意问道。
“奴婢遣初蕊办点事儿了,主子现在叫她有什么吩咐,可让奴婢来做。”
秋月扶着悠琴的手,穿着浅紫薄绸寝衣坐到梳妆镜前,看着已经碎了大半的镜子,拿起桌子上的白玉花卉纹梳子,轻轻梳着秀发,随意道:“从库房找个镜子换了,这个不要了。你们若想要,找工匠修了,倒可以继续用。”
“是,主子想要哪个镜子,紫檀雕花玻璃镜行么?”
“唔,随便,尽快换了这个。”
“好了,你下去端点膳食过来,有些饿了。”
“是,主子略略坐坐,奴婢很快就来。”
“唔。”秋月随口答道。
望着破碎玻璃镜中,反射的零零碎碎纤细的身影,她微微勾起了嘴角:从这一刻起,她新生了。她,既是年秋月,更是温馨。
琉璃屏画宫灯照耀着整个房间,她的芙蓉玉颊在灯光下更是熠熠生辉,勾人心魄。
第一百三十四章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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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宠幸
秋月在炕榻上坐了一会儿,夏悠琴便端了食盒进来。
秋月受着她的伺候,疑惑问道:“怎么锦心也没看见,她也去做事了么?”
夏悠琴夹菜的手顿了顿,“她在屋子歇着呢?”
秋月了然的点了点头,“是了,她和初蕊也一夜都没睡。等会儿去她们房里同她们说说,就让她们今儿个在屋子休息,不用来我这儿了。”
夏悠琴松了口气,嘴里应了声‘是’。
秋月用了膳食,坐着看了会子佛经,便又歇下了。
熬夜真的是一个很费神的事儿,也不知她昨儿晚上怎么过来的,秋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到。
因方才看了佛经,加上之前想通了,所以这次睡的倒也算迅速。
只是,她的心里,真的能毫无芥蒂了么?
夏悠琴替秋月敛好被角,又放下了帐子,关了内室的阁门,嘱咐守门的小丫头好生看着,这才匆匆往初蕊的房间赶去。
到了初蕊房里,锦心果然已经炸毛了,而初蕊此时在劝着她。
见夏悠琴来了,初蕊忙松了口气,“夏姑姑可算是来了,主子那边怎么样。”
夏悠琴转身关了门,向她们俩走去,“主子已经歇下了。”
见她们俩僵持着,初蕊手上还拿着膏药,忙接了过来,“锦心你就消停点吧,不要把这事儿闹大了。虽说是李福晋起的头,追溯源头是她的不是。可她究竟是府里的侧福晋,若是闹大了,受苦的还是初蕊。”
夏悠琴这么劝着,锦心似乎也听进了些许。初蕊见状,就松开了一直拉着锦心的手。
夏悠琴上前,将锦心摁在一旁坐了,方走到初蕊面前,替她细细抹了膏药。
“你也不想想,主子虽宠你们俩,可你们终究也只是奴婢。不管你们是有理还是没理,这理都在李福晋那边。爷是重规矩的人,怎么容你们以下犯上。你现在若真是找李福晋评理去,只怕你有理也便没理了。”
初蕊也帮腔道:“夏姑姑说的有理,你快点打消了你这心思吧咱们不过是个奴婢,虽得宠,却也还是个奴婢,可别被主子宠的迷了眼,不知道咱们自个的身份了。”
锦心愤愤不平道:“凭她是主子,怎么了。咱们的卖身契在主子的手上,可不是她的奴才,就这么随她打骂啊不过是在主子面前被主子讥讽了几句,便存了这个心,将气撒在我们奴才身上。府里那些被她讥讽过的人还少么,若人人都像这样,那还了得。哼我就瞧不惯她那张狂的样儿,像府里就她能行,就她得宠一样。”
“哎主子没进府前,的确是李福晋最得宠,现在主子分了她的宠,她这样也的确是人之常情。”夏悠琴叹了口气,手里替初蕊抹着膏药。
不小心碰到了初蕊的伤口,初蕊整个人轻轻抽搐了一下,‘嘶’了声。
夏悠琴忙停了手,询问道:“怎么了,弄疼你了么?那我轻点。”
说完,端详了初蕊肿的像包子的脸,叹道:“你这脸都被弄成这个样子了,只怕咱们是瞒不了主子了。方才主子没见着你们俩个,就问了几遍。虽被我我给打岔过去了,但明天只怕是瞒不了了。瞧这样子,只怕得过个六七天这肿才能消下去。
初蕊也叹道:“是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锦心愤愤不平道:“咱们是奴婢,拿李氏没办法,可自有能治她的人,我这就告诉主子去。”
说着,便站起了身。
“等等”初蕊忙叫住了她“昨儿夜里主子一夜没睡,好容易先下睡了,别打搅主子了。你没见主子今儿早上,那脸色,苍白的不行。”
锦心看了初蕊那脸,气就不打一处来,郁闷道:“我不管了,睡去了,省得看了你那猪蹄般的脸糟心,眼不见心不烦。”
说着,便掀了帘子,进了内室。
夏悠琴瞧了初蕊的脸,‘扑哧’一笑,“她说的真是传神,可不就是猪蹄了。”
说着,便拿了镜子放到初蕊的跟前。
初蕊看了一眼镜中红肿的看不出原貌的脸,苦笑着翻了镜子。
别说锦心了,她自己看了,也很糟心。
胤禛从户部回来时,已到了半晚时分。
原想着去莲苑看看秋月,不想刚到二门,便让乌喇那拉氏身边的小太监给截住了。
“请爷大安,爷吉祥。”(古代只有太监才会说XX吉祥)
“起吧,福晋找爷,有什么事儿?”
“福晋说有点事儿想找爷商量。”那小太监偷瞧了胤禛的神色,复又添了句,“是关于年福晋的事。”
关于年氏的?胤禛眉头微挑,冷声道:“唔,走吧。”
说完,便率先迈步向上房走去。
那太监躬着身,待胤禛走了,才紧紧跟在苏培盛身后。
到了上房,乌喇那拉氏出门迎了胤禛,替他换了件常服,又伺候他净了脸面。
待胤禛在上首坐定,方提议道:“爷现在才从户部回府,要先用晚膳么?”
胤禛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轻啜了一口上好普洱茶,道:“你方才遣了小太监找爷,有什么事么?”
乌喇那拉氏心下黯然,爷是因着小喜子说事情关于年氏,所以才过来的么?
脸上却扬着端庄的笑,柔声道:“今儿早上新人敬茶,年妹妹并没有来,遣人过来说是身子不舒服,正